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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盡千萬人方為雄中雄 第五章 杭州黑道,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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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杭州黑道,我來了  夜漫漫,春宵苦短,終于有大把時間跟慕容雪痕獨處并沒有外人想象中那樣餓虎撲羊把她按倒在床,然后提槍上陣來個翻云覆雨大戰幾百回合,他只是靜靜站在陽臺上,想些必須迅速解決的問題,如果是慕容雪痕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他興許都不會如此柳下惠風范。

  “要不要去一下神話集團?你走了三年,把偌大一個集團全部甩手給陳影陵,再沒有人制約他,曾經你一手提拔起來的幾名嫡系處處受到擠壓排斥,郁郁不得志,這可不是個好征兆,雖然說這未必是陳影陵的意圖,可這商業就是決策靠領導階層,而大致方向上的執行和方針落實則要依靠中高層,對你沒有太大忠誠度的中高層真要有別的想法,陳影陵也管不住。而且總集團產下涉及電影娛樂、酒店餐飲、動漫網游等六七個大型子集團,你在的時候雖然也是做個甩手掌柜,但各個關節都很流暢,但現在,你也清楚那幾個人的脾氣,誰服誰?”慕容雪痕拿了件衣服給葉無道披上,陪著他趴在欄桿上,憂心忡忡,她雖然不精通商業潛規則,但在這個家庭中耳濡目染下也絕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

  “月涯網絡的夏詩筠,天地娛樂影視集團的孫天意,虞美人酒店的擁有者飛鳳集團蔡羽綰,這三大巨頭,恐怕這三年也在暗中較勁吧,夏詩筠就算我在的時候也不敢對她的月涯指手畫腳,畢竟她比我還有錢。”葉無道自嘲苦笑,閉上眼睛輕輕嘆息,夏詩筠,一個連說出名字都會讓他覺得沉重的女人。

  “如果僅僅以單個集團的盈利情況來看,神話集團堪稱這幾年南方最賺錢的企業之一,可無道你也知道,看一家企業發展前景的并不是短暫的利潤。”慕容雪痕有點心疼道,她也不愿意說些這種讓他頭痛的事情,可長痛不如短痛,終歸有個人要做這惡人。

  “快刀斬亂麻,這是你男人的強項。”

  葉無道摸了摸鼻子笑道,背靠著欄桿,把慕容雪痕攬在懷中,用額頭輕輕碰了一下她的鼻子,眨了眨眼睛,“小說中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天下武功,無堅不破。但是……”

  “唯快不破。”慕容雪痕心有靈犀一點通地跟葉無道一起說出這四個字。

  “陳影陵這個昔日的亞洲一號操盤手,是我親自帶進神話集團的,信不過他,我就不會用他。”葉無道伸出一只手撫摸著慕容雪痕精致臉頰,然后緩緩下滑,摩挲她優雅的脖子,最后瞇起眼睛,嘴角勾起壞笑,不等慕容雪痕回神,手已經迅速深入領口,握住一只整個世界都不敢褻瀆的乳峰,感受著手心美妙至極的溫潤觸感,帶著不可抗拒的陶醉,道:“再者,陳影陵是個聰明人,知道背叛我失去的東西,要遠遠比背叛我得到的東西多得多,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這點好,他們不會做些讓你覺得不可理喻的傻事。”

  慕容雪痕的身體對葉無道的接觸是沒有半點免疫力的,這個在她身子發育青澀時期就占有她的男人懂得她身體的一切小秘密,知道如何憑最小動作勾引起最大限度她那從不泛濫的春情,她輕輕依偎在葉無道的懷中,兩頰酡紅,猶如酒入香腮。

  “雪痕,我們多久沒有那個了?”葉無道暫時將所有心事都拋開,一門心思挑逗這個把他當作世界支柱的女人,他知道這輩子不管他如何愛她,都比不上她愛自己,也好,這輩子欠她的,下輩子再還給她。

  “哪個?”慕容雪痕故意裝糊涂,她的臉皮可比不上眼前這個家伙,此刻,這壞蛋已經將另一只手極不老實地下移,在她的腹部停留片刻,最終轉移陣地來到她的臀部。

  如果這個時候有偷拍,一旦這段還不算太露骨的視頻在網絡上流傳開來,就是教皇、葉河圖這些終極boss要全接被口水淹死,天天有人扛著炸藥包直接沖向他,又或者有錢的恨不得開著戰斗機來炸這頭敢褻瀆女神的色狼。

  “既然不知道,那我就‘做’給你看。”葉無道一把抱起已經微微嬌喘的女人,走入房間。

  愛,是要做出來的。

  無數慘痛例子告訴我們良好的性生活絕對是婚姻的最大基礎。

  在葉無道進入慕容雪痕身體的時候,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從靈魂深處溢出的呻吟,兩頰緋紅慕容雪痕凝視著他,一只手死死抓住被單來抵擋那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一只手撫摸葉無道的臉頰,喘息著嬌羞道:“你沒有戴那個。”

  葉無道邪惡一笑,雙手輕柔,但身體幅度卻劇烈,壞壞道:“戴了就不是零距離接觸了,再說,真懷孕,雪痕再生個就是了,正好給小般若作伴。”

  做愛是件講究鐵板琵琶和小橋玉板相結合的藝術,若一味粗魯,女人斷然覺得不夠體貼,可如果從頭到尾的溫柔,女人也肯定覺得不夠刺激。

  所幸葉無道是個理論和實踐都很過硬的家伙。

慕容雪痕閉上眼睛,緊  唇,嬌膩呢喃,這個壞人啊。

  還不到四歲的小般若每天必須5半準時起床,先練習一個鐘頭的鋼琴,吃完早餐就接受葉家私人教師的知識課程傳授,下午必須練習兩個鐘頭的鋼琴,以及一個鐘頭的毛筆字練習和一個鐘頭的圍棋教導,等稍大一點,還有芭蕾等種類,一般人看來這似乎太過變態,但對于葉家年輕一代每個成員來說,這卻是誰都受過的教育,7歲前都在美國的葉無道甚至更慘,他幾乎是被葉正凌一手近乎拔苗助長般“催熟”的,雖然說葉家不能代表所有家族,但也能說明一點,良好的家教是一個人未來成功的一半。

  普通人看到的是都是富人不可一世的傲態,以及他們的光鮮榮耀,卻往往容易因為盲目仇視而忽略這群富人背后的汗水。當然,富人愈來愈富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們的厚實基礎和高起點,但這不是仇富的理由和借口。

  “般若,要不要爸爸給你彈一首曲子?”慕容雪痕在彈了一段《唐的回憶后,離開鋼琴凳抱起在一旁聚精會神聽曲子的小般若,她自然彈不來這首李斯特根據莫扎特著名歌劇《唐璜改編的超高難度鋼琴曲,慕容雪痕有意從小就讓她接觸最難最晦澀的曲子。

  為什么?因為她是慕容雪痕的女兒,僅憑這一點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小般若表面上對葉無道這個父親依然不冷不熱,現在聽媽媽這么說,雖然心里很渴望,但嘴上偏偏就是不說,眨巴著大眼睛,煞是可愛。

  “要不《伊斯拉美?”剛剛晨跑回來的葉無道輕笑道,這曲子可也不是誰都敢碰的。

  “《EnglishCountryTunes。”小般若露出一個很像父親的小狐貍笑容,笑得很輕微,很奸詐,很難想象這么小的一個孩子就如此靈動。

  葉無道哈哈大笑,慕容雪痕也是忍俊不禁,摸了摸小般若的腦袋,小般若其實甚至沒有聽過這首《EnglishCountryTunes,只是聽媽媽說這是一首很難很難彈的曲子,一支許多小節里能夠擠進300個音符的曲子,被稱作世界上最難演奏的曲子確實不算夸張。只不過小般若哪里知道這是她那個活寶父親小時候陪她母親一起練習鋼琴時最喜歡在家人面前炫耀的一首曲子。

  當葉無道坐在鋼琴前的時候,小般若也瞧得出來這個爸爸的那雙手太適合彈鋼琴,而且肯定不是濫竽充數的那種,她抬頭看了看母親,慕容雪痕似乎明白女兒的疑問,笑道:“你爸其實天賦很好,不過他覺得自己彈鋼琴不如聽別人彈鋼琴來得舒服,到12歲的時候就不了。”

  《EnglishCountryTunes這是一首彈奏時手指和手肘都要用到的曲子,葉無道留給自己女兒一個清雅的背影,整座紫楓別墅都飄溢著悠揚的琴聲,葉無道雙手在琴鍵上的飛舞令人眼花繚亂,那一刻,別說是小般若,許久沒有見他彈琴的慕容雪痕都有剎那失神。

  一個懂鋼琴的男人,魅力自然要比不懂的人多很多,這一刻的葉無道,背影頗有《海上鋼琴家中那個1900味道。

  帥。很帥。非常帥。

  這是小般若心目中唯一的想法。

  一段曲子完畢,葉無道輕輕揉了揉手,站起身第一次抱起小般若,臉色還不錯,如果是以前他的身子彈這種曲子臉色肯定會蒼白許多,楊凝冰已經準備好早餐,一家人其樂融融,有葉河圖這個恨不得給她摘星星摘月亮的爺爺在,小般若自然不吝嗇燦爛笑容,啃著面包的葉無道不禁嘀咕道:“待遇真不一樣啊,為啥小時候我就天天受你虐待。“

  葉河圖一瞪這個兒子,理直氣壯道:“兒子怎么能夠跟孫女相提并論!”

  葉無道第一時間就向老媽求救,楊凝冰笑著瞪了葉河圖一眼,葉河圖嘿嘿一笑,老老實實逗小般若開心。

  “媽,要不要給般若找個家庭老師,最好懂英文,如果落下課程太多,爺爺會不高興的。”慕容雪痕望了眼小般若微笑道,其實小般若除了中文英文,她還要接觸拉丁文和德語,不過來到中國這段時間,慕容雪痕也想稍微放松一點。

  “沒有問題。”楊凝冰點頭道,她這個公公是出了名的刻板公式化,他認準的理,誰都改變不了,而且他的商業帝國屹立幾十年,也同樣是誰都顛覆不了。

  “找啥,好不容易有個假期,別找了,這段時間鋼琴這類練習不能斷,至于那些數學之類基礎課程則免了。”葉無道皺眉道,這個提議葉河圖自然雙手贊同,他是最反感填鴨教育的人,而楊凝冰看小般若也是一臉期待,笑了笑也沒反駁什么,慕容雪痕自然是聽葉無道的,至于爺爺那里該怎么交代,暫時就不庸人自擾了。

吃完早餐,小般若拿著個蘋果一個人跑來跑去,慕容雪痕泡了壺茶,葉無道他們在一  候自然不缺少話題,楊凝冰作為天津市委書記有著說事,而慕容雪痕在美國也了解太多西方上流社會的奇聞軼事,幾個大人閑暇之余看著小般若不知疲倦地四處走動東張西望,心中都是感慨萬千。

  “來,般若,讓爸爸給你講故事。”慕容雪痕揮手讓小般若過來,小女孩捧著那個依然沒有下嘴的大蘋果來到大人身邊,安安靜靜坐在專門給她置辦的小椅子上。

  “講故事?”

  葉無道撓了撓頭,雖然說他懂得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少,可面對一個小孩子,還真有點為難他,難道真要講安徒生或者格林童話、小王子之類的東西?看到小般若很耐心很寧靜的模樣,葉無道微微一笑,心中有了主意,娓娓道來,“有一只雞和一只狗聊天,雞說:我希望能夠飛到樹頂看到更遠的地方,可是我沒有足夠的勇氣。于是狗就說:為什么不吃一點狗糞呢,它們很有營養。這只雞吃了一點狗糞,發現它確實給了它足夠的力量飛到第一根樹枝,第二天,這只雞又吃了更多的狗糞,飛到第二根樹枝,兩個星期后,雞驕傲的飛到了樹頂。”

  小般若舉手問道:“狗糞真的能夠讓雞飛得那么高嗎?”

  葉無道忍俊不禁道:“這個問題暫且不討論,你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什么嗎?”

  “想。”小般若很認真地點點頭。

  “接下來啊,一個農夫看到了這只雞,然后就把它從樹上打了下來。”

  葉無道摸了摸小般若的腦袋,輕聲道:“這個故事告訴般若,也許狗屎運能夠讓一個人站在頂峰,但狗屎運不能讓他一直停留在那里。”

  小般若眨巴眨巴眼睛,似懂非懂。

  “不懂?”葉無道笑問道。

  “不懂。”小般若很誠實地點頭。

  “現在不懂沒有關系,等你稍大一點就明白了,太早懂反而不好。”葉無道感慨道,一臉溫暖。

  “那我再講一個故事。”

  葉無道輕輕把慕容般若抱在懷中,輕聲道:“森林中有一只烏鴉站在樹上整天不做事情,兔子看到烏鴉就問了:我能像你這樣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嗎?烏鴉說:當然。于是呢,這只兔子就在樹下休息,一直不動,這個時候狐貍出現了,就把兔子吃掉。”

  小般若一臉緊張。

  葉無道微笑道:“般若,如果你想站著什么事都不做,那你必須站的很高,非常高。你今天的爸爸都還不夠高,所以還必須每天做事情,所以小般若也必須每天彈琴練字下棋,明白沒有?”

  “嗯。”

  小般若使勁點頭,抱著蘋果道:“我也要站得很高很高。”

  葉河圖這些大人哈哈大笑,只是接下來扳著小手指的小般若一句話卻讓他們心中都溫暖了一下,“那樣的話太爺爺,爺爺,奶奶,媽媽,還有爸爸就都不用擔心被狐貍吃掉了。”

  葉無道并沒有在廣東逗留太久,而是乘坐那架灣流V飛往杭州蕭山機場,同行的除了暗中保護他的龍玥,明處的就是蕭破軍一個人,這是一個出奇年輕的青年,雖然一米九的魁梧塊頭,以及那抹始終掛在臉上的冷酷神情,但誰都會覺得他實在太年輕,年輕到完全不足以保護今天的葉無道。

  但葉無道到達蕭山機場,從蕭山到杭州的路上,始終都很安心地坐在車中休憩。

  因為這頭身經百戰卻尚無敗績的戰虎,是中國南方黑道當之無愧的第一戰將!

  “破軍,這三年怎么樣?”葉無道那輛邁巴赫進入市區的時候隨意問了一句,即使今天的他身子異常脆弱,但強悍霸道如蕭破軍,依然是一臉佩服和敬畏。一個沒有強橫武力后便淪為廢物的男人,再擁有武力之前,離廢物也不會太遙遠。

  “日子太平靜,這兩年去越難叢林玩了幾次。”蕭破軍恭敬道,他對這個男人,除了死忠,還有發自肺腑的感激。

  “北方黑道如何?”葉無道點頭道,以蕭破軍的實力,在局面相對平穩的中國確實很難有讓他興奮的戰斗,潛伏無數高手的越南叢林是個不錯的選擇,在這種生與死的歷練中才能激發這頭戰虎的強大潛力。

  “最近開始有不少中小幫派蠢蠢欲動,南方還好,西南和東南兩個地方也不安分。”蕭破軍一臉殺氣道,他只要這個男人說一句話,就能夠帶著那批兄弟將這群跳梁小丑以最快速度清理掉,原本不說話時略微慵懶的蕭破軍頓時給人強大壓迫感,從尸體堆里站到最后的男人,有所謂的氣勢,確實一點也不過分。

  “沒有這群小丑,就沒有我們存在的必要了。”葉無道說了一句蕭破軍聽不懂的話。

  他揉了揉太陽穴,望向窗外杭城鬧市的繁華街景,有種殺馬四指時候的陰沉,喃喃道:“杭州黑道,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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