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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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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這是新錄用的人員名單,請您過目。”龍進康恭恭敬敬地遞給我一份文件。這小子,要不是我剛才一個機靈要他趕緊改口的話,他還要叫我主人,那不穿幫了嗎?趁著小丫頭不注意,我把他拉到后面一頓好教訓,語重心長的教育了一番,這才長了點記性。

  我接過名單看了看:“其實只要人員配置合理,能夠勝任我們的要求,這種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就可以了,用不著所有的事都來請示我。”

  聽我這么一說,旁邊的小丫頭從我手里搶過文件夾:“拿來我看看,你不管我管。”

  。。。。。。還沒過門就這么兇。。。。。。我頭上開始冒汗。

  “這次一共招收各部門人員124名。”看見小丫頭對名單感興趣,龍進康連忙解釋:“其中程序開發部80名,人力資源部10名,工程部14名,各科室秘書15名,還有新進的部門主管5名。”

  “新招人員的平均年齡是多少?”琳兒頭也不抬的問。

  “平均年齡24歲,不過有一名工程部人員41歲。因為當時他的履歷表上表明他的電工技能較高,也有高級電工資格證書,在經過我們現場測試以后,破例特殊錄用的。”龍進康解釋道。

  “那么程序開發部的新進人員定崗工資是多少?有沒有基本研究目標?”小丫頭繼續發問。

  “程序開發部一直由我帶領,新進人員基本工資是3000元人民幣,加上每個月的各種工作補貼和程序開發獎金,總共可以拿到6000元左右。基本目標是由各個開發室自己按照我們給出的研究方向自己選定的,當然,我們也會針對市場需要制定一些急需軟件的開發方向。”

  “新招人員需要進行資格考試,還是按照考試后的成績來定出每一個人的工資吧,要不然這不太公平。工程部的人員需要進行各種技能證書的檢查。對于市場開發部的人員,需要招收一些比較老到有一定經驗的人和年輕化的市場調研人員搭配使用,科室秘書的工作內容也需要增加,一些主管的瑣事完全可以交給她們處理,還有。。。。。。”說的正起勁的小丫頭忽然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弄得她不好意思的把手中的文件夾悄悄遞給我,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我笑著看了看紅著臉的琳兒。以前我怎么就沒有發現她居然有著這方面的才能。看著她剛才一板一拍說的頭頭是道,我都有點傻眼了,上天居然給了我這么個寶貝,不好好使用真是太浪費了,看著她,我忽然有了主意。

  “咳!”輕輕咳嗽了一聲,我把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張琳兒小姐,也是我的未婚妻。我決定,從今天起,就由她來擔任龍集團的副總裁。”說完,不顧在一旁焦急得猛拉我手的小丫頭,指著對面三個人:“琳兒,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左邊這位,龍進康,辰龍公司總經理。中間這位,龍凌風,辰龍公司副總經理。右邊這位,;龍若豫,辰龍公司執行董事。從今天開始,你們三個人就直接聽從張副總裁的命令。”

  “是。”三個培養人齊刷刷起站起來朝小丫頭行了個禮。

  “老公,我。。。。。。”看見著個陣勢,小丫頭急得直掐我的手,卻又不得不站起來朝他們還禮。

  “這就是我的決定,今后一切大小事宜均由張小姐主持。”我朝小丫頭按了按,示意她坐下:“張副總裁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不得有任何異議。”會議結束回到休息室,小丫頭一把抱住我:“老公,你。。。。。。你怎么能這么做呢?”

  我愛憐地摸了摸她光滑的臉:“傻瓜,我的就是你的。再說我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具體管理公司每一件事,你就忍心看你老公這么勞碌嗎?”

  “可是。。。。。。可是。。。。。。人家還小,還在上學啊!”小丫頭忸忸躡躡地找著借口。

  “上學也可以管理公司啊!”聽到她的理由,我不禁笑出聲來:“你只要有空的時候多過來看看就可以了,具體的事情龍進康他們都會幫你做的。”

  “那。。。。。。那要是我管理的不好那怎么辦?”小丫頭有些動心了。

  我一把摟過她,摸了摸她圓潤的小鼻子:“怎么會管理不好?我看你剛才滔滔不絕的樣子都看呆了,就你這水平還管不好?不要謙虛了,就當過來幫幫我不好嗎?就這么決定了。”

  北京,中央軍委辦公室。

  “真他媽的見鬼,這個陳東生是干什么吃的?這么大的事我看他怎么收拾。”劉正聲部長把手中一份文件狠狠地甩在地上,大聲地罵道。

  “這也不能完全怪他。”旁邊的羅副參謀長勸道:“新疆的情況一直都很復雜,蘭州軍區已經下達了緊急戒嚴令,可是還是讓他們跑了,看來我們得加大力度了。”

  “不行,我得找主席去。”怒氣未消的劉部長從門邊的衣架上取下帽子:“你命令總參謀二部馬上制定一份詳細的作戰方案,我估計,這次的事情不會像以前那么簡單。”

  中南海懷仁堂。

  聽完劉正聲部長的匯報,汪增益主席仍然是那么一副不慍不火的樣子,慢騰騰地照舊摸出一支“熊貓”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這才轉向站在身后的國防部長:“你的意思該怎么辦呢?”

  “打,一定要打。”劉部長激動的聲音都有些走調了:“這次的事件性質極其惡劣,而且對新疆自治區的影響極壞。如果這次我們還是報以沉默,那么國際上的輿論對我們就非常的不利。我已經命令總參開始制定作戰計劃,蘭州軍區也已經出動了兩個戰備師在邊境上重點設卡,這次絕對不能再放過他們。”

  “那么,你準備讓哪一支部隊上去?”主席還是那么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特戰二師怎么樣?”劉正聲看了看手上的文件:“趙倫的龍牙一師訓練剛剛結束,我想,他們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形成戰斗力。而這一次派出的部隊必須是精銳中的精銳,特戰二師的作戰能力是公認的,就讓他們去吧。”

  “我的意思和你正好相反。”主席拿起煙灰缸把手中的煙頭擰滅:“我建議派出龍牙一師執行這次任務。”

  “龍牙一師?”劉部長顯然有些不解:“雖然他們的裝備是比特戰二師強,但是這畢竟是一支剛剛組建的部隊,各種關系都還沒有磨合好,您要考慮清楚。”

  “呵呵!”主席神秘地笑了笑:“就讓他們去吧,沒有人會比他們干的更好了,你敢不敢跟我打這個賭?”

  一號基地,武器研究所,火炮實驗場。

  鄭強仔細地翻看著一塊被打得千瘡百空的高強度防彈鋼板,口中不停地報出一串串實驗數據,一位測算人員根據他報出的數據,正在電腦上緊張地進行驗算。實驗鋼墻的正前方掩體里矗立著一門怪模怪樣的火炮。從上半部分開。它和普通的火炮沒有什么區別。但是只要你轉到掩體后面的話,就會看見這么炮的下半部分根本不是常用的牽引架和移動輪,而是一雙像人一樣的機械腿。這就是“智龍”根據鄭強的超輕型火炮開發出來的“藏匿者—I”型輕型單兵火炮機甲。整個機甲以移動快速的探測機器人底盤為移動架,在駕駛艙的右側安裝了一門155毫米口徑速射炮為武器站,彈艙以高強度裝甲隔板為保護裝在底盤中部,備彈30發,并配有自動裝彈機。整個機體全彈滿裝僅重四噸,而且操作方便,移動迅速,完全符合“打了就跑”的標準。本來這種炮戰機甲前幾個月就已經開始量化生產了,可這個鄭強見了這種新型機甲非要從我手里摳了一臺過來,說什么要進行強化實驗。我也對他的建議感到很好奇,就和王建強一起跟過來看看。我們倆剛進來,就被一名警衛員攔住了。

  “報告首長,北京急電。”警衛員敬了個禮,遞過一份電報。

  我接過電報一看,不禁笑了。

  “怎么回事?”王建強探過頭看了看我手上的電報。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嗎?”我對他笑了笑:“馬上命令部隊全體集合,整裝待命,我估計有事兒干了。”

  中南海,懷仁堂。

  我下飛機連水都沒喝顧得上喝一口,就被拉到這來了。一進門,才敬完禮,主席就遞過一分文件:“你先看看這個。”

  這是一份蘭州軍區上報的材料。2月14日,阿克蘇地區的庫車縣發生了一起綁架事件。被綁架人是庫車縣的一名銀行女職員,在案犯轉移過程中,被當地群眾發現并報了案。縣公安部門迅速派出人員進行圍捕,在抓捕中擊斃犯罪分子4人,逃脫兩人。當天晚上,抓捕活動的組織者之一縣公安局局長陳忠在回家途中被一伙歹徒亂槍打死。陳局長遇害后,縣公安部門在現場清查時發現,在槍擊現場散落著許多“東突”宣傳資料。而且現場指紋也與先前綁架事件脫逃的兩名犯罪分子相同。得知這一情況,清查人員迅速上報了當地駐軍和蘭州軍區司令部。但是由于軍區內部藏匿有“東突”集團人員,致使情報外泄,圍捕行動無果。據查,脫逃人員仍舊藏匿于庫車境內,蘭州軍區已嚴令邊境守備部隊加強戒嚴,嚴查出入境人員,務必將其捉拿歸案。

  “東突。。。。。東突。。。。。。”我輕輕地念著這兩個字。剛到地球的時候,我曾經對這個恐怖集團的資料有過一些了解,所以還有些影響。所謂“東突,”其全稱是“*斯坦***共和國”。1933年11月12日,一個自稱為“*斯坦獨立協會”的機構在喀什噶爾舉辦了一個名為“民族之夜”的晚會,該機構負責人沙比提宣布成立“*斯坦***共和國”。他還宣布了所謂“東突國”的組織綱領、施政綱領和“憲法”,以及所謂“總統”、“總理”(即他本人)等。就這樣,所謂的“東突國”就成立了。當時,在沙比提的身邊,也就那么幾個阿訇和毛拉等宗教人士及城里幾個有錢的商人。另外,這個所謂的“東突國”竟然連續兩個月都沒有最高領導人。沙比提所宣布的“東突國”“總統”———霍加尼牙孜及所謂“國家軍隊總指揮”——麻木提等都是兩個月后才從其他地方匆匆趕來的。他們進城后,又因為與沙比提不是同一個(外國)后臺,所以,彼此間還有些“面和心不和”。不過,霍加尼牙孜還是派兵去攻打當時駐扎在疏勒城的*武裝,沒有幾天便遭到慘敗,倉皇地向邊界逃去。沙比提等“東突國”其他官員也都紛紛逃出喀什噶爾城。

  更有戲劇性的是,霍加尼亞孜和“軍隊總指揮”麻木提二人在逃離了喀什噶爾城兩個月之后,卻突然又從中蘇邊境輾轉返回喀什噶爾城以西的莎車境內。他們逮捕了沙比提等人,帶到阿克蘇后通過蘇聯方面,將他們轉交給中國新疆的政府軍手里,投入了迪化(今烏魯木齊)監獄。沙比提后來死于獄中。霍加尼亞孜卻因此“將功贖罪”,而且“戴罪立功”,因此獲得了當時國民黨新疆省政府的副主席職位。

  但是,霍加尼亞孜和麻木提也沒有什么好下場。麻木提當上國民黨的師長及警備司令后,沒幾天便被迫逃亡,最后死于內地。霍加尼牙孜暫時坐上了省政府副主席的交椅,3年后被新疆省政府主席盛世才控為外國間諜而下獄,并很快被處決。這個所謂的“東突國”前后只存在了86天。此后,“東突國”陰魂不散。一些逃亡的前國民黨新疆政要、各種騷亂分子以及他們的后代到處兜售“新*立”和重建“東突國”的反動主張。有些“東突”組織及個人還妄圖利用“圣戰”和“開展武裝斗爭”方式來達到目的,走上了恐怖主義道路。

  不久前,境外“東突”恐怖組織及一些人再次對第一個“東突國”進行了“祭奠”。據他們說,這已是他們第四次正式“祭奠”了。他們還發表文章說,幾十年前所成立的“東突國”是一個“自我做主的國家”;還說,“現在,每年的11月12日已經成了一個國慶日”,是維吾爾人民“歷史上最輝煌的一天”。文章還把當年沙比提及霍加尼亞孜等人的行為吹噓成是在“爭取民族獨立及民族解放”。

  其實,在中世紀阿拉伯地理學著作中,曾出現過“突厥斯坦”一詞,意為“突厥人的地域”,是指中亞錫爾河以北及毗連的東部地區。隨著歷史的演進,中亞近代各民族相繼確立,到十八世紀,“突厥斯坦”的地理概念已相當模糊,在當時史籍中也已基本無人使用。十九世紀初,隨著帝國主義列強在中亞地區殖民擴張的深入,地理名詞“突厥斯坦”重新被提出。一八0五年,俄國人季姆科夫斯基在使團出使報告中又使用了“突厥斯坦”的名稱,用以從地理上表述中亞及中國新疆南部塔里木盆地。鑒于兩地歷史、語言、習俗的差異和政治歸屬的不同,他將位于“突厥斯坦”東部的中國新疆塔里木盆地稱為“*斯坦”,或稱為“中國突厥斯坦”。十九世紀中期,俄國先后吞并了中亞希瓦、布哈拉、浩罕三汗國,在中亞河中地區設立了“突厥斯坦總督區”,于是西方一些人稱中亞河中地區為“西突厥斯坦”,或“俄屬突厥斯坦”,把中國新疆地區稱為“*斯坦”。

  新疆和平解放后,“東突”勢力并不甘心失敗。極少數逃到國外的新疆分裂分子和在境內的分裂分子里應外合,在國際反華勢力的支持下伺機從事分裂破壞活動。尤其是進入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在宗教極端主義、分裂主義和國際恐怖主義的影響下,境內外部分“東突”勢力轉向以恐怖暴力為主要手段的分裂破壞活動。一些“東突”組織公開宣揚要通過恐怖暴力手段達到分裂目的。在中國新疆和有關國家,“東突”勢力策劃、組織了一系列爆炸、暗殺、縱火、投毒、襲擊等血腥恐怖暴力事件,嚴重危害了中國各族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和社會穩定,并對有關國家和地區的安全與穩定構成了威脅。

  現在的“東突”勢力主要分為四個部分:“*斯坦***黨”、 “東突解放組織”、 “東土耳其斯坦信息中心”和”、“世界維吾爾青年聯盟”。他們分別從政治信仰、精神理念等方面對這一勢力進行控制。由境外反華國家和一些恐怖組織提供主要經濟來源,人員多以境外維吾爾民族青年為主。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分裂中國領土,建立他們心目中所謂的“*斯坦***共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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