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官見林倩雪竟然不反對還明顯帶了贊同的意思,便忍不住將林倩雪橫在了壞中,香了她幾下,說到:“倩雪,你可真是秦郎的知己啊!”
旋即,秦小官又想到自己雖然有意,但是寧苜蓿卻好似“神女無心”呢,便又嘆了一口氣說到:“這情愛之事,疏實難料。我只怕會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那?”
林倩雪笑著說到:“你可知男人最忌優柔寡斷,尤其是在這情愛之事上,更不能畏畏縮縮的!你好好的一個男兒若不去放手而為,卻來等人家女兒家向你傾訴衷腸,這是什么道理啊?”
“嘿嘿!”
秦小官干笑了兩聲。暗忖林倩雪所說的話確有道理,自己在這感情之事上,的確過于拘謹,始終還未跳出那書生的迂腐圈子,總是畏首畏尾、患得患失,時常讓男女情趣之事變成了一種糾葛和苦惱。
想通了此節后,秦小官釋懷地說到:“既然娘子都如此說了,相公怎么還能如此窩囊呢!今夜就趁那月黑風高,摸入寧府去,施展手段竊得美人歸!嘿嘿,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來個霸王硬上弓,將生米煮熟了再說!”
“去你的!”
林倩雪知道秦小官后面的話自然是玩笑話,便笑道:“霸王硬上弓?你可要小心啊,寧小姐可不是尋常女子,小心你這霸王弓上不成反而被踢成了軟蝦蛋啊!呵呵,忘記告訴你了,今日上午,寧小姐對倩雪說,希望你這位‘梁上君子’助她逃脫寧家,遠離瀝水城!聽到這個消息,秦郎是否是躍躍欲試、欣喜若狂呢?”
“躍躍欲試?嘿,倒是有點啊!”
秦小官笑著說到,“只是,為何倩雪要現在才肯告訴秦郎呢?莫不是心存私心不成?”
“得之太易,便不懂得珍惜,男人便是如此!”
林倩雪幽幽地說到,“寧小姐如今心神俱傷,甚為可憐,若再遇到一個無情無義之人,豈不是要她一生盡毀?所以倩雪總要先考究一下相公的心思再說,若秦郎無意,那自然一切作罷!你莫要以為寧小姐大大咧咧,其實她也算是心細如發,竟然從我身上淡淡的奇異香水味和沒有喉結這兩點判斷出我是女扮男裝,這才將她的心意告之與我。呵呵,不過對于秦郎的梁上手段,寧小姐倒是頗為欣賞哩!……”
“如此說來,我還要去扮演一回梁上君子不成?”
秦小官愕然地說到,“莫非這女子都喜歡稀奇古怪的勾引手段?”
林倩雪笑著說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勾引手段,這叫情趣!你莫要以為這天下間的女子都如倩雪一般好欺騙,只憑你三言兩語就死心塌地地從了你!”
“那倩雪當日在餐桌下對我的騷擾呢,豈非也算是情趣?”
秦小官笑著說到,心情大好,“恩,看來今夜倒要顯露點新手段才行,否則如何能竊得美人歸呢!”
“哎!”
林倩雪幽幽地嘆到,“看看秦郎現在猴急地樣子,讓倩雪忽然想起了一句俗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秦郎如此迫不及待,不正是想去偷香竊玉嗎?”
“怎么會呢?倩雪始終都是相公最疼愛的女子!”
“好了,別磨嘴皮子了,免得讓寧家小姐久等了!”
冬日的夜,冷而靜。由于靠水,升騰的霧氣將整個瀝水城籠罩其中,城中巡邏官兵的燈籠連一丈開外的距離亦看不清楚,不過,這就方便了城中的夜行人。
由于是輕車熟路,秦小官很快地就摸到了寧苜蓿的房頂上,本想就此翻身入室,但是想到林倩雪所說的情趣,不禁又猶豫了。
情趣?究竟如何才算得情趣啊?
一直就是個老實書生的秦小官,一時間哪里能理領悟到什么情趣啊,在房頂上呆了好一陣,也始終沒有想處什么情趣手段出來。無奈之下,秦小官悄悄地揭開了瓦片,決定先觀望一下再說。
寧苜蓿這臨時的閨房中,還亮著點點燭火,火光映襯著她那嬌好的面容,顯得正在沉思的她是如此地楚楚動人。
秦小官心中憐心大起,摸了摸懷中寫給寧苜蓿的贊美詩句,正想就此悄悄送于寧苜蓿面前,可是想到這招自己昨夜已經用過,必定情趣大減,無法奪得美人芳心,可是偏偏這當口,他又無法想出其它的手段,真個左右為難那!
就在秦小官躊躇之間,忽然房頂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地聲音,秦小官尋聲看去,原來是一只老鼠正在瓦片上行走呢。
秦小官暗嘆一聲“天助我也!”,伸出手,將那老鼠抓在了手中。
“小家伙,你這次可有服氣了,讓你給我和寧美人做一回傳信人!”
秦小官輕輕地說到,將信箋小心地卷成一團,綁在了那只拼命掙扎地老鼠身上,還細心地在上面打了一個蝴蝶結,這才悄悄地用繩子將老鼠慢慢地吊了下去,落在寧苜蓿地書案上。
“啊!”
寧苜蓿發出一聲驚天動地呼叫聲,慌亂之中更是連書案上的蠟燭一齊給打翻了。
女人怕老鼠,似乎是天性使然,再膽大的女人也難以幸免。
可惜,秦小官卻好像不知道此節,原本他以為很有情趣的事情,突然之間演變成了一個鬧劇。不過他亦無法分心來想這其中緣由了,寧苜蓿的驚叫聲徹底打亂了他的部署,根本不及細想,他飛快地從窗戶口翻了進去。
屋中一片漆黑,秦小官的眼神再銳利也是看不真切,只是按照剛才房頂所見的位置,張開雙臂,飛速地撲向了寧苜蓿所在的位置。
很顯然,秦小官是想抱住寧苜蓿,告訴他不要怕、也不要叫嚷。
忙中最易出錯!
忽然,秦小官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恰恰盈握住了兩團圓圓的、柔和的東西,隔著寧苜蓿的衣衫,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讓秦小官非常的受用。可想而知,秦小官所站的位置正在寧苜蓿身后,曖mei之姿,不言而喻。
一種熟悉地感覺從手心處涌了過來,秦小官知道自己慌亂之間竟然誤打誤撞,占據了寧苜蓿那高聳地圣女峰,心中震撼非常,就要松手,但偏偏又舒服莫名,有點割舍不得。
就在秦小官的魔手將松不松之際,左腳背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下意識地,秦小官縮起了左腳,然而就在他左腳收起之時,一只渾圓、修長的美腿準確地后踢,帶起一陣勁風,狠狠地撞擊在秦小官那豢養了二十年的小驢馬上。
一陣陰痛清晰地由下體傳了上來。
“噫!”
寧苜蓿驚呼一聲,顯然很是吃驚對方受了自己那狠命的一腳,居然還跟沒事一般。而且,剛才她的那一記后蹬腿,腳上竟然給對方那強橫地反震力震得隱隱生疼,真是懷疑背后的那人究竟還是不是人。
秦小官知道此刻決計不能叫出聲來,一咬牙,將自己的痛呼聲吞了回去。同時,雙手發力,將寧苜蓿緊緊地攬進了懷中,再伸出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再她耳邊輕聲說到:“是我!梁上君子!”
聽得“梁上君子”四字,寧苜蓿渾身一軟,將準備再次出擊的腳收了回來,癱在了秦小官的懷中。她何曾被男人如此緊緊地摟過啊,心中的強烈震撼可想而知了。濃烈地男子陽剛氣息從鼻中涌了進來,直沖腦門,讓寧苜蓿頭中一陣昏眩,不知所措,再加上秦小官在耳邊不住地喘著熱氣,刺激著她那敏感地小耳,寧苜蓿只覺得自己渾身一陣舒坦,似要飛入云中一般。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門外響起了一陣嘈雜之聲,有人敲著門高聲問到。顯然,剛才寧苜蓿的驚呼聲驚動了院中的守衛,他們警覺地沖了過來,詢問寧苜蓿的情況。由于是在夜間,他們自然不敢隨意闖入寧苜蓿的閨房。但是,只要寧苜蓿不答話,這些人便自然會沖將進來的。
偏偏這刻寧苜蓿心神俱醉,竟然不知道去答話,慌得秦小官趕忙在她耳邊提醒她,說到:“寧小姐!趕快答話啊!”
而這時,秦小官自然也不能繼續占據那兩處溫柔之地了,松了手,退了開去。
不知為何,當秦小官的雙手撤去后,寧苜蓿竟然覺得隱約有點失落,慌亂地沖外面說到:“沒,沒事!剛才房頂掉了只老鼠!你們,回去吧!”
門外的人并未起疑,說了些“小姐好聲休息”的話后就各自散去了。
寧苜蓿聽見這些人已經散去,松了一口氣后,便自然要轉身去摸書案上的火折子。只是,她卻忘記了這漆黑的屋子中,自己的背后還站著一個“梁上君子”——
而很明顯,這人已經不是君子了!
“唔!”
這兩人真活該是一對歡喜冤家,寧苜蓿這忽地一轉身,不偏不倚正好將自己的雙唇送到了秦小官的嘴上,而后者呢,還以為是寧苜蓿主動求花n,哪里還需要猶豫,伸手將佳人攬入了懷中,來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
寧苜蓿本想掙扎,可是對方似乎已是個中老手,怎么會輕易讓她掙開魔爪,舌頭輕顫,攸地滑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并且不住地用舌尖攪動,吸吮她的津津香唾,弄得她渾身發軟,腦中發昏,連氣也似乎喘不過來,哪里還有勁推開這“君子”呢,更何況,對于這個男人,她一直都有著莫名的好感。
風聲水起,漸如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