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的出現讓荒古的神情微微一愣,而六皇則先是驚疑當看到荒古之時,他們的神色都呆滯了,荒古散發的氣息他們再也熟悉不過了,六皇同一時間全部跪了下來,神情無比的激動,深淵更是道:“吾皇!!”
“吾皇!!”邪道等人同時恭敬的高聲道。
荒古盯著六皇注視著良久之后,他才收回了目光,看向道荒,道:“你是在威脅吾么?你是在拿六王來威脅吾么?”
道荒獰笑一聲,道:“荒古,你也不過如此,昔日你說過不會取吾性命,而今日你剛剛磐涅便想吞噬吾,你荒古也不過是一個說話不算數的小人罷了。你若是要吞噬吾,那么,他們六個…”道荒還未說完,他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他突然感受到背后傳來一陣危機,他猛的轉過頭,卻是發現一個巨大的手掌已經蓋亞而來,道荒冷吸了口氣,他猛的爆吼一聲,一道七彩巨斧突兀的浮現在他的手中,他身體往前踏出一步,雙手持斧猛的對著后面劈去,這一斧蘊含的威力毀天滅地,竟然一斧之下撕裂了虛空,斬在背后的巨手之上。
“轟隆隆!”驚天動地的巨響,而希冀道荒的巨掌竟然在這一斧之下一分為二,而站在前方的荒古,他的右手猛的收回,一道七彩鮮血從他的右手之中湛出,他臉孔抽搐幾分,低沉道:“你們六人速速離去。”
深淵等人這才驚醒,急速的消失在原地,他們明白,這樣的戰斗他們根本無法承受,他們雖強,但并非是無敵的。
當到達七彩空間的邊緣之時,六王才停了下來,六人相視一眼,深淵呼吸如牛,聲音顫抖著道:“之前…真的是吾皇么?我沒做夢么?吾皇并未死么?”
“是吾皇,吾皇的氣息,是吾皇的氣息。”邪道身體也劇烈的顫抖著。
“吾皇沒死!吾皇沒死!!”冥雷強行抑制內心的激動的重復道,六王目光注視著前方,身體依舊顫抖著,仿佛依舊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荒古,這是吾這么多年來煉制的圣器,今日,吾到想看看是你的界魂戰鼓強大,還是吾的七行戰斧更強。”道荒手持七彩戰斧神色猙獰的狂笑道,他的臉孔之上流露著濃濃的自信,而透過七彩光芒竟然可以看到七彩巨斧的里面充斥著無數的煞氣,而這些煞氣時不時冒出鬼臉,異常的恐怖。
荒古注視著道荒手中的巨斧,濃眉一皺,他低沉道:“你用多少生靈來鑄就此斧?你可知道你這般違背了混沌的平衡?既然你想戰,那么,吾給你這個機會,吾讓你明白,你永遠都無法超越吾。”荒古的聲音宛如滾滾雷鳴,界魂戰鼓緩緩浮現在他的面前,他的身體此時已經達到萬丈,而戰鼓宛如一個巨無霸橫著漂浮在荒古的面前,荒古的聲音滾滾響起,他雙手猛的對著戰鼓一拍。
“嗷…”一聲宛如混沌深處之中的猛獸般的咆哮從界魂戰鼓之中響起。
“老伙伴,吾回來了。”荒古注視著界魂戰鼓之上浮現的一個巨型獸頭,流露出了一絲淺笑,猛的,荒古雙掌拍向這界魂戰鼓。
“轟…”隨著荒古雙拳的拍擊,這界魂戰鼓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而界魂戰鼓的音波竟然化成了一個巨大的獸頭,張開血腥大嘴吞向道荒,道荒心中一跳,他手持戰斧對著這獸頭便是一斧劈下,強大的斧刃轟然爆發開來.
而荒古雙拳的拍擊越來越力道,一個個巨大的獸頭從界魂戰鼓之中飛出,這些獸頭雖然看似簡單,但散發的氣息以及夾帶的威脅卻極為恐怖。道荒見連綿不斷的獸頭,他右手點了一下額頭,一滴七彩鮮血強行被他抽出,擊在七行戰斧之上,而吸收精血的七行戰斧仿佛就此擁有了靈智一般,而原本散發著七彩圣潔光芒逐漸被墨紅色光芒覆蓋,宛如是從血池之中抽出的巨斧,散發的煞氣又好似無數個厲鬼在嗷叫。
道荒猛的盤坐下來,雙眼緊閉,這巨斧烏黑光芒四射,感受到界魂戰鼓音波所化的獸頭帶來的威脅,這巨斧散發的煞氣幻化出一個巨大的鬼臉迎向界魂戰鼓的獸頭.
一時之間,混沌之中巔峰強者的較量便拉開序幕,荒古目光沉穩的注視著前方,仿佛并不焦急,而他擊打界魂戰鼓也極有節奏,不快不慢卻又蘊含一定的規律,不過,若是仔細的話必然可以察覺,荒古的力道越來越大,而爆發出的獸頭也越來越恐怖。
盤坐的道荒,他雙眼緊閉,但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竟然泌出了細汗,這對于他這種程度強者,會出冷汗當真難以想象,雖然道荒沒有發動主動攻擊,但從荒古身上感受的威脅讓他不敢動,甚至,他不敢離荒古太近,荒古的攻擊的恐怖道荒自然知曉,而且,荒古的戰技更是令道荒忌憚,昔日道荒不敢動荒古便是畏懼他的戰技,足以將同等級強者攻擊到死的恐怖戰技。
但此時荒古那渾厚而有節奏的拍擊宛如是拍擊在道荒的心臟之上,荒古這樣的拍擊則是代表著積蓄著力量,若是等到他最后,恐怕,自己必然會重創,但就算知道,道荒卻無能無力,他對荒古的忌憚已經深入骨髓了,這其中是對荒古的實力畏懼亦有他是荒古神魂分離出來的命運束縛,
“只有如此,若是不打斷,吾必然無法逃脫被他吞噬的下場。”道荒心中沉思道,感受到荒古拍擊界魂戰鼓的力道越來越大,道荒咬牙怒吼,他猛的站了起來,身體竟然急速膨脹起來,在數息的時間達到萬丈,手持眼前的七行戰斧,道荒爆吼:“此乃吾收集無數魂魄凝聚而成,荒古,你可敢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