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維波頓時大吃一驚的道:“你竟然把剛生出來的孩子給扔到了河里?你怎么可以這么做?”
“我也是沒辦法啊?”娜塔莎苦笑道:“身為戰神祭祀,納迦族的族長,未婚先孕就已經夠吃驚的了。可如果生出來的孩子還是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怪物,這恐怕會毀了我以及整個納迦族!所以我才會一狠心扔了他。”
“噢,戰神在上,你是說史蒂芬是個怪物?”維波震驚的道:“可是我看著他很正常啊?”
“那是他掩飾的好!”娜塔莎無奈的道。
“是嗎?那你告訴我史蒂芬怪在哪嗎?”維波疑惑的問道。
“他一出生就有四條手臂!”娜塔莎道。
“哦,對于才出生的孩子,這確實有些奇怪,不過你要考慮到我們納迦族的人普遍性的手臂眾多,比如你我都有十條手臂了,而他才只有四條,這其實也沒有什么吧?”維波聳聳肩道。
“可他還有一雙長長的腿!”娜塔莎繼續道。
“哦,腿?那顯然不是納迦族的人應該有的器官!”維波疑惑的道,“還有其他的嗎?”
“有,他還有一條尾巴,長長的,像蛇一樣!”娜塔莎道。
“噢,四條手臂,一雙長腿,外加一條尾巴,這確實是很奇怪的小家伙!”維波隨后哭笑不得的道,“娜塔莎,他父親到底是誰?你怎么會生出這么奇怪的孩子?”
“哦,維波阿姨,我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我在生他的時候還是處女呢!”娜塔莎無奈的道:“我可以對神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哦,好吧,我相信你了!”維波隨后道:“不過有一點我搞不清楚,既然你把史蒂芬扔到了河里,你他又怎么活了下來,并成為史蒂芬家族的繼承人的呢?”
“這件事說來湊巧!”娜塔莎聳聳肩道:“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你知道的,史蒂芬家的,他當時恰好在獸族領地里收集材料,結果就碰見有人揀去到的孩子,然后當成好玩的東西賣給他。于是小史蒂芬就這么去了史蒂芬家族!”
“哦,真是稀奇的經歷啊!”維波聳聳肩道:“那他又是怎么認出小斯蒂芬是你的孩子呢?”
“我為了表示對小史蒂芬的歉意,給他進行的祝福,所以他額頭上有我的標記,被我弟弟看見了,他于是就猜出了小斯蒂芬的身份!”娜塔莎道。
“那小斯蒂芬又是怎么知道你是他母親的?你弟弟告訴他的?”維波道。
“或許吧,我不是很清楚這件事!”娜塔莎道。
“那你們母子相認了嗎?”維波關心的問道。
“還沒有!”娜塔莎無奈的搖搖頭道:“小斯蒂芬對我當初的無情依舊耿耿于懷,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叫過我一聲母親!”
“哦,既然他不肯認你,可是為何還要送你這么多東西呢?”維波不解的道。
“因為他是個好孩子!”娜塔莎欣慰的道。
“噢,好吧好吧,這事太復雜了。我們以后再說吧!”維波揮揮手,然后道:“娜塔莎,那么你是不是想用這個大復活術卷軸治療自己的病?說實在,這有些浪費啊!”
“我知道,可是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真的認輸,然后嫁給那個惡心的家伙吧?”娜塔莎有些不舍的道。
“哦,說的也是!”維波隨后聳聳肩道:“那你拿出這瓶藥劑又是想干什么?”
“我想先試試這瓶藥劑,如果這瓶藥劑無效的話,我也就只能用掉一個神級卷軸了!”娜塔莎聳聳肩道。
“這是什么藥劑?很珍貴嗎?”維波皺眉道。
“當然珍貴,這是凈化藥劑,作用是可以祛除掉身上一切的負面狀態,尤其是毒素和各種詛咒。”娜塔莎道:“這也是小斯蒂芬給我的,不過只有十瓶,據說這玩意非常難造,不光材料需求驚人,就是制造過程也極為繁瑣,差不多有上千道工序,任何一道工序出錯都會導致藥劑報廢,所以成功率很低,只有1左右。史蒂芬說,它雖然不如神級的大復活術卷軸珍貴,可是差的也不是很多。如果不是被逼的沒辦法,我還真舍不得因為這么點小傷就喝掉一瓶呢!”
“噢,那你可就太小氣了!”維波苦笑道:“不管怎么說,你的身體都比一瓶藥劑珍貴,還是喝了吧!”
“恩,正好試試這東西是不是和小斯蒂芬說的一樣神奇!”娜塔莎笑著道。說著,她便優雅的拿起瓶子,然后將里面的藥劑一飲而盡。
“噢!”娜塔莎喝了藥之后,皺了皺眉頭,道:“這藥劑的勁頭可真大!”
“什么?”維波疑惑的道。
還沒等維波明白過來,她就猛然間法則,娜塔莎的身上忽然冒出一屢屢紅色的煙霧,漂到空中便消失不見。而娜塔莎本人則出了一身的大汗,不停的喘著粗氣。這種狀況持續了好幾分鐘才緩和下來,當紅霧完全消失之后,娜塔莎長舒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笑道:“管用了,不愧是高檔次的藥劑,一下子就把那種破玩意給祛除出去,只不過這其中的滋味不太好!”
“呵呵,看你這一身的冷汗就知道了!”維波隨即興奮的笑道:“但是,只要能治好你的傷勢,些許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沒錯!”娜塔莎也跟著笑道:“這的確不算什么!我只不過難受了一小會而已,但是某些人,卻要為此而輸給我一顆腦袋呢!我倒要看看,獸皇和大主祭這次怎么收場!”
“哈哈!”娜塔莎和維波隨即相視大笑起來。
三天后,戰神殿。
大廳里的氣氛詭異無比,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眼下的狀況。當娜塔莎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大廳里之后,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況就在持續了。一直過了好半天,都沒能打破。
大主祭像個死人一樣坐在那,一句話不說。而獸皇的眼珠子則一直處于呆滯的狀態,死死的盯著娜塔莎,想從對方身上找到哪怕一點點的傷勢。但是每次常識都是以他的失敗而告終。
獸皇輸了賭注,也就意味著他要把腦袋送給娜塔莎。這個結果不僅打破了獸皇的希望,也令一邊的大主祭無比的郁悶。如今兩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境地,獸皇不想死,而大主祭也不能讓獸皇就這么無緣無故的死掉。如果真要是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么可以想象,虎族和他們附屬種族絕對不可能就此罷休,他們肯定會暴動的。那時候也就意味著獸族的內戰爆發了。
大主祭當然不可能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可現在的問題是,大主祭身為裁判,必須以公正的態度自處,顯然不能明顯的偏幫。而公正的裁決又會引發獸族內戰,這種進退都不行的窘迫處境,弄得大主祭是左右為難,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大主祭現在最期盼的就是有人可以出面打破這個尷尬情況,幫獸皇說句話,他也就好趁機下臺了。但是,大主祭,獸皇和娜塔莎是獸族三大巨頭,他們三個出現矛盾,其他祭祀哪里敢跟著摻和啊?就是獸皇一系的祭祀們,也都噤若寒蟬的不敢隨意插嘴,生怕被抓了小辮子。畢竟這事的勝負過于明顯,他們根本就找不到可以鉆的空子。
娜塔莎自然不急,反正現在如坐針氈的人又不是她。和大主祭和獸皇相反,她現在倒是最為輕閑的人,正可以趁機欣賞兩人的窘迫境遇,自然也不會多話。
于是呼,戰神殿里的詭異情形一直持續了幾個小時,也沒人打破。最終還是大主祭坐不住了,這倒不是說他耐心不夠,而是因為他是會議的住持人,職責所在,不能讓會議就這么一直沉悶下去,所以他必須發言。
“咳咳!”大主祭先咳嗽兩聲,打破戰神殿的沉寂,然后對獸皇道:“陛下,您有什么好說的嗎?”
大主祭之所以沒有直接宣判,而是先問獸皇,無非就是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自己解決此事。
獸皇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見大主祭問到自己了,就算是再尷尬,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啊,這個啊,尊敬的大主祭晷下,我確實有些話想說!”
“那陛下請說!”大主祭急忙道。
“哦,是這個樣子的!”獸皇隨后別扭的扭扭腦袋,干脆撕破臉道:“我,我認為娜塔莎肯定不是用自己的力量治好自己的傷勢!”
“那又怎么樣?”娜塔莎挑釁的道:“咱們當初打賭的時候,可沒說我不能請人幫忙或者借助外力吧?是不是,尊敬的大主祭晷下?”
“這個,好像是的!”大主祭無奈的道:“當初是沒有特殊的規定,所以,只要娜塔莎的傷勢治好了,就算她贏!”
“很好!”娜塔莎微微一笑,對獸皇道:“陛下,您聽見了,大主祭晷下判我贏呢!您是不是該吧賭約付了?”
“這”獸皇一聽,頓時老臉一紅,尷尬的無以復加,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等等等等!”這時大 主祭終于忍不住了,急忙道:“娜塔莎,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大主祭晷下,您什么意思啊?”娜塔莎故作不解的道:“我不是很明白!”
“不,你心里明白!”大主祭有些惱火的道,隨后他用極為低沉的聲音,避開其他人的耳朵,傳音給娜塔莎道:“不要再鬧了,難道非得逼死獸皇你才高興嗎?”
“尊敬的大主祭晷下,好像打賭的提議是他和您共同提出的,為此您甚至自降身份做了公證人。怎么現在一轉眼的功夫,您就把責任推到我頭上了?”娜塔莎不滿的回應道。
“噢!”大主祭有些郁悶的嘆息道:“娜塔莎,我承認這個賭約有些私心,可那也是為了獸族著想,因為你們兩個結合之后,確實有助于獸族的團結!”
“呵呵,是嗎?您確定自己真心為獸族的未來著想?”娜塔莎笑問道。
“當然,難道你連我也懷疑嗎?”大主祭不滿的道。
“我當然不敢懷疑您,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和我一起逼死獸皇,然后趁著他們內部大亂的機會,我們一起出手,徹底收服三大戰族,讓獸族實現真正的統一,這不是更好嗎?”娜塔莎笑道。
“那獸族還叫獸族嗎?干脆改名叫納迦族得了!”大主祭惱火的道。
“可是納迦族也是獸族啊?難道您不這么認為嗎?”娜塔莎笑嘻嘻的道。
“你”大主祭一聽頓時就郁悶了,他身為大主祭,當然不可能說出納迦不是獸族的話來,那就太幼稚了。可是他又不甘心就這么讓外來戶納迦族徹底成為獸族的統治者。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娜塔莎說才好了。
“吸!”大主祭自知說不過娜塔莎,于是干脆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轉移話題道:“娜塔莎,咱們說痛快話吧!你知道,我是不可能讓獸皇死掉的,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你想要什么條件,才可以放過他?”
“呵呵,老師,您認為現在的獸族還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的呢?”娜塔莎聳聳肩道:“事實上,我唯一可以看上眼的東西,就是獸皇那混蛋的腦袋了!”
“可這是不可能的!”大主祭惱火的道:“娜塔莎,我警告你,你不要逼我翻臉!”
“噢,老師,難道您想在神圣的戰神殿里做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嗎?”娜塔莎故作驚訝的道。
“不要懷疑我的決心!”大主祭冷冷的道:“和獸族的未來比起來,我個人的榮辱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見到大主祭如此決絕,娜塔莎也知道今天看來是取不到獸皇的腦袋了。她眉頭微微一皺,然后道:“那么請問,大主祭晷下,打算用什么來交換獸皇的腦袋呢?”
“這要看你想要什么?”大主祭問道。
“老師,我剛剛就說過,我沒什么缺少的,如果真叫我選,我寧可要他的腦袋!現在我給了您一個面子,同意放他一馬了,也請您也拿出誠意來,讓我們共同完成這個交易,好嗎?”娜塔莎認真的道。
“好吧,讓我問問陛下的意思!”大主祭只能無奈的扭臉對獸皇道:“陛下,我已經說服了娜塔莎退讓,她可以放棄您的腦袋,但是您必須付出一些別的代價!”
“這樣啊,那她想要什么?”獸皇皺眉道。
“她想讓您出價!”大主祭道:“那您就隨便給她點好處吧!能叫她有個臺階下就可以!”
“那我給她高階獸皮一千張,怎么樣?”獸皇道。他傳音的時候不僅讓大主祭聽見,也直接說給娜塔莎聽了。
娜塔莎聽后自然極為不爽,直接不屑的道:“尊敬的獸皇陛下,您可千萬不要告訴我,您的腦袋就值這么點東西!要知道,您畢竟是獸族之皇,如果您腦袋的價值就這么點,那傳出去會讓別人笑掉大牙的!”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獸皇氣急敗壞的道。
“給我幾只牛頭人大部落,加起來最少要五萬人!”娜塔莎淡淡的道。
“你怎么不去死?”獸皇一聽就怒了。要知道,牛頭人可是強力的戰斗種族,只是因為人口數量不多,才無法成為獸族的主事者。但是他們卻是最受歡迎的附屬種族。五萬人的牛頭人部落,能夠出現一萬合格的牛頭人戰士了,這絕對是一只可怕的雄兵。而虎族總共也就2萬牛頭人戰士,獸皇哪能舍得一下子拿出一半去啊?
“要不給我一千五百名獨眼巨人?”娜塔莎再次道。
“那是我們全部的巨人!”獸皇再次怒吼道。
“我說獸皇陛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樣?”娜塔莎隨即也不干了,惱怒的道:“難道您想用一些地精或者哥布林之類的破玩意,換你的腦袋嗎?”
“娜塔莎!”獸皇終于忍不住怒火了,他死死的盯著娜塔莎,怒道:“你不要逼我?”
“逼你又怎樣?難道你想在戰神殿撒野?還是打算賴掉在戰神見證下的神圣賭約?”娜塔莎毫不在乎的道。
“你”獸皇頓時就被娜塔莎的話氣得渾身哆嗦起來。
“咳咳,你們兩個都給我安靜一下!”大主祭見他們談崩了,只好出面道:“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我們應該把精力用在解決問題上!”
娜塔莎和獸皇聽后,再不敢多說,紛紛閉嘴不言。
隨后大主祭皺了皺眉頭,忽然道:“娜塔莎,我想知道,你們納迦族有沒有計劃幫助還在挨餓的獸族同胞?”
“啊?”娜塔莎一時間腦袋沒轉過彎來,她苦笑道:“大主祭晷下,咱們不是在討論獸皇陛下腦袋的問題嗎?怎么又突然轉到饑荒的問題上了?”
“因為我想把兩件事聯系起來!”大主祭淡淡的道。
“您的意思是?”娜塔莎不解的問道。
“我需要先知道你們的計劃!”大主祭看著娜塔莎,然后語帶威脅的道:“別告訴我你一點援助的計劃和意思都沒有,那樣會讓我很失望的!”
“不不,我們當然有計劃!”娜塔莎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惹毛了大主祭,急忙道:“我們打算以平價賣給其他部落糧食,只要他們用獸皮,獸卵,或者其他材料就可以和我們進行交換。這樣一來,不僅他們可以度過難關,而我們也不至于賠的太多。您看我們的想法如何?”
“還不錯,獸族缺的是糧食,那些獸皮之類的東西倒是不少,可惜我們距離人族和精靈族的產糧區太遠了,要不然也不用如此窘迫,早就可以買到糧食!”大主祭道:“現在既然你可以進行這種買賣,那我們自然是支持的!只是希望你可以在賣糧食的時候,不要太黑!至少要給他們留條活路,好嗎?”
“怎么會呢”!娜塔莎急忙陪笑道:“您放心,就是虧一點,我也不能讓自己的同胞餓死人啊!”
“那就好!”大主祭隨后道:“我看不如這樣,你放棄和獸皇的賭注,作為賠償,讓獸皇的虎族在購買你糧食的時候,加價三成,如何?”
“不是吧?”娜塔莎一聽,立刻變色道:“大主祭晷下,難道您不覺得這個條件過于苛刻了嗎?”
“這很苛刻嗎?”大主祭皺眉道。
“當然!”娜塔莎道,“您要知道,他們虎族可是強力戰族,手下有很多附庸,完全可以通過壓榨別人來獲取糧食,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怎么缺糧食。他們如果不買的話,別說加價三成,就是加價三倍,三十倍,對我又有什么用啊?”
“這個,似乎有點道理,那要不,范圍擴大到虎族和虎族的附庸種族怎么樣?他們加起來有幾百萬之眾,需要的糧食極多,足夠你賺一把的了!”大主祭道。
“免談!”娜塔莎直接搖頭道:“難道您不知道倒賣這一說嗎?如果我賣的貴,他們完全可以從別人收購我賣出的低價糧,我還是無所得。尊敬的大主祭晷下,或許您在政治軍事上極有天賦,可是我不得不說,在經商這一點上,您還是有些不足的!”
“哦”大主祭隨即尷尬的道:“恐怕不只是不足,而是很差勁吧!”
“這是您自己說的!”娜塔莎無所謂的聳聳肩道。
“好吧,就算我差勁,那按照你的意思,如何辦才好呢?”大主祭問道。
“全部,所有的糧食加價三成!”娜塔莎很痛快的道,“無論是虎族還是豹族,狼族還是其他附屬小族,只要從我這買糧食,就要接受高價!”
“這不公平!”大主祭隨即臉色一變,道:“這不過是你和獸皇私人之間的恩怨,憑什么要扯上整個獸族?”
“因為他是獸皇,他代表整個獸族。所以他的欠賬,就應該由所有人支付!”娜塔莎笑瞇瞇的道,“尊敬的陛下,您說是嗎?”
“你這是想逼我和整個獸族為敵!”獸皇立刻惱怒的道。
娜塔莎笑而不語,一副就是如此的樣子。
獸皇眼睛微微一瞇,隨即便猛地抬手一揮,道:“我寧死也不會讓你得逞!”說著,他竟然真的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