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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大地風云 四百零六 收復琉球(六):神火營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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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島津太郎如同一只被抽去了脊梁的癩皮狗一般,被捆綁著扔到了地上,徹底失去了往日那種不可一世的威風。琉球人冷漠地看著他,看著這個曾經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倭寇。島津太郎身子在不斷哆嗦著,他無法想像落到這些琉球人的手上自己將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出現在琉球人面前的琉球國王尚寧王來不及接受臣民的歡呼,急匆匆走到何征途面前,一拜到底說道:“大明屬國琉球國王尚賢,參拜天朝上將軍。天朝大軍助我琉球趕走倭寇,恢復琉球自由。琉球自尚賢而起,永感天朝之大恩于心!”

  “尚寧王客氣了,這本就是我大明該做的事。”何征途還了一禮,說道:“昔日我大明內亂,琉球亦能矢志向明,我大明也永遠不會忘了琉球。忠勇武英王讓我告訴國王,以及告訴所有的琉球人:大明來晚了,但大明終究還是來了!”

  他忽及琉球百姓臣民接旨!”

  尚寧王趕緊帶著兒子,一眾琉球百姓拜倒在地,只能何征途大聲宣道:

  “琉球孤懸海外,于倭寇入侵之時,尤能矢志不渝,其國可嘉,其君可獎,其百姓可賞。今加封琉球國王尚賢為奮寧王,勇武大將軍。加封世子尚元文為奮武伯,振威將軍。賞琉球百姓銀二十萬。免朝貢三年。再封琉球全國為忠義尚誠琉球。欽此!”

  忠義尚誠琉球!忠義尚誠琉球!!

  這是天朝從來沒有過地嘉獎,這是琉球人最大的幸福。不管是所謂的“大明藩屬之首”的朝鮮,還是一味巴結大明的暹羅,從來也都沒有被大明正式加封過這樣的國號。而現在這一無比巨大地榮譽,就這樣在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落到了琉球人的身上。

  “琉球國王尚賢,太子尚元文。帶琉球百姓,叩謝天朝大恩,天朝萬歲,陛下萬歲!”

  起身的尚賢不斷擦抹著自己的眼睛,竭力控制著自己地情緒。從倭寇入侵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和琉球人就遭受到了太多的屈辱。可是從現在開始,這一切的犧牲都已經有了回報。

  任何忠誠于大明的國家和個人,大明也都永遠不會虧待于他。任何企圖挑戰大明權威的國家,也都將到大明慘痛地報復。這就是現在的大明,鐵一般無法改變的國策!

  琉球是這樣的,倭島也同樣是這樣的。在對琉球大肆嘉獎的同時。倭島這個小小的,狂妄的島國也將會遭到報復。用不了多久,不光是大明地軍隊,就連琉球人也將踏上倭島國土!

  誰將自己的鐵蹄踏上大明地領地,那么它自己的國土也會被踏上大明的鐵蹄。大炮會在倭島的每一寸土地炸響,戰馬會在倭島的每一處村莊嘶鳴,軍刀將在倭島地京城里飛舞。他們那所謂地天皇,將會在復仇的炮火中。恥辱地在皇宮上掛上白旗!

  然后呢?沒有人會去想然后。將士們地任務,就是完成朝廷交付給他們的使命。將大明的戰旗插到倭島的皇宮中去。其它的事情自然有他們最為信賴的忠勇武英王去處理。天知道忠勇武英王會對倭島做出什么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來……

  “至于他。”何征途指了指地上如同一只癩皮狗一般的島津太郎,微笑著對尚寧王,不,現在應該是奮寧王說道:“雖然侵略琉球的主使是島津信義,但忠實的執行者卻是他。我們抓住了他。但不想處置他。該怎么對待你們的這個仇人。現在完全交在琉球人的手里。”

  奮寧王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兒子,尚元文大步站了出來。憤怒地指著島津太郎說道:

  “自從倭寇入侵,這些年里總共殺害了我琉球一萬七千余百姓,被侮辱的女人不計其數。報仇,一定要報仇。倭寇殺害了我多少百姓,就要割下他多少的肉來。整整一萬七千百姓,就是一萬七千塊肉,哪怕少了一塊都不行!”

  何征途皺了皺眉頭,這就相當與剮刑了,這可是個高難度的技術活。一般實行剮刑的人,那可都是父子代代相傳的,現在連大明這樣的優秀行刑官都少了。何征途很懷疑,尚元文的動機是美好的,但琉球能找到這樣的人才嗎?

  尚元文的決定,得到了在場琉球人的一片歡呼。有些人甚至已經迫不及待地找來到刀劍。畢竟還是何征途比較老練一些,在他的示意下,琉球人先割掉了島津太郎的舌頭以防他自盡。這一招讓島津太郎恐懼到了極點,早知道這樣還是自殺要少許多痛苦。

  果然,和何征途所擔心的一樣,琉球人實行剮刑的技術實在太不過關了。才割到了一百多刀,島津太郎已經在慘呼中死去。尚元文有些悶悶不樂,這和自己的一萬七千刀的想法相去實在太遠了。沒來由的就讓島津太郎這么快死了,大丟自己的面子!

  首里地成功收復,并不意味著在琉球的軍事行動已經結束。還有北部五島,被倭寇強行割去。而這,不管對琉球來說,還是對大明來說都是一個恥辱。只有北部五島全部收復,才能說琉球真的全部回到了大明的懷抱。

  而這時,自從登陸以來一直沒有機會用上的“神火營”,也終于可以大展身手了……

  由于考慮到神火營武器的殺傷性,很容易誤傷到無辜的琉球百姓,因此無論在登陸初期,還是在攻擊首里的軍事行動中,神火營這一大明最神秘地軍隊。更像是一個擺設。但對琉球北部五島的收復戰中,將是神火營自成立后的首戰。

  北部五島突在最前面的,是“全安島”。在倭寇割據了琉球北部五島后,為了迅速完全地控制住這些地方,大規模的驅逐當地的琉球人,島津信義從而從鹿兒島等地大量遷徙當地地日本人入住這些地方。尤其以全安島為甚。

  現在的全安島,基本上住著的都是日本人,當地的琉球人幾乎已經很難看到。島津信義曾經很得意地告訴部下,只要按照全安島的模式來操作,不要說北部五島。就連整個琉球,遲早也都會屬于自己,屬于天皇,屬于整個日本!

  但他說這話地時候一定沒有想到,正是他的這一決定,也給了“神火營”練兵的最后機會。而全安島。也很快將在神火營的攻擊下,成為島津信義一個永遠的惡夢……

  大明景平二年三月初六,即在收復首里的第二天,明軍開始兵臨全安。

  負責指揮收復琉球北部五島地總指揮何征途,命令所有戰艦一起開火,為步兵登陸開辟出一條安全的道路。在戰艦火炮近乎瘋狂的轟擊下,全安島最前沿的防御陣線完全被摧毀。一條寬二十里,長六十里的登陸點被徹底開辟出來。

  下午。在兩千名步兵的掩護下,一百名神火營士兵在何凱的指揮下登陸成功。

  神火營的攻擊性如何沒有多少人知道。但其本身卻沒有任何地防御力量,必須要靠著強大步兵的掩護才能最大程度地發揮出自己地實力。

  率先暴露在神火營攻擊范圍內的,是一個大約住著七百多倭人的中型村莊。兩千士兵在何凱的命令下,為神火營清楚了攻擊的一切障礙,然后被嚴格限定在了一個較遠地距離外。

  神火營地初次戰斗。究竟取得了什么樣的成效?關于這一點。參與過此次攻擊地將士們一個個都諱莫如深。只有在幾十年后一份解密的檔案中,人們才知道了當時發生了什么事情。這是一份何征途寫的作戰情況。當時的他在上面這么寫道:

  “神火營的攻擊是從景平二年三月初六未時三刻開始的。一百名神火營的士兵,拿著非常古怪的武器,對村莊進行轟擊。那是什么樣的武器,我曾經問過何凱和唐喧,可他們似乎對不愿意明確地告訴我。但從第一發炮彈轟出的時候開始,遠處的我都聞到了難聞的味道。

  味道非常刺鼻,讓我和部下們有想嘔吐的感覺。還好何凱事先分發了我們一些藥丸,吃下去之后我們才覺得舒服了一些。而在事后何凱也告訴我,如何解決自己的士兵遭到誤傷,也是目前神火營正在重點研究的問題。

  神火營的攻擊進行了大約半個時后結束。然后何凱過來告訴我,說戰斗順利完成。我不太相信他的話,半個時辰就能殲滅一個七百人的村莊?我想到實地去看一下,但是何凱阻攔了我。他告訴我,在神火營攻擊的地方,沒有三天的時間嚴禁任何人進出。

  說實話,我當時對他的話半信半疑,總有些以為他在那故弄玄虛。但是其后發生的事情,才告訴我是我錯了。當好不容易熬過三天,我再走進那座村莊的時候,面前的一切讓我徹底驚呆了,沒有到過現場的人,很難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尸體,滿地都是倭人的尸體。空氣里依然有揮之不去難聞的氣味,但這一切卻無法影響到我心中的那份震驚。僅僅半個時辰,七百多倭人已經在神火營的攻擊下全部死去。并且,他們死得奇慘無比。身上的皮膚都大塊大塊的潰爛,有的甚至碰一碰都會化成血水!

  這就是什么什么樣可怕的武器?我一直在心里不斷地這么問著自己。

  它所產生的威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正常的戰斗。一百人,才只有一百人,就殺死了那么多人!如果有一千人,一萬人的神火營士兵,會產生什么樣可怕的事情?

我曾經問過何凱這個問題,他只淡淡地回答了我兩個字,毀滅  是的,毀滅,真正意義上的完全毀滅!

  它能將一切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變成可能,它能使一座城鎮瞬息間化為烏有。它比十萬名精銳士兵還要可怕。我現在才終于明白了,為什么神火營的存在是絕對保密的事情,為什么神火營值得陛下每年都要調撥出如此巨大的經費……”

  這是神火營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之上,而所有親眼看到這一切的明軍將領們,都被下達了嚴格保密的命令。

  神火營試驗的目的已經達到,之后迅速趁上了專門準備的戰艦歸國,這里已經不需要他們再證明什么事情了。

  何征途下達了燒毀整個村莊的命令,而在之后他在給朝廷公開的戰報中說,由于倭寇極端激烈的抵抗,自己的士兵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占領了這里,但是兇殘的倭寇,在失敗前放火燒毀了這里的一切……

  何征途所指揮的明軍,從三月初六到三月二十六日,經過整整二十天的時間,大小戰斗超過了一百次,以一百九十一名明軍陣亡的代價,成功收復琉球北部五島。

  琉球北部五島的順利收復,意味著整個琉球戰斗順利結束,琉球從這一天開始完整地回到了大明帝國的懷抱!

  但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明軍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一百九十一名勇士,永遠地長眠在了這塊陌生的土地上。三十三名明軍士兵,因傷殘而徹底喪失了正常行動的能力。

  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此琉球的回歸,意味著大明有了一塊可以直接攻擊倭島本土的基地。而倭島的包括鹿兒島等地,從這一天開始,已經暴露在了明軍的強大炮火覆蓋之下。

  從什么地方開始,便在什么地方結束。倭寇侵占了琉球,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琉球也將成為他們惡夢的開始。強大的大明帝國,就是從這一天起,即將拉開滅亡倭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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