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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七節對策 (越來越胖,照照鏡子,忽然發現我的咪咪居然比老婆的還大,目測體積已經超過e罩杯。。。老天爺,你他/媽/的玩我啊?)
“這是什么?”林翔下意識地問。
堂倌瞟了他一眼,吝嗇地吐出一個令男人充滿無限想象力的字。
“具體點!”
林翔皺起眉頭,銳利的目光直對方。被病毒改造過的記憶力強悍無比,他清楚地記得————王宮檔案館的資料顯示,黑獄城中沒有任何養殖雙頭牛或者家畜之類的機構。所有冷鮮食與奶制品,均來自于骷髏騎士團的供給。
“當然是新鮮的人奶,不然你以為會是什么?”
堂倌譏諷地回了一句,熱切的目光又重新返回到應嘉身上,笑容變得隱晦而曖昧:“這東西比你喝過的任何一種飲料都要美味兒。尤其對于男人來說,滋味兒會變得更加鮮甜。。。。。。不是嗎?”
廢土,可以理解為一個殘缺不全的世界。
這里欠缺許多在舊時代看來覺得普通平常的東西。
人類是一種永遠也不可能知道滿足的動物。擁有足夠食物填充轆轆饑腸,大腦思維會立刻集中到yù望方面。由此,產生了因為蛻化落現象導致的御寒和羞恥感,衣服的出現也順理成章。在解決溫飽的前提下,人類也逐漸開始追求更多的物質便利,以及如何讓自己生活的更加美滿。利用工具提高生產力,無數文明產物也從歷史記載中出現。
僅以咖啡為例,舊時代人類配置的咖啡品種就多達數百,醇厚的香氣和口感成為檢驗這種植物飲料的唯一標準。為了延續種群,咖啡樹同樣也在充斥輻的環境中頑強生存著。它們的果實不再擁有令鳥獸饞涎的濃香,而是被蒙上一層厚而堅硬的種皮。只有這樣,才能盡可能保護成熟的種子在土壤當中生根發芽。為了讓這些已經失去本源香味的植物重新散發出濃郁的味道,廢土居民嘗試著用各種方法讓它們適合自己的要求。
烘烤、炒制,將未脫去種皮的咖啡豆與糞便混合、攪拌、曬干,使惡臭滲透種子,與果實產生出自然jiā合的混雜香氣。這種方法聽起來的確非常惡心,但方法和制作原理卻沒有錯————臭到極致,其實就是香。
制作卡布基諾咖啡必須攙兌一定數量的奶。從舊時代家畜變異而來的雙頭牛和大角羊,都是難以捕捉飼養的野生物種。即便在舊索斯比亞,盧頓家族繁殖的蓄養種群也僅能維持非常稀少的產量。為了讓杯子里的咖啡喝起來更加接近舊書籍當中描寫的味道,加入一些人類的rǔ汁,自然也不是什么問題。
在荒野和定居點,人奶都是一種普通平常的東西。甚至已經成為酒館、旅店等經營場所的必備品。其中豐富的營養成分,固然是人們對其喜愛的重要原因之一。更重要的。。。。。。相比馴養雙頭牛與大角羊可能遭遇的危險,從柔弱那里直接獲取rǔ汁,更加簡單,容易。
這種事情在荒野上不是秘密,隱月城中也有不少以出售自己的rǔ汁作為生計。對于食物和美味爾的需求,使人們選擇的遺忘了同類體液相互混雜可能帶來的jiā叉感染。也可能是因為進化物種的選擇,或者自然產生的抗體,總而言之,尤其是男人,對于這種白è的粘稠液體,總有著異乎尋常的偏好。
林翔的問話,加上堂倌尖酸刻薄的回答,在咖啡館里立刻引起一陣哄堂大笑。其中,固然有嘲諷他對于普通事物絲毫不知的愚蠢,也有應嘉帶來的強烈酸澀與嫉妒。絕世美nv無論在哪里都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而使得陪伴在美nv身旁那個男人尷尬吃癟,卻是任何人都樂于見到,也從來不肯放過的惡意游戲。
就好像舊時代某個影星與某男子有染,而該男子事后卻因為某種緣故被司法機關詢問一樣,公眾的心理總會因此產生出非常奇特的快感。非常微妙,也是所有地球雄生物變相爭風吃醋的最直接體現。
震耳yù聾的哄笑聲,顯然對林翔沒有造成任何影響。他若有所思地望著擺在桌面上的那半罐人rǔ,默不作聲。仿佛那是整個思維核心所在,也是大腦與神經連接最多的關鍵部位。
笑聲,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其中隱約夾雜著挑釁的成份————對于陌生外來者的敵意,占據帝都對手的防備,雄生物之間的爭強好勝,在異面前的故意表現。。。。。。所有方面可能都有涉及。
人多,容易壯膽。
酒精,催促著血液以更快的速度瘋狂流動,增加燥熱,沖昏理智。
這里是黑獄城,是帝都,是我們自己的地盤。
坐在咖啡館里的客人,都是原帝國軍屬。其中,還有幾個接受過初級劑改造的強化人。
優勢實在過于明顯。最重要的。。。。。。這個身邊有漂亮妞陪伴的小子,只是一個察覺不到氣息的普通人。
至于坐在桌子對面,身為五星寄生士的應嘉,已經被選擇的忘記。
畢竟,她只是一個nv人。
一個過于漂亮,看上去讓人直流口水,除了器勃起,再也不會有第二種生物反應的絕世美nv。
如果咖啡館里的客人是奴隸,身份低賤形成的自卑感,或許會讓他們內心深處的狂躁被牢牢壓制住。。。。。。但他們不是。比奴隸等級更高的軍屬資格,使他們習慣于被奴隸仰望。流動在血管中的傲慢與肆虐感,正在酒精的刺激下逐漸膨脹。
譏諷與嘲笑聲越來越大,言語越來越粗鄙不堪,談論的話題全部都是關于nv人,散發著惡臭口唇噴濺唾沫炫耀自己的方面強悍功能的同時,一雙雙充滿酒意的通紅眼睛,正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在應嘉的大腿和胸口部位來回掃視。
一個坐在鄰桌,顯然喝多了的男人搖晃著站起。他打著一連串響亮的酒嗝,斜乜眼睛從林翔身上瞟過,直接滑落到應嘉渾圓豐滿的胸口,瞪直眼睛,iǎn了iǎn發干的嘴唇,用力撕開衣服領口,帶著臉上被燃燒至一片燙紅的yù望,抓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一大口,肆無忌憚且亢奮至極地嘶吼道:“這。。。。。。這娘們長得真/他/媽/漂亮。美人兒。。。。。。我還有兩百多骷髏元。。。。。讓老子干一次。。。。。。全,全都給你————”
吐字含糊不清,意義卻足夠清楚。
身后,立刻響起一陣瘋狂粗魯的口哨和噓聲,無數叫好與咒罵充斥其中。在這種烏煙瘴氣的混環境當中,很難判斷出其中究竟有多少人的喊叫帶有鼓勵成份,也無法知曉其余的人是否懷有想要旁觀或者充當實際參與者的惡意。在推波助瀾的狂吼瘋喊聲中,醉醺醺的男人帶著殘留在視網膜中那片令自己快要忍不住出的桃è刺激,“嘿嘿”傻笑著,張開嘴,伸開雙臂,仿佛失去控制的高空墜物般朝應嘉重重壓下。
“砰————”
錐形彈頭旋轉著從槍口飛出,帶著刺耳尖利的呼嘯飛向男子眉心。巨大的沖擊力帶著沉重的身體朝后猛然一仰,完整的頭顱在爆散能量擠壓下轟然炸開。殘留在肩膀上與嘴唇連接的下頜部分奇怪地張了張,身體像突然遭受電擊一樣瞬間翻轉,倒下。
側翻的尸體壓倒了旁邊另外一張餐桌,一只擺在桌上的空酒瓶子晃了晃,失去平衡,沿著桌面“骨碌碌”滾下,掉在堅硬的水泥地上,裂成無數晶瑩鋒利的透明碎片。
喊叫戛然而止,無數沉重的呼吸取代了紛混雜的聲音。透過在半空中漸漸飄散的煙霧,滿面驚愕的人們清楚地看見————應嘉臉上帶著嫣然嫵媚的微笑,如同溫yù般柔軟細滑的手中,卻握著一把巨大而沉重,槍口正冒出縷縷白煙的m500。
自始至終,林翔一直保持著固定的坐姿。發生在身邊的一切,他仿佛毫無察覺,熟視無睹。
一個連最基本強化能力也沒有的普通人,不值得自己出手。
應嘉也不再柔弱無力的小nv孩。她很強,廢土世界絕大多數男人都不可能對她構成威脅。
咖啡館里的客人們臉è驟變,幾個剛才叫聲最大的男人開始朝后慢慢蜷縮著,壓低身體朝人群背面退去,屏住呼吸,帶著如同凝固在面孔上的死樣蒼白,悄悄挪向口。
也許是見慣太多生死掙打的激烈場面,站在酒柜旁邊的堂倌神情依然平靜,纂著抹布的手卻忍不住開始顫抖。劇烈的抖動就像傳染強烈的病毒,幾秒鐘的光景,已經蔓延到全身,牽引著每一塊肌都在不受控制地ōu搐。
他的腦子里再也沒有先前那種帶有譏諷質的鄙視念頭————一個有nv人幫助出頭的男人,肯定有著在某方面不為人知的強悍。即便是那些根本一無是處的小白臉,只要下面那根東西夠長、夠硬、能夠讓nv人在床上尖叫呻連番大戰數百回合之后,對方虛弱得哀求討饒,自己卻依然堅硬挺拔威風凜凜,同樣可以驅使nv人心甘情愿為他們去做任何事情。
堂倌本能的把林翔歸類為舞男與公鴨的行列————他長得實在太過英俊,能夠把到對面那種級別的美nv,本身就是一種奇跡。何況,那還是一個強大無比的五級寄生士。。。。。。嗎了個逼的,看來老子的確有空多練練吊陰功,用下面那根棍bāng喂飽nv人,她們自然會讓你感受到身為男人的驕傲與幸福。
寄生士強大的探測異能,僅僅局限于對外部事物的搜索。林翔無法看穿人心,自然不可能知道堂倌內心骯臟齷齪,卻又令人忍不住遐想連篇的念頭。
他一直在默默注視著餐桌上那半罐人rǔ。
應嘉收取手槍,安靜地坐在對面,黑的雙瞳中閃過一絲波動。
咖啡已經放涼,在確認杯子里灰è飲料的實際配方以后,她再也提不起淺嘗微啜的興趣。
房間里只剩下沉默與死寂。橫死在地面上的尸體還在微微ōu動,面è鐵青的堂倌呼吸越越沉重。
忽然,林翔眼睛里雙瞳微縮,他輕輕地端起盛有人rǔ的玻璃罐,舉至眼前,對著隱約透出淡淡光線的窗戶細細端詳。過了近五分鐘,才慢慢放下,帶著如釋重負,卻又明顯帶有遺憾和不甘的表情,長長呼了口氣。
“我想。。。。。。我可能已經找到解決目前困境的辦法了。”
推開咖啡館虛掩的小一股冷風撲面而來,猛烈地吹散從房間里帶出的煙酒氣息,使膨脹發熱的頭腦瞬間清醒。
天空中依然飄著雪,輕揚著灑落在房前零的腳印表面,慢慢溶化成一灘灘灰黃è的泥漿。
六名全副武裝的衛兵分列在對面的街道上,上滿子彈的突擊步槍斜拎在手上,幾個悄悄離開房間的客人雙手背在腦后,如同木樁一樣站在口,沿著墻壁順序排列,驚恐無比地望著剛剛走出咖啡館大的林翔。眼睛里,滿是慌與惘然。
沒有人反抗,也不敢有人反抗————士兵手里的槍具有強大無比的說服力。而這些肩膀上佩戴軍銜最高不超過上尉的龍騰領軍人,竟然個個都是三星級別以上的寄生士。而他們望朝那個比nv人還要漂亮年輕人的目光,卻充滿絕對的臣服于崇拜。
“呼叫巡邏隊,包圍這間咖啡館。仔細搜查,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把所有人帶回去逐一審訊。至于名目。。。。。。呵呵!非法聚會,言及政治,陰謀叛 望著難以壓制住內心情緒,發出嘈震驚與憤怒呼喊的被圍軍屬,林翔忽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與振奮。
他終于能夠理解“權力”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不需要什么所謂的證據,僅僅只是自己一句話,說他們有罪,他們就是罪犯。
一言九鼎。
絕對威嚴。
抬起頭,仰望天空,林翔第一次覺得天地高闊,實在遠遠超乎人類狹窄的想象空間。
“權力。。。。。。嘿嘿嘿嘿!這種感覺,真/他/媽/的爽————”
王宮西面地下二層,燈火通明。
刑訊所在黑獄帝國所處的地位,相當于舊時代的最高檢察院。不過,本著精簡機構與節約資源的出發點,林翔把龍騰領刑訊署加以擴充,使之成為兼有監察、審訊、拘禁等多種功能的國家機器。
從咖啡館里抓獲的罪犯共有三十八人,押解進入刑訊所后,分散在城市各處的巡邏小隊紛紛按照命令加大警戒度,對全城進行嚴密監控。
一道用泡沫材料制成的隔墻,把寬敞的皇帝專屬書房分成不對稱的兩半。內側,仍然保留著和從前相同的功能。外側,則擺上一套精致的桌椅,成為獨立的辦公室。
布蘭琪和葛利菲茲站在辦公桌對面,手里各自拿著一份剛剛完成打印的文件。兩雙眼睛從密密麻麻的整齊鉛字上飛快掠過,不約而同流露出震驚無比的目光。
林翔坐在辦公桌背后,雙手jiā叉杵在桌面上,神情平靜地望著他們。
“你,你真的打算這樣做?”
布蘭琪匆匆看完文件結尾最后一行文字,擰緊眉頭疾聲問道:“你考慮過這樣做的后果嗎?”
林翔淡淡地點了點頭:“如果沒有,你也不會看到這份東西。”
“這,這簡直太可怕了————”
布蘭琪盯著他的眼睛,顫聲道:“要知道,那不是幾千或者一萬人,而是一個擁有數十萬人的龐大群體。整整八十萬啊!如果連通帝國現役軍人與其相同等級的民眾,總數很可能突破百萬。阿芙拉在這方面沒有統計過確切數據,我們只能根據現有人員名單進行模擬推測。實際數字很可能比我預計的還要多。你。。。。。。他們。。。。。。這太瘋狂,實在太瘋狂了————”
林翔沉默地看著自己最得力的nv行政主官,目光冷淡,極為簡單直接地說:“我毫無選擇。我必須盡快結束這一切。”
“結束有很多種方法。我們完全可以使用更加溫和、讓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手段。而不是強烈的過激型沖動————”
布蘭琪臉上仍然帶著無法消散的震驚和恐懼,語不連貫地結巴道:“太可怕了,難以置信。。。。。。你,你,你居然,居然想把他們全部殺光?不!這已經遠遠超出上位者能夠賦予的極限。這根本不是什么清洗,是屠殺————屠殺————”
“只要是人類,總有一死。”
林翔輕呼出一口氣,目光平靜,話語卻充滿誰也不可逆轉的堅決:“在一千萬奴隸和一百萬叛逆者之間,我只可能做出偏向于絕大多數人的選擇。剝奪一百萬人的財產,分給一千萬人,從而獲得絕對支持與擁護。這。。。。。。就是政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