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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采苜蓿 書生遇摧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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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九九之數!”

  秦鯤由衷敬佩地說到,“當年慕容白攜美行天下,曾令無數英雄豪杰艷羨不已,而慕容白本人風頭之甚已然蓋過了各大門派的掌門!哎,似慕容白這樣的采花賊,真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直到如今,這天下的采花賊還以其為高山仰止的采花宗師!”

  秦小官聞聽居然有采花賊能受到如此高的推崇,亦驚嘆不已,道:“采花賊能采到這份上,的確是令人嘆服啊!在下據其成就推之,此人實在已經臻至采花的最高境界!”

  “最高境界?采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秦鯤見秦小官說得煞有其事,便忍不住問到,想知道這二弟口中的“境界”究竟是什么。

  “采花的最高境界就是——被采!”

  秦小官向往不已地說到,“到了慕容白這類大宗師的境界,他已經不需要去采花了,必定是被諸多的美女所環繞,等著他來采摘又或是被采摘吧!慕容艷福,的確菲淺啊!”

  寧苜蓿見這兩兄弟將一個采花賊追捧得跟一個神仙似的,便冷笑著說到:“既然你們兩兄弟如此推崇這個采花賊,干脆你們也去做采花賊好了,乘現在年輕,還來得及破了他那九九之數哩!尤其是秦郎,這爬墻上房的本事如此好,不好好利用一下,倒是浪費了你的大好身手哩!”

  “好了!好了!”

  林倩雪笑著說到,“不是冤家不碰頭,你們這兩個啊,可真是前世的冤家,一刻都不能消停啊!”林倩雪擔心秦小官和寧苜蓿又吵了起來,趕緊說話替他們緩解一下氛圍。而后,她又對秦鯤說到:“大哥,聽你說那慕容白如此了得,照理說現在其人也不過四十來歲年紀,正應該是名滿天下才是,為何倩雪根本就沒聽過這人的事啊?”

  寧苜蓿仍然不肯放松,冷然道:“樹大招風唄,定然是讓其他痛恨他的人給圍攻死了吧?又或者,被哪個專殺采花賊的女俠給廢了,也是說不準的吧!”

  “哈哈!”

  秦鯤大笑到:“苜蓿弟妹猜測雖然不全對,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不過慕容白卻并非被女俠客所殺,據說是死在了一個女魔頭手上!”

  “女魔頭?”

  秦小官笑著說到,“這慕容白果然是天下第一淫人,竟然連女魔頭亦不放過!嘿嘿,卻沒有想到會玩火自焚!”

  “可不是嗎!”秦鯤接著說到,“慕容白據說是死于陰異派掌門陰后紅漣鈺之手,被那魔后以采陽補陰之術奪了元陽,嘿嘿,最后落了個精盡人亡!”

  “精盡人亡?”

  秦小官嘆到,“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liu!那陰后必定是絕世妖嬈,不然如何能令慕容白這般男人甘愿受死呢!哎,想不到一代采花大師,竟然是被采而死,真是死得其所啊!”

  “行了!你們兩兄弟可真是的,這么老談這采花賊的事情!”

  林倩雪笑著對秦鯤說到,“大哥,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與秦郎交代嗎?”

  “嘿嘿!”

  秦鯤干笑了兩聲,說到:“這江湖上啊,最吸引人、傳得最快的消息可就是這采花消息,誰叫這江湖人士九成半以上都是男人呢!哦,對了,二弟,今日大哥是想跟你道別的!我等弟兄最近又看上了一筆大買賣,為了穩妥起見,大哥要親自去一趟,就不送你和兩位弟妹去金陵了!二弟可要知道這金陵,可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二弟可千萬要小心謹慎那!這是大哥幫派的信物,如果二弟有什么難事的話,只要你拿到我們幫派的聯絡處,我們的弟兄就必定全力助你!不過,大哥的勢力亦僅僅限于這長江沿岸,上了岸后,二弟你們可要千萬小心才是啊!”

  秦鯤交代了幾句后,便把一塊奇異的竹簡遞在了秦小官手中,然后又在他耳邊笑著囑咐了幾句,聽得秦小官亦忍俊不禁。

  待秦鯤上了小艇后,寧苜蓿忍不住問秦小官道:“秦郎,剛才你大哥交代你什么啊,搞得那么神秘兮兮地!”

  “秦郎?”

  秦小官笑著說到:“你再叫我一聲秦郎,我就告訴你!”

  “秦郎!秦郎……”

  寧苜蓿連續叫了幾聲,道:“好了,這下該說了吧?真是羅嗦!”

  秦小官高深莫測地說到:“大哥剛才說的話,可真是至理名言啊!他說:‘在江湖上行走,與其讓人敬你不如讓人怕你!而天下最可怕的人卻有兩種人——你們可知道是哪兩種人嗎?”

  林倩雪道:“秦郎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大哥說,天下間最讓人害怕的兩種人就是——不要命和不要臉的人!”

  秦小官笑到,“若是以前,我定然以為這話不值一提,但如今想來,卻真是頗有道理。這天下英雄,不是往往都死在小人之手嗎!”

  “不要命、不要臉!”

  寧苜蓿道:“你那大哥說了膩多的廢話,就這句最中肯!卻不知道秦郎以后要做不要臉還不要命的人,又或者是‘光著屁股打老虎’——既不要命也不要臉呢?”

  秦小官笑著說到:“自然是因時機而定,該不要命的時候就要舍得去拼命;該不要臉的時候,就要放下臉面來!不過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即使再不要臉,也要在別人面前偽裝成君子的模樣!”

  林倩雪笑道:“我們的秦郎可讓他大哥給教壞了呢?不過,壞人有時候是否會更可愛一點呢!”

  “倩雪試過就知道了呢!……”

  大船順水順風,一日千里,看來金陵城指日可待。

  秦小官與林倩雪、寧苜蓿兩女在調笑中很快就度過了下午的時光。

  晚飯過后,秦小官看著寧苜蓿笑著說到:“苜蓿妹妹,要不就跟秦郎住一間艙房吧?我們廂房的那張大床,可寬敞得很哩,再睡上一個人也不會覺得擠的!”

  兩朵紅暈飄在了寧苜蓿的臉上,她露出了難得的嬌羞神態,噌怒道:“秦小官,你這死書生,真是口無遮攔的!”

  說著,寧苜蓿轉身往薛小憐的房間走了去。

  即使她再大膽,也終歸是女兒家,如何能公然地答應跟秦小官行那事情呢。林倩雪看著寧苜蓿遠去的背影,笑著對秦小官說到:“秦郎做如何打算呢?是否要讓倩雪今夜獨首空房了?要是這樣的話,倩雪終于可以一覺睡到天亮了!”

  秦小官若有所悟地說到:“我是在想慕容大宗師遇到這樣的情況,該如何辦才好?他可是有八十一位嬌妻啊,卻不知他一天晚上要跑幾間屋子呢!”

  “你這死書生!”

  林倩雪笑罵道:“真是愈來愈不象話了!倩雪可不管你了,隨你的便吧,若秦郎能超越‘天下第一淫人’的話,倩雪亦只會替你高興的!”

  說罷,林倩雪也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秦小官看著飯廳里僅剩的薛小憐,笑著說到:“小憐姑娘,今夜只好委屈你去大哥的房間或者二等艙房住上一夜了!”

  交代完畢,秦小官卻也不急于下手,拿了一壺佳釀在月下船頭酌飲了半個時辰。見薛小憐的房間已經熄了燈,而薛小憐也摸了出來,去了原本屬于秦鯤的房間。秦小官輕笑著,起身往寧苜蓿的房間走去,其寓意再明顯不過,要借今夜這良辰美景采花到手。

  寧苜蓿熟睡之后,哪里知道薛小憐竟然會溜了出去,還將一個“采花賊”給放了進來。

  秦小官躡手躡腳地摸了進去,悄悄鉆進了寧苜蓿的被窩,暗叫了一聲“天助我也”——這可愛的俏佳人可只穿了一層薄薄的貼身褻衣哩!其呼吸均勻,顯然正在熟睡之中。

  秦小官已是歡場好手了,自知機不可失,施展手段,在寧苜蓿周身的敏感之處撫mo起來。

  迷迷糊糊之中,寧苜蓿只覺得全身火熱,如同烈火焚身又感全身酥軟,說不出的心癢難奈。于是她便開始在床上輕擺柳腰,不住地扭動著,試圖擺脫這噬人心魂的酥癢感。只是她愈是扭動,卻愈是不堪,并且秦小官亦在此間悄悄地除去了她的貼身衣物。

  直到寧苜蓿嬌喘連連,渾身滾燙,兩頰通紅之際,她方才渾身汗濕地醒轉了過來。奈何此刻,她已經全身失守,連小嘴亦給秦小官熟悉的舌頭堵住了,再難升起絲絲反抗之心了。

  既然已經無法反抗,寧苜蓿索性便放了開來,全力迎合著秦小官,將兩人都帶至了欲罷不能的邊緣上。

  正當秦小官準備兵行險著之際,寧苜蓿卻忽然喘息著說到:“讓,讓我——來!我寧苜蓿——要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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