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真夠可以的,隱藏的夠深,弄了半天,你是‘夜影組織’的人,居然還裝模作樣的拿話來套我!”慕容小天一邊與敖坤喝著酒,一邊調侃。
“兄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事關重大,我不能,也不敢告訴你,”敖坤苦笑的回答。
慕容小天既然能再次進到‘高級將領培訓班’基地,敖坤自然明白,慕容小天已經是‘夜影組織’的人,否則,他不可能活著出現。
“大哥,你自己是‘夜影組織’的人也就算了,可為啥偏偏非得拉兄弟下水?這可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事情,你這不是害我嘛,”慕容小天表情顯得有些無奈。
“呵呵,兄弟,加入‘夜影組織’有啥不好的?起碼,我們兄弟倆,從今以后可以坦誠相對,有些事情,也不用藏著掖著不是?至于先斬后奏這點,大哥向你賠罪,自罰一杯,”敖坤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唉,事以至此,還有什么好說的?兄弟我也絕對沒有怪罪大哥的意思,只是這事,來的太突然了,”慕容小天也端起酒杯,對著敖坤一示意,然后一口喝掉。
“放心吧,兄弟,不妨告訴你,大哥我,好歹也是一門之主,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調到我的門下,虧待不了你,”敖坤甚是得意的說。
“多謝大哥抬愛,不過,這個就不必了,兄弟我一不小心,承蒙龍首看的起,給了這么個牌子,”慕容小天說著,“啪!”的一下,將‘圣尊令’扔在了桌上。
‘夜影組織’這條明線,雖然是單線聯系,一級管一級,甚至旗主,都不知道總部所在的長安莊園,更不可能知道總部成員的組成結構;然而,有一點是‘夜影組織’任何成員都必須要知道的,那就是見到‘圣尊令’,就代表總部至高無上的權力。
“啪”的一下,敖坤驚慌失措的,連桌子上的酒壺都給打翻了,慌亂的站起來,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對慕容小天說道:“屬下冒失之罪,還請尊上見諒!”
“我靠,就算是你不想喝了,也別浪費呀!”慕容小天慌忙將酒壺扶起,然后伸手將敖坤拉的坐下,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大哥,你這是干嘛?我倆之間,還需要搞這一套嗎?別說只是個圣尊,就算是龍首,你也永遠是我大哥。”
說完,慕容小天這才拿起那塊‘圣尊令’,把它收起來。
畢竟,這些房屋是沒有任何結界設置的,如果突然有人進來,看到了可不大好。
“這個,這個,讓屬下情何以堪?”敖坤還是有些放不開。
“大哥,你要是這么說,就沒意思了,如果還瞧得起我,就還和以前一樣,你當我是兄弟,我當你是大哥,至于職位不職位的,那是做給外人看的,你我之間,不需要搞這一套;如果你非要這樣不可,我現在就立刻走人,就當我從來不認識你。”
“好兄弟,大哥果然沒看錯你,好,從今往后,你我就是生死兄弟,來,兄弟,干!”敖坤頓時放開了,高聲笑起來。
一翻仿佛同甘共苦,不能同日生,但愿同日死般豪邁狂飲,十幾杯酒下肚,慕容小天便知道,時機已經成熟,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于是,開口說道:“對了大哥,現在就有一個立功的絕好機會,只要這件事辦好了,我保證,大哥也有直接升職進入總部的機會。”
“什么機會?”敖坤的眼睛一下亮了。
“一百年前,符文師失蹤的事情,這你總知道吧?”慕容小天開口問。
“這件事,當年可是轟動了整個華夏,后來卻成了無頭懸案,稍微年長幾歲的人,沒有不知道的。”
“那我告訴你吧,”慕容小天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道:“一百年前‘符文師’失蹤一案,就是我們‘夜影組織’做的,一百年來,‘符文師’一直都被囚禁在總部。”
“兄弟,這種絕密的事情,可不能對任何人講啊,要知道,泄露組織機密,后果可是非常嚴重的,”敖坤神情緊張的說。
“大哥,瞧你說的,也就是你,對其他人,我能講這種事嗎?”
“謝謝兄弟!”敖坤甚是感動,可還是不解的問道:“可這和立功不立功,又有什么關系?”
“那大哥有沒有聽說過‘鬼魅族’?”慕容小天不但沒有回答敖坤的疑問,反而繼續問。
“聽說過,遠古四大家族之一,行動異常的詭秘,可他們從不介入世俗勢力的任何紛爭之中,你問它干什么?”敖坤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不介入,未必吧?”慕容小天不屑的一笑:“據絕對可靠消息,‘鬼魅族’不但知道了‘符文師’的失蹤是我們‘夜影組織’所為,并且,據說已經基本查到了‘符文師’囚禁的所在區域,已經派出人手,進入該區域了;大哥只要把件事情上報給總部,絕對是大功一件。”
“‘鬼魅族’?他們找‘符文師’干什么?”敖坤又是一愣。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慕容小天雙手一攤,無奈的一笑,可立馬不以為然的說道:“你管他是為什么,反正這消息千真萬確,大哥只管將消息報上去就是了,‘鬼魅族’真要是查到了‘符文師’關押的地點,動開了手,大哥這個功勞就坐實了;就算他們不動手,對大哥也沒影響不是?反正,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可是,我如何解釋消息的來源?你別忘了,我們可是封閉在培訓基地的,我總不可能說,消息是從你這里聽來的吧?”敖坤皺起了眉頭。
“切,這還不簡單,基地教員可是隨便自由進出的,就說是從她們哪里探聽到的消息,順便還要加上句,華夏政府,對這件事情,也開始高度重視。”
教員,那可都是華夏掌權政府勢力最核心高層的人,她們知道了‘符文師’的事情,無動于衷,顯然是說不過去的。
因此,那句話是必須要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