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的劍快若閃電,眉山師太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只是本能的閉上眼睛,等待那生命的終結。
眉山師太沒有等來白七手起劍落,人頭落地,只是覺得脖子上一陣涼颼颼后,胸前的幾個穴道被狠狠的戳了幾下。
眼看那兩個徒弟殺了上來,白七也顧上許多了,手上飛快的在眉山師太的胸前點了幾點,先制住這扎手的婆娘,這才轉身迎上那兩個徒弟。
點在眉山師太的胸前的手指感覺到一種柔軟,白七心道:“這老婆娘,有這么好的本錢,居然去做道姑,實在是可惜了。”
不待白七多想,那兩徒弟已經殺了上來,見師傅被制,她們頓時心神大亂,舞起劍來章法也亂了許多。當下的一個被白七使了個“粘”字決,雙劍一搭,白七順勢接力打力,把她帶出老遠,手上鋼劍也被帶的脫手了。再說另一個,雖然遲了一步,但手上絲毫不慢,一劍就沖白七心窩扎來,白七見狀心中生怒道:“這道姑的土徒弟,怎么跟師傅是一個德行,下手嫩狠辣,當我怕你們不成?”
“來的好!”白七叫了一聲,手上“斬愁”格了上去,嗆朗朗的一聲過后,“斬愁”居然將那徒弟手上的寶劍削斷。
只一個回合,兩人就失去了兵器,另她們頓時清醒過來,想想師傅這般本事,也栽在白七手上,她們又如何能敵。這兩人興許是長期合作的,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從懷中掏出一把梅花釘,一起朝白七打了過來。
白七對這暗器上倒是沒有太多研究,突然被襲只得將劍使發了,化做一片光幕,叮當亂響后,還是有一枚暗器扎在白七左手的膀子上。
白七稍一遲鈍,這兩徒弟見得手后更是瘋狂的朝白七丟來更多的暗器,白七暗叫不好,手上劍舞的更快,身子也不住后退,退后中白七大腿上又著了一下,白七也顧不得體面了,一個懶驢打滾閃到一棵樹后,噗嗤噗嗤的一陣響聲,十來枚梅花釘扎在樹上和地上。
白七忍痛拔出大腿和膀子上的暗器,這時候兩徒弟見白七狼狽,其中一個要去解那眉山師太的穴道,白七看了心急,心道:“不好,要是那老道姑解了穴道,自己就完了。”
當下白七忍痛從那樹后飛身出來,趁著那徒弟從懷里摸暗器的當口,拼命的朝那徒弟一劍刺來,那徒弟沒想到白七的反擊如此迅猛,一個吃驚之下,連連閃避,卻沒料到白七這只是虛招,真正的殺招卻是悄悄伸出的一腳,狠狠的踢在她的髖關節上,頓時把她踢出幾米遠。
再說另一位沖到眉山師太跟前,按著門派里的手法要給師太解穴道,只可惜白七的手法大不相同,她連試了幾下都沒成功,情急之下白七又撲了過來,她只得放棄,可手上又沒有家伙了,被白七逼的連連后退,還好白七沒有殺人的意思,再加上身上受傷,她這才得以逃脫,只是也顧不上師傅了,回頭就朝城里跑,回去多叫同門,在想辦法救師傅。
再說那被白七踢倒徒弟,這時也是抱了這個想法,見師姐跑路,也沒敢多留,也跑了。
白七打跑兩徒弟,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看那傷口上汩汩的在往外冒血,白七一陣惱怒,站起來走到那眉山師太跟前,抓起那跑了口子的道袍,猛的一撕,撕下一大塊布來。白七一邊給自己包扎,一邊罵到:“老道姑,有什么樣的師傅,就有什么樣的徒弟。你心狠手辣,你徒弟也不是好東西。”白七包好傷口,罵的還不解氣,站起來走到那眉山師太跟前,猛的輪起一巴掌甩了上去。
眉山師太被打的頓時嘴角流血,頭上也是披頭散發,一臉的狼狽。可卻硬氣的瞪著白七,只可惜被白七制住穴道,想罵還罵不出來。
白七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才發現自己跑到一座山邊的樹林旁,居然是個無人的荒郊野外。白七四周看了看,發現樹林內有條小溪,正好是個藏身的好地方,還可以把自己身上收拾干凈,當下抗起眉山師太就進了樹林。
“撲通”一聲,白七把眉山師太丟在小溪邊,也不去管他,自己到那溪里洗干凈臉上,
其實白七只是想看看眉山師太身上有沒有帶金瘡藥,這一般的武林人士,身上都會帶藥的。
果然,白七從眉山師太身上摸出個瓷瓶子,處理好傷口,白七的疼痛也消除許多。看看天色還早,自己這一身血跡的到城里,肯定會引人注意。白七不敢冒險回城,于是將眉山師太的道袍脫了下來,撕幾條做繩索把她捆好,剩下的鋪在地上,倒頭便睡,這鬧騰了一夜都沒睡了,白七也確實感覺到困了。
(今天就到這吧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