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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脫她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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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座送鉤春酒暖第六百零一章脫她褲子  “你是誰?”徐子陵裝著不認識這個大眼睛的小美人,誰不想胡小、仙玉手一挽,拉著他就走,嘻嘻道:“反正不是官家,你這個大馬賊乖乖的跟來,人家有事找你。”

  “羨慕。”侯希白衷心感嘆道:“真是無論何時何地,這個家伙的身邊總是不缺之美人。”

  “美人是美人。”雷九指點頭同意,但是又反對道:“只是這個美人還沒有長大,再過兩年還差不多。”

  “雖小,可是那也是美人!”侯希白不同意了,道。

  “連小孩子也亂動歪心,鄙視你。”雷九指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讓侯希白哈哈大笑。

  天皇廳,一個雅間。

  “這么小就夠跟男人開房了?現在的世道……”徐子陵帶點驚訝地嘆道,剛想變身成為大色狼,不想一看房中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奇問胡小仙道:“這是誰?你不覺得有他在這里,我們有些東西是不方便做的嗎?”

  “比如什么?”中年男子反問道:“如果我不在這里,你會對她做些什么?”

  “脫她的褲子。”徐子陵理所當然地道。

  “然后呢?”中年男子眉毛也不動一根,又問道。

  “然后……,自然是打她的小屁屁了。”徐子陵一副‘你千萬別想歪了,的表情,道:“小孩子不認識人就胡亂到處亂跑,拉人進房間,讓人誤會……,最重要的,還小小年紀就學人賭錢,長大后還得了?那肯定是要好好管教管教!”

  “你是誰?憑什么你來管教她?”中年男子奇問。

  “我?”徐子陵哼哼兩聲。道:“我自然跟她很熟,不。我不但跟她很熟。而且還是親人,唔,叔叔,我是她叔叔!”

  “你是她叔叔,你叫什么?”中年男子一聽,更奇了。問。

  “她姓胡,我自然也姓胡了,姓胡名吹,字大氣。”徐子陵一副“唬你沒商量,的表情,隨口答道。

  “真巧,我也姓胡。”那個中年男子忽然微微一笑,道。

  “你是胡什么?胡斐?胡一刀?”徐子陵猜油道。

  “胡佛。”那個中年男子淡淡地道。

  “他是我阿爹,大仙胡佛,胡吹大氣叔叔。”胡小仙笑嘻嘻地湊在徐子陵的身邊說了一句。隨后嘻笑不止。

  “啊哈,難怪跟你長得那么像,原來是伯父,失敬失敬,伯父長得這么年輕,像你哥哥似的。真是說出來都不敢相信,他真是你爹?不是你哥?啊哈,伯父你好嗎?”徐子陵打個哈哈,想蒙識過關。

  “還好。就是忽然多了一個弟弟,心里有些納悶。”胡佛微微一笑,道:“你想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徐子陵奇怪了,疑問道。

  “你脫了我女兒的褲子。”胡佛沉著臉道:“你難道想在干了好事之后一走了之嗎?”

  “那個,那只是意想,還沒有成為事實。”徐子陵差點沒有暈倒,分辯道:“意想一下無罪吧?那只是憑空想象好不好?你看,她的褲子還好好地,沒有脫下來。”

  “如果我沒有坐在這里,這個意想就成為事實了。”胡佛哼道。

  “那不是還沒有成為事實嗎?”徐子陵小心翼翼地道。

  “上一次在茵如閣,你不是已經對人家……”胡小仙忽然插口進來,含羞答答地道:“難道你不想承認?”

  “大膽!”胡佛一聽大怒,大喝道:“竟有此事,你還有什么話說?”

  “有。”徐子陵大聲喊竟道:“我想說,我是冤狂的!”

  上林苑,門前。

  上林苑與明堂窩毗都并立,對面就是六福賭館。

  這三組各自樓立的建筑組群,形成北里的中心區和重點所在,其他規模軟小的青樓和賭館,眾星拱月般更襯托出它們的氣勢。在這些青樓賭館門外,有人大做買賣,有擺小攤賣燒餅與脆麻花的,有炸油帶、賣雞蛋地,熱鬧非常。

  上林苑之所以名聞全國,確有其獨特的風貌,不像六福賭館和明堂窩般那樣用大量的彩色疏璃的三采磚瓦作裝飾,而是追求一種高貴淡雅、充滿書卷氣味的裝飾。

  入門后的主建筑物最具代表性,大片的灰磚墻,屋頂是黑色疏璃瓦綠色的剪邊,挽下是青綠的彩畫,支狂和隔扇欄桿都不施彩繪而露出木材原色,柱上楹聯亦以硬木制作,溫文爾雅,難怪詩人墨客頌聲不絕。

  胡小仙挽著徐子陵的手臂,甜甜密密地親送徐子陵到上林苑的大門口。

  她的樣子像一個溫柔的小妻子送丈夫出門似的,可是眼中的狡黠卻像個小狐貍,一邊輕微地擺手,一邊輕笑道:“不要玩得太瘋了,去玩一會便要回家,知道嗎?”

  “她是怎么回事?”雷九指奇問道。

  “她是個老千。”徐子陵快恨交加地道:“本大爺讓她給騙了。”

  “騙了你什么?”這回連侯希白也好奇地問。

  “她騙我要去開房,誰不知還沒有來得及脫她的褲子,就讓她父親抓到了。”徐子陵嘆息道:“這下如何是好?”

  “她父親沒有揍你嗎?”雷九指左看右看徐子陵的臉,都不像有傷的樣子,奇問。

  “沒有。”徐子陵搖頭。

  “他怎么能不揍你啊?”雷九指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樣子,急道。

  “他不但不揍我,還要送我禮物。”徐子陵一說,讓雷九指簡直連口水都流下來了。

  “我看這個老家伙一定是傻了,或者,讓你氣瘋了!”雷九指半斷道,侯希白也很同意他的說話,

  “不,他很正常。”徐子陵不同意了。分瓣道。

  “他送你什么禮物?”侯希白不知是否近得雷九指多了。也變得八卦起來,問。

  “金子。”徐子陵補充道:“還有一個女兒。”

  “金子呢?”雷九指問。

  “我沒要。”徐子陵搖頭,道。

  “你沒生病吧?”雷九指一聽馬上大急,道:“金子你都不要,我看你是不是發燒給燒糊涂了?”

  “金子不要也罷,可是小美人你也不要嗎?那么嬌滴滴的一個小美人,你也不要?你這樣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你這樣一定會折福的!”侯希白搖頭晃腦嘆息道。

  “那么小,要了光能看不能動,多么難受啊?”徐子陵也嘆息道:“我看過兩年,等她長大一點再說好了。現在弄個小美人跟著,別人還以為我是個變態!你們兩個這是什么眼神?我是正常人,很正常。根本不是你們想像中地那樣的變態!”

  “過兩年就輪不到你了。”雷九指語重心長地教訓道:“現在長安地美人那么缺乏,再等兩年她早讓人搶走了!”

  “你收了她多少銀子?”徐子陵懷疑道:“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在給她說好話?”

  “一兩銀子沒收。”雷九指肯定地道,徐子陵剛想放下心來,誰不料他補充道:“就是收了一千兩金子。”

  “小美人不忙,我們先去看大美人。”侯希白提議道。

  “我發現認識你那么久。這是唯一聽得入耳的話。”徐子陵感動無限地道。

  尚秀芳雖然住在上林苑,可是她卻不是上林苑的歌姬,平時根本不見客人,若非是最身貴極重的王公貴人,體想見她一面,若是心情欠佳,更是皇帝老子也無法見得一面。

  縱然是多情公子侯希白,自然也不例外。

  那個皺紋多得層層疊疊,不知年紀有多老的大雷神把門,誰也見不得。侯希白雖然借口關心尚美人的小腳趾,可是尚美人的腳趾卻不等他關心,早就痊愈,讓侯希白一大臉說詞也無從說起。在這個隱世不出的超強高手面前,多情公子只有灰溜溜地走人。

  “早就叫你不要去撞鐵板,你偏偏不信。”徐子陵大笑,與那個大雷神揮揮手,拉了多情公子侯白就走。

  “不試式,如何甘心?”多情公子就是多情公子,說話也牛。侯希白感嘆道:“精誠所致,金石為開,終有一天尚大家會明白我的心意的。”

  “那個老家伙不明白,你也白搭。”徐子陵哈哈大笑。

  雷九指最實際,根本就不奢望去見尚秀芳,等徐子陵與侯希白回來,他又摟著一個美麗的歌姬上下其手,一副老淫蟲的樣子了。

  “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巴東三峽猿鳴悲,猿鳴三聲淚沾衣。”

  多情公子侯希白無奈,只有寄情于詩,讓身邊的歌姬簡直拍爛手掌。

  徐子陵這個俗人仿佛沒有聽到這首悲情之詩一般,左右開弓,與雷九指左擁右抱不一樣,他是左手一只雞腳,右手一條鴨頭,開懷大嚼。

  他身邊的歌姬,雖然初時看他樣貌不凡,但是后來看他簡直就像餓死鬼投胎似的光顧吃喝,不與自已調笑,又見侯希白出口成章,眼中的小星星盡閃。雖然坐在徐子陵的身邊,但那顆芳心,早飛到多情公子的身上,直恨不得與侯希白身邊的歌姬對換。

  侯希白身邊的那個歌姬簡直差點沒有融化在多情公子的懷中,半身輕偎,一邊給侯希白喂酒,一邊嬌滴滴地道:“侯爺文采風流,在整個長安也難覓對手,真是令人佩服,奴家再敬你一杯!”

  “朝發上林,暮宿上林;朝朝慕暮,上林依日。”侯希白興趣大發,又吟一首。

  眾歌姬拍爛手掌,齊聲喝彩,又紛紛向侯希白拋媚眼,表示自已的情意,希望侯希白晚上留下來,與自已共渡春宵。

  “這有什么!”徐子陵一手都是油,拋下手中雞腿骨頭,哼道:“本大爺也來一首,保你們更是春心蕩漾。”

  “雍大爺也會吟詩?”他身邊地歌姬差點忘了自已身邊還有徐子陵的存在,一聽即奇問道。

  “廢話。”徐子陵微微清了一下嗓子,裝模作樣地大聲吟詠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搶劫也講情與義;游俠不比酸儒生,喜在風頭亂放屁。”

  眾歌姬面面相窺,不知是說好還是不好,似乎有一丁點意思,可是又粗俗到極點,與風花雪月毫不關聯。

  雷九指與侯希白,早就笑得跌到案桌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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