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傾心 達克正在愣神的時候,羅迪卻忽然從原地跳了起來,他雖然扛著一個人在肩膀上,卻身輕如燕一般,只見他身子剛剛竄了起來,剛才所站的原地,地上咔喳一聲清脆的響聲,已經出現了一條裂縫!
羅迪身子穩穩站在了小路邊的一面墻之上,抬手在肩膀上的妮迪絲脖子后面動脈處輕輕一斬,妮迪絲哼都沒哼一聲,就這么暈了過去。
隨即羅迪這才微笑道:“淡月舞,你還是喜歡在后面偷襲么?”
只聽見“咦?”一聲,果然在剛才羅迪站的地方后面三四步處,淡月舞的身形憑空漸漸顯現出來,她癡癡的看著站在墻頭的羅迪,眼中露出了驚喜的目光這目光似乎有些復雜,除了驚喜之外,還隱隱帶著幾分幽怨之色……
淡月舞只覺得自已腦子中暈暈糊糊,心中平日總是在腦中心頭出現的人猛然這么真的站在了自已面前,一時卻有些恍惚了。眼看這個人微笑著從墻頭跳了下來,就這么站在了自已面前,淡月舞立刻就表現的好像一只發怒的雌豹一樣,一把揪住了羅迪的衣服,咬牙道:“你……你難道就把我們……把繆歌扔在那里不管了么!!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
羅迪笑得有此尷尬,卻并沒有掙脫。旁邊的達克滿臉疑惑的表情,只是皺眉看著羅迪,沉聲道:“淡月舞,他到底是什么人?”
淡月舞咬牙道:“他?他是一個混蛋!”
羅迪搖搖頭,低聲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嗯,繆歌在哪里?你們現在住在西丘城么?”
淡月舞正要說話卻忍不住看了看被羅迪扛在身上的妮迪絲,只見妮迪絲驕人的身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羅迪的手臂就這樣抱著妮迪絲的大腿,心中忍不住有些不快,冷冷道:“你……你還抱著她干什么!難道還沒抱夠么!”
羅迪臉一紅,輕輕將妮迪絲放了下來。只是現在妮迪絲被他弄昏了,卻不能就這么扔在地上吧?看了看淡月舞又看了看達克,只見淡月舞面色陰沉冷冷看著自已,卻絲毫沒有接手的樣子。達克搖搖頭,只覺得淡月舞的表現古怪之極,終于嘆了口氣,伸手將妮迪絲接了過去。羅迪終于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交了出去。眉宇間也是仿佛松了口氣的樣子,低聲道:“繆歌呢?她和你們在一起吧,她人呢?”
淡月舞咬了咬嘴唇,低聲道:“我……我帶你去吧,她就在附近。”
達克皺了皺眉,看了淡月舞一眼,淡月舞對他點了點頭,低聲道:“沒關系的,某人天天輾轉反側,就是在思念這個混蛋呢!”說完這句。她自已卻臉色微微一紅,趕緊掩飾道:“達克,你去把妮迪絲送回去吧……我帶他先回去。”
淡月舞和繆歌,以及達克三人,原本是在住在了帝都。繆歌心中打定了主意跟隨羅迪,只是一心等待羅迪從戰場回來。只是公開的消息是郁金香公爵在戰爭中受了傷,凱旋之后就不曾公開在帝都露過面了。
繆歌心中掛念羅迪。每天里柔腸百結只是為愛人擔心,卻是沒有任何辦法郁金香公爵府地她自然是進不去地。公爵大人不見任何客人。帝都的多少豪門貴族都被拒之門外了,自已一個小小的女子怎么進得去?
淡月舞倒是天不怕地不怕,準備要闖進去找羅迪。只是達克卻是個穩重的人,有他在才勸住了淡月舞不要胡來事實上就算他們真的偷偷闖進郁金香府,也見不到羅迪,那些天羅迪本人其實都住在了皇宮里面。
羅迪在封賞儀式上的露面,震動了帝都的貴族圈子但這種事情涉及到了皇室以及陛下的,也僅僅只是私下里流傳而已。外界街面上自然是沒有任何風動的,所以繆歌等人也根本無從知道羅迪的消息。至于報紙哪家報紙敢提到皇帝陛下的私生子的事情?不想活了么?
等到了郁金香公爵回封地修養的消息出來之后,三人才決定前往西丘來尋找羅迪。他們無法打聽到公爵人馬動身的日期,一路之上三人走的卻比羅迪的車隊快的多了。早幾天就到了西丘。
那個妮迪絲倒是達克的一個朋友。今天得到了郁金香公爵進城的消息之后,就跑到了妮迪絲的酒館打聽消息那酒館靠近了軍營,常常有一些軍官司在這里找樂子,這種地方是消息最最靈通的,只是淡月舞在打聽的時候卻和皇家近衛軍起了沖突這才引出了后面的事情。
羅迪和淡月舞兩人一路行走,淡月舞低聲說了三人的事情,最后忍不住又道:“你從戰場回來之后怎么也不來見我們?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嗯……你不知道繆歌整天盼望見你……”
羅迪搖搖頭,臉上露出幾分愧疚,低聲道:“帝都情況復雜,我正要擺脫郁金香公爵的身份,這種時候也不好公開露面。只想等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再去找你們也不晚。”
淡月舞看了羅迪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目光之中的幽怨卻是絲毫沒有掩飾地。
兩人都有些尷尬,就此陷入了覺默當中,過了一會兒,羅迪才低聲道:“那個妮迪絲到底是什么人?我看她似乎有些古怪……”
淡月舞橫了羅迪一眼,冷冷道:“哼,看見人家漂亮女人,你就又……”
羅迪皺眉,沉聲道:“胡說八道!只是那個妮迪絲行為舉止,有些說不出的怪異……她今天曾經對我用過術,難道她是一個術士么?可又不太像……
淡月舞想了想,道:“妮迪絲是達克的老朋友,我們到了西丘之后,達克帶著我們找到了她,也多虧了她幫助我們安頓了下來……你……”她忽然臉色一板:“你可別又打什么壞主意!”
羅迪苦笑了一下,不再說話。
淡月舞等人住的地方就在酒館附近的一個院子里,那里原本是妮迪絲幫助他們安頓地一個地方。三人今天在酒館中和皇家近衛軍起了沖突之后,達克和淡月舞不放心,將繆歌送回之后又折了回來。看見了酒館中被砸了之后,得知妮迪絲被抓,才追了上來。
羅迪就這么跟著淡月舞在小路之中七拐八拐,等到了一個院落的門前,淡月舞低聲道:“就是這里了,你們多日不見,我……我就不進去了。”
說完,逃跑一樣就溜掉了。
羅迪搖搖頭,心中有些茫然,只覺得淡月舞的脾氣古怪異常,此刻也不容他多想,深深吸了口氣,推了推面前的門。這一推卻讓他忍不住苦笑門是從里面反鎖著的。羅迪笑了笑,從墻頭上跳了進去。
院子比想象中要寬敞,院中一個兩層的小樓,羅迪走了進去,須著樓梯而上。就是一個房間。
推開了門輕輕邁了進去。房間里布置極為簡單,只是一張大床放在了那里,窗戶開著,輕風之下,窗簾緩緩飄動。中間的那張床上,繆歌靜靜的躺在那里,似乎正在小憩。
羅迪輕輕走到床邊。靜靜看著繆歌。
沉睡中,繆歌的眉頭卻輕輕的皺著。似乎夢境之中也帶著幾分憂愁。那張清麗的臉龐似乎有些憔悴。一條黑色的絲袍將曼妙的身軀裹住,修長的身子微微蜷縮在一起,衣衫的下擺露出一截白玉一般的小腿。黑色的長發遮擋住了半邊臉蛋,散落在枕頭之上。
羅迪忍不住在窗前單膝跪了下來,靜靜地凝視著覺睡中的美人,然后緩緩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龐,羅迪心中忍不住一蕩,只覺得好像心中某處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一般,終于把持不住,緩緩低下頭湊了過去,在繆歌的臉蛋上輕輕一吻……
睡夢中的繆歌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嗯……”隨即眼皮顫動了兩下,緩緩睜開了眼睛,只是目光還有些未睡醒的茫然,掃了羅迪一眼,似乎嘟囔了一句:“討厭,又夢到你了……”隨著含糊不清的嘟囔,也重新閉上了眼睛……
幾秒鐘后,繆歌猛然睜開眼睛,終于清醒了過來,躺在那里,一雙妙目瞪圓看著羅迪,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啊!!”她驚呼了一聲,身子好像彈簧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怔怔看著面前對著自已微笑的羅迪,繆歌終于完全清醒了過來,低呼了一聲,雙臂死死抱住了羅迪。
羅迪只覺得懷中這個溫軟的身子微微顫抖,隨即肩膀上的衣服漸漸濕了,他緩緩拉開了繆歌,雙手捧住她的臉龐,之間她滿臉都是淚水,眼中的那種柔情幾乎讓羅迪都要癡了。
“我終于見到你了,我終于見到你了……”繆歌喃喃低聲反復說著這句話,目光忽而歡喜,忽而悲傷。
羅迪此刻再也忍耐不住,面前這個可人兒眼中的那種深情,就算連傻都能看得出來。他心中一橫,湊了過去,就在繆歌的唇上吻了下去……
這是兩人之間第一次深情相吻,繆歌身子微微顫抖,如中電擊。雙臂自然而然的勾住了羅迪的脖子,然后兩人就這么朝著床上倒了下去。
羅迪用力抱著懷中的繆歌,只覺得懷中這個溫軟甜香地身子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繆歌功頌德的雙唇冰冷柔軟,卻帶著幾分花瓣一樣的幽香,羅迪覺得身子里的一把火一下就被點燃了,心中深處的某一個蠢蠢欲動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壓在了繆歌的身上,盡情的蹂躪對方溫軟的雙唇,羅迪雙手須著繆歌功頌德的肩膀緩緩滑了下,滑入了以方的衣襟里。
那黑色的絲袍之下,繆歌的肌膚細膩光滑,也如絲一般的柔須,羅迪的雙手觸及了繆歌的肌膚,繆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吟她嘴巴被羅迪堵住,那聲低吟是用鼻子發出地。那聲低吟卻好像一個點燃了火焰的種子一樣,讓羅迪一下就瘋狂了起來!
雙手握住了繆歌纖細光滑的腰肢,一只手須著腰肢往后探了進去……大概是因為多年練習舞蹈的緣故,繆歌的身子柔軟而結實,腰部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羅迪忍不住將她攔腰抱住。讓這個溫軟的身子死死貼住自已。另外一只手卻漸漸往上,終于在繆歌地一聲呻吟中,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
繆歌原本清涼的身子漸漸的發熱了,然后變得滾燙,仿佛身在烈火之中,身子好像一條蛇一樣扭曲翻滾起來,一雙光潔的雙腿死死纏住了羅迪。
兩人都是呼吸急促,羅迪終于離開了繆歌的雙唇,兩雙眼睛就這么近近的互相凝視,眼中的目光都如火焰一樣。
深深吸了口氣,雙頰仿佛都涂抹上了胭脂一樣,繆歌低聲道:“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羅迪搖搖頭,低聲道:“對不盧,繆歌,我……我過了這么久才來見你……”
繆歌卻微微一笑,笑得仿佛非常平靜,低聲道:“不要說啦……我早已經打定了主意,我人一直等,不管多久,我都等著你的。”
兩人再次緊緊抱在一起,羅迪鼻子里滿是對方身子上的幽香,忍不住湊了過去在繆歌地臉上,脖子上如雨點一般的吻了起來。繆歌急促的喘息中,鼻子里發出低低的呻吟。雙手卻死死抱住了羅迪的脖子……
等到羅迪的手忽然離開了繆歌的胸前,順著她的胸膛,腰肢,然后漸漸朝下探了下去,繆歌忽然身子猛烈顫抖起來,口中低聲呼道:“不,不行……”
羅迪熱血沸騰,渾然沒有聽見一般繆歌卻掙扎的越來越厲害了,低哀求道:“別,別這樣,真地,不行……”
感覺到了懷中的人是真的在掙扎,羅迪身子一僵,終于停住了手里的動作,支起了身子,看了看繆歌的眼睛,低聲道:“對,對不起……”
繆歌咬了咬嘴唇,勾道羅迪的脖子,將他拉了下來,身子偎依在羅迪的胸前。她的一張臉已經漲的通紅,聲音更是細弱蚊鳴,咬牙道:“你……你別誤會……我……我愿意給你的,只是……只是現在不行……”
“不不不……”羅迪眼中露出了幾分愧疚,低聲道:“是我不對,是我冒犯了你。”
繆歌卻急了,眼中迅速充滿了眼淚,急聲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天天都在想你,日日都在想你……只是,只是今天不行,等過兩天,過兩天……”
看著羅迪茫然的表情,繆歌忍不住低聲一笑,笑容中帶著無限的羞澀,湊在羅迪的耳邊低聲道:“我……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他們才讓我先回來休息的……我……過兩天就好了……嗯……”她的聲音更加低了,卻依然說了一句:“過兩天,你想……想怎么樣,都,可以的……”
羅迪皺眉,忍不住抱著繆歌的雙臂收緊了幾分:“你不舒服?你病了么?”
繆歌立刻滿臉羞紅,風情萬種的橫了羅迪一眼,低聲說了一句:“傻瓜!”然后在羅迪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么,羅迪苦笑了笑,臉卻也紅了,趕緊坐了起來,將繆歌抱在了懷中。
兩人就這么相擁著坐在床邊,繆歌將自已一路從帝都到西丘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她說的極為簡單,可是羅迪看著她有些憔悴的臉龐,心中卻忍不住有些疼惜。
繆歌從小在窟,哪里受過這種長途奔波的風霜之苦?眼看她臉龐有些清減,羅迪湊過去在她的額頭吻了吻。
繆歌此刻偎依在朝思暮想的人兒懷中,只覺得心中充滿了幸福愉悅,哪里還有半分憂郁?只是低聲詢問羅迪的經歷。
羅迪無奈,只是將北方戰場之上的一些事情簡單的說了說,他體惜繆歌,不敢多說北方戰場上的緊張驚險,說到險要處,也只是輕輕帶過,可是繆歌何等的冰雪聰明?只是察言觀色,就猜到了羅迪的心意,雖然聽他說的簡單,但是想必當里的情況一定是極為驚險,忍不住驚呼連連。
等說到了今天如何在西丘和淡月舞他們相遇,說到了淡月舞在酒館中痛打了羅迪手下的幾個皇家近衛軍的士兵,繆歌忍不住低聲笑道:“她總是這么急躁,我和達克在一旁也陰攔不住的……”
繆歌剛說完這句,就聽見門口淡月舞的聲音傳來:“哼……我把你日夜思念的人給你找來了,你卻在后面說我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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