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制秘藥,獸體逞歡場第八十一章制秘藥男兒本風流(二)
黃金的威力果然不小,不過一個時辰左右,幾個下人就將一大堆東西給秦小官送了過來,并且為秦小官一一地整理好。所有的藥材和工具加起來,整整擺滿了兩個大架子,就如同一個小小的藥材鋪一般。
秦小官重賞了這些下人后,便開始著手準備秘藥和“生肌菌”的事。
他將那十斤豬肉置入了一個大銅盆中,然后從自己的肚子上輕輕地割下了一點用生肌菌做成的皮肉,將其放在了豬肉之中。
那生肌菌果然神奇,割裂之處居然還有血水浸出,看起來和尋常人的皮肉并未多大差別。但是只過得一會,那小傷口之處便自行停止了流血,迅速開始復原。秦小官心道:“師傅所言果真不假,這生肌菌果然是恢復能力極強,遠甚平常人的皮肉十倍不止!”
但是與之不同的是,剛才秦小官放進豬肉之中的那小塊生肌菌卻好似并無多大反應,這才想起了《藥經上所記載:大凡菌類,多喜于濕熱之環境。于是秦小官便囑小憐放了一個火爐在其旁邊,以求能讓這生肌菌的生長加速。
“先生,你買這么多豬肉做什么呢?還要火爐這么烤著,究竟做什么呢?”
薛小憐見秦小官陡然之間買來十斤豬肉,還要給豬肉烤火,不禁有點納悶,想了一下,他又自作聰明地問道:“先生,莫非你這是在腌肉不成?”
秦小官正忙著準備各類藥材,并不轉頭,說到:“哪里是什么腌肉,是為治你的臉蛋而準備的!”
“什么!”
薛小憐驚疑地問道,“先生,你說的要給我臉上換皮,原來,原來就是換這豬皮啊!這,這豬皮黑不溜鰍的,毛孔又大,皮又厚……換上去不被人笑死,也要被自己給丑死啊!”
薛小憐一聽這豬肉居然是為自己的臉蛋準備的,你叫她如何能不吃驚呢。
聽了小憐的話,秦小官不得不轉過了頭,忍不住笑道:“先是腌肉,然后是換豬皮,也虧你能想得出來!實話跟你說了吧,這豬肉,主要是為了培植一種東西,來代替人的皮肉。你放心了,這豬皮雖然是黑不溜鰍的,可這東西從豬肉上長出來后,必定是又白又嫩,比起人的皮膚,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的嗎?”
薛小憐將信將疑地問道,顯然還是不太相信豬肉上可以長出跟人的皮肉差不多的東西出來。
秦小官點頭道:“當然,莫非我還騙你不成!不過你要記得不要讓這爐火熄滅了,不然要的時間就會長一些。恩,若是爐火不熄的話,我想明日就應該能看出一些苗頭了!”
“先生放心!”
薛小憐點頭應道,“這些事情就是不勞先生吩咐,小憐也會做的仔細的。對了,小憐這就去給先生取泉水泡茶去,還是碧螺春嗎?”
秦小官笑道:“我正有此意哩!我們小憐姑娘果真善解人意!”
見薛小憐歡天喜地的去泡茶了,秦小官又將心神放回了秘藥的配置之上。照著自己從那印度神水的氣味中分辨出來的各種藥材味道,在一張單子上寫道:
野人參二兩,鹿茸一兩,海狗鞭一兩,冬蟲草一兩,海馬五錢,大蛤蚧五錢,鹿胎五錢,雞睪丸五錢,
杜仲五錢,淫羊藿五錢,鎖陽五錢……
(注※:此等藥方都是從醫書、偏方和網上轉摘過來,并為經過在下實驗,逐沒在此鄭重聲名,請各位大大切勿以身試藥!以后本書涉及藥方都如此,不再重復申明。)
看著自己列出的這方子,秦小官勝券在握,知道自己的方子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就那方子之中的一味“淫羊霍”,秦小官最是熟悉不過了,其辛,甘,溫。補腎陽,強筋骨,據聞那是最古老的春藥藥材之一。只是如此搭配確實大出世人意外,難怪會成為獨家秘方。現在,方子已成,所欠缺的不過是搭配、火候的問題了。于是,秦小官便笑道:“嘿,印度神水,這就是你的秘方了吧?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墻’!秘方,這天下豈有絕對保密之事!人算不如天算,誰讓我秦小官有了一只比狗更靈敏的鼻子呢!”
熬藥之事,自得親歷親為,秦小官按照自己所估算的劑量,和水而熬之,以文、武之火反復煎熬了好一陣,方始熬制成了第一副春藥。
置于鼻端一聞,藥味凝而不散,比之那印度神水散而不聚之氣味,似乎略嫌藥性過重。
秦小官亦知萬事開頭難,這第一副藥,自然鮮有成功之理,正要倒掉重新開始熬制時,秦小官忽而一笑,心中有了計較。
“這副湯藥,勞煩你找一只狗,拌肉、飯讓它吃下去,然后再回來告訴我那只狗有何反應!”
秦小官對一個下人說到,將手中的那碗藥遞給了他。那人早知秦小官出手闊綽,又是蕭素仙的重要客人,立即歡天喜地的接過湯藥,按照秦小官吩咐的去辦了。
“先生!瘋了,那狗瘋了!”
秦小官正在仔細琢磨藥方各藥材的份量,卻聽見先前的那下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只是,另他感到納悶的是,那狗如何會瘋了呢?照理說,就算藥性過重,也至多不過使其氣血上涌,導致其昏厥而已,絕不至于瘋狂啊。
“瘋了就瘋了吧,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莫不是你覺得在下還陪不起你們一只狗嗎!那狗現在在哪里,帶我去看看!”
秦小官裝著若不在意地說到,打算去跟那下人看個究竟,弄明白那條狗發瘋的緣由,不然的話,秦小官這“小官神水”只怕就會因此而夭折的。
“是,是!”
那人趕忙說到,“先生的財勢,這個,我們都清楚!小的這就給先生帶路,請!”
秦小官跟著那下人,趕去那栓狗處一看。
一根被掙斷了的拴狗繩,半槽子沒有吃完的狗飯,那“發瘋”的狗,早已經不知所蹤了。狗槽子旁邊,還立著一個目瞪口呆的下人,十四屋歲年紀,看來剛來不久,全無其他下人的老練之感。
秦小官還未來得及說話,領秦小官來的那下人已經聲色俱厲地對那少年說到:“阿旺!你是怎么搞的,我不是跟你說讓你好好地看著那只瘋狗嗎!給你交代得清清楚楚,說秦先生等下要過來看的,你看你,連一只狗都看不住,你是怎么搞的,這么沒用!”將那少年訓斥一番后,那人又對秦小官道:“秦先生,你看,這都是阿旺不好,連根狗都看不住,真是沒用!”
秦小官好像沒有聽見這中年下人的話,只向那阿旺問道:“阿旺,是吧?我看你滿身大汗的,莫非剛才去追了那瘋狗?如果是的話,就告訴在下,那狗現在的情況如何!”
“先生果然厲害,這都讓你看出來了!”
那叫阿旺的少年恭敬地說到,“剛才我在這里看管那瘋狗,誰知道他越來越瘋,不住地吼叫,我也害怕被那瘋狗咬,不敢靠近它,因為聽說被瘋狗咬了,人也會瘋的。后來那瘋狗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勁,竟然掙斷了繩子,直接沖了出去,我怕它亂咬人,也擔心等下先生來了沒有交代,就跟了上去,誰知那瘋狗倒也不亂咬人,而是直接往‘潞蕓小筑’而去——”
“潞蕓小筑?”
秦小官驚道,似是發現了很有趣味的事情,“可是白姑娘所在的院子?”
“正是!”
阿旺點頭說到,“當時,那瘋狗直接沖進了潞蕓小筑,我呢,由于身份卑微,所以不能進去,就只有在院外觀看動靜。那瘋狗果然是瘋得厲害,它居然,居然直接撲向了白姑娘所豢養的那只西域狗狗,叫什么‘白姬絲’的,然后就,嘿嘿——”阿旺說到此處,忍不住笑道:“居然和那只白雪一般的狗狗做起那禽獸事情來了!然后,那瘋狗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抽搐著死了!一會,白姑娘的丫鬟就把它的尸體給扔了出來!”
“禽獸事情?”
秦小官亦是忍俊不禁,大笑道:“莫非你說的那瘋狗居然還是‘牡丹花下死’!那你說說那瘋狗死的時候,周圍都有什么情況?”
秦小官之所以如此一問,乃是他已經猜出那條色狗,并非是瘋了,而是剛才的那副春藥所至。而至于那瘋狗為何突然抽搐而死,秦小官就覺得有點蹊蹺了,因為那狗當時應該處于交和狀態,決計應該氣血暴沖而死,在聯想到先前白潞蕓向自己示威,秦小官覺得八成與她有關,于是才有剛才一問。不過,對于那色狗的舉動,秦小官卻覺得非常有趣哩!
“是啊!”
阿旺笑著說到,“那瘋狗也是厲害,瘋都瘋了,居然還知道要挑漂亮的狗兒的行事!它死之前,由于那小白狗拼命叫喚,白小姐好像聽見了聲音,在窗臺前望了一望,然后,然后她也跟沒瞧見似的,就轉身回了去。也不見有其它什么動作,就看見瘋狗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