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輕輕的頓了頓有點生痛的右腳踝,剛才自己雖然借助戰馬的強大沖力,逆向躍起一式“破天錐”點碎裂沒有馬甲保護的戰馬頭骨,
這次巧妙的借力打力雖然卸去了戰馬大部分沖擊力,可是戰馬重大半噸身軀帶起的強大沖擊力還是讓自己的右腳受了不小的震傷,要不也不會讓順勢落地的銀徽騎士幾個連擊就擊碎了護身的鱗片甲。“
“碰!”銀徽騎士頭上飄揚的白色長羽毛由于無法承受強大風壓的中心壓力而猛的炸裂開來,爆開的白色羽線在半空中就被強大的風壓切成了數段,如同絮絮落下的白雪。
“沒想到這個銀徽騎士竟然如此厲害,看來我以前還是小看了騎士!”
杜宇敏銳的氣感告訴自己,面前銀徽騎士手中雙手大劍上聚集的自然元氣劇烈聚集著附近的天地元氣,強大不穩定的力量如同即將蓬勃噴發而出的火山,危險的味道讓杜宇不由的駭然。
“接受審判吧,你這個該死的罪人!銀騎回風劍!”銀徽騎士整個人化為巨大的銀芒,強大的威壓讓附近看熱鬧的圓盾士兵紛紛被壓爬在了地上,只剩下杜宇還面對著這股毀天滅地的力量屹立不倒!
一道足有丈寬的銀色光芒籠罩在銀徽騎士的全身,銀徽騎士本來黑色的盔甲竟然在銀芒里散發出圣潔的白芒,
白色火焰般的雙手大劍如同劃破黑夜的光明之刃,帶起一道道“噼啪啪”的音爆聲,四周的空氣近乎出現凝固,突然靜止的強大的氣流如爆發的山洪,以銀徽騎士為中心暴風般向面前的杜宇席卷而來,邊上的粗大松柏也無法抵擋這狂暴的力量,被切成了數段。
“靈心一動!體隨意轉!移形換位!柔云隨風!”杜宇一聲低哼,體內氣旋劇烈的旋轉,面前銀徽騎士高速舞動的雙手銀色大劍開始在杜宇眼里緩慢了下來。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杜宇這個白癡領主絕對會被銀徽騎士的回風斬切成碎片的時候,位于風壓中心的杜宇突然化為一道飄忽的黑影在所有人的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碰!”就在所有人詫異的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的時候,散發著白色光芒的銀徽騎士突然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正在旋轉的身體竟然被一道黑影撞擊的一個趟啷,高速旋轉形成的強大氣流開始混亂起來。
“柔云十三式!”一聲暴喝,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不再流動,突然消失的杜宇突然出現在銀徽騎士的面前,一雙揮舞的手掌竟然帶動了四周的氣流,
“碰!碰!”只見剛才還威勢驚人的銀徽騎士竟然被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杜宇擊打的連連后退,拍擊在銀徽騎士盔甲上的手掌幻化為一道流暢的幻影拍擊在銀徽騎士全身上下的各個關節上,發出響亮的金屬碰撞聲,銀徽騎士雙手緊握的銀色白芒雙手大劍也在杜宇狠狠的拍在手腕上的一擊而飛了出去,在空中旋轉了幾個跟頭,穩穩的插在地上。
杜宇看似緩慢的動作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流暢的快感,如同山間靈動的溪水,如同天空飄蕩的流云,
看見杜宇每每在手掌擊中銀徽騎士盔甲的地方都留下一個清晰的手掌印,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銀徽騎士身體本來閃爍著的白芒也如同被撲滅的火焰,隨著杜宇擊打在銀徽騎士身上的一下下重擊而逐漸暗淡,最后恢復為原來的黑色。
雖然銀徽騎士敏捷的試圖左右閃躲,可是怎么躲閃也無法躲過看起來極為緩慢的杜宇的胖手,如同一個牽線木偶般左右搖晃,卻怎么也無法掙脫杜宇雙手形成的氣旋,
隨著響聲激烈而一步步身形緩慢了下來,最后被杜宇朝著胸口的重重一擊,已經傷重不支的銀徽騎士如同一個斷線的風箏般被打飛了出去,沉重的身軀甚至撞斷了身后兩根大腿般粗壯的松柏樹,從騎士的面甲里開始流出紅色的血液。
“這個怪物!快快!騎士團出擊,救下斯塔里科恩大人!”
遠處還在觀戰的杜撒斯克再也無法安穩的看下去,看著那些銀徽騎士盔甲上因為重擊而留下的手掌印,和凹陷下去的盔甲表面,所有的人都知道銀徽騎士這次兇多吉少,不由焦急的對著身后的騎士們大聲的喊叫著。
這個銀徽騎士可是北方強勢家族派來協助自己掌握獵鷹家族的強大助力,只要自己能夠推翻現在的白癡家主,北方的那位大人就答應幫助自己登上獵鷹家族族長的寶座,
如果銀徽騎士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殺掉,而自己卻率領著大軍在旁邊袖手旁觀,北方那位大人的震怒也不是自己這個小領主能夠承受的起的。
分散在峽谷山口看熱鬧的兩個步兵方隊的圓盾士兵紛紛向峽谷的兩邊散開,為身后的上百名重裝騎士組成的騎士中隊讓開了通往峽谷的道路,
領主杜撒斯克穿著繡著鷹翼族徽的騎士半身甲,手舉著代表家族榮耀的鷹翼燕尾長槍旗,一馬當先帶著自己身后的十幾名騎士親衛首先踏進了峽谷口杜宇看著遠處氣急敗壞率領騎士團沖進峽谷的杜撒斯克領主,不慌不忙的從已經昏死過去的銀徽騎士身邊撿起剛才被自己打飛的銀色雙手騎士劍,抬起右手緊握的騎士大劍神色高傲的對著杜撒斯克一指,怒罵道 “杜撒斯克,你這個叛徒,你勾結外族謀奪家族族長寶座!不管你以前有多么英勇的功績,你也死有余辜!你不光背叛了自己的忠誠,你還背叛了整個杜撒斯族的榮耀!,今天我就代表獵鷹家族的歷代先祖,宣判對你執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