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尤物?尤物!
齊青欣走出酒吧,四處張望,看到葉無道后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來。葉無道朝徐清遠和趙寶鯤:“你們先進去,我們三好不容易聚一起,晚上玩開心點,正事明天再談。對了,寶寶,你要是再敢跟我惹些蚱蜢蝦米角色,別說你爺爺槍斃了你,我第一個把你推掉。”
“知道知道,要踩就踩大螃蟹,接下來我小魚小蝦堅決不碰。葉子哥,你放心,有你在,我還怕找不到樂子不是?以前你不在身邊我那不是無聊嘛,看誰不順眼就撂倒誰,嘿嘿!!!”
不等趙寶鯤說完,葉無道就揣了一腳,賞了他一個滾字,這撕摸了摸屁股大搖大擺跟這徐清遠殺入酒吧。
葉無道一臉輕柔微笑。
看著這個魁梧的身影,搖了搖頭,這個寶寶還真是沒變化啊,在外頭不管如何做人見人愁的混世魔王,自家兄弟面前是從來不擺譜的。終于把視線轉移到眼前雙手環胸瞪著他的齊青欣,葉無道灑然一笑,這個玩斯諾克賊強悍的女孩,該不會真的抓著這個小尾巴不肯罷休了吧,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道:“坐,我不習慣別人這么跟我說話。”
“說得自己多牛逼烘烘似的。”齊青欣冷哼一聲,本來想繃緊一張臭臉給葉無道看,可看到他吃癟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撲哧一笑,輕盈坐在他身邊,因為鼻子對煙味過敏,所以她很反感男人抽煙,不過齊青欣不得不承認這個家伙抽煙的樣子還真有點她喜歡的HM樂隊中惡魔殿下Ville的滄桑感,當然,這個家伙現在看來長得確實是比Ville稍微更符合東方人的審美觀。
“其實我生氣只是不喜歡你欺騙紅豆,我怕她受傷,也許你的欺騙是善意的,瑯琊,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紅豆跟我不一樣,她雖然看似很沖動地喜歡上你,然后閃電戰般交往,你或多或少會覺得她太草率,其實不是的,紅豆喜歡一樣東西或者一個人都是完全憑感覺,我跟她做朋友也是很突然很倉促的事情,也正因為這樣,我怕她被你無心之舉傷害到。”
齊青欣嘆息道:“愛情這種東西,是會讓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
“這么老氣橫秋的樣子,青欣妮子,敢情談過n次戀愛了?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為你這孩子挺老實純潔的呢,沒想到果真人不可貌相。要不有空我們切磋切磋,交流交流經驗?”葉無道輕笑道,一臉不正經的促狹意味,逗得臉皮薄嫩的齊青欣微微嗔怒,可愛與關系,卻也不能對葉無道怎樣,只能干瞪眼,只不過眼神這種玩意怎么能對臉皮厚到一種境界的葉無道造成什么影響。
“跟你說正經的。”齊青欣無奈道,雙手撐在椅子上,輕輕搖著那雙修長圓潤的大腿。
“放心吧,誰都傷害不到紅豆。”葉無道柔聲道,神情不再一味輕浮,一個男人必須懂得如何在不矯揉造作的深沉和不膚淺的輕佻中找到平衡點,不能過度,成熟的男人往往比男孩熟悉如何把握這個度。
“想知道我真名不?”葉無道眨了眨眼睛,一臉神秘兮兮的表情。
齊青欣點頭,她也沒有覺得她現在跟這個死黨男朋友的關系有點曖昧,可能是由于她從未向那個方向想過。
“憑什么呢?”葉無道學著齊青欣的語調打趣道。
“你?!”齊青欣這次是真的生氣,起身就要走,打算眼不見心不煩。
“真走?那可就得不到答案咯?不想知道問什么我這么個名不經傳的小角色真名能夠認識那樣的兩個朋友?”葉無道卻一點都不著急雙手環胸好整以暇道。
“不想!”走遠的齊青欣突然回頭朝他狠狠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然后頭也不回徑直走入酒吧。
葉無道聳聳肩,懶洋洋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看來這個齊青欣似乎嗅到危險了。
激情癲狂音樂確實是最好的催情劑,隨著DJ一放出類似女性叫床的音樂,人群仿佛也集體達到了高潮,整座酒吧開始轟動,除了舞池火爆的扭擺身軀,臺下的男女也都開始瘋狂叫嚷,在撕下面具的酒吧夜晚,似乎完全沒有必要矜持和含蓄。
等葉無道走入酒吧,發現不僅趙寶鯤和丫丫這兩個活寶,齊青欣跟著鄭信長那群哥們都站在舞池中,在金碧輝煌他見識過齊青欣和吳思媛的一流舞技,絕對是夜幕下的尤物,今天齊青欣戴著兩枚圓形耳環,高跟鞋、牛仔褲和白襯衫,搭配并不出格,但一身全是價格不菲的名牌,曼妙的身軀在人群中搖擺出蠱惑人心的弧度,很快就和丫丫一起成為舞池的焦點。
座位上只留下徐遠清、吳思媛和鄭信長,等到吳思媛看到葉無道的身影也起身準備走入舞池,鄭信長跟著她一同步入舞池,猶豫了一下,溫文爾雅問道:“思源,我想問一下,前面瑯琊介紹那個男人的時候,你聽到那個男人叫什么沒有?”
趙寶鯤。
吳思媛當然記住這個名字,只可惜她并沒有告訴鄭信長,只是輕輕搖頭,一臉禮節性的歉意微笑,來到舞池后,最冷艷的她卻是立即成為最火辣的中心人物,齊青欣和丫丫也樂意做這位冷美人的綠葉,苦練瑜伽的吳思媛很快就用她充滿視覺沖擊的舞姿征服全場的雄性牲口。
她那小蠻腰每一次充滿暗示性的搖擺,都能讓周圍男人的血液沸騰。
而她那對豐滿的乳房也稱為全場牲口垂涎欲滴的意淫對象,伴隨著DJ恰到好處的音樂伴奏,吳思媛掀起了酒吧最大的高潮。一張冷到骨子里的臉蛋,卻搖曳出最性感最魅惑的舞姿,這構成一幅難以忘懷的驚艷圖畫。
“跟你有一腿?‘徐清遠不愧是老江湖,一眼就從吳思媛的視線中瞧出名堂。
“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玩物而已。”葉無道靠在沙發上,盯著舞池中格外嫵媚的尤物,摸了摸下巴道:“你還真別說,這么一看,這女人還真有那么點味道。”
“是個妖精。”徐遠清笑道,“記得可別讓她榨干你。”
“那方面還是個雛,我正打算讓她多看看a片學習學習觀摩觀摩。”葉無道冷笑道,斜眼看著舞池中始終在用媚眼和性感姿勢挑逗他的吳思媛。
徐遠清笑著搖頭,也懶得就這個女人展開話題,對他這個層次的男人來說,除了真心哎的一個或者某幾個女人,其他的女人都是可以可有可無忽略不計的,一個男人對感情忠貞與否,一個每個月拿兩三千死工資沒太多資本玩女人的男人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他想壞,都未必有女人愿意讓他壞,只有等一個男人有權有勢才能看出來,等你某天到了某個未免,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其實誘惑很多,女人很多,欲望也很多。
晚上徐遠清當然還是要回去,不過因為葉無道和趙寶鯤都沒有車,他特地讓人叫了輛牌照普通的A6過來。回維京大酒店的時候,是葉無道開車,趙寶鯤坐副駕駛席,因為喝酒和跳舞而滿臉通紅的齊青欣和丫丫、吳思媛則擠在后排,所幸身材苗條,也不覺得擁擠。
“你認得路?”丫丫因為鄭信長的緣故跟葉無道打冷戰,而吳思媛也因為要刻意保持兩人的距離不好跟他搭話,只能由齊青欣來問這個很重要的問題。
“廢話!葉子哥當年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可以不使用指南針,連教官都不敢相信,你們這群溫室里長大的小丫頭可別以為是你們那種小孩子過家家的Jun訓,跟我們一起特訓的可是號稱西南獵鷹的成都JUN區特種大隊!”趙寶鯤滔滔不絕道,猛抽了幾口煙,搖下窗彈出去,恰好彈到附近一輛雷克薩斯轎車的車窗,那個車主一陣咒罵,這個趙家混世魔王則哈哈大笑,朝窗外狠狠豎起中指,然后搖下車窗。
“吹牛不打草稿!”丫丫冷聲道,她極度不信任這個敢挑釁鄭信長的魁梧青年,更不覺得“瑯琊”能有半點閃光點。
“跟你這種發育沒完全的丫頭吹牛有毛意義,你這種貨色給我吹簫我都不樂意,你趙大爺從來都玩一線女明星。在酒吧就你身邊坐著的那群小白臉,我一只手就能把他們全部打殘,可別在我們提啥跆拳道柔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東,比起特種兵的近距離格斗,那些還不都是娘們玩的!”趙寶鯤嘴里又叼起一根煙,他可沒有他這位葉子哥的耐心,要是葉子哥的女人他還要保持適當的尊敬,不是的話他才懶得客氣。
“再廢話就滾下去。”開車的葉無道皺眉道。
趙寶鯤干緊把嘴上叼的煙拿下來,老老實實坐在位置上,把玩著他剛換的一部金黃色VERTU手機。
發育沒完全,吹蕭,娘們。
這些詞匯都讓丫丫七得不輕,卻偏偏不敢把趙寶鯤這個一臉邪氣的男人怎么樣,再次把怒火轉移到葉無道身上,狠狠道:“還真是物以類聚!”
趙寶鯤這次沒有大大咧咧出聲,僅僅是陰沉著臉,嘴角勾起一個刻薄陰森的笑意,輕輕瞥了眼丫丫就轉回去。
但僅僅這么一個動作,就讓丫丫嚇得身體僵硬起來。
北崔南趙。
北京那個姓崔的京城大少掛了,而趙寶鯤依然逍遙跋扈,運氣是一個原因,可更關鍵的是這個混世魔王并不傻,以為他傻的公子哥大少紈绔們都被他踩死了。用他的話說就是踩人,跟嫖女明星僅僅是花錢做體力活,從來都不是一門藝術活。
“她不是有意的。”齊青欣忐忑道,雖然很畏懼趙寶鯤這個石似乎跟南京黑道有密切關聯的男人,卻也不希望丫丫受到威脅。
“放心,他從來就沒有強奸黃毛丫頭的癖好。”葉無道輕聲道,憑著記憶把車開向維景大酒店,這對他不是難事,很多影視中精于算計的人能夠蒙上眼睛都根據轉彎來推測地點,那并不是天方夜譚,而作為頂尖的雇傭兵和殺手,對葉無道來說認路自然不是難事。
吳思媛瞥了眼又怒又懼的丫丫,望向窗外,露出一抹不為人知地不屑冷笑。
“葉子哥,要不要見見魏天元?這次抽的鳥人對你可是崇拜的很,嘿嘿,當然,這種小人物是不入葉子哥法眼的,我尋思著打著你的幌子把這個躲我很久的南京王八揪出來,媽的,那筆帳我非要拾掇拾掇他!”趙寶鯤面對葉無道的時候永遠是一副痞子模樣。
丫丫再次郁悶到吐血。
這人難道真以為他是天王老子不成?難道他不知道魏天元是南京城有名的黑道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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