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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巧遇甘廳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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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東還是在年前見過一次甘則茹。正月十五后的幾天他沒碰見過甘則茹,二月二理發時卻撞見了甘廳長,他們居然相遇在同一家美發店,本來到這里是左媗推薦的,沒想到居然碰見了她。

  二月二是周五,他們今天剛好都來的早,結果在門口一見面就沒有進美發店,而是去了咖啡屋。

  “茹姐,氣色不太好,是不是生了病?”戚東眼力還是十分精明的,看出甘則茹的神色不對。

  甘則茹心里苦笑,離發生在自已身上那件事已經過去十六天了,但自已還沒完全恢復過來。

  “小感冒吧……你的氣色倒是不錯,和我說,是不是周旋在眾美女之間的那種感覺特捧?”

  戚東臉一紅,摸了一下鼻子,尷尬的道:“茹姐,是不是因為我過年沒去給你拜年找我的茬兒?”

  “你也知道沒給我拜年?那你說該不該罰呢?”甘則茹神情秀雅,柔言細語的極具風韻。

  “該罰該罰,茹姐說怎么罰我都認,”最近一些時戚東給諸女轟的老遠。沒人想搭理他了,因為和他在一起親熱不起了卻要活受罪,本來挺有情調的親親摸摸也不敢奢望了,萬一起了火熄不了啊。

  甘則茹笑道:“認罰就好,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和楚韻秋不太熟,但是董行長建議我和她多接觸,有人也悄悄告訴我,只有一個人能對這位風姿綽約的楚行長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戚東又汗了,干笑了一聲,“茹姐,今天是二月二,我可不敢叫走茹姐,岳秘書長怎么饒得了我?”

  “我們離婚了,我現在獨居,”甘則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擬一記雷在戚東腦際震響了。

  “啊……那個……茹姐,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戚東解釋的時候眸底卻閃過一縷光亮。

  比人更精的甘則茹是何等的觀察力,她身子突然前傾,豐碩飽滿的胸越過了桌面,象洶涌澎湃的一道波浪激蕩了一下,素手支著下巴,雪俏的一張嬌靨猛然就拉近了與戚東的距離,美眸湛亮。

  “怎么我聽著你話音里有一絲虛偽,更看見你眼神里閃過一縷光亮。告訴我,對我有想法?”

  戚東頭皮有點發麻,甘則茹的厲害更在楚韻秋諸女之上,這個女人精明的足以和欒慶華并論。

  “其實我認為不幸福的婚姻分開是明智的選擇,我不是虛偽,我只是佩服茹姐的果斷決擇,”

  “嗯,這一點勉強算說的過去,那眼里的一道光亮,我是不是能理解為你對我有企圖呢?”

  戚東搔了搔頭,掩飾著尷尬,甘則茹犀利的象一柄刀,“茹姐,那個啥,其實我是替茹姐高興,至少甘則茹沒有把自已拴在一顆樹上,至于不會虛度春秋,人要活出個精彩,首先要釋放出心靈。”

  “本來我想掐你一把的,你的回答卻讓我無從下手,說法似乎有一點哲理性。今晚叫上楚吧。”

  楚韻秋趕到某飯店時,也沒想到戚東和甘則茹在一起,坐下之后先給大腿一個‘麻花’,以懲其花心之行為,這家伙何時瞄上了甘則茹,真真是膽大包天啊,甘則茹可不是能輕易動的女人。

  三個人的席吃的輕松愉快,居然還喝掉了一瓶白酒,甘則茹沒少喝,和戚東差不多,楚韻秋喝的少,八點左右他們又去了下午那個咖啡座,這里有夜舞池,幽靜安逸,格調高雅,昏暗的霓虹燈光閃爍,稀稀疏疏三五對情侶踏著浪漫輕舞曲擁著在舞池中傾訴著衷腸,舞池很黑,只能看見人影。

  開始只是談話,戚東靜靜聽她們說,楚韻秋是要接手‘安發銀行’的,對于甘則茹來說,楚韻秋將與欒慶華一樣,成為她未來仕途上重要的合作伙伴,與她的關系應該迅快的建立,問過晏珊之后,那丫頭一句話就揭穿了戚東和楚韻秋的關系,甘則茹考慮了一下,決定通過戚東與楚韻秋深交。

  她清楚的知道戚東的段優秀會在這幾個女人心目中占什么樣的位置。自已直接與楚韻秋打交道遠不如由戚東來引薦,這會讓楚韻秋產生一種想法,‘甘則茹和戚東是什么關系’?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個小花心好幾個女人,自已混水摸魚讓她們搞不清頭腦,但卻叫她們不會拒自已出圈外。

  曾經的那段感情已經埋葬,一切從新開始了,再嫁人的事甘則茹沒想過,但她不介意與戚東交往,這個年輕人給自已的震撼還是很大的,更何況他在自已心里已經占了一些位置,這個開端很好。

  侍生拿上洋酒,價值不算貴,因為這里生意不太好,但也上千元,放在生意好的場子可能上萬。

  甘則茹酒量很雄,在與楚韻秋長達一個半小時的勾通中,三個人把一瓶‘人頭馬’搞定了,戚東搓了下手指,又要了一瓶,啟開之后他親自給兩位年齡相同的熟婦斟酒,她們今年都32歲。

  “……你安的什么心?想灌醉誰?又有什么想法?”甘則茹一本正經的質問,眸里卻含著笑。

  楚韻秋只是含笑看著。她在細細觀察這兩個人的關系深淺,戚東苦笑道:“多冤枉啊,我會嗎?”

  甘則茹卻轉望向楚韻秋,輕聲笑道:“韻秋,你來回答我,他不會嗎?”都叫‘韻秋’了。

  楚韻秋俏紅一熱,甘則茹分明是知道自已和戚東的關系,不然也不會這樣問自已的,聽左媗說她和晏珊的關系還是很深,估計晏魔女和她把底子都交了,當下笑道:“則茹秀色無雙。我都看著動心,戚東就不止是動心了吧?如果不是有岳秘書長在則茹你的背后,他會有什么心思就難說了。”

  甘則茹離婚的事極少有人知道,到目前為止她只告訴了欒慶華一個人,再就是戚東了,再沒人知道。所以楚韻秋這樣說話是有根據的,甘則茹卻趁機道:“沒有岳崇明,戚東敢對我有心思?”

  “則茹你不若和戚東跳一支舞,也許你的問題就有答案了……”這時楚韻秋的手機響了,她忙接了電話,嗯嗯了幾聲掛掉,“我得先走了,左媗叫我過去呢,你們聊吧……”戚東說去送一下。

  楚韻秋攔住了他,趁機在他身后掐了一把,“不用送,我一個人可以的,到了給你響電話。”

  戚東只得點了點頭,楚韻秋身影消失之后,甘則茹就站了起來,拉著戚東進了舞池去,幽幽的音樂徘徊悱惻,淡淡的傷感流溢其間,漸漸的甘則茹把自已有些僵硬的身子完全放松了,這時她才發現自已緊緊貼進了戚東的懷中,因為兩個人全拖了外套,上身貼緊后真有很有來電的感覺。

  甘則茹被他強烈的男人氣息薰的渾身熱浪直卷,和喝了不少酒也有極大關系,甚至起了生理上的反應,好象岳崇明說的濕的‘一塌糊涂’……不知何時甘則茹的雙臂更吊了戚東的脖子。

  “戚東,摟緊我的腰,”甘則茹聲音有點顫,戚東收緊了手臂,感覺著她胸前的豐碩柔膩。

  “茹姐,別悲苦,要是心里有什么話,就對我吐出來。這樣你好受一些的,好不好?”

  “花言巧語的小男人,你以為我會象晏珊那么好騙啊?我向你吐苦水,你安慰我,趁虛而入?”

  戚東星眸突然一亮,這個女人犀利的有點遭人恨,大手滑下去,在甘則茹驚異的眼神中掐住了她半個豐臀,好彈性的,“茹姐,我不趁虛而入,我喜歡直來直去,真彈性,難怪會翹翹的,”

  甘則茹崩潰了,驚異的眼神變成了驚羞,最后垂下不不敢面對他灼目光,不知從何時開始偷偷想這個小男人,說起來與戚東的接觸也才幾次,但每次的記憶都非常深刻,悄悄的就裝他入心了。

  感受著他有力大手的蹂躪,甘則茹壓抑的嬌喘著,身子不可必免的貼緊他,感受他下面的凸硬。

  “……輕點好嗎?有傷……”甘則茹抬起柔情美眸,吐出令人發顫的一句話,戚東頓時失力。

  “怎么回事?”他收攏的五指放松了,重新回到了她腰肢上去,“是摔傷的還是……”

  “他弄的,用拖鞋底子抽的,因為我做愛時不會呻吟,不會叫喚,不會討他的歡心,他嫌沒有征服感,我們是婚姻的犧牲品,我叫不出口,一直忍著,數年沒叫過一回,算無言的抗議吧。”

  甘則茹道出了自已和岳崇明的一切,末了道:“我無法對一個我不愛的人開放自已,我錯了嗎?”

  戚東抬手拭掉她的眼淚,摟得她更緊了,“不,茹姐,也許你們都沒有錯,錯的是人的觀念。”

  “其實我渴望做個小女人,渴望趴在男人懷里撒嬌,渴望被男人寵著愛著,渴望在做愛的時候大叫的呻吟,倒我所渴望的一切卻離我越來越遠,戚東,你能給我這一切嗎,我沒指望你娶我,我只要一個溫暖的堅實胸膛,只要一個能聽我訴說衷腸的知心朋友,我撒嬌時你來哄我,我哭泣的時候你來抱我,我憤怒的時候你承受我的暄泄,給我遮風,給我避雨,給我關懷,給我愛,你能嗎?”

  “除了不能把你娶回家給你一個名份,其它的我全有,要我的命不?隨時可能拿走的。”

  甘則茹收緊雙臂,主動的去吻他的唇,下一刻他們的唇合在一起,舌頭糾纏在一起,他們移動著,一直進入角落,在角落里黑乎乎的沒有一個人的圓沙發上倒上,滾在一起,天地都在旋轉。

  就如甘則茹自已說的那樣,被戚東愛撫蹂躪激起的情潮勝過被岳崇明剌激時的十幾倍,積欲已久的她這一刻完全點燃爆發了,她近乎瘋狂的把手摁在戚東的下面揉捏,“戚東,你好變態的……”

  戚東摟著她的香頸,親了她一口,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甘則茹不由翻白眼,“我想跳樓去!”

  緊緊擁住要發瘋的女人,又是一記深吻,唆的甘則茹魂兒都飛了,“戚東,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今天要發泄,你、你不答應我,我、我就養個小白臉兒給你看,我要,誰讓你勾逗我?”

  戚東苦笑了,點了點頭,“去你家吧,我是沒地方領你,除了賓館。”甘則茹點了點頭。

  四十分鐘后,他們出現在甘則茹的新居,關上門就開始吻,沒有開燈,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只是相互揪對方的衣物,邊走邊剝,到了臥室的時候甘則茹寸縷不著了,戚東只剩下一條小褲。

  甘則茹被他撲倒在床上,她把自已大展開,任由他火燙的有如雨點的吻落向全身每一寸肌膚,說起來戚東比甘則茹更郁悶十倍被她那團豐盛的黑絨窒息了長達四十分鐘,她在狂呻嬌喘中把自已有生以來第一次‘胡言亂語’給這個比自已小七歲的男人,在最動情的時候,她呼他為‘寶貝’。

  風平浪靜的一刻,兩個人靜靜的躺著,甘則茹把他漲硬的東西的釋放出來,說別憋壞了,又說要撐裂內褲,她的手一直握著它,輕輕柔柔的捏它、磨摩它,雖然刀不知了幾次,但她仍感覺空虛的很,“寶貝……真的不能嗎?只是放進去,你是不是怕憋不住泄了?”甘則茹也快瘋了。

  戚東點了點頭,“我受的罪越來越大了,其實禁房是禁精,不泄就是禁,茹,你真的害慘我了。”

  “是你先勾搭我的,我現在根本經不起你的勾引,因為那將你就愛上了你,乖,別動,我上去!”

  從結婚到離婚這個漫長艱卓的過程走完,甘則茹也沒享受過一次給塞的爆滿瞬間就快樂的感覺,今天,她把戚東坐進去的時候,被激電狂雷一樣的快感殛的神魂飄蕩,就差一點點就當場暈掉了。

  戚東也憋了二十余天了,這時候完全給甘則茹激的邪火亂竄了,他把她震翻,摁住了一頓狠宰,宰到甘廳長直翻白眼,沒命的求饒,戚東才頭腦一清,蹦下床沖進了衛生間去擰開冷水沖身子。

  一瞬間冰寒剌骨的水澆的他欲火全消,甘則茹掙扎起疲憊的身子,跟進衛生間把冷水關掉,“你瘋了,要感冒的……都怪我不好!”兩個人重新上了床,甘則茹溫柔的拴過他的內褲給他套上。

  “為了戚東六十歲的時候還能把我塞滿,我決定在近些日子不再搔擾你了,可以吧?”

  說完這句話爬過來又親他,豐碩的胸壓擠他,戚東哭笑不得的輕煽她的豐臀,“這算什么?”

  “忍不住唄!”甘則茹輕笑,柔柔的目光鎖緊他,“能不能陪我睡一夜?就一夜?怕不怕丁棠剝掉你的皮?”象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他,似是要把自已豐滿的身子揉進他健壯的軀體中去。

  “我打個電話吧!”戚東編了一頓鬼話,編的甘則茹都忍不住伸手去掐他屁股,真是哄死不償命。

  “怎么樣?茹姐好些了嗎?”丁棠之所以放心的沒懷疑什么,是她知道戚東現在不能碰女人。

  她要是知道戚東在這種情況下把甘則茹給那個啥了,估計要沖進廚房取把菜刀出來侍服他的。

  “唉……沒事,只是小狀況,茹姐主要是傷心,又喝了那么多酒,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吧。”

  把甘則茹因為和岳崇明婚姻破裂的事一說,丁棠翻了個白眼,“你真是掃帚星,但凡你遇上的美女都要遭受情感挫折,然后一個個排著隊來讓你接收,戚東,你今天就告訴我,甘則茹是下一個?”

  戚東暴汗,摟著她的小蠻腰,“茹姐什么品味?她喜歡的是成熟睿智的男人,我只是個毛頭小子。”

  “我怎么感覺給你騙了似的?”丁棠的玉指擰在他額對上,美眸含了絲煞氣,“別讓我發現你和她有什么關系,不然,嘿嘿!岳崇明很變態啊,用那種方法折騰甘則茹,嗯,很有想象力!”

  戚東頭皮有點發麻,丁棠勾起他的下巴,柳眉彎成一道圓月形,“雖然我沒有岳崇明那么的力量,但是我們人多啊,可以輪著來,左媗、秀楠、韻秋、晏珊、徐妮也行的,和姐姐說,你發顫了嗎?”

  丁棠俏中含煞、美眸凝威時的美樣兒最是誘惑人,而且每當這個時,她會環著戚東的腰,雙手去捏揉他的腰臀部,戚東則捧著丁姐姐的俏面親她的豐潤柔唇,“不是顫了,是在痙攣,姐姐!”

  “那就要乖啊,真的給我們抓到你,求饒都不好使了,罰你今天親我兩個小時吧!好不好?”

  “兩個小時?我的天吶,你別拉著我,我這就去跳樓……”戚東做勢,丁棠則咯咯嬌笑。

  一切回到了正軌上時,市委組織部的任命下來了,丁棠任周昌縣縣委常委、縣紀檢委書記;晏珊任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新的縣長也下來了,叫劉宇環,原南華市經貿委副主任。

  南華經貿委是副廳級行政級別,因為南華是副省級城市,下面的局辦部委都是副廳省的,市屬區也是副廳級,各縣還是正處級,特殊一兩個縣級市也升為了副廳級,其它機構也依政府級別類推。

  劉宇環相當年輕,今年才三十二歲,相貌堂堂,目光深邃,身軀高大,隱有一股學者儒雅之風。

  常務副縣長老陶一正月的跑,跑斷了腿也沒跑出個結果,等新書記下來時,他臉都黑了。

  “噯……劉縣長至今未婚,告訴你個秘密,別說是我說的啊,他曾暗戀過楚韻秋……”

  “啊……”戚東翻了個白眼,拿著電話的手微微一抖,線端的丁棠輕笑道:“現在他和秋姐還保持著的‘友誼’,好象秋姐對他沒什么感覺,不過呢,他今天中午請我吃飯,你批不批準啊?”

  “呃!縣長請紀委書記吃飯?這個有說法吧?又說你怎么會請你吃飯?不會是你們認識吧?”

  “當然認識了,他知道欒慶華是紀委丁書記的母親,這個人也算孫振柏看好的一個吧。”

  “我有點明白了,這個劉縣長的新目標是你吧?不說別的,因為你是欒慶華的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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