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年故事047,序列之五——劍魂魔王奶爸第六年故事047,序列之五——劍魂047,序列之五——劍魂 憎恨瞥了他一眼,身上的火焰再次消失,恢復成松鼠模式。.net(吧小說)她四肢著地,尾巴高高豎起,重新向著這個懂得說魔族語言的人類踏出一步。嘴角中漏出的黑色火焰化為兩道煙塵。
“(魔族語)哦?既然如此……那我這一次,就徹徹底底的送你回去鬼門關!”
憎恨不再留手,她知道,馬車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這一次,她如同閃電一般沖向這名劍帝……不,或許這一次,她的速度比閃電更快!
但……
劍帝,沒有動。
或者,透過憎恨的雙眼來看,他,的確是沒有動。
動的只有風……只有那一種感覺……
那種……
封印,再次到來的感覺……
“嗚!”
依靠本能,小松鼠迅速向旁邊閃了一步。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讓她驚訝!
明明對方沒有動,她的肩頭卻是被硬生生撕裂開一條口子!如果自己剛才不是反應快的話,恐怕這一條手臂就這樣交待在這里了!
“(魔族語)好……快?!”
驚訝?也許,還沒到驚訝的時候。
憎恨回過頭,可這個時候,面前的劍帝卻已經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小松鼠急忙四處尋找,希望能夠第一時間找到敵人的身影!可是……
啾————————
蟲子的叫聲?
在這荒蕪的連根雜草都沒有的地方,怎么會有蟲子?
憎恨奇怪著。也就是在這不可思議的叫聲之中……
她背后的一道寒光,已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她的脖子之旁……
當——————!!!
蟲鳴之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就是一聲金屬相交之聲!
憎恨一愣,急忙回頭。只見那名劍帝手中的劍竟然就在自己的脖子后不到兩毫米的地方!而阻止了這把劍繼續揮舞的,卻恰恰是一把黑色的長劍!
“(魔族語)主人?!”
黑暗之劍帶來冰寒,但下一刻,這只小松鼠就意識到來救自己的并不是這把魔劍,而是握著魔劍的人。她呆了一下,在她呆滯的時候,白癡揮出左拳轟向劍帝的面門,劍帝不再硬碰硬,而是立刻向后退出十步,握住劍,劍尖繼續指著面前的地面。
“呼……呼……呼……”
白癡看著眼前這個人的姿勢,呼吸沉重。剛才的那一劍力量實在是太大,即使是他,在這瞬息之間也感到有些吃力。眼下,面對著這樣的姿勢,白癡不由得退后一步,雙手捏住暗滅,凝視著對方。
小松鼠從地上爬了起來,好久,她才醒悟過來,爬到白癡的肩膀上,拉出迎戰姿勢,同時哼道:“(魔族語)別……別以為我會感謝你啊!即使你不來,我也有辦法對付這家伙的!”
白癡瞥了肩膀上這只小松鼠一眼,沒有發話。見此,憎恨更加不爽了,再次大聲道:“(魔族語)我……我是說真的!還有,事先說明!我不會感謝你的!因為救我的是我主人,而不是你!你……你別以為可以用這個來討好我!”
“…………………………嘰嘰喳喳的,聽不懂,不要說了。”
“(魔族語)什么?你說什么?喂!……可惡,我忘了我把耳麥扔了!我的耳麥……我的耳麥……”
就在小松鼠跳下白癡肩膀尋找耳麥的時候,白癡卻已經踏上一步,黑色的劍刃在半空拉出一條黑芒,刺向對方。那邊的劍帝略一沉吟,直接將手中的蒼色劍夾在腋下,擺出了又一個讓白癡無比熟悉的姿勢……
事不宜遲,白癡也同時將劍夾在腋下。下一個瞬間……
當當當當當當——————!!!
一連串如同一聲般的兵刃相撞聲,就在這個山谷內,爆發!
666劍,以攻擊型的姿態全部轟向那唯一的目標。
這是避無可避的一招,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劍勢就好像海嘯!能夠摧毀任何膽敢阻攔在面前的敵人!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人能夠在瞬間應付這幾乎同時涌出的666劍嗎?就好像有誰能夠面對撲面而來的海嘯,能夠赤手空拳完全抵擋住那些滔天洪水,卻不讓自己的身上沾染上一滴液體嗎?
也許,不能。
也許…………可能。
當當當當當————當————————!!!
狂風暴雨,被另一股狂風暴雨所吞噬。
滔天的海嘯,被另一股更為滅世的海嘯所掩埋。
白癡手中的劍被震飛,因為鎖鏈讓他的手腕和劍連在一起,所以連帶著他整個人也都被震飛。他跌在地上,看著前方斗篷之下的黑暗,勉力支撐住劍,站了起來。
(這家伙……原來,這一代的劍魂竟然是這種貨色?!媽的……喂!人類小子!眼前的敵人已經不是你能用那什么狗屁六劍可以匹敵的了!快點開獄!不開獄的話,你就準備等死吧!喂!快點開獄啊!)
白癡充耳不聞,他的雙眼卻是慢慢失去了焦距。說實在的,他并沒有和眼前的敵人打個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他更不需要開獄,只要能夠帶著這只松鼠離開,那就比任何事情都好!
“松鼠,我們撤。”
“(魔族語)可惡!我不相信!再來————!!!”
可惜,語言不通,再次讓白癡的這一聲命令失去效用。找不到耳麥的小松鼠也干脆不找了,她身上的火焰揚起,魔獸形態已經出現!接著,她宛如瘋了一般撲向那邊的劍帝,張開爪子和利牙,準備撕嚙!
(糟糕!人類小子!快點將那只魔寵叫回來!她不是劍魂的對手!)
叫?可惜,已經晚了。
面對那撲來的憎恨,劍帝卻是收起劍,重新擺出一個拔劍的姿勢。下一刻……
他的身影,化為殘像。在憎恨以為自己眼花的那一刻,這些殘像已經化為無數道殘影,包裹住了這頭惡魔的身體……
在這個世界上,戰斗中的力量,有兩種。
其中一種,就是十分霸道,力量外泄,不管是氣勢還是威嚇都十分驚人戰斗方式。這種方式能夠震懾敵人,同時,也能夠體現自身的力量。
但還有一種戰斗方式,看起來卻是十分的溫和。它不會對四周的環境造成任何的破壞,也不會讓親身體驗戰斗之外的人察覺到這種戰斗方式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因為……這種方式不會把力量浪費在無用的地方,只會在敵人的身體上,施展自己的破壞力。
殘像之中,鮮血,似乎懸浮在半空。
伴隨著殘像的消失,這些鮮血才四下散開,緩緩落地。
劍帝重新站回原位,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動彈過一般。而那頭惡魔,現在卻是停留在半空,身上的傷痕累累,似乎,已經快要不行。
最后一件,砍向懸浮在半空的松鼠。
可在最后一刻,這名劍帝卻像是改了主意一般,豎起劍身,用劍身拍打在小松鼠的胸口,將她擊飛。憎恨的身體如同風箏一般在空中彈射,直接射進那邊停留在這里的馬車內,轟隆隆隆的,將里面的東西撞翻一地。
白癡那雙散開的瞳孔瞄了一眼那邊的松鼠,之后,回過頭……
在他的面前,站著的依舊是這個斗篷人。此刻,他的斗篷已經有些破碎,但在他的背后……
一雙翅膀……
一雙散發著銀白色光芒,由無數把劍刃所組成的天使之翼……
緩緩,在這黑暗的夜幕之中,拍打著……
(序列之五,天使……劍魂。)
(歷代以來,第五名的天使可以說都是一個特例。他們不是依靠轉生,也不是依靠寄宿來傳承。天使之劍的繼承人,每一次,每一次……都會從死亡的第三階生物中挑選。選出最適合成為劍天使的靈魂,也就是死者……成為天使。)
(除了第一代由于一些原因沒有產生過以外,接下來的每一次的序列之五,都是由不同的靈魂繼承。這其中有人類,有精靈,有矮人,有各種各樣的種族的各種各樣的人。由于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人,所以除了知道序列第五都是用劍的之外,其他的諸如招式,力量,戰斗風格等全都一概不知。從某種方面來講,劍魂天使……可能是我最不了解的神族成員了。)
白癡吸了口氣,緩緩后退。此時,劍帝身后的劍刃翅膀緩緩消失,他轉過頭,面向白癡。但是,卻沒有立刻攻過來的意思。看起來,他的意思更像是一種攔阻,而非追殺。
(所以說!人類小子!如果想要干掉這個家伙的話,你就一定要開獄!如果是其他人成為劍天使的話我也就讓你去打了,可是很明顯,你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你能夠對付的敵人!來,快!開獄吧!然后,徹徹底底的,干掉這個家伙!)
干掉他?開什么玩笑?白癡可還沒有沖動到和一個只是攔著自己路的人過意不去。既然他不準備追殺自己,那自己也犯不著和對方較真。現在人數不夠,而且也知道鑰匙組織就是獠牙帝國。等今后讓托蘭揮舞亡靈大軍一腳踏平這個國家,免除自己的后顧之憂不就完了?
白癡這么想著,同時,也是緩緩后退。很顯然,那名劍帝也明白了白癡想要退去的意思,現在已經將劍重新chā回鞘內。
但……
“(魔族語)姐……姐………………姐……姐…………!!!”
小松鼠的吱吱聲讓白癡回過頭,可接下來他看到的,卻是一幕十分不可思議的場景。
那個打翻的馬車里倒出幾只酒壇,此刻,那只小松鼠卻是掙扎著從一個酒缸中爬出來。
她渾身的金色毛皮都被沾濕,兩只原本兇狠的眼睛現在也是醉的迷迷糊糊。可就在白癡以為她已經不行,想要上去把她拎起來之時……
這只松鼠,卻是翻出酒缸。然后,單爪抓住缸壁,將其舉起!隨后張開口,任由里面的烈酒向著自己頭頂傾瀉而下!
這一幕看的白癡有些目瞪口呆,就連他的眼神都不由得重新凝聚起焦距。這只小松鼠不斷的喝著,抱著酒缸就好像喝白開水一樣!一缸倒完了,她扔掉那個幾乎是她百倍體重的缸,又重新抓了一個還沒撕開封條的酒缸,撕開封條,抱起,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酒,進入肚中。
等到這一缸倒完了,這只小松鼠立刻一拳將缸打碎。可是同時,她的腳步也是晃晃悠悠,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嗚……嗝!嗚……咕嚕嚕…………嗝!”
打著酒嗝,憎恨抬起那雙醉眼迷離的眼睛,看著前方的劍帝。之后,她一步一晃地朝劍帝走去。在經過白癡身邊之時,她就好像有些控制不住似地,身上的黑色煙霧再次揚起,包裹住她的身體。
再次魔獸化了嗎?
劍帝重新拔出劍,指著地面,嚴陣以待。可是,等到那些黑焰散去之時,出現在眼前的卻不是一頭魔獸……
相反,卻是一名光著身子,腳步一搖一晃,頭上的耳朵耷拉著,金色的尾巴一甩一甩,有著一頭金色長發的十八歲少女。
這個少女晃晃悠悠地朝前走著。絲毫沒有因為自身的露ǒ體而有絲毫的羞澀或遮掩。她的腳步更是虛浮的可以,就像是完全不懂得戰斗步伐一般,就那么很隨意的,走向劍帝……
盡管,眼前出現的是一名絕色少女。但很明顯,劍帝卻絕對不會因為這些而忘了她是惡魔。當下,劍尖已經指著地面,等到那名長著尾巴的少女再次踏上一步之時……
肉眼無法看見的一劍,已經刺出!
提醒?
白癡如何能夠提醒?這一劍已經很明顯比自己的更快,更決絕!即使是自己親身體驗也未必能夠躲過,更何況去提醒?
可是,就在白癡以為那名少女即將被刺中的那一瞬間……
少女的腳步,突然一個虛晃,身體一斜,像是醉倒一般癱軟下去。但與此同時,她的右手卻是像捏著酒杯一樣,向著身后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