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龍傳說第87章翔龍傳說87——第八十七節 對于這兩種論調,中央領導都各有支持,這實際上也代表著高層對現今腐敗現象的一種處理態度。毫不夸張地說,這個案子的處理結果將會直接關系到今后同類案件的辦理進度,并為其提供理論依據。所以,對于部長和總理各執一詞的兩種看法,都有不少支持和反對者。主席對次也頗為頭疼。為此,他專門找到了我。
在主席看來,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應該極有代表性。首先,我是一個從外星來到地球的另類生物,地球人的所有道德法則對我絲毫不起作用。第二、我屬于那種剛剛加入國家領導層的新生力量,沒有任何派系色彩,也不會幫著任何人說話。第三、我的自上而下遠遠高于普通人,應該能夠以我自己最基本的判斷力來對這一事件做出評價。
應該說,主席考慮問題的`方面很周全,也很有心計。但是他好像忘記了一點,我是一個與地球人融合以后誕生的新型地球人,從這一點上來說,我不但是一名地球人,還是一名有著某種傾向的地球人。所以,對于他的問題,我的答案是:“殺!”
“殺?”主席眼中一閃,隨即平靜地問道:“說說你的理由。”
“您不覺得現在的地球法律太過仁慈了嗎?”沒顧上多想我脫口就說:“雖然比起其他國家來,中國的法律在制裁人犯方面嚴酷了許多。但是就現在的社會來說,還是太過于軟弱。生命對于每個人來說只有一次。都是彌足地珍貴的,但是有很多人卻不這么想。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少因經濟問題落馬的官員在生前,往往會利用手中的職權給家人或清欠朋友大開方便和綠燈,以此來達到各種經濟目的,并為家人留下一大筆足夠一生吃用的巨款。這些人很狡猾,他們很擔心這些見不得光的錢總有一天會暴露。如此一來。各種名目繁多地經濟投資、款項轉存、還有以各種名目購買的保值物品就出現了。雖然這些東西都是用被貪污地款項購買,但是要追查起來的話也很有難度。特別是如果當事人鐵了心不開口,也就更是無從查起。這給國家財產的保護和追繳也增加了難度。因為在這些人心里都抱著這樣一個念頭:‘如果我僥幸不死,那么出來以后這些錢足夠后半生用了。退一步說,就算事情鬧大,大不了也就死我一個,與我家人也無關。只要我不說,留下的錢也根本查不到。。再說了,死也很簡單,一顆子彈穿過腦袋就沒事了,既不丟人也不會痛苦,何樂而不為呢?’所以,就這方面來說,我建議不但要加大對此類事件的處罰力度。而且,我們還應該恢復一部分比較嚴厲的酷刑。比如:鞭刑。”
“你的意思是:‘治盛世用重典’?”主席眉頭一揚,隨即說道:“這種想法我不是沒有過,但是現在地社會在發展,人們的理性觀念也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所有的法律以及各種處罰制度都在往消除人犯肉體痛苦的方面發展。殘酷的刑法雖然在某種程度上具有一定的震懾意義,可是也很容積激起廣大民眾的極度反感。而且我們地敵對國家與勢力也一定會以此大做文章,這對我們將是非常不利的。”
“不錯,您所說的這些問題的確都值得考慮。”我贊同地點了點頭道:“但是,您覺得我們現在的社會有沒有發展到僅僅使用幾乎沒有任何痛苦的地各種死刑就可以用來震懾他人心靈的目的呢?說實話,我覺得沒有。我們的社會結構從范疇上來說雖然屬于社會主義,按照馬克思的社會理論說法,這比起資本主義還要來得高級。但實際上呢?我們社會的種種弊端和問題相信您比我還清楚。就拿號稱世界頭號民主國家的美利堅來說,在那里,對一個犯人實行安樂死的時候,會有許多人感到害怕和恐怖。為什么?就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富足的物質生活。習慣了已經逍遙的日子。如果某一天要以死來剝奪他地這些享受。那么他當然會害怕,當然會恐懼。當然也就會盡量避免這種事情地發生而老老實實當一個安分守己的良民。更何況,他們還有占據其思想意志近一半地神權做為行事依據。自然要提倡實行刑罰輕量化。不過就算是這樣,美國人依然保存了電刑這種令人恐懼的極刑,為的就是震懾一些作惡多端的重案罪犯。同樣的,在我們與緬甸國際交界處的一些邊貿易集鎮,為了吸引中國客商到那里進行貿易活動,也為了開辟旅游資源。當地治安都是由緬甸國防軍負責。在那里,緬甸軍人隨身的執法工具就是一把鋒利的長刀。對于有盜竊和詐騙行為的罪犯,抓住以后只要有切實的證據,這些執法人員會當眾砍下其右手做為處罰和警告。如果案犯再次做案,則砍下其另外一只手。如果案犯不知悔改,仍然要繼續第三次作案,那么等待他的將是當眾被砍下人頭示眾。所以,在當地人眼中,獨臂的人員都是曾經的罪犯,他們的地位也極其低下。有了世俗和法律的雙重震懾,就治安狀況方面可以毫不夸張地說,他們絕對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好得多。”
“但是,我并不是要使用和這些極端刑罰相同的酷刑作為處罰行為。”話鋒一轉,我繼續道:“作為一種懲罰手段,我們可以借鑒,但不能照搬。國內大小官員的貪污行為由來已久已遠,治理也不僅僅是短期內可以做到的。殺雞給猴看,只揪出幾個典型這樣的做法已經失去了它的作用。痛快地死刑也快要失去了他的威懾力。在這種情況下,就迫切需要一種新的。能夠從精神、肉體,和意識狀況上都能夠給予犯罪人員重大壓力的刑罰方法出現,只有這樣,才能夠改變人們的犯罪意識形態,達到我們的要求。”
“那照你的意思,這批被抓獲地官員是非殺不可了?”主席瞇著眼睛,饒有意味地慢慢問道。
“對。一定要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我堅定地回答道:“自古云:‘刑不上大夫’。從某種角度上看。我們共產黨的官員就是這些治理平民百姓地大夫。不知道您注意過沒有,從改革開放以來,因各種問題被抓、關、規的各級官員越來越多,但是被判處死刑的卻沒有幾個,與眾多的死刑犯根本不成比例。這不能不說是執法者的意識形態出了問題。同樣的犯罪,同樣是國家財產蒙受了損失。為什么搶劫銀行50萬人民幣就要被判處死刑,而貪污公款幾百萬卻僅僅得到一個判刑十幾年甚至幾年的處罰?雖然在判決書上。總會無一例外地提上那么兩句:‘開除黨內外一切行政職務,并依據法律追究其有關責任。’這也就給貪污官員們在潛意識形成一種觀念:只要入了黨,就有了一層保護傘。只要犯了罪,大不了開除就是。但是在量刑過程中,我們是否忘記了一點:被搶劫地50萬就算被追回來,罪犯依然要死。貪污幾百萬的官員有時候一分錢也要不到,卻照樣可以活下去。從國家蒙受的損失來看,顯然第二種情況要明顯得多。那為什么這些官員在事發以后可以得到特殊照顧?難道真的是應了那句老話:‘刑不上大夫’嗎?”
“所以,我認為,這批被抓獲的貪污人員一定要死,只有這樣,才能夠顯示出法律的公正性和嚴肅性;只有這樣,老百姓才會對我們的執政能力報以肯定;只有這樣。才能夠挽回我們喪失的政治聲譽,才能夠震懾那些抱有僥幸心理地官員,才能夠避免今后更大的損失。”
主席沒有作聲,依舊習慣性地從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煙,從中抽出一支點燃,在繚繞的煙霧中不停地在狹小的房間里來回踱步。看得出,在他內心里正在思量著我說的話,也在考慮著這件事情帶來的種種后果。量久,他才慢慢地長嘆了一口氣:“就照你說地做吧!”
219名大小官員在同一時間被判處死刑,這在世界上所有國家的歷史當中恐怕是絕無僅有的。在中央的指示下。最高法院的這一無法上訴的判決結果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案犯當中有不少人在聽到判決結果的當時就直接休克過去,其家屬也仿佛瘋了一般上下活動。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為的就是能夠為其保住一條性命。但這根本沒有任何用處,這項決定是由國務院直接下發,任何人也沒有那個膽量來進行修改,他們只能在獄中絕望地板著指頭數自己剩下的日子了。
這一決定讓全國民眾沸騰了,很多人喜極而泣,因為從中他們看見了我們的黨仍然是那個當年帶領全國人民不懈奮斗地黨,它地形象依然是那么光輝和燦爛。一些已經走上歪路的官員也被這記警鐘敲響了自己地頭腦,停止了手中的某些活動。他們中某些人甚至還直接到紀委和相關檢查單位主動交代了自己的問題。國外媒體對此也極為關注,紛紛發表各種報道。這其中有贊揚中國政府大力很抓廉政建設,也有大唱人權,污蔑中國政府對實施恐怖統治的。但不管怎么樣,我們已經收到了想要的結果,那就是——民心。
1997年,元旦。
在國務院的新年報告會上,我們欣喜地看到在過去的一年中,在良好的國內外環境下,國內各方面建設都得到了長足穩定的發展,經濟建設水平也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提升。其結果大大高于我們原先的預測。比起上一年,國民生產總值整整提升了三倍,今年更是有突破所有記錄的明顯跡象,所有成果都讓與會人員興奮不已。
不過,也有一個讓我們覺得頭疼的問題——中印邊界。
根據“智龍一號”對全球各地地地質狀況分析和勘探機器人發回的報告表明,在“麥克馬洪線”西段一帶的山脈地下深處。埋藏有純度很高、藏量豐富的鈾礦,因其上部有一層厚厚的含鉛礦層阻擋了以往的地質勘測,這才沒有被地球人發現。這個鈾礦儲量極大,保守估計應該在700萬噸以上,比地球已經探明所有儲量的總和還多。這樣地一塊肥肉,當然絕對不能放過。
但問題是,“麥克馬洪線”一帶的中印國界至今仍然存在爭議。兩國也各執一詞。對于這塊因為歷史原因被迫分割在外地領土我們一直耿耿于懷,但迫于國際壓力又不得不將其暫時擱置。因為這次特大鈾礦的發現。重勘中印邊界的問題又被提上了議事日程。
經過外交部和一些友好國家的共同努力,1月6日在新德里舉行的雙邊會談中,印度政府終于同意與我們就現有邊境線問題進行協商,并商定了具體解決邊界問題的框架,整個會談開始朝著一個穩定有序的方面進行著。但是,在談到具體控制線地分割問題上,雙方出現了較大的分歧。
“印度必須保有對喜馬拉雅山脈的完全控制權。”印方國防部長、防務專家、陸軍上將卡迪拉※#8226;拖卡口氣強硬地說道:“我不否認中國是一個大國,他所擁有的軍事力量足以對印度構成很大的威脅。所以,對于印度來說,只有將它的軍隊駐扎在喜馬拉雅山頂時,才能確保它的防務安全與戰略部署。因此,我們必須保有中印邊境地區西段喜馬拉雅山脈的完全控制權。”
“這一點完全沒有問題,”陳廣田部長連忙道:“對此,我們仍然抱著和平地態度。準備以周恩來總理曾經提出過的幾項原則來進行。如果印度接受中國在西段的現控制線,中國就準備接受麥克馬洪線。雖然麥克馬洪線是英國殖民主義者與西藏地方政府非法劃定的,但中國仍然愿以現實主義的態度對待它。盡管麥克馬洪線是非法的、不公正地,但考慮到中國和印度人民之間的友誼,中國政府仍然愿意接受。”
“對于貴方所提出的建議與所表現出的誠意我深表敬意,”卡迪拉上將狡猾地說:“可是在貴國所謂的東段。也就是我們國家現有的阿魯納恰爾邦地區,目前根本就不存在與貴國政府有任何領土方面的`關系。那塊土地上存在的都是印度人民,他們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生活在那兒了。對于這個事實,我想部長先生應該不會予以否認吧?”
“混帳,要不是你們在1987年的時候開始向那一地區大規模移民,那片土地上根本就不會有一個印度人。”面對對方無理的拒絕,陳廣田強壓下心頭地怒火,仍然以不緊不慢地口氣說道:“中國有句俗話:‘得隴望蜀’,將軍閣下您現在的表現就是如此。對于一名軍人,我可以理解您這種時刻關注國家利益地表現和舉動。但是做為一名外交人員。我只能說。您實在是太貪得無厭了。”
“尊敬的部長先生,您的這句話我可以理解為狂妄和無知。”面對中方代表提出的異議。上將傲慢地笑了笑:“中國很強大,這是顯而易見的道理,但是我并不認為它已經強大到足以威脅印度的程度。我承認,1962年那場戰爭,印度輸得很慘,但是中國政府也沒有從中得到任何好處。這樣的局面一拖就是幾十年。而您現在又重新翻出勘察邊界這個問題來協商,本身就是一種索取行為。既然是索取,那么就必須得按照給予方的要求來辦。我還是那句話,印度必須保有對阿魯納恰爾邦地區和喜馬拉雅山脈的完全控制權,貴方如果在這兩方面無法使印度得到滿足,那么這場會談我看也就不用在繼續下去了。”
北京,國務院辦公廳會議室。
“狂妄。”在聽取了外交部長的匯報和觀看過會談錄像以后,主席搖著頭輕輕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以東換西的要求既然不能被接受,那么看來我們只有采取強硬手段了。”短暫的思考后,我陰沉著臉拋出了這句一直圍繞在眾人腦海中,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說出口的話來。
“打,不是不可以,問題是該怎么打?”總理看了看我,沉聲說道:“打印度這個問題我們早就提出來過,但總是每次都被予以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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