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光陰都激烈燃燒著熊熊的欲火,每一寸空間也都被的氣息所擠滿!
柳琦琦已經徹底地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貴夫人的身份。
她知道,此生休想再找到一個超越這書生的可愛人兒了!這是她昏迷之前出現在腦中的最后一個想法,然后她張大了嘴緊緊地咬住了書生的肩膀,免得讓自己的叫聲引來無數的觀望之人,一種從未觸及到的顛峰快樂瞬間就淹沒了她最后的一絲意識。
秦小官呢?
秦小官真是可憐,第一次享受男女魚水之歡便出現了一個大問題——而且還是致命的問題。卻是他的欲火剛被點燃,還沒有來得及品嘗那消魂的滋味,就被身體中那股野性之火給沖昏了頭腦,什么意識、感覺都沒有了,純粹做了一回別人泄欲的工具,白白地勞累了一整個晚上。
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那便要從秦小官那馬腎說起了。眾所周知,這驢馬尤忌紅色,若在平日里,秦小官身體y望未動,自然也不會牽動到他的馬腎,也就相安無事,但是今次他的獸欲之火被點燃后,他的馬腎自然也蘇醒過來開始工作了,所以這時候當秦小官雙目觸及到柳琦琦那一身火紅時,那還不`無`錯`小說`.``<立即發了狂,變成了一頭發了情的種馬!加上秦小官的命根子雖然沒有徹底換過,但是部分組織卻是談寂從驢馬身上之物取來的,所以一旦發了狂來,那還不拼命地充血,如此一來,氣血大量下沉,頭腦必定氣血不足,秦小官不失去理智才怪!
幸好呢,任何一匹公馬的體質亦無法和秦小官這虎狼之軀相提并論,不然如此拼命的沖擊,只怕秦小官第二天就要一命嗚呼了。
秦小官自然沒有一命嗚呼,當他的虎狼之軀經過了的馳騁后,終于平復了下來。而這時候的柳琦琦,早已經如一攤軟泥般,昏睡在秦小官胸膛之上。
天啊!這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啊!
當秦小官睜開眼睛時,簡直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滿地都是紅紅白白的布片碎屑,看來激情之下,秦小官已經悉數將柳琦琦和自己的衣粉碎。而這床呢?卻哪里還是什么床了,他感覺自己根本就是睡在一堆干草和被子之中,木塊搭起的已經在狂暴的沖擊之下垮塌在地上了。
再看看自己胸口,鬢發散亂的柳琦琦正伏睡在胸膛上,挺茁的酥胸尚自傳來陣陣激情過后的余波。她那灼熱無比的小腹正抵著自己的身體的敏感部位,并且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來。秦小官害怕昨夜的事重演,趕緊往旁邊挪了挪。
“啊!怎么天亮了嗎?”
柳琦琦畢竟還知道自己是在,一驚之下竟然醒轉了過來。她往窗外看了看,覺得天色還早,于是又纏了上去,將秦小官的腰夾得緊緊的,然后柔聲說到:“書生,你昨晚真厲害,真像是一匹發了情的種馬!現在人家方才知道什么叫作‘衣冠’了!”
秦小官亦知大錯已經鑄成,再無法后退了,不過現在心頭居然反而卻出奇的平靜,并不去管將來會有什么事情發生。秦小官聽了柳琦琦的話,愕然道:“夫人,你這是在稱贊還是貶低在下呢?”
“女人在床上說男人,自然是稱贊的意思!”
柳琦琦微微抬起頭,半睜著星哞說到,“不過,書生,你不準在床上叫我夫人!這樣聽起來總覺得我們是在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似的,讓人家有了些些的負罪感。你或是叫我琦琦,或者叫我娘子,你自己選擇吧!”
秦小官訝道:“難道我們現在干的勾當能告訴人嗎?”想起昨夜所做的事情,秦小官這受了詩書、禮儀二十年熏陶的書生還是有點不能釋懷。
“書生!你后悔了?”
柳琦琦看見秦小官的神情,知道他心頭總還是放不開那些圣人口中的狗屁的仁義、道德,于是,她認真地說到:“琦琦是不會后悔的!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所以你也不用為此感覺愧疚!人生得意須盡歡,若不趁自己芳華未逝之前享樂一番,待到這滿頭青絲盡如白霜的時候,定要后悔莫及!”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秦小官感嘆到,“以前我曾經看不起那李義山的所作所為,覺得他雖然詩詞境界頗高,卻風i成性、處處留情,實在不是讀書人所為。到如今方才覺得雖然風i,卻不濫情,感做敢為,卻也不失男兒本性!無怪乎能寫出如此傳世佳句,哎,此情可待曾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這是何等深刻的境界啊!我這書生,豈非是迂不及?”
柳琦琦見這頑固的書生終于要開竅了,嬌笑著說到:“怎么,你開始羨慕那風i成性的李義山了?還是你想學他一般,連庵里面的尼姑也不放過呢?其實,這都是讓什么仁義、道德給害的,我們兩個郎情妾意的,管別人什么是呢!書生你又何必那么固執己見,耿耿于懷呢!不過嘛——
書生你有一點優點,那是李義山無論如何也及不上的!”
“什么?”
秦小官愕然地問到,“李義山乃是王室之后,英俊不凡、才華橫逸,豈是我這窮書生可比的啊!”
柳琦琦眼中閃動著狡黠的目光,輕聲說到:“雖然你的家世及不上他,不過才華、樣貌嘛,也不會比他差多少。但是,你養了二十年的那匹小驢馬,卻是他李義山無法比擬的!”
一陣嬌笑聲中,兩人又在這凌亂非常的床鋪中折騰了一番。秦小官心頭的負罪感雖然不能一時完全消除,但是在與柳琦琦的纏ian、折騰之中,他已經逐漸地放開了心胸,開始慢慢去接受自己的“”行為。正像柳琦琦說的那樣,他們兩個是郎情妾意,雖然不合禮法,但是終究你情我愿,又關他人何事呢。
兩個的男女卿卿我我一陣后,秦小官抬頭一看,天色已經亮得差不多了,心道被人撞見了那還得了,趕緊催促柳琦琦起床了。
柳琦琦看著秦小官遞給自己的大衣,撒嬌道:“你就這么讓人家起床啊?”
秦小官望了望四周,緊張地催促道:“你還要如何啊?快點啦,等下送飯的小丫頭就要過來了!”
柳琦琦似乎是毫不在意,懶洋洋地說到:“你叫‘娘子’起床啊!好歹我們也是夫妻了,你叫聲娘子又有什么啊?”
秦小官雖然暗恨這柳琦琦這個時候還來打趣自己,但亦是沒有辦法,只得老實地叫了一聲“娘子”。
柳琦琦這才伸出了手讓秦小官給自己穿上了衣服。由于她的貼身衣物已經給秦小官撕成了布片,所以不得不把秦小官的衣服穿在了里面。待秦小官為自己打理好后,她才香了一下書生,嬌笑著說到:“相公真是體貼!改日我把馨香也一并賞給你吧!”
秦小官哪里還有心情給她說笑,催促著將她送了出去。柳琦琦急著說到:“你慢點啦,人家昨夜被你這么一折騰,兩腿又酸又軟,哪里還能走那么快!倒是你,跟個沒事一樣!”
好不容易才將柳琦琦送了出去,看著柳琦琦小步蹣跚地走在雪地中,顯然真是腿酸腳軟了。不知道為何,秦小官心頭竟然有了一種征服的快感,同時亦覺得自己為何不把她身心一起征服了呢,那樣的話,讓她什么都聽自己的,不是就不用這般無奈了嗎。
“先生!為何今天你這里這么亂呢?”
送飯的小丫頭在柳琦琦走后不久就過來了,看見秦小官的住處竟然會亂成這樣,不禁出言問到。
秦小官暗道一聲好險,故作鎮定地說到:
“昨夜鼠蟲鬧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