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因為朱司其帶一了二箱好酒,鄭作時帶了兩瓶跟朱司其一起到食堂跟李鄉長一起喝,這一個月鄭作時可沒少喝李鄉長家的自釀的米酒,現在朱司其給他帶了好酒過來,當然要請李鄉長好好喝一頓了。
此次朱司其來倒沒有跟李鄉長打招呼,一到后就和鄭作時去了工地,現在李鄉長看到他也很詫異,司其,什么時候來的我今天一天沒出鄉政府也沒注意你的車來了。李鄉長道。
早上到的,一來就和鄭大哥去了工地,剛回來。朱司其笑著道。
這次來不急著走吧,這幾天按小鄭的意思希望小學的施工要正式開始了,準備請正規的建筑隊伍來施工,你有什么想法沒有李鄉長抿了口鄭作時給他倒的酒道。
對這個我不在行,鄭大哥應該是這方面的行家,由他經手錯不了,我的意思是只要施工方正規,技術好,質量過得硬,你們是本地人應該知道哪些施工隊是信譽好的,價錢寧愿貴點,這個關系到學校以后的百年大計,馬虎不得。朱司其想了想才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另外你還沒給希望小學命名吧,我看就叫司其希望小學好不好李鄉長又問道。
司其希望小學這可不好,對于這所學校的名字我早已想好了,就叫龍興希望小學吧校牌可以做得氣派點,下面最好還來個編號號吧。朱司其笑道。
看來司其你雄心不少,除了這把學校你還會在別的地方再建希望小學吧,要不怎么給個第一編號呢。李鄉長問道。
沒錯,但暫時先把這所一號小學建好再說,也算是做個試驗吧,看看成本和效果再決定以后的方向。朱司其說到一號,自己可是快一個月沒去看那個給龍傲天的郵箱了,自從知道龍傲天是試探自己后,朱司其就沒有再打開過這個郵箱。心想有機會還是看看吧,不要到時候真的他有了麻煩而自己卻不知道就不好了。
中午吃完飯后,朱司其一個人來到了中心小學,龍應臺看到朱司其來了也很是高興,現在希望小學可以說是破土動工了,他作為現在的校長很高興在自己的任上能改變學生們上課的環境,雖然不是自己改變的,但自己能見到一過程也枉在這里教了一輩子的書。
司其,去工地看了沒有,現在雖然不沒有施工,但卻很是熱鬧。龍應臺笑道。
上午去看了一下,很是感動啊我這次來想看看鐘怡靜老師有沒有把我的羅漢拳推廣。朱司其道。
這個你可得自己去看看,現在鐘老師正在上體育課呢。龍應臺給朱司其指了個方向,那是祠堂的外面靠著墻壁的地方。
朱司其走過去的時候看到鐘怡靜正一招一式的把少林羅漢拳前面六式慢慢地演練給同學看,雖然鐘怡靜是女生,但運起這套拳法來也是虎虎生風,很有氣勢,就是不知道如果鄭作時看到會不會還敢跟鐘怡靜吵嘴 羅漢拳在沒有精純前是每天都要練習的,越練感覺越好,雖然招式不多,但由達摩創出的這套拳法真的很奧妙,鐘怡靜一開始也是因為好奇,但現在她感覺練了后每天神輕氣爽,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似的。
讓學生們跟著自己練習時,鐘怡靜也看到了朱司其在一邊看著,臉微微紅了紅,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走了過來。
你看學生們練得怎么樣,你這個大行家也指點一下鐘怡靜笑笑道。
很不錯,羅漢拳不但講究一個練還講求一個悟,除和姿勢對之外心性也很關鍵,我看你的姿勢就很標準了,只要堅持下去以后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朱司其微笑著道。羅漢拳講求由外而內,就算不刻意修習內功,只要能長時間堅持,有夠高的悟性的話,體內產生真氣也不是不可能,但一般人可能就很少有這么大的意志力,就算有還跟天份有關。而且羅漢拳練到最后,技擊這術也自然而成。對于這些朱司其都沒有跟鐘怡靜講,當她到時進入到那個階段后才會現里面還有一個天地。
現在我每天早上都要練習一個小時,晚上如果沒事的話就一個人黑夜里練習,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個羅漢拳有關,這段時間我現我的精神特別好,根本不會犯困,要知道以前我是最喜歡睡懶沉的,現在天一亮就沒了睡意。今天早上你來時我已經練了回來了。鐘怡靜道。
這樣很好,這里環境很好,以后學校里全部推廣起來的話也有了氣氛,長時間堅持下去的話你會感覺身體不會變得很好不會生病而且你也會有成就感。朱司其道。
此時鐘怡靜 因為學生的幾個動作不規范她又馬上融入到老師的身份中去了,撇下朱司其一個人在那里,朱司其看了一會后很滿意地走了,鐘怡靜的進展很快,教的也很仔細,相信不要到學校建起來,中心小學的學生都會練得有模有樣了。
朱司其一個溜達到鄭作時的房間時,他正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抽著煙在擺弄著筆記本電腦。
我說你還真是個酒鬼了,中午你才跟李鄉長著了兩瓶,現在還在一個人偷著喝,你不怕鐘老師訓你朱司其一進去就道。
她才不會說我呢,我之所以有酒癮全部是因為她,所以她說看到我喝酒就會想起那時我是多么的愛她,只要不喝醉她是不會管我的。鄭作時笑呵呵地道。
怪不得你一個月了都沒有回去的心思,你單位里你通知了沒有,不要到時候你單位報警說你失蹤了,而我變成了拐賣人口的就麻煩了朱司其笑著道。
單位里打了電話,如果我不想回去就辦個停薪留職,如果想回去就再聯系就是了,反正現在事情也不多,只是因為我有了一點小小的名氣,單位才這么好說話,否則直接叫你卷鋪蓋走人鄭作時道。
那筆記本給我用下好嗎我想上一下網,查點東西。朱司其道。
這里好像不能上網吧鄭作時道。
沒事,我去找根電話線試試,如果不行不算了。朱司其已經搶過筆記本的控制權,把筆記本蓋上后拿起就往李鄉長的辦公走。
鄭作時看到朱司其拿著筆記本走了,他正好再給自己再倒杯酒,也不跟出來,在那里很享受的喝著,他可能是太久沒有喝到好酒了,鄉親們特別是李鄉長家釀的米酒度數可能太低,不是很對他的胃口。
跟李鄉長說明之下,李鄉長把爽快的把電話機上的電話線拔了下來交給朱司其,插上后朱司其很快就建了連接通上了網絡。但并不直接的,而是先經過電信局再通過這個跳板后才真正連到了廣域網。
當他經過復雜的程序終于把那個郵箱打開后,朱司其現龍傲天了好幾封信過來,最后的一封信是三天前出的,內容也很簡單,現在在日本,這次狼真的來了 朱司其查了那封郵件過來的地址,現是從東京出來的,第一次他也忘了要查這個最重要的線索,還搞得自己在國安局外面守了一個下午才現真正的原因。
看來我得馬上回去了朱司其喃喃地道。
把筆記本關了后,朱司其看到李鄉長已要不在辦公室了,把電話線插回電話機后,馬上趕到鄭作時的房間。
鄭大哥,可能我現在就得回去,這里的事就一切拜托你了朱司其急匆匆地道。
什么事這么急需要我幫忙嗎鄭作時看到朱司其說得很急,人也好像清醒了不少。
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我得親自回去處理,我現在就得走,你跟李鄉長說明一下,以后我有時間就會過來,而且最多二個月我就完全自由了,不用再受束縛。朱司其說完后人已走到了外面,當鄭作時跟了出來時,他已經動了車子,正在調頭了,鄭作時正要說什么,但朱司其一踩油門,車子像離弦之箭已經沖了出去,揚起一地的灰塵,很快就消失在鄭作時的視野里。
車子開到井崗山市時,朱司其卻沒有往回去的方向開,他拿出地圖仔細對照著看哪里的機場離自己現在的位置最近,最后他選擇去了福州。路程可能南昌還要近一點,但南昌肯定沒有直飛東京的航班,到了那里也得轉機,但福州肯定有,算起時間來可能直接去福州還要更快。
當趕到福州機場時正好有一班飛機直飛東京,還好朱司其的證件都帶在身上,他上次本為就想跟蹤青田去日本,只是現了國安局在監視他之后才沒去了,但去日本的所有證件卻都辦好了。
他把停寄存到機場的停車場后,也顧不上再用假證件什么的,馬上買票登機,票到手后直接就登了機,很快飛機就到了別人的國家,朱司其走出機艙時,看到到處都是那種鳥文字的標識牌,深吸了一口氣,他慢慢地走了下來,當腳踏踏實實地站在機場上后,他終于感覺自己到了國外了。
出了機場后,他打了輛車,去了日本最高檔的一家酒店,他相信那里肯定有能上網的電腦,只要先查到龍傲天的大概方位后自己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日本我來了朱司其心里默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