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一瓢禍國弱水 葉無道抱著小孔雀回到房間,坐在藤椅上翻閱從余溫斌那里拉來的草稿本《經濟型酒店行業標準,以及飛鳳集團特意聘請大型調查機構寫出的一份關于中檔商務酒店調研報告,葉無道拿出一支鋼筆圈圈畫畫,在某些關鍵點做標記,聚精會神的他下意識抽出一根煙,卻沒有功夫拿打火機,小孔雀接過煙輕輕放入嘴,學著葉五道姿勢把那根煙點著,被嗆的她然后把煙伸到葉無道嘴邊,葉無道也沒有細想,就叼起來。
心滿意足的小孔雀輕輕站在椅子旁邊,踮起腳跟跟幫葉無道揉肩膀,力道恰倒好處。看資料入神的葉無道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眼圈,在資料上龍飛鳳舞的鋼筆停頓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掌握話語勸,這個領域就必須成為標桿企業,要想搶占中檔酒店并且阻擊將來滲透的國際性酒店品牌,就必須建造2道貿易壁壘,必須要快,飛鳳集團能否突破瓶進成功打入北方,就在此一舉。”
不遠處剛我溫了半壺紹興黃酒的澹臺經藏這次沒有獨樂樂,而是給葉無道也倒了一碗酒,只可惜神情專注的葉無道根本沒有去碰那碗存放至少有18年的紹興香雪黃酒,等到他終于放下中厚厚一疊資料,那碗黃酒已經冰涼。
澹臺經藏幫他溫熱那碗酒再次遞給他,葉無道的思緒似乎還停留在對酒店業的通盤考慮中,久久不可自拔,拿起那壺酒放在嘴邊停留了半天,等到他回神。看到澹臺經藏那異樣的眼神,這才聳聳肩,一口一口飲盡碗中酒。笑道:“右手持酒杯,左手持蟹鱉,拍浮酒船中,便足了一生。娘們,你說這話如何?”
“那是你們男人的想法,興許還必須添上一句‘妙伶清舞于榻前,紅袖添香于案側‘才覺得心甘吧。”捧一卷佛經地澹臺經藏清淡道,纖細手指輕輕翻過佛經一頁,她對葉無道“娘們”這個稱呼從未覺得不妥,還有幾分新鮮。
葉無道也不反駁,喝完黃酒,舒服愜意地靠在椅子上,享受著小孔雀那雙小手力度拿捏恰倒好處的按摩。
這個世界上十個男人有八九個男人是花心的,而八個花心男人中只有一個能縱橫情場左擁右抱,剩下2個不花心地男人中一個是性冷淡最后一個則真有可能是對愛情忠貞不二。但女人多半很難碰到最后一個男人,有時就算僥幸碰上了也會繞道而行,因為這個男人說不定太過平庸。
“你看得是什么?”澹臺經藏雖然語氣平淡,但眼神中帶著無法掩飾的好奇,看了十七八年的宗教經典,這些典籍經史再深意奧妙也會讓看得人覺得膩味,所以房間內偶爾幾本葉無道帶進來的休閑雜志都會被她看的津津有味。
“賺錢的東西,這么銅臭味濃重的東西你不會喜歡的。”葉無道把那疊資料放到澹臺經藏面前,笑著伸了懶腰。
澹臺經藏信手拿起這份稱得上商業機密地材料。率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葉無道那一手極漂亮的行書,字里行間鋒芒偶露,初看并不太霸氣,久爾看之就有雄渾的意味,她翻越材料除了瀏覽偶爾幾處葉無道劃線的句子,多半都是在欣賞葉無道肆意汪洋的字體。
“你練過毛筆?”澹臺經藏輕聲問道,雖然翻閱速度,重點也不在這份資料本身,但她還是將酒店業這個陌生的領域了解了個大概。
“恩,到了初中還必須每天練字,小時候我最恨的就是毛筆和棋子。”葉無道感慨道。
晚上依然是澹臺經藏睡葉晴歌的房間,而小孔雀則和葉無道睡一起,洗漱完畢地葉無道戴上眼鏡打開床頭燈將那份材料再大致看了一遍,一個出奇制勝的決策除了需要天馬行空的思維,更需要對市場的準確定位和認可,否則再好的創意也只能成為空中閣樓。
小孔雀穿著一套乳白色的棉絨衣服躲在被子中,露出一頭柔順紫發和一雙紫色的漂亮眼睛望著心無雜念的葉無道,眨巴著眼眸,其實現在地葉無到抱小孔雀已經有點吃力,因為她已經有將近1米4的身高。
葉無道摘下眼鏡,閉著眼睛,揉了揉太陽穴。
小孔雀見他流露疲態,爬出被子以蹬坐在葉無道大腿上的親昵姿態伸出小手幫他按摩太陽穴。
葉無道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幾乎零距離的絕美臉龐,雖然還帶有秩嫩,但已經可以看出是傾國傾城地他美女胚子,身材嬌小玲瓏,卻也凹凸有致,某些地方地曼妙曲線組以令人想入非非。葉無道立即閉上眼睛,默念罪過罪過,小孔雀的真實年齡其實也就11。12歲左右,13歲斷然是不到的,雖然說偷偷養個有女處長成的蘿莉必須趕緊采頡,可這種事情做起來還真有點讓葉無道汗顏。
這一瓢殃國殃民的禍水,可不是輕易就能飲下的。
小孔雀那張精美絕倫的臉蛋突然緋紅如血,水嫩的肌膚幾乎能滴出水來,原來按摩葉無道太陽穴的小手動作也緩下來,望向葉無道的靈動眸子也多了一抹與年齡不符的媚惑。她兩只銷售撐著葉無道胸口,把頭趴在他肩膀上,略微帶著呻吟意味的喘息一點一點帶著溫熱氣息傳入葉無道耳朵,知道大事不妙的葉無道卻不敢絲毫東彈,因為某些委瑣下流的想法直接導致進期欲求不滿的他下體曖昧姿勢下有了某種本恩能夠反應,而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孔雀屁股恰好又能第一時間感受這家伙的變化。
“真邪惡,真牲口。”
葉無道自嘲一笑,睜開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摩挲著小孔雀精致如瓶器的臉夾,抱著她躺進被子,跟她對視,刻意身體弓起來,不讓這個孩子接觸到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撫摩她臉夾的指尖傳來一陣微涼的美妙觸覺,葉無道甚至能夠清楚看到她紫眸中的春意,雖然很淡,但他確實那是往常只有女人才有的媚惑味道。
以葉無道敏銳第六感他甚至能嗅到危險。
這樣一個注定顛倒眾生的尤物,就如同一朵紫色的玫瑰,尋常人采摘就會被刺的鮮血淋漓,如同潘多拉一般神秘的她,將來會成長為怎樣的女人?
葉無道的手指摩擦著小孔雀那兩瓣粉嫩嘴唇,最終在她那雙眸子的凝視下帶著淫靡氣息伸入她的嘴中。
濕潤的柔嫩口腔,溫熱嬌小的舌頭,都帶給葉無道一種奇妙的感覺,而此刻的小孔雀已經臉紅如血,不由自主地嬌喘起來,玲瓏曼妙的身軀也微微顫抖。
“你是我的。”
葉無道漆黑的眼眸充滿玩味,一根手指褻瀆著小女孩,另一只手霸道的樓過她的嬌軀,撥出那根沾有晶瑩液體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道:“現在是,將來也是!”
清晨醒來,小孔雀已經小時不見,想必是回美國那所圣喬治光明學院。和澹臺經藏跑完回到小區,吳思媛就又等在門口,今天就是一起曲江蘇的日子,她開著她的那輛綠色大眾甲殼蟲來接葉無道去火車站,雖然她和丫丫她們都有車,但這次似乎不打算自己開車去江蘇旅游。
很不意外地澹臺經藏要求一同前往,葉無道知道這個女人不會放棄任何了解這個世界的機會。他不擔心跟紅豆解釋這個女人的來歷,說成表妹就是了,澹臺經藏這樣一個女人是很難讓其他女人覺得是情敵的。
因為誰都會第一眼就覺得她是徹徹底底的性冷淡。
第一站是納蘭紅豆所在的南京。
當葉無道看到浩浩蕩蕩一批人的時候不禁吃了一驚,吳思媛解釋道“除了丫丫和青欣以及鄭信長。還有五六個朋友,。這樣一來丫丫才不會覺得尷尬,別看她大大咧咧,可在感情方面還是臉皮很薄的。”
澹臺經藏的出現引發了不小轟動,一頭及腰的青絲就足以令人側目,更何況還有一張脫俗的臉蛋和神仙人物的氣質,只不過她自然而然的冷淡很快打消男人的欲望,丫丫雖然對葉無道竟敢帶著女人去江蘇感到憤怒,在鄭信長在場她也沒有當場發標。
一節車廂中三坐人全部都是他們的人,而葉無道的位置恰好僻靜。對面坐著一對情侶摸樣的青年,應該是丫丫的朋友。澹臺經藏自然跟他坐的靠近。吳思媛也不笨,知道這種時候不能跟葉無道套近乎,這次江蘇之行她的前男友自然沒有份,分手的事情很隱秘,連齊青欣和丫丫這樣的死黨都不知曉。
“這次我們住哪?”丫丫隨口問道,她對面的心不在焉的吳思媛和拿出一臺精美IBM限量版筆記本看電影的齊青欣。身邊自然坐者家世神秘的鄭信長。
“聽紅豆說好像是維景國際大酒店吧。”吳思媛輕笑道。輕瞥了眼斜對面的葉無道,她現在的所有心思都在這個男人身上,雖然說這樣的〈勾當〉他讓她有很不小的負罪感,面對紅豆有濃郁的愧疚,但這也帶給她一種類似禁忌戀情的異樣快感。
“原來的希而頓酒店,老了點,裝修不行,其實丁山香格里拉酒店不錯。不過好在她跟南京市中心新街口廣場很近。附近還有南京博物館和六百多年歷史的明代古城墻,第一次去南京的人選擇維景還是不錯的。”鄭信長隨口道,見成功吸引周圍所人的注意力,輕輕一笑,“南京的酒店消費不如杭州,基本上一千塊一個晚上就算不錯。”
澹臺經藏手中拿者葉無道給她買的幾本〈南風窗〉〈看天下〉雜志,看到有趣處也會會心一笑,看到觸目驚心處更會一臉凄然。表情無比豐富,讓葉無道監視到女人的嬗變的多么強大。
“思媛,青欣,你們知道不知道紅豆媽媽的做什么的,這妮子死活不肯告訴我。”丫丫神秘兮兮問道。
“我只知道她媽媽目前住在西湖八號公館,跟中國美院不算太差。”齊青欣托著腮幫欣賞一部〈香水〉的電影。
“我某次偶然看到她媽媽坐著一輛特殊牌照的軍車來學校接紅豆,事后紅豆跟我是或那是她媽媽朋友的車。”吳思媛輕笑道。納蘭紅豆不僅忌諱她父親的身份,似乎也跟所有人可以隱瞞她母親的背景。
“哪里的牌照。”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鄭信長問了一句。
“好像是南京。”吳思媛隨意道。她對此并不太在意,畢竟跟紅豆的關系已經達到一個瓶頸,沒有再實質性的突破的可能。
鄭信長皺皺眉頭,對納蘭紅豆的評價又悄悄提升了一些。
能從七大軍區開車出來的人,沒有幾個是好惹的。
納蘭紅豆早就發消息給葉無道可能沒有辦法去車站接人,不過晚飯一定可以請他吃最正宗的蘇菜。下榻維景國際大酒店,納蘭紅豆一口氣訂了十套方法件,所以額外多出個澹臺經藏并不成問題,葉無道帶著兩張房卡領著滿眼好奇的澹臺經藏來到一套豪華大床房,大致教她如何使用電器,最后這個女人拿著遙控器便盯著液晶屏幕不肯移開視線。
“庸俗。”
葉無道終于有機會回敬澹臺經藏,離開房間留下她一個人,澹臺經藏悄悄努了努嘴巴,繼續看她的電視,最后輕輕脫下鞋子坐在大床上抱著大枕頭。
葉無道回到房間剛準備看維景酒店的介紹,門鈴卻悄悄響起。
嘴角的弧度頓時顯得無比邪惡,脫下外套,葉委員道赤腳去開門,勃發的欲望有種發泄的沖動。
一個男人在某些時刻被下半身偶爾支配幾次并不可恥,如果在這種時刻還能夠對水靈美女揮之既來揮之既去,那就是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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