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日,孫權正與薛冰談天說地,忽報湖口守將陸遜至。薛冰聞言一愣,對孫權道:“兄長有事,冰且退下暫避。”
孫權聞報亦是一愣,似是未想到陸遜突然回來。一邊吩咐將其請進來,一邊對薛冰道:“弟且稍待片刻,過后我自去尋你。”
薛冰遂施禮道別,出門時,但見一年輕書生般的人行了進來。那人見了薛冰一愣,眼睛轉了幾下,然后了然的一笑,與薛冰互相施禮畢,這才繼續入得廳中。薛冰在后面瞧著此人走了進去,于心中暗道:“這人便是陸遜?果然一表人才。而且,看他剛才那般樣子,似是猜到了我的身份了。”
正想著,薛冰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好象此時陸遜投孫權時日尚短,不知能否將此人拐走?”這個想法一出現,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只在那搖頭不止,暗道:“怎么可能?陸家是江東大族,陸遜身為一族之長,不得不為家族的利益考慮。不可能放棄江東的基業去投奔劉備的。”不過這個想法自打冒頭,便不停的環繞在薛冰的心頭之上,心里不停的給自己能夠成功的理由。“陸遜現在并不受重視,而且周瑜未死,魯肅、呂蒙盡在,短時間內不會得到重用。陸家和孫家有矛盾,陸遜的叔叔就是死在孫家人手里,對此,他們家族里如果不是迫于孫家的勢力,怕也不會為其效力。”這般一想,薛冰是再也止不住拐帶陸遜的這個想法了,從侯府中出來,一直到國太府這一路上,都在尋思當如何才能說服陸遜棄孫從劉。
卻說薛冰又于柴桑住了數日,期間與孫尚香閑談時,經常談到陸遜,搞得孫尚香一臉奇怪的問道:“夫君怎的對伯言這般有興趣?”
薛冰尷尬的答道:“我觀此人一表人才……”
“是以起了愛才之心,所以想將其拉到劉皇叔帳下去,是也不是?”孫尚香一臉促狹的將薛冰的話接了下去。
薛冰聽孫尚香將他想說之話盡數接了出來,只能尷尬的笑道:“正是如此。”
哪知,他這話一出口,孫尚香的臉色就變了,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而是換上了一副母老虎的面孔,對他道:“你拉人拉到我哥哥這,你這手未免也太長了吧?”結果聲音似是太大,將懷中正睡著的小薛寧給吵醒了過來。小家伙看著自己母親那一臉的兇像,竟似被嚇得呆住了一般,瞪著一雙烏黑的眼睛,愣愣的看著兇巴巴的孫尚香。
薛冰被孫尚香一通教訓,只好低下腦袋,承認錯誤,表示自己再也不會去挖大舅子的墻角了。孫尚香見了薛冰認錯的態度,這才重新露出笑容,道:“這樣才對嘛!而且,我哥哥與劉皇叔又是同盟,有何必非要伯言去皇叔帳下呢?”
而在孫尚香懷中的小家伙,看看母親,又看看父親,似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然后重又閉上眼睛,呼呼的睡去了……
在江東待了這許久,薛冰已經決定返回蜀中。畢竟此時已是秋天,再過上幾個月,劉備大軍就要進攻漢中,他還需要趁現在回去,好好整備一下改編完的一級部隊。
吳國太本欲再三挽留,奈何薛冰執意要走,只好將孫尚香喚至房中,一同住了三日,以敘母女之情。而后這才放薛冰等人離去。
待得薛冰離去那日,孫權親自將其送上船,眼見得大船越行越遠,再也見不得船上之人時,忽有手下來報,言大都督周瑜有信來。
孫權聞言,將信接過,遂于江邊讀了起來。只見信中道:“瑜于合肥處,聽聞薛子寒攜妻子返江東,主公且不可大意。若有可能,盡量以國太之由,將其留在江東,至少,留其一子,以為人質。主公可對薛冰言:‘公有二子,不若留一子,以伴老母。’若薛冰留一子在江東,其日后將難成主公之敵矣!”孫權閱罷,望了眼已然不見了的大船,長出一口氣,嘆道:“可惜公瑾不在身旁,縱其有好謀,也難為我用矣!”
時魯肅立于一旁,聞孫權言,遂問道:“周都督信中所言何事?”孫權遂將手中書信遞了過去。魯肅看罷,謂孫權道:“周都督信中所言,雖可行。然主公若如此做,怕與薛冰結怨矣。日后若得回親子,必來報仇,以雪奪子之恨。”
孫權聞言,道:“子敬所言甚是!”遂不再去想此事,引眾人望侯府而還……
再說薛冰坐船先去荊州,見了關羽,其此事已成,請其早做準備。
關羽道:“我已叫手下傳令桂陽太守,令其撤出城中守軍,等待東吳來人。另外,城中精壯,也大多遷往他處。”
薛冰聞言愣道:“遷走城中精壯?這計卻是誰出的?”
關羽笑道:“乃是元直先生所出。元直先生曾言,兄長眼下最缺勞力,讓三郡,無妨。然三郡之百姓,切不能送于東吳。”
薛冰聽了,遂對徐庶道:“還是元直先生想的周到,冰卻忘了這等緊要之事了。”言罷,于心中道:“沒白把這徐庶給勸回來,他要是不說,差點忘了這事。劉備到了后期,最缺的就是人口。堂堂一國,僅有不到百萬人口,雖然和地區有關系,但也確實太過寒摻了。”
徐庶道:“為主公分憂,正是我等為人下屬當做之事。子寒為主公制定軍改,訓練精兵,所做可要比我這動動嘴,勞累許多。”
薛冰道:“卻也沒甚差別,那所謂的軍改,我也不過是動動嘴,提提建議。倒都是蔣公琰蔣先生一手主持的。”
關羽輕輕撫著長髯,說道:“這蔣琬,倒是個人才!”
正說著,旁邊進來一少年,端著水壺走了進來。先為關羽倒上一碗后,又分別為徐庶和薛冰倒上。那少年見到薛冰時,與其對視了片刻,似是對其很好奇一般。待見到薛冰也在瞧他,這少年卻無一點懼色,反而是與其對視了起來。
薛冰瞧的有趣,問關羽道:“這少年卻是?”問著,將水碗端了起來,大大的喝上了一口。
“哦!這卻是我前些日子新收的義子,姓鄧,我本欲令其改隨我姓,然其言:‘姓乃父賜,今父不在,不敢枉改。’遂留其原姓,帶在身邊。”關羽卻只是端坐于上首,除了那支總卻撫著長髯的手,其他地方好似未曾動過分毫一般,直叫薛冰佩服不已。
薛冰聽了,將水碗放下,那少年見碗空了,便立刻過來又給滿上。薛冰對那少年點了點頭,又對關羽道:“二將軍如今子女滿堂,怎的又收了此子為義子?”
關羽笑道:“卻說那日子寒去了江東之后,我與元直到荊州各處走了走。那日行至襄陽附近,正見此子與人爭執。某一時好奇,便策馬過去,想聽聽這幾人在爭執些什么。”說道此,關羽又輕笑了下。
薛冰見了,更加好奇,問道:“卻是在說些什么?”
關羽道:“原來那些人譏諷此子言語結巴,便是有些學識,亦不得為人所用。而后關某看不過那幾個文士囂張之態,遂出面,以題考較幾人。那幾人盡皆難倒,唯有此子。”說著,以手指少年。“雖言語結巴,卻對答如流,關某瞧其才識不凡,遂又問了幾個問題,此子皆一一對答。后知此子早年喪父,家中僅一老母,生活甚是清苦。關某憐其才,遂收其為義子。”
薛冰聽了,嘆道:“卻不想還有這般曲折,此子得遇將軍,卻也是一番機遇。”說到這,薛冰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心中暗道:“言語結巴,姓鄧?怎的這么熟悉?”遂問關羽道:“說了許久,還未問過此子姓名。
“此子姓鄧,名艾。”關羽輕道:“本喚鄧范,然其同宗有同名者,遂改名為艾。”
關羽話一出口,薛冰就震在了那里,瞅著面前那個略顯瘦弱的少年,心道:“這就是那個日后滅了蜀國的鄧艾鄧士載?怎么被關羽給收做義子了?”想來想去,始終不得其解。
原來鄧艾本應因為曹操遷移南陽百姓,而至豫州。后遇司馬懿,這才展開其光輝的一生。但是因為薛冰的出現,赤壁之戰進行時,他便連克荊襄,使得曹操根本沒有時間遷移荊州百姓,致使鄧艾留在了老家處。至于關羽將其收為義子,這卻是完全的巧合了。那日鄧艾又犯了老毛病,見一山,便于旁指此地可設埋伏,那處可扎營寨,恰被經過的幾個文士聽見,見其口吃,便出言譏諷。這才有了關羽收其為義子之事。
薛冰望著眼前那少年,突然心中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對關羽問道:“不知此子可曾起了表字?”
關羽聞言,道:“此子改名未久,加未及冠禮之年,是以未起表字。”
薛冰笑道:“不若我為其取一表字,全當祝賀二將軍收此子之賀禮了!”
關羽道:“哦?子寒且道來!”
薛冰聞言笑的越發開心了,言道:“不若就叫士載,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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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絕地張揚 簡介:
青年高手呂明生,組織了一個黑吃黑的團伙,縱橫五大洲,鮮有一敗,成為黑道中人的噩夢。
在一次搶劫金子的過程中,他身罹絕癥,不得不覓地歸隱,當他已經習慣了平常人的生活時,一塊詭異的石頭,引他走向了求治疾病的旅途。
旅途中充滿了意外和謎團,也不乏歡樂和笑聲。
當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他又陷入了更深層次的絕境,他可以屈服,但他最終選擇了——逆天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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