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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兄弟姐妹們,俺昨天發燒腦子一迷糊,不小心漏發了一章,俺有罪!俺沉痛道歉。補發。為賠罪,俺今天豁出命來,爆發下,看看能不能破記錄(1萬5?)拜謝支持 林沐風回來的消息,在益都縣很快傳開。縣上的商賈和士子文人等隔三岔五地就過府來道賀。實際上,這也就是一種拉關系的“問候”而已,大家都隱隱明白,林沐風呆在益都縣這個小地方的時間不會很長了,說不定沒有多久就搬到京城去了,這樣一個未來的大人物,提前拉拉關系必定是好的,尤其是對于那些本地的商賈而言。
林沐風開始還耐著性子見見,可到了后來,人越來越多,實在是不厭其煩,就吩咐林虎閉門不見了。自己躲在書房里,考慮著一件大計劃。
原本,自己就有擴張的計劃,因為柳林瓷行要擴大規模,到處開設分行,就必須要擴大瓷窯的產量。但這個過程是漸進的,可以一步步來。可是,如今朱元璋的一道密旨就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要求他盡快將柳林瓷行“做大做強”,時間越短越好,盡快深入到各地藩王的就藩之地去,或者,朱元璋已經預感到他的時日不多了。好在,有了皇帝地支持。有了隸屬于皇帝直管的各地錦衣衛的配合,柳林瓷行在各地的擴張應該是不會有什么阻力和障礙。但問題在于,柳林瓷窯地產量問題不好解決。可以想想看,一下子冒出數十個瓷行了。產量的供應是現有一座瓷窯根本就無法供應的。甚至,就算是再擴建兩座同等規模地瓷窯來,也無濟于事。
自建瓷窯不難。難的在于人手不足,而且費時費力,耗時日久。思之再三,林沐風決定還是利用起本地瓷窯資源豐富的獨特地域性優勢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構想就浮起來:將益都縣周邊乃至顏神鎮的一些小瓷窯全部兼并起來,如果可以連人帶窯全部收購過來,如果不成就退一步。可以保留他們各自獨立的窯號,但瓷窯所出一概歸柳林瓷行所有。而且,燒制過程也由林家派人監督指導。
想好了,便要付諸實施。但首先跳出來反對的,卻是柳家父子。在他們看來。林沐風當真是瘋狂了。
“妹夫,這絕對不妥,絕對不妥!為兄理解你想要把買賣做大地雄心壯志,但想一口吃個胖子是不成的,必須要一步步來。更有甚者,收購這些小瓷窯,人家豈能會同意,又要花多少銀子?不成,絕對不成!”柳若長一個勁的搖頭。
“賢婿啊。若長說的有道理,這樣做的結果是徒費財力啊!”柳東陽眉頭緊皺。
“岳父大人,兄長,沐風決心已定,這事情就這么定了吧。”林沐風無法解釋給他們聽。只能做一回“惡人”了。“否則,沐風就停止與柳家地合作。自己干!”
“你……”柳家父子氣得一起都站了起來,指著林沐風說不出話來。
林沐風視若不見,轉過身去,撂下一句話就走了,“岳父大人,沐風的良苦用心你日后便知,這個時候請恕小婿獨斷了,將來我會給岳父大人一個解釋的!”
出了柳家,林沐風去了城里最大的一間茶樓。茶樓里已經坐滿了周邊各大瓷窯的窯主,這是林沐風派人一個個請來的。
“各位東家請了!”林沐風面帶笑容大步走了進來。
如今的林沐風今非昔比,那巨大的前途就擺在眼前,誰人不知,更何況是這些成了精的商賈油子。窯主們個個都起身施禮道,“見過林少爺!”
林沐風笑著環視著眾人,也不再客套,直接就道出了用意,“各位東家,沐風有一個設想,想要跟大家商量商量。[君#子#]”
“林少爺請講!”
“在下地柳林瓷行最近要趕赴大明各地開設分行,大家也都明白,柳林瓷窯的產量有限,為了擴大產量,在下想要收購各位的瓷窯。當然,林家會給各位開出一個相當優厚的價錢。”林沐風說完平靜地坐了下來。
“什么?”
“啊!你瘋了嗎?”
“胡鬧,俺們的瓷窯都是祖輩流傳下來地家業,豈能賣給你?”
窯主們個個面色大變,全場一片嘩然。這種場面,早在林沐風地預料之中。他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等他們吵嚷得差不多了,這才起身朗聲一笑,“各位東家,在下有兩句心里話跟大家說一說。我們林家地瓷品和琉璃,大家都很清楚,不敢說買賣火爆,但起碼是非常紅火吧?其實,我完全可以不收購你們的瓷窯,而是自己另外擴建瓷窯——只是那樣一來,諸位的瓷窯也只有倒閉關窯的份了。請問各位東家,最近的生意是不是很冷清?各地客商來益都,奔的是林家和柳林瓷行的瓷器琉璃,諸位窯中所出,是不是已經滯銷了?”
眾人一片慘然。林沐風這話說得不假,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他們所出的瓷器根本就賣不出去,大部分積壓在窯中。
林沐風暗自冷笑,打了一個巴掌馬上又送出一個甜棗,“各位東家,沐風只是想合我等之力將我們益都打造成大明赫赫有名的瓷鄉,想與大伙一塊發財罷了——沐風絕不會虧待了大家,大家的瓷窯可以作價入股,到年底,諸位可以從柳林瓷行地利潤中分得豐厚的紅利。我想,按照柳林瓷行的銷路,這份紅利起碼是要比諸位辛苦忙活一年所得還要多上幾成!”
眾人安靜下來,個個低著頭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馬家窯窯主馬老大站起身來。低低問道,“請問林少爺,何謂入股?何謂紅利?我們能分多少利錢?”
林沐風呵呵一笑。“入股,就是各位以瓷窯作為實物入伙,日后各位都將成為大明柳林瓷行——不,是大明瓷行地股東——哦,也就是東家。至于紅利,這樣說吧,如果馬老大你的瓷窯值200兩銀子。那么,你到年底可以從瓷行分到百兩銀子!”
“那么多?!林少爺,你不會是在說笑吧?”馬老大皺了皺眉,他辛苦一年來除去人工和材料成本所得還不到百兩銀子,這不干活啥都不管。到年底就能分到百兩銀子?笑話!
“馬老大,這就是入股的好處。你們以微薄地投入,獲得最大限度的回報,而且省去了你的操勞,坐在家里坐等收錢,這種好事你上哪里找去?沐風可以告訴大家,柳林瓷行現在的利潤每月就有千兩銀子以上,大家不信可以去柳林瓷行去查查帳!也就是說,林某的利潤越多。諸位的紅利就越高。請諸位三思。”林沐風又拋出了一個“甜棗”,心里冷笑道,“利益在前,不怕你們不動 “啊,那么多!”大小瓷窯主們一片驚嘆聲。不過。驚嘆歸驚嘆,柳林瓷行生意的火爆他們還是看在眼里地。事實擺在眼前。也容不得他們不信。
瓷窯主張朋霍然站起,冷笑道,“林少爺,你好大的口氣,居然敢叫大明瓷行!”
眾瓷窯主一聽也是啊,你再怎么生意火爆,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商賈,瓷行之名敢冠上大明二字,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且不說官府了,就是大明那些比比皆是的大商賈集團,也能生吞活剝了你林家。
畢竟是年輕氣盛,太狂妄了,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眾人一片竊竊私語之聲。
林沐風冷笑一聲,回頭瞥了身后的輕霞和輕云一眼。輕霞和輕云點了點頭,恭恭敬敬地一起緩緩將手中捧著地一幅字展開,長三尺寬一尺的巨大條幅中,四個龍飛鳳舞氣勢雄渾的大字展現在眾人眼前:大明國粹 林沐風手指著四個大字,淡淡一笑,“諸位東家請看,這是當今萬歲爺親自為沐風題寫的四個大字,大明國粹。意思是說,瓷器是我大明朝獨有的國粹,而且還恩準沐風可以將這幅字臨摹無數幅懸掛在各地瓷行之中……”任何話都是點到為止,林沐風說了幾句便閉嘴微笑起來。
皇上的墨寶啊!那鮮紅的皇帝御用寶印赫然在目,瓷窯主們個個倒吸一口涼氣,個個都敬畏地望著朱元璋親自書寫的四個大字,呆在了那里。震撼,太震撼了,皇帝能為林沐風的瓷行題字,這意味著什么?
林沐風嘴角一曬,突然面向字幅跪倒在地,大禮參拜,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一驚,也個個慌不迭地跟著林沐風跪拜了下去,現場頓時響起一片雜亂地“萬歲”聲。
事情順利地出乎柳家父子的順利。前后不到兩天的時間,周遭34座瓷窯的窯主就紛紛趕來柳林瓷行立下了字據,與柳林瓷行簽訂了“合同”,連人帶窯一起入股了新掛牌成立的大明瓷行。
林沐風心里一點點地盤算著,如今總算是走出了第一步。目下,瓷行擁有瓷窯35座,工匠接近400人,擴大產量地目地基本達到了。想到這里,他微微一笑,向老孟擺了擺手,“老孟,當前我們瓷窯人手空前壯大,已經有瓷窯35座,這管理瓷窯和工匠的重擔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打理好這多座瓷窯,管理好這數百名工匠,務必要保證瓷窯地燒制不出一點紕漏!”
老孟激動地手直哆嗦,他活了40歲了,何曾見過誰有這么大的氣魄,一下子擁有了數十座瓷窯,幾乎將益都縣所有的瓷窯都囊括其中。“太了不起了。少爺,老孟這一輩子做夢都沒想到,能有這么多地瓷窯……少爺放心,老孟就是豁出命來。也不讓瓷窯出一點差錯!”
“呵呵,你去忙吧。記住,每一座瓷窯都要派一個可靠的人手去管理。不能讓他們偷工減料壞了咱們林家瓷窯的名聲,具體的管理辦法你自己放手去做吧,我信任你老孟。”林沐風此刻心態較以往有了很大地變化,既然老孟他們早就能獨當一面了,為什么不放手讓他們去做,反正他們的忠誠是不用懷疑了。再者說了,就算是利益。在這青州府一帶,他也找不到像林家這么寬厚和財大氣粗的東家。
老孟歡天喜地走了。林沐風站起身來,放下手中地茶杯,轉過身來微微一笑,“王二!”
王二臉露激動神色。急急跪倒在地,“王二見過少爺!”
林沐風朗聲道,“王二,我就受了你這一拜。從今天起,你就跟張風一樣稱我為先生吧——我也不講究那些拜師的俗禮,總之,你算是我的學生了。瓷窯上所有的事情,一切皆由你來決斷,無論是技術還是管理上的問題。拿不準的可以來家里問我。”
王二喜極而泣,連連叩首,“先生!”對于王二來說,可謂是一步登天了,從一個普通的工匠一躍成為高級管理者了。而且。拜林沐風為師。這不僅意味著他可以學到很多制瓷琉璃技藝,還意味著他地身份地位由此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的人生道路開始走向轉折了。
“起來吧,你的為人我很欣賞,而且,你也有很高的天分。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放手去干,我可是把林家地瓷窯和身家全部都交給你了,你莫要讓我失望。”林沐風擺了擺手,一股威勢不由自主地爆發出來。這大概就是上位者自然而然帶出的一種威嚴。或許林沐風自己還感覺不出來,從京城回來之后,他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張風他們感覺頗深。原先的林沐風和和氣氣,但現在的林沐風雖然依舊平和,但卻在平和中多了幾分威嚴。
王二起身來恭謹地站在一旁,“先生給了王二一切,王二粉身碎骨也難報一二。”
“呵呵,你也去吧。我還是那句話,王二,我們是一家人,你只要記住一點,林家就是你王二的家!林家好,你一榮俱榮,林家敗,你一損俱損。”
“王二懂得了。”
“先生,他們都有事情干,我干什么呀!”張風看著王二離去的背影,焦急地問道。
“你還說?你這個小子,你是武定侯的內侄,居然這么長時間了還瞞著我!”林沐風心道,老子可不敢再讓你搗鼓這些事情了,你就老老實實跟我讀書習文,否則將來見了武定侯我無法交代。
“嘿嘿,先生,這有什么呀,我哥都沒說我說什么。反正,我哥當年受人牽連,皇上震怒,差點都要殺了他地頭。武定侯雖是我的姑父,但先生你不知道,俺哥再三告誡阿風,俺們張家雖然破敗至此,但也不能拿著武定侯的招牌到處招搖了。再說了,我姑父也就是一閑散侯爺,要不是寧妃娘娘在宮中,怕他這個候位也難保。”張風摸了摸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盡管如此,阿風,從今兒個開始,你要少到窯上去了。你把我教給你的東西,盡可能地傳授給王二,剩下的時間,乖乖留在家里陪我讀書,知道了嗎?”林沐風敲了敲他地腦門。
“可是,先生,我不喜歡那些之乎者也,我就喜歡制瓷,你……”張風辯解道。
“阿風,這個還是日后再說吧,等你見了你哥,如果你哥同意……否則,我怎么跟你哥和你姑父交代?還有了,我看你跟香草地事情,也就此罷了吧——”林沐風這話其實是一番試探。
張風面色一震,接著漲紅著臉,高聲道,“先生,那絕不可能!我是非香草不娶的!”
林沐風嘿嘿一笑,“當真?你不后悔?”
“我要后悔,我就是狗娘養地畜生!”張風心里一急,居然爆了一句粗口出來。
林沐風皺了皺眉,“可是,阿風,我擔心你家里人反對你這門親事啊!這樣吧,我寫一封信給你姑父武定侯爺,看看他怎么說。”
“不要啊,先生……”張分急道,連連擺手。
“阿風,婚姻大事,必須要有長輩做主,這一點你不知道嗎?”林沐風沉下了臉。
“先生,我父母雙亡,我哥又不在,既然我哥把我托付給了先生,先生就是我的長輩,我的婚姻大事先生難道做不得主?”張風看來是真急了,也愛極了香草,居然雙膝一跪,拜倒在林沐風跟前。
林沐風長嘆一聲,“阿風,你起來。我是贊成你娶香草的,因為香草這姑娘確實不錯。但是——也罷,阿風,這事先這么著吧,你也不要著急成婚,先跟香草處處再說。將來,我會跟你哥說的。”
張風不高興地起身來,“反正,我是非香草不娶,誰說了我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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