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處女的概率挺大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如今這社會沒有幾個人穿著一身地攤貨都能穿出一身氣質,你如果穿著廉價貨坐廉價車戴廉價表,就算是酒店服務生都懶得多瞧幾眼。一身得體的昂貴名牌未必能夠讓一個原本齷齪的人凸顯出鶴立雞群的超然氣質,但絕對能夠讓原本有氣質的人更有氣質。
今天的葉無道在去了趟廣東后回來帶了幾套葉家裁縫專門給他定制的西裝,真正的有嵌人是不會把能夠量產的西裝放莊嚴里的,哪怕牌子是阿瑪尼或者紀梵希。
所以今天的葉無道在這一身行頭外行人未必看出門道,這恐怕也就是所謂內斂的奢華吧,葉無道也沒有刻意去穿一身幾十幾百的地攤貨來顯的自己平民,有錢不是非要去吃飽了撐著裝寒磣的。
放著王子不做,非要去做窮的叮當響的馬夫,那是一般影視小說中才有的橋段。
邁巴赫在拳場外緩緩停下,附近停有不少法拉力和蘭博基尼這樣HZ最頂尖的跑車,葉無道的邁巴赫倒也算不上驚世駭俗,走下車,手中拿著一副以前戴過的半框金絲眼鏡,跟蘇惜水那副是一個牌子,不過相比較揮金如土敗家神速的葉河圖來說,葉無道已經算是厚道太多,至少自己創辦神話集團,花錢再大手大腳也不至于受人詬病。
蕭破軍則小心警惕地跟在葉無道身后,雖然說雙手有點懶散地放在后腦勺,但秒殺幾個廢物對他來說也是眨眼間的事情,葉無道扯了扯領口,做狼琊的三年中一直沒有穿西裝,現在還真有點不適應,拳場保安都認得他,也就沒有攔蕭破軍這個很不像保鏢的保鏢。
今天的拳場內部人山人海,人聲鼎沸,氣氛熱烈到爆棚,不僅吸引到JZ一帶的黑道大佬和隱蔽富人,連帶SH,JS,和FJ都有人趕來,甚至傳聞幾個DB黑道上的混世魔王都特地趕來湊熱鬧,所以納蘭殊清很忙,忙到焦頭爛額,他既要讓人把柳羚羊這樣的SH青幫紅人伺候舒服,還得把一切個遠道而來的同行招待得滴水不漏,所以當他見到似乎有點不同尋常的葉無道,也僅僅是點點頭算是打招呼,認人奇準的納蘭殊清這次也僅僅是把蕭破軍當作個體型不錯的青年。
蕭破軍。
他本身就是一個傳奇,中國黑道唯一一個幾乎能媲美那個神秘太子的神話創造者,這頭殺伐無數的猛虎以黑拳起家,所以ZG黑道地下黑拳都以蕭破軍為尊為王,每個混黑道的人都會自動忽略他的年齡,像納蘭殊清這個層次的黑道人物是沒有資格見到蕭破軍真面目的,只有一方黑道霸主才有可能跟這位南方第一戰將對話,而那些不可一世的霸主,多半已經戰死。
“你覺得這次誰能贏?”葉無道挑了個靠前的位置坐下,蕭破軍坐在他身邊叫了份大果盤,拿了一個蘋果拋著玩。
“我們這方面請來的是幾個花架子,那幾個泰國人倒是有點水準,我想很難贏。”蕭破軍一把抓住落下的蘋果。
事實上納蘭殊清本來想請的幾名能拿得出手的所謂高手都由于這樣那樣的緣故缺席,直接導致這場比賽極有可能演變成上次ZJ對SH黑拳的一邊倒場面,雖然說這樣一來納蘭殊清能穩賺不少,但作為國人終究不是個滋味。
“喂,你押誰贏?”手中依舊把玩一柄匕首的司馬邶嫮姍姍走來,身后依然是那名從MG帶來的女性保鏢,雖然說被林朝陽一拳就打出原形,但比起一般特種兵退役的保鏢,精通詠春拳的她還算是很不錯的保鏢。
“ZG。”雖然清楚穩輸的結果,可葉無道還是押了ZG,他也不缺這點錢。場內除了些內行的老油條押TG贏,一群熱血青年或者稍稍民族主義旺盛的爺們都毫不猶豫地押ZG。
“聽說納蘭殊清這只互利至此花大血本請來幾個武術高手,太極拳,八極拳和洪拳行家都有,我也是押ZG。”司馬邶嫮當然沒有葉無道和蕭破軍這么毒的眼光,她身邊的詠春拳女高手在她看來就已經是ZG武術界的強者,從小在MG長大的對ZG武術有中盲目的崇拜,并不知道怎么樣的武術才是真正的霸道,偏偏覺得很多繡花枕頭就是強悍。
“武術高手。”
葉無道輕輕一小,對司馬邶嫮的話不置可否,搖晃著手中那副精致眼鏡,瞥了眼昏昏欲睡模樣的蕭破軍,那群所謂的高手還真是班門弄斧啊。
司馬邶嫮憑借女人的直覺感到今天的“狼琊”很不一樣,雖然依舊有種在她看來很沒有資本的傲氣,但今天的這個男人似乎底氣更足,她很好奇一個沒有背景的男人即使被納蘭殊清看中為什么有這樣的自負,突然間,她想到他殺掉馬四指后的那抹鎮定到極點的冷漠,有點渾身不自在。
林家那個男人竟然沒有懂納蘭殊清,奇怪。”司馬邶嫮喃喃道。
“為什么奇怪?奇怪林朝陽為什么不殺雞儆猴給你們這群人看?”葉無道掏出兩根煙,一根拋給蕭破軍,原來昏昏沉沉的后者閃電出手,穩妥接住那根煙,卻只是夾在耳朵上,這細微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司馬邶嫮的眼睛,心中又是一震。
打盹的老虎,也終究是能夠噬人的猛虎。
林朝陽。
司馬邶嫮心中涌起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她這個位面的人尚且很忌諱直接喊出林朝陽的名字,在ZJ,幾個人敢直呼黑道霸主林朝陽?納蘭殊清?八爺?還是她司馬邶嫮?她沒有想到“瑯琊”竟然如此不可理喻囂張跋扈,原來對他的好感也蕩然無存,冷哼一聲,司馬邶嫮帶著她的貼身保鏢離開座位。
蕭破軍瞇起眼睛,手中的蘋果出現絲絲裂紋。
“女人,有些時候肚量小店,也不是不能原諒的事情。”葉無道笑著搖頭道,掏出絲巾擦拭眼睛,如果他不制止,以蕭破軍的手段,司馬邶嫮絕對不要想豎著進來豎著走進去,別跟蕭破軍講什么道德之類的玩意,對一雙手屠戮無數的他來說,殺個不長眼的女人,是件小事。
葉無道突然啞然一笑,摸了摸鼻子,想起BJ那個扎著兩根沖天辮子、手中拽著一條小強搬生命力旺盛的綠蜥蜴的小女孩,略帶自嘲道:“還是小丫頭說得好啊,在BJ莫裝逼,裝逼被ZG最大的雷劈。其實,現在看來隨便在哪里都是能夠被雷劈到的。”
憋了眼遠處的柳羚羊,這個青幫的猛將此刻摟著納蘭殊清給他找來的水靈杭州美女,猖狂大笑,舉止透著股不可一世,因為那一塊黃金位置都坐著黑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幾個柳羚羊附近的黑道大佬都臉有不悅神色,卻終究沒有爆發,如果是一般不開眼的家伙,敢這么在他們面前橫,早就一瓶子砸過去然后拖出去打成殘廢。
環視一周,葉無道竟然看到吳思媛這個冷美人,雖然說平常以她的家世背景和自身的容貌氣質足以成為焦點,可在這神鬼亂舞光怪陸離的拳場內可就顯得不起眼了,她雖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身邊站著的也不是她那個一天到晚裝酷的英俊男友,而是個穿著奢華的中年大叔,這座拳場,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帶人進來的,吳思媛的男友還沒有那個本事帶她進來。
瞥了眼那個中年大叔不老實的眼神,葉無道輕輕嘆了口氣,希望不要鬧到需要他來英雄救美的地步,眼睜睜看著紅豆的死黨被一頭牲口糟蹋,葉無道做不到,吳思媛如何下場凄涼他不關心,他怕紅豆會受到影響。納蘭紅豆傻乎乎以為他是個一窮二白的窮光蛋,一心讓他覺得她跟他是一個世界的人,既然如此,葉無道不會去破壞她的溫暖意圖,他會竭力維護這個美麗的謊言,不管世界如何看他,起碼做到在紅豆眼中是個沒有太多心機太多冷血的男人。
愛情如飲水,冷暖自知。
葉無道的愛情,從來沒有誰能夠指手畫腳。
深深抽了口煙,望向擂臺,第一場擂臺賽已經開始,首先上場的是個據說是SC洪門拳行家的中年男人,他一出拳葉無道就看出那是SC洪門北派的打法,不似南派的以力服人以威取勝,這男子拳法舒展,招式有板有眼,在外人看來極靈活,而且不失剛猛,頓時惹來臺下一陣喝彩。
泰拳選手是個精瘦的男人,手腳綁有白色繃帶,一身古銅色肌肉.不好看.遠遠算不上爆炸性肌肉,但內行卻看得出這身肌肉沒有半點水分.
最直接最間接的招式往往是最有效的,但也往往是最難打出來的.泰拳便是如此.被譽為八條腳的運動的它并沒有花哨架式,一切攻擊只求狠,能夠一擊斃命絕對不會出兩招,摒棄太多反鎖的無意義細節以后,以冷酷著稱的泰拳就擁有近乎理想化的格斗效果.
一記勾拳砸中那名體力略顯不支的洪門拳手下巴,整個人都被砸離地面,重重倒在地面,咔插,那名泰拳高手一個欺身而進的飛撲肘擊砸中那人的胸口,四川洪拳高手噴出一口鮮血,昏厥過去,得勝的泰拳高手朝場下原本興高采烈的中國人怒吼一聲,chi.裸.luo的侍威.令眾人震撼的事這個遠算不上強壯的泰拳高手幾個犀利的側旋踢將酒瓶一一踢得粉碎,快若閃電.露了一首的他讓不少人噤若寒蟬.
洪拳很強,只不過這個人實在太弱.蕭破軍不以為然道,他精通虎拳,鐵線拳在內的不少洪門拳路,而且對八極拳和家彈腿更是爐火純青,可以說他極有資格去評論ZG武術的利弊高低,一個拳手幾斤幾兩,打慣了黑拳的蕭破軍一眼就能看透。
接下來一名打八極拳的選手也被那名泰拳高手一連串兇猛至極的肘法和膝技打得手忙腳亂,最終在將近四百觀眾的倒抽一口氣中被轟下擂臺,生死不明。
“唯快不破。”葉無道喃喃道,這個道理誰都懂,可做起來卻是難比登天,要快,你自然要足夠的肌肉,以及最大限度利用肌肉爆發力的技巧,要做到快如閃電,談何容易,再者沒有殺傷力的速度又能帶來什么實質性效果?
簡簡單單一個快自,卻是太多武者終其一生都達不到的大境。
等到那么太極拳手上臺,別說葉無道這樣的宗師級人物看不下去,許多看多了電影電視中太極華麗技巧的觀眾也覺得那么拳手實在太水太渣滓,一套本來能夠四兩撥千斤的玄奧太極被他打得軟綿綿,連骨氣都丟了,四兩是四兩,可卻根本撥不起千斤,面對兇悍的泰拳,下場可想而知。
本來不抱希望的葉無道也有點看不下去,在家門口輸成這個樣子實在太窩囊,不禁瞥了眼同樣焦急的納蘭殊清,看來他也沒有料到局面會如此的一面倒,他請來的那幾個當地小有名氣的“高手”竟是如此不堪一擊,納蘭殊清也同樣沒有料到這群偶然請到的神秘TG人會如此生猛霸道。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只是這塊石頭太大,已經超出納蘭殊清可以承受的限度,他確定如果這場擂臺賽泰拳大獲全勝,這座拳場也就沒有繼續辦下去的可能。
“難道是放水。”素來對ZG武術充滿敬畏的司馬邶嫮皺著眉頭詢問身邊的八爺。
“放水算不上,只不過納蘭狐貍請來的這些個家伙太沽名釣譽,沒什么大本事,而且那幾個TG人確實有點門道,如今的ZG武術強身健體很不錯,除了那些真正登堂入室的不出世高手,尋常人是沒辦法憑此跟泰拳這種幾乎完全是為格斗而存在的拳法較量的,而那些真正的高手,納蘭殊清怎么請得來,就像那個電視上辦的什么狗屁武林大會,都是一群練把式的外行在那里丟人現眼。”八爺撫摸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冷笑道。
“那怎么辦,我們就這么輸了?”司馬邶嫮郁悶道,手中匕首飛快旋轉。
“難道還要你或者我上去拼命不成?”八爺聳聳肩道,斜眼瞥了眼遠處一臉凝重的納蘭殊清,嘴角浮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
納蘭崢嶸抹了把汗水,低著頭不敢看義父的臉色,這些所謂的武術高手江湖好漢都是他邀請而來,這種尷尬場面令他戰戰兢兢,連死的心都有了。
“這群TG人什么來路?”納蘭殊清寒著臉問道,雖然說這個義子請來的家伙算不得高手,但比起一般的黑拳選手還是要強上不少的,也就是說最大的問題還是這些泰國佬實在太強橫。
“我剛剛讓人去查。”納蘭崢嶸忐忑道。
“就怕等你查出來,我們都完了。”納蘭殊清冷哼道,別說那群憋著一口氣的觀眾不爽,他這個明明可以賺大把錢的人都極度不爽,一場擂臺賽打成這種狗屎模樣,哪個中國人能舒心。
“最后一個名額老子替上,一幫丟人現眼的廢物。”
柳羚羊大聲吼道,周圍原本許多對他不滿的黑道大佬此刻暗自點頭,不管如何,這個柳羚羊還算條漢子,畢竟已經上臺的三名中國選手沒有一個是能夠站著走下擂臺的。
“要不要上去玩玩?”葉無道停下擦拭眼鏡的動作,轉頭看著依舊神情自若的蕭破軍,這頭猛虎一直在伸出一根旋轉著那顆被他捏爆卻偏偏不碎的蘋果。
“好”
蕭破軍停下手指,那只蘋果就聽話地停在他的指尖,紋絲不動。
葉無道最懶得見到的一幕終于還是發生,冷美人吳思媛被那個中年大叔拉拉扯扯,神情緊張,再沒有冷傲,楚楚動人,頗為動人。只不過在地下拳場這種唯強者是尊的地方,一個嬌小女人的示弱,根本就是激發獸性的最好春藥。
“處女的概率其實還挺大。”
葉無道摸了摸下巴,望著身材婀娜的吳思媛,站起身,徑直走向事發現場,而蕭破軍則依然雙手抱頭懶洋洋跟在后面。
英雄救美后往往以身相許卻被英雄婉拒,但梟雄惑或著奸雄則一開始就打著勾引美女上床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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