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春風吹第三百一十一章問題 C市中級人民法院法院執行局局長李海波的右手被而且還被做成了他自己最喜歡吃的“虎皮豬手”送到他面前,如果不是因為李海波看到自己放了醬汗和各種調料的“豬手”之后立馬暈掉,而且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沒能當場救醒的話,他恐怕還得自己吃下那份“虎皮豬手”。
知道內情的清楚李海波這是惹了不該惹的人,而不知道內情的卻以為這世道真是太混亂了,堂堂法院的執行局局長竟然會被人在家剁了手,這還有王法嗎?
但是李海波的案子剛剛立案沒多久,馬上就有關于李海波在外面有作風問題,包養情婦和嚴重的經濟問題的檢舉信寄到了省紀委,上面說的有名有姓,而且李海波的身家有多少,錢都放在哪里,這些錢又是怎么來的,一清二林。好像李海波就請了這人當財務顧問似的,這中間有些錢甚至連李海波己都不記得了,當紀委的的拿著這封檢舉信找到他談話時,李海波才知道自己這次被人算計了。
最后李海波的剁手案沒有破,但是他的案卻立馬被辦成了鐵案。但是由于李海波右手傷勢很重,他暫時還只能住在醫院里。
“李海波,有人來看你。”在武警醫院的病房里,李海波的門外站著兩名武警。
雖然李海波已出了事,但是卻不代表沒有人會來看他。相反,這幾天每天都會有人來看望他,在中國就是這樣的,只要你還有價值,就不會有人遺忘你。何況李海波現在雖然很有可能會身陷圇囤,但是他的價值卻還不低。
“你怎么來了?”李海波現在以說是既痛苦又幸運,痛苦的是他的右手不見了,而且已經不可能再接上原來的,畢竟誰也不可能有把做熟的了手再給他接上,而幸運的也是如此,正因為李海波現在的右手斷了,他才能享受這樣的待遇,否則他早就被雙規,不知道被關在哪里了。
“現在如果不來,等以后就不容易見你了。”來人說道,他四十多歲,粗眉大眼,穿著西服,但是眼睛里透著一股精明,他叫聶柄全,是市司法局局長地助理。
“什么意思?我的問題再嚴重也不用頭吧,到時還不是在你的手下,以后我的日子如何就要全看你的了。”李海波說道。
“道沒有想過為什么你的資料會被人知道的這么詳細?”聶柄全說道,這才是他來這里的目的,既然李海波的資料能被別人掌握得客以清楚,那其他人地資料也有可能泄露。至于李海波,只要他的案子被判下來,到時肯定不會在H省,那時自己也許連他在哪里服刑都不知道,哪里還能去照顧他?
“難道不是我們局里地?”海波最懷疑地就是執行局地一位劉姓副局長。只有他才最希望自己出事。然后好頂自己地位子。
“當然不是。我知道你最懷疑建設。可是你忘了。三個月前他就去了北京學習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而你地事有些是最近地。他劉建設再有能量。也不可能知道得這么清楚吧?”聶柄全說道。
“除了他還能誰?”李海波問道。
“這我要問你。如果不是他地話。你想想看還會有什么人會這樣對付你?還有你地手。公安局到現在連一點線索也沒有。而你自己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聶柄全說道。
“這我也不知道啊?”李海波這下也疑惑了。他一直認為是劉建設。他跟警察說地最大懷疑對象也是劉建設。現在看來。這件事應該和劉建設沒什么關系。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聶柄問道。
“沒有得罪什么人啊,我最近也沒辦什么案子,是不是因為瀾兒?”瀾兒是李海波人,一直想跟他結婚,而李海波卻因為職務關系,根本不能離婚,否則他這個局長就沒法干下去了,所以最近瀾兒一直在跟他鬧,她不會因此而報復自己吧?要知道自己最喜歡用自己的右手在她身上游走。
“這事紀委和公安局那邊都去查過她,我也查過她的筆錄,這件事與她無關。”聶柄全說道。
“那就怪了,最近我一直沒干么出格的事啊?”海波說 “那這就怪了,你就說吧,最近一個月,你考慮的最多地是什么事?”聶柄全鄒著眉頭問道,如果這件事不鬧清楚,那不僅僅是他聶柄全,很多人晚上都會睡不著覺。
“最近一個月?讓我想想。”李海波陷入了沉思,
這段時間我也沒考慮什么事,工作上沒什么需要我擔天在辦公室里就能處理完,而生活上,你說排除了瀾兒的原因,那就只剩下……,對了,會不會是因為大可酒店的事?”
“大可酒店?大可酒店又關你什么事?”聶柄全說道。
“最近我與幾個朋友想能不能把大可酒店給盤下來,只是這件事我們還沒行動啊。”李海波說道。
“人家大可酒店搞得好好的,你憑什么盤過來?再說,以你的財力,盤的下來嗎?”聶柄全說道,他也是大可酒店地會員,大可酒店從省辦公廳下屬的公司買下之后,不但解決了所有原來員工的工作問題,而且又增加了幾千萬的投資,現在大可酒店的生意好,當然會有人眼紅,但是聶柄全也知道,來大可酒店吃飯地可是包羅了幾乎全市所有的權力部門地領導,李海波想打大可酒店的主意,那不是自尋煩惱嗎?
“我也只是隨便說說,香港過來了一位老板,想來咱們省投資酒店,他找到我,當時我就帶他去了大可酒店,他一到那里就發現大可酒店地生意非常好,所以就想著能不能把大可酒店買下來。”李海波問道。
“人家想買大可店,你讓他去找王小明啊,你在中間摻和什么?”聶柄全說道,雖然他不知道大可酒店的關系到底有多硬,但是從每天在那里吃飯地人,他們的身份以及免費的會員資格來看,恐怕大可酒店有什么人,他們都不會束手旁觀。
“他曾經找過那個肖勁光,是大可酒店才剛剛開業,他們怎么可能會賣?后來肖勁光被逼急了,開了個價,五十億人民幣,那位港商知道對方是故意為難他,所以才找到我幫他出出主意。
”李海波說。
“他給了你多少好處?”聶柄全問道,他:算找到了一些眉目。
“應了一百萬,可是酒店沒有到手之前他是一分錢也沒付,就只請我吃了幾頓飯。”李海波說道,其實他對于吃飯沒什么興趣,畢竟只要想吃的話,直接去大可酒店吃就行。但是別人請吃飯,自己得的是一個面子。
“就為了這虛無飄渺的一百萬你會動心?”聶柄全道,怪不得早段時間他就從側面問過大可酒店的后臺關系,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但是聶柄全知道李海波的身家,作為執行局的局長,他可是既能吃原告又能吃被告,這點錢讓他去幫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港商,他會覺得不值得,利用權力幫人辦事就像做生意似的,如果沒有人情關系在里面,那剩下就只有金錢利益,只有當利益而讓當事人心動時,才會真心去幫別人辦事。
“還有以后百分之五的酒店份。”李海波說道,他動心的不是那一百萬,而是這百分之五的股份,只要真的幫那港商辦好這件事,以后自己這輩子就再也不用為金錢擔心了。現在大可酒店已經對外營業,生意之火爆是個人都能看得見,每天的營業額可是上了十萬以上,這還只是餐廳,如果加上現在還沒有對外營業的客房部,那大可酒店簡直就像一部印錢的機器。
“怪不得,這件事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參與?”聶柄全問道,他這次來找李海波問道,可不是代表自己,而是自己的那位上司局長,而這一點李海波也非常清楚。
“還有中院的趙副院長。”李海波說道。
“再沒其他人了?”聶柄全不放心的道。
“那港商有沒有再找別人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只有我們兩位。”海波說道。
“你知道那位趙副院長今天也出了事么?”聶柄全說道,他現在看著李海波,眼里帶著一絲憐憫,連對手是什么樣的實力都沒搞清楚,就想去對付人家,真是自尋苦吃。
“他也出了身體沒受傷害吧?”李海波問道。
“那倒沒有,據我們所知,他已經被省紀帶到外地,執行雙規。”聶柄全淡淡的說。
“他也出事了?!”李海。
“現在你應該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聶柄全說完這句話就走了,留下深思的李海波,現在自己的手沒了,職務沒了,以后前途堪憂,這樣做劃算嗎?
李海波越想自己越不值,自己又沒有真的出手對付大可酒店,對方就這樣搞自己,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