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女人的野心澹臺經藏這前半生,就如同倉央嘉措這位喇嘛一般,比獨自就X的蝴蝶還要凄艷。聽完這首倉央嘉錯所寫卻不知道為誰所譜的情詩,澹臺經藏一臉悲傷,她這些年接觸到的人除了在藏經閣守護著書籍的啞爺爺,就只有偶爾闖入的西門洪荒一個人,除此之外,在她入世之前再沒有 接觸任何陌生人,即使她再靈氣逼人再異于常人,也終究需要有人跟她交往接觸。
澹臺經藏伸出那雙纖細秀美的小手,像是游戲般在胸前緩緩結印,先是胎藏界大日如來法界定印,隨后是獅子印,再是阿彌陀佛的九品印,轉瞬間已經是十幾種法印,令人眼花繚亂,讓葉無道這樣的人都看得目不暇接,在他看來,即使精通結印強如中國黑道第一人青龍興許在這個領域都無法媲美她的造詣,這樣一個女人,真是妖一般的存在!
“說手看你吧。”葉無道輕聲道,這個本來突兀的問題在此刻無比的水到渠成。
“我?你聽說過這句佛經上的話沒有?我心與一切眾生之心,無二無別;一切終生受諸苦惱時,與我受苦惱時之苦,亦無二無別。每一念此,不覺欲淚,一腔怨心、怒心、恨心、毒心皆油然而化悲心 唉。”
澹臺經藏輕輕一挑那如畫黛眉,好象沒有太多要訴說的欲望,也沒有半點心中萬千如何地鶴立雞群,對她來說并好象沒有葉無道想象中那般悲苦,澹臺經藏只是悄然輕笑。帶著些許難以見到的小女孩語氣道:“啞爺爺也這么苦口婆心教導我,說我必須心如蓮花,必須嘗試著將己心比世人心最后直指佛心。可我呢,就是做不到,可表面上卻還得裝作大慈悲。唉,我也知道我這輩子注定是做不成菩薩的。她的語氣,就像是一個家長老師眼中都極聽話的乖乖女,在沒有人地地方悄悄說著離經叛道的話,內心卻充滿了叛逆和乖張。
“心如蓮花的女菩薩?”葉無道莞爾笑道,“其實你去做幼兒園的阿姨挺好,小朋友肯定喜歡你。”
“恩,這個意見不錯。”澹臺經藏煞有其事地點頭道。似乎對這個提議很有興趣,她雖然不銷世事。
可這兩天都在吸收這個世界的規則和背景,也大致了解社會的框架。她最終不再結印,胸口結了一個玄奧的發印。嫣然一笑,看著盯著她胸前地葉無道道:“知道這個是什么嗎?知道地話我今天就不殺你。”
澹臺經藏雙手外縛、兩中指豎起相拄,拇指相交叉,宛如蓮葉一般。
這個時候的她若是一襲勝雪白衣,配合她那滿目慈悲地悲憫模樣,還真有菩薩的味道。
“阿彌陀佛根本印”
葉無道輕笑道,他雖然不精通,可不代表他是外行。澹臺經藏胸前所結手印據說是阿彌陀佛于金剛界三昧耶會所結,具體含義他已經記不清,只世道外縛八根手指代表八葉蓮花,他終究不是終日研究佛經經典的專業人士,再說其實她盯著澹臺經藏胸口看了半天,除了欣賞那手印外,更多地還是暗暗估摸著她那雙峰到底有多少尺寸。一個心如蓮花的女人,一個是自覺離神圣和純潔要遙遠有多遙遠的男人。秋千輕輕搖晃,在空中搖晃出一道弧度,葉無道和澹臺經藏兩人的交集也緩緩清晰起來。
“你其實很有慧根”
澹臺經藏瞥了眼身旁的葉無道,那張落寞的側臉,輪廓在夜幕中顯得柔和,不再像白天那般富有侵略性,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那首古老歌謠的緣故沾染了幾分濃墨色彩的佛氣,她自然已經知道葉無道恢復記憶,而且她也知道葉無道知道這一點,不管這首歌謠是他地可以為之或者妙手偶得,澹臺經藏都不得不佩服他這種很招牌性的狡潔靈氣。
葉無道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瞇起眼睛很溫暖地望了望莫名其妙的澹臺經藏,促狹道:“很多所謂的“高人”拐騙的時候都喜歡用類似我看你骨骼清奇必定是練武奇才或者他日終非池中之物的幌子,不過你還算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可就是年輕了點。”
澹臺經藏輕輕瞪了他一眼,輕盈跳下秋千,徑直走向小區最僻靜的那棟小樓,最終念念有詞,依稀是同倉央嘉措的那首《那一日那一年那一世。
而她深身后那個男人,則用一本正經的眼神估量著她的腰圍和臀圍,時不時發出類似“好細”、“是個生兒子的料”之類的感慨。
如果澹臺經藏懂得這些言語的真實含義,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轉身,然后華麗地秒殺這個色膽包天的王八蛋。
孤男寡女長久共同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不發生點事情的概率就跟淫賊與蕩婦在野地偶遇卻不做些什么的概率一樣大。再像女神高不可攀的女人,不管如何的不食人間煙火如何的神圣不可侵犯,也總得需要吃喝拉撒需要洗澡睡覺,葉無道租的房子本就不大,澹臺經藏無師自通摸索著學會使用房間內一切現代化玩意后,除了給葉無道熬中藥,還順便養成了清晨晚上洗兩次澡、黃昏時刻煮一鍋黑米蓮子粥、晚飯后溫半壺黃酒的習慣。
雖然澹臺經藏就算洗澡出浴室的時候都已經穿得嚴嚴實實,可每次洗澡后面對客廳里葉無道那雙明明挺正經卻偏偏令她不安的眼神,都會讓她有種別扭的感覺,那個時候的氣氛也最為詭異。
偶爾葉無道也會陪她下棋,只可惜這個女人并不像姑姑那般精通棋道,甚至可以說對圍棋是七竅通六竅——一竅不通。她下棋似乎從來不求勝,甚至有求敗的跡象,沒有半點干戈的意境,所以葉無道每次都贏得很不甘。
今天清晨葉無道小跑去西湖邊打太極,澹臺經藏也第一次開始跟著他晨練,這個女人在葉無道打太極的時候就在一旁靜靜看著,似乎躍躍欲試,等到她開口說要兩人“推手”的時候,葉無道卻很不留情面的一口拒絕,他現在的身子跟這個妖怪一樣的女人玩推手,還不直接被推成殘廢或者推倒西湖里去。
推倒女神很有征服感,可被女神這種方式“推倒”可沒有半點快感可言。
回到小區吃完早餐,葉無道就準備出門去見虞美人集團的負責人,畢竟這是他一手構建的名牌產業,不管蔡羽館管理的如何成績驕人,他這個最頂端的決策者都必須時刻把握方向,決策者,管理者,執行者,以及消費者,葉無道很清楚這四者之間的界限。
戰虎蕭破軍和那輛親自駕駛的邁巴赫已經在小區門口停下,加上暗中保護他的龍玥,這對曾經輕易擊殺西門家族家主的黃金組合,堪稱完美,只不過他吩咐過小區是他們兩個人的禁地,不可以輕易跨越雷池。
只不過他在小區門口看到一個不該出現的女人,吳思媛,今天的冷美人顯然是精心化妝過,很淡,卻很精致,冷艷精致的臉龐一抹嫵媚若隱若現,她的胸部是齊青欣丫丫這些女人中最傲人的,而且她也懂得如何利用這個本錢,一身束腰的Gucci外套將她格外挺翹的雙峰展露出來。清純卻不失女人韻味。
她見到葉無道的那一刻,臉上很本能地出現一抹敬畏,繼而是稍稍不自然地含蓄微笑,凝視著這個一夜之間“鯉魚跳龍門”的年輕男人,或者說太子。
“找我有事?”葉無道輕輕皺眉。望著這個印象說不上太好或者太壞的吳思媛,真說起來他更欣賞齊青欣的安靜和丫丫沒有半點城府地坦誠,對這個心思太過冷美人發而沒有太多好感。接觸了太多大智慧的女人,對一些小聰明的女人自然看不上眼。
“我現在該叫你什么?”吳思媛忐忑問道,語氣溫柔,冷艷氣質中透者楚楚動人,是個尤物。
“瑯琊。”
葉無道隨意道。看了眼蕭破軍。示意他再等會兒,怕到了江蘇后這個女人會露出馬腳。出口提醒,“昨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從第三個人嘴中聽到。”
“你放心。我一定會保守這個秘密。”吳四媛使勁點頭,眼中藏有一抹不為人知的野心。
“你找我,是為了你家族?為了你男朋友?還是為了你自己?”葉無道嘴角翹起,帶著一抹算不上善意的微笑,是個正常人都猜的出他那不可估量地天大份量,吳思媛這個女人不笨,相反很聰明,當然知道一個讓整個浙江黑道臣服的年輕男人意味著什么。
吳思媛似乎對葉無道這么直白赤裸的問話有點沒辦法適應。一時間微微張開嘴巴,欲言又止,似乎在揣摩葉無道的真是意思。
“對我而言,你似乎沒有被我看中的利用價值,想必你也有數,你那個位面的家族,對我來說根本可以忽視。”
葉無道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笑道,望著這個流出出不安神情的漂亮女孩,不否認,和這樣的女人上床并不糟糕,當然前提是她是個處女,一個三四十歲風韻猶存的女人不是處女對男人來說并不致命,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是不是處女對占有欲很強的男人來說就很重要了。
吳思媛咬著嘴唇。心中天人交戰。
“如果你是想做我的女人的話,我勸你死了這分心。”
葉無道搖頭笑道,走向遠處那輛邁巴赫,道:“你沒有這個資格。”
吳思媛面如死灰。
“不過我給你一個勸服我讓你上車的機會。”葉無道突然轉身,眼神中充滿貓爪老鼠的玩味。這個女人如果愚蠢到想要憑借征服他來征服世界,那就根本不值得他浪費時間。
“我有野心,但我懂得如何做個聽話的女人。”吳思媛緩緩道,眼中再沒有半點猶豫和恍惚。
“聽話?”
葉無道笑了,揮手示意蕭破軍把車開過來,瞥了眼吳思媛道:“怎么個聽話?”
吳思媛咬著嘴唇,堅定道:“揮之即來,揮之即去。”
葉無道斜眼看了下他的曼妙身體,笑意充滿邪氣,等到蕭破軍把車開道他身旁,打開車門坐進去,道:“上車。”
吳思媛一上車,就被葉無道肆無忌憚地抱在懷中,肆意輕薄她那男朋友從未有機會褻瀆的乳房,這讓他措手不及,雖然早就有獻身的覺悟,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唐突。她對性的觀念就如她的氣質一樣冷淡而傳統,加上家庭的嚴格教養,讓她覺得那是必須婚姻開始后才能涉足的領域,而且她也覺得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沒有前途的男人是件最不理智的行徑。
“怎么,怕了?”葉無道聳聳肩道。似乎想要抽出那只邪惡的手,“你現在還可以選擇。”
吳思媛搖搖頭,閉上眼睛,在羞澀的同時,有著一股她自己也覺得丟人的陌生的愉悅感,這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葉無道伸入領口享受那豐滿嬌嫩乳房帶來的美妙觸覺,瞇起漆黑的眼眸冷笑道:“記住,我接下去能給你的,就能夠加倍的討還回來,所以要安分守己做你說的這八個字,揮之即來揮之即去。那樣你才能成為一個不被野心拖累的女人,一個能享受成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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