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想要對付你的心太急了,以至于布置太過急促!”胖子仔細分析了一下,說道 “這是什么意思?”朱利爾斯福堡愣了一下,
“很簡單”胖子眼睛眨了眨,緩緩說道”對方首先jī怒你,然后如此急切召你回京都,是因為他們知道,你一定會遵守命令回京都,他們是政客,而你只是軍人,掄起玩手段,你根本不是對手,在戰場上,你可以砍死他們一片,但在朝堂上,那可不是武將的地盤,只是他們太過于急切,以至于忘了,有時候,只要一些小手段,就能夠讓一切苦心布置化為泡影!“
”小手段?你是指?“朱利爾斯福堡眼中滿是困惑,正如胖子所說,他是軍人,不是政客,
“找個借口,不去京都!”胖子淡然一笑,這種君要臣死的事,在中冇國的歷史上太多了,各種梟雄們在這種事情上,只要隨意翻出一條來,都能夠讓這個家伙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不是病了嗎?那為什么不病久一點?病的更重一點?”胖子聳了一下肩,看著遠處的天空說道“反正誰也不知道你的具體情況,丟子半個西北,氣急攻心也是很正常的,首先你要博取同情,任何一個人,看見一個病的連說話都在喘氣,走路都邁不出一步的病人,都會覺得這個人離死不遠了,再緊張的敵人也會出現松懈的,然后就是拖延,只要不回京,對方就拿你沒辦法,就像報告上說的,你們的皇帝正急切的想要對中歐巴羅用兵,你拖得起,你們皇帝可拖不起,頂多兩個月,等到戰爭爆發,這場危機就算挺過去了,到時候找個機會悄悄返回斯拉夫地區,你就是魚入大海,鳥飛天空,對方又能夠拿你怎么辦?”
“妙啊,用裝病拖延回京的時間,我怎么沒有想到”朱利爾斯福堡臉上閃著興冇奮的神色,恍然大悟,
這個辦法不錯,雖然對于自己的威名有損,但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不害病啊!被胖子這樣一說,朱利爾斯福堡感到眼前的鳥云盡散,手摸了一下胡茬,眼睛轉了一下,說道 “不過,既然是裝病,就不能讓人看破,我需要在一處絕對安全的地方,說實話,我不相信那些地方領主,我了解阿爾杰農家族,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安插內奸,他們還擔負著代替王室耳目的責任,所以我的人里邊一定有阿爾杰農家的內奸,這也是我遲遲不對布蘭登堡發動總攻的原因,我隱約可以感覺到,有一雙危險的目光在盯著我的后背!所以你一定要小心那些家伙!真正的敵人來自背后!“
“這就難怪了,我就說嘛,怎么第一天攻擊會出現那樣的情況!”胖子撇了撇嘴,極為自信的說道”如果信任我,就到我那里去吧!我敢保證,對方的一只蚊子都進不了諾曼底,”
“諾曼底嗎?朱利爾冇斯福堡目光炙熱,這個提議不錯,如果說西北還有一處安全地方,那就一定是你的諾曼底,正好丫頭也在哪里,從現在開始,我就是病人,西北的事就托付給你了!”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胖子肩膀,太爽快了,讓胖子有些狐疑,這個家伙不會是早就計劃好的吧 第二天,胖子親自把朱利爾斯福堡送上一艘前往諾曼底龍牙戰艦,登上戰艦的船舷甲板,水手們都停下手里的活,整齊的列隊,
“這就是貴國的海軍戰艦吧?”
朱利爾斯福堡目光掃過獵鷹海軍藍色的海軍服,感到一種新奇感,忍住心里的好奇,用手扶著船舷甲板,好奇的左看右看,目光中充滿了狐疑,這就是讓亞特伍德海城遭受滅頂之災的獵鷹王國的海軍?看不出來啊,論船體,這樣的戰艦頂多就是小型突擊艦,論戰力,除了撞角,甲板上連一個投石機都沒有,難道亞特伍德海城就是被這樣的戰艦毀了半個城?
“這是我國海軍的龍牙戰艦,是我海軍的主力艦之一!”
胖子在后面神色自若的解釋道,他當然知道這個老狐貍在找什么,龍牙艦隊的雷神在下層的炮倉,在沒有作戰的時候,都是被擋板遮擋住,甲板上也不能隨意堆壘雜物,否則要是遇上海浪搖晃起來,雜物都能夠將水手砸死,這是多次鮮血的教訓換來的,
但是在朱利爾斯福堡這種見慣了重大型武器的陸軍將軍眼中,這艘簡單至極的戰艦,連一個攻擊性武器都沒有的,簡直連商船的戰斗力都不如,至少商船還有體積的優勢,而眼前這艘戰艦,除了速度實在看不出優勢,在看了一陣后,朱利爾斯福堡終于失去了興趣,他認為胖子派出的這艘船就是一艘小型的快速戰艦而已,
“一路順風!”胖子在碼頭揮手向朱利爾斯辭別,
把朱利爾斯福堡送走,胖子立刻風急火燎返回自己的書房,發了!掏出那枚朱利爾斯福堡的這枚紋章戒指,戒指呈現黑色,紋章是一方印鑒,上面有紅漆的殘余,看來確實是朱利爾斯福堡常用的印鑒,想到這枚印鑒代表著朱利爾斯家族在西北的權威,十幾個地區的管領權,胖子內心不由升起一絲難以抑制的欣喜,
兵力不是問題,將薩蘭德的南方軍和諾德的南方第二軍調過來,頂多也就是半個月的時間,奧阿查海岸港口的控制,讓獵鷹帝國對于海岸的控制范圍向南方擴大了三分之一,
越來越多的地區,暴露在海軍打擊之下,胖子的目光已經瞄上了更南的地區,一些弱小的地區,甚至只需要威嚇一下就可以達到,而自己所欠缺的是名義,
朱利爾斯福堡稱病,西北無主,加上中部地區的叛亂,亂世風云起,現在有了這枚戒指就齊了,
胖子從桌子上拿起筆,嘴角微微上翹,不過在此之前,已經積壓了幾天的命令也該發出去了,一萬五千名草原騎兵的消耗也是很花錢的。()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