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凱看著林連長離開后,這才仔細的觀察起房子大廳內的擺設,這時客廳沙發旁的一張照片引起了吳凱的注意,吳凱隨手拿起那個像框,并在沙發前坐了下來,他看著照片中身穿一套黑色職業裝,五官清麗,但外表高貴冷艷的女孩,心想道:“她是林雨暄嗎?”吳凱看了一會照片上的佳人,把像框重新放回到茶幾上,然后從沙發前站了起來,沿著旋梯走上隔層,他首先打開面前的一間房間,見到房間里到處擺滿了各種布娃娃,而房間梳妝臺前的化妝品讓吳凱意識到這是林雨暄的房間,雖然她是吳凱的未婚妻,但是兩人之間幾乎可以用陌生了形容,所以吳凱并沒有走進林雨暄的房間內,吳凱將房間的門隨手帶上,然后就走到隔壁房門前,伸手推開房門,見到里面擺設簡單,從中不難看出這是一間客房,確認了房間后,吳凱就把隨身攜帶的包裹拿進客房內,然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給他母親李月梅打了過去。
一會電話里就傳來了母親那慈祥的聲音:“小凱!你到GZ了?”
吳凱在窗戶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媽!我剛到GZ,林司令安排我在一所房子內住了下來,聽那位接我的林連長說,這是林雨暄的房子,他們讓我以后在GZ的時候就住在這里。”
吳凱的話剛說完,電話里再次傳來母親林月梅的聲音:“小凱!在GD不比自己家里,所以你萬事一定要小心,特別是以后你參加工作后,你更需要注意這些,由于你社會經驗不足,加上是剛入官場,所以以后你在跟人交往的時候,無論說什么話一定要事先想清楚自己所要說的話,在某些人前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這都是有講究的,另外也是最重要的,官場并不像現實中那樣,在官場中有些事情看似簡單,其實有可能見會變成非常復雜,在這個現實殘酷的大染缸里有人曾經說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但是媽要告訴你的是,其實這些話是錯的,因為在官場內無論任何時候,任何的人都是不可能成為你的朋友,甚至隨時都有可能成為你的敵人,所以你要記住在工作的時候經歷多看,多聽,多想,少說話,逢人只能說三分話,千萬不能因為某些人的一些話和舉動而去相信別人,甚至還認為這個人絕對是個可交的朋友,否則到時候你被別人賣了,還滿懷欣喜的幫別人數錢,官場中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關系,如果某些人想接近你,那他們一定懷著某些目的,絕對沒有所謂的兄弟情誼朋友情誼除非那是你的親人,小凱!你一定要切記媽跟你說的這些話,因為這些話都是媽這幾十年來積累的經驗。”
吳凱聽到母親的交代,雖然母親跟他說的話有許多他幾乎都是聽不懂的,但是他明白母親會這樣反復的跟他叮囑這件事情那一定是有她的道理,此時的吳凱并不想問母親這些話中的意思,因為他想無論母親怎樣叮囑,那只是給他提個醒,最重要的是需要自己在實際生活中去體會其中的過程,了解母親跟他說的這些話中的含義,只有這樣他才能更加了解其中的辛酸,享受其中的過程,更重要的是,他不希望被那相框中自信的女孩給看扁了,吳凱將手機湊進到耳邊,說道:“媽!謝謝您給我上的這一課,雖然您剛才說的這些話我有許多聽不懂的,但是我會把您的話記在心理,然后在實際生活中去體會,去了解,使自己變的更加成熟起來,至于林雨暄這邊您就放心吧!無論什么時候您兒子絕對都不會被她看扁的。”
“呵呵!在這點上媽始終相信自己的孩子,小凱!前段時間媽已經把小璇接回家住了,媽會替你照顧好她和孩子的,所以你不必太擔心她,另外就是媽不在你的身邊,你一定要注意身體,一定要吃好睡好,可別因為工作忘記了正常的飲食習慣,這樣對身體不好的。”李月梅在電話里對吳凱細心的叮囑著。
吳凱聽到母親的叮囑,心里立刻涌起一陣濃濃的幸福感,雖然母親現在不在他的身邊,但是母親的慈愛卻是無時無刻都包裹著他,甚至還讓他忘記自己孤兒的身份,此時的吳凱已經不再是一個快要成為父親的人,反而像是一位在母親面前撒嬌的孩子,他小聲的回答道:“媽!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注意自己的身體的,再說了,您的兒子本身就是一位醫生,如果一位醫生會因為不注意消息而病倒的話,那不就會給人笑掉大牙嗎?”
李月梅聽到吳凱的話,笑吟吟的說道:“就你嘴貧!好了!媽不跟你多說了,剛才我跟你說的話你一定要記在心里。”
“我知道了!媽您也要注意身體!”吳凱說到這里就跟母親掛斷了電話。
就在吳凱和李月梅通話的時候,先前到機場接吳凱的林忠來到了一所別墅里,林忠走進別墅見到坐在客廳的一位中年人,立刻恭敬的匯報道:“首長!張凱我已經把他送到林小姐的住處了。”
那位中年人聽到林忠的回答,就點了點頭說道:“林忠!你送張凱到那邊,張凱是否有問你什么話?”
“有!張凱在我正準備回來的時候曾經問過我,說你在派我去之前是否有跟我交代一些什么,當時我按照您的吩咐回答他的,后來我就回來了。”林忠將當時的過程向中年人講述了一遍。
中年人聽完林忠的回答,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林忠!謝謝你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就快回去休息吧!”
林忠恭謹的跟中年人說了聲再見,就轉身離開了房子,就在林忠剛走沒多久,一個婦女從樓上走了下來,對著中年人問道:“老公!張凱好歹也是我們的女婿,你怎么可以把他接來后又冷落他?你這樣做是否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