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還未經男女之事?那你為何做了和尚,這不是太冤了嗎!”
秦小官聽得這年青和尚的話,不由得啞然失笑。這和尚,既然你貪戀紅塵美色,又何必出家當什么和尚,尤其是連人事都還未經歷的和尚。
這年輕和尚聽秦小官的口氣頗有同情自己的意思,趕緊補充說到:“先生,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家已經是三代單傳了,你要是就這么一刀把我這命根子廢了的話,我可怎么向父母高堂交代啊!我跑去做和尚,那也是因為想多賺點錢早日成家啊!誰知道自己一時鬼迷了心竅,見了女人情不自禁,才會跟師兄出來干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秦小官聯想到自己的遭遇,知道這年青和尚所謂的“情不自禁”并非無稽之談,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在那柳琦琦的百般挑逗之下,自己不是也險些名節不保嗎!于是,秦小官不由得對這年青和尚生出了同情之心。秦小官笑著說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也可以網開一面,畢竟你還沒有干過那些禽獸,不像你那師兄,已經是罪無可恕了!不過,首先呢,我要看看你究竟還是不是童男,把手伸出來!哦,差點忘了,你手根本不會動嘛,還得我自己來!”
那年青和尚見秦小官挽起自己的衣袖看了又看,不禁好奇地問到:“這女子的處子之身倒可以通過守宮砂來鑒別,只是這男子如何能夠識別呢?”
秦小官指著他的手臂說到:“醫學之玄妙豈是你這等庸俗之人能想象的!就好像你剛才所見,我對你師兄動的那閹割之術,并不會影響他那命根子的外觀,也不會影響他平常排尿,只是呢,從此以后任憑他用何種‘神水’,也難復男兒雄風了!至于我如何識別你是否還是童男嘛——看看這里,皮膚下有一條隱約的青黑細線,對吧?哼,此乃‘純陽之線’,若是你已經近過女色,必定受女子陰氣所侵染,這純陽線自然也會逐漸消退!”
年青和尚佩服地說到:“先生真是神人啊!哦,小僧法號圓通!卻不知道這鑒別之法是從何而來呢?”這圓通和尚見秦小官似乎有意放自己一馬,趕緊乘機套點近乎,以期逃過那閹割之痛。
“呵呵!此法乃華佗當年鑒別種豬之用!”
秦小官笑著說到,“想必圓通大師你是來了興趣!這樣吧,我就一邊手術,一邊回答你的問題吧!”說著,秦小官又將剛才閹割圓通他師兄的小刀放在了燭火上翻烤著。
“你,先生不是說要‘網開一面’嗎?”
圓通額頭上冒著冷汗,繼續說到:“先生是讀書人,怎么可以出爾反爾呢!”
秦小官迅捷地將幾根銀針插在了圓通的命根子之處,手法之快、之穩,連那銀針也不曾有甚晃動。見針已插好,秦小官微笑著說到:“大師不要激動!要知道無論如何,大師都犯下了過錯,那便得接受懲處,否則如何對得起這些婦人!在下所說的‘網開一面’,乃是說若以后大師痛改前非的話,在下必定為大師重新接上!”
圓通知道這書生心意已決,雖然仍有不甘,但是也只得任憑他操刀為之。為了減輕痛苦,他轉移話題問到:“先生剛才說那‘純陽線’是華佗鑒別種豬所用,不知是何道理呢?”
“哈哈!”
秦小官大笑,拿起了手中的刀,說到:“華佗最初一直生活在民間。一次,一個鄉鄰跑來找華佗,說他們家養了一窩小豬,都到了閹割的時候了,他想留一頭小豬養大作為種豬,讓華佗去看看哪一頭最雄壯、最合適。華佗說根本不用去看了,叫主人自己去選,就挑那豬背黑線最粗、最黑的,必定能成種豬之王!主人納悶說,那黑線和種豬強不強有什么聯系呢,他還以為是看哪頭豬長得壯呢。華佗笑曰:‘只看外表如何能夠,這人不是也有所謂銀樣臘槍頭嘛。那黑線乃純陽線,所謂純陽者乾也,純陰者坤也。若要你家種豬無往而不利,必取那純陽者!’”
圓通見秦小官侃侃而談,料想他并非胡言來誆自己,試探地問到:“先生!以你剛才看來,我手上這純陽線又如何呢?”
“呵呵!”秦小官笑到,“比之種豬自然差遠了!不過呢,在男人中也算中上了!只要你以后重新改過,我必定再讓你重復男人雄風,并且比現在更尤有過之!好了,別說話了,我要切了!”
由于已經在那年長和尚身上動了一次,秦小官這次輕車熟路很快就施術完畢。
圓通見這書生已經替自己用針線縫好了口子,仍然心有余悸地說到:“先生!你的手法不會有偏差吧?我總感覺心驚肉跳的?”
秦小官將這些器具小心地收好了,微笑著說到:“大師放心!在下這閹割之術傳于神醫華佗,雖然也是第一次試驗,但是頗為成功,日后你改邪歸正,積攢夠銀子準備成家的時候就來找我吧,在下一定讓你重振男兒雄風!”
“卻不知到時候我上哪里去找先生呢?”
圓通無奈地問到,情緒沮喪不已。
“到時候你自然知道!”
秦小官信心十足地說到,“以我秦小官之能,大師你想想,幾年之后,我難道還不能出人頭地、名動天下嗎!”
圓通雖然不知道這書生學識如何,但是他玄妙的醫術卻是領教過的,至于他以后能不能名動天下,卻是誰也說不準的,但他如何敢惹這書生不高興,只得說到:“先生醫術通神,學識淵博,自然是名滿天下!嘿!”
秦小官見手術也已經完畢,知道是時候了結此事了。于是先用手在圓通四肢穴道上捏了捏,替他活了血,又才給圓通他師兄圓德推拿了幾下。秦小官見圓德仍就不醒,便又伸手掐了一下這圓得和尚的人中穴,這才見他身體逐漸動彈著醒了過來。
“別!別割我的命根子!”
圓德一醒過來就看見了一臉陰笑的秦小官,還以為這書生對他的閹割還沒有完成呢。
圓通悲哀地看著師兄,可憐他說到:“師兄!認命吧,你的命根子,廢了!以后你就安心念經拜佛吧!”
“不!”圓德叫嚷著,發現自己能動彈后,馬上拉開了褲頭往里面看了一看,又笑著說到:“師弟!你在騙我吧?我這命根子不是還在嗎?——哎,不對,怎么有點疼呢!”
圓得由于沒有看仔細,還以為自己的命根子沒事,是他師弟在騙他呢。但是恢復知覺后,他立即感覺到自己下體有點異樣,于是又掏出來仔細看了看,赫然發現自己的命根子上被縫了一個口,他心頭大驚,看著師弟圓通,面色蒼白,結結巴巴地說到:“師……師弟,真……真的……嗎?”
圓通無奈地點頭說到:“師兄,看開點吧,好歹你也經歷了不少風月事情,也不枉費你做了幾十年的男人!師弟我呢,什么好處沒撈著,還不跟你一個下場!”只是圓通卻哪里知道,如他師兄這般的嗜色之人,便如同嗜酒之人看著眼前的諸多美酒卻不能喝一樣心癢難受,反而倒是圓通這般沒嘗過其中滋味的,還倒好受一點。
“啊!”
圓德叫嚷著,發瘋一般開門沖了出去。因為他剛才偷偷試了試,任憑他如何努力使喚,幻想種種淫穢畫面,他那命根子便都如同一條死蛇一般,毫無反應,圓德無法承受這種打擊,終于選擇了逃避。
秦小官也不阻攔圓德,反正這淫僧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且他以后再也不能危害婦女了,放他走了也無所謂。秦小官看著一臉無奈的圓通,安慰他說到:“其實你這樣也挺好的!沒了那命根子的煩惱,就可以安心積攢幾年銀子,然后盡早娶妻生子,不是很好嗎!現在呢,弄點冷水澆在這些婦人臉上,讓她們早點清醒吧!”
那些婦人被圓通挨個澆過冷水后,蒙汗藥的藥性就逐漸褪了去,紛紛“嚶呤”著醒轉了過來。這些婦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秦小官見狀,朗聲說到:“各位夫人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的話,就請靜一靜!”見這些婦人們都閉上了嘴,秦小官這才接著說到:“所謂‘送子奇術’根本就是一個騙局!詳細的事情,就讓這位大師來給你們解釋吧!”
圓通雖然知道自己說了后一定會有一番暴風驟雨,但是他如何敢違抗秦小官的意思,只得老老實實地詳細交代了他們的種種企圖。而后,他還指出了那五個容色輕佻的女子,說她們是師兄圓德從鄰縣妓院里請來的婊子,專門用來牽線的。
令圓通奇怪的是這一眾婦人并沒有首先沖上來收拾他,而是先整治了那幾個妓女。什么撕嘴巴啊、擰耳朵啊、擰手腳啊、煽耳光啊、吐口水啊諸多種種刑法,盡皆招呼到了那五個妓女身上。圓通張大著嘴巴看著這一幕,不知道接下來這些婦人會對自己施加什么樣的懲罰。
秦小官看著這些怒氣沖沖的婦人們,朗聲說到:“在下不才,已經替夫人們對這兩個淫僧施加了懲罰,而且這懲處之法,正是夫人們所想的,讓他們變得和太監類似了!”
“太監?”“被閹割了?”“這樣最好!”“……”
這些婦人們都輕松地笑了起來,顯然非常滿意書生對這兩個淫僧的懲處,把剛才險些被奸污的危險都拋在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