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物大破第九重殺陣,古飛得以用山河圖收走這一方天地的天地本源神光。
他盤坐在了山河圖內的天地之中,那團天地本源被山河圖之力禁錮在了他的身前,這是一團只有成年人的腦袋般大小的神光。
神光之上,不斷有影像顯現,山河湖海,天地生靈,不斷在隱現,那是一方小天地在這團神光之上的投影。
而這個時候,三大極道道兵已經飛了回來,被古飛收走。
他仔細的打量著身前的這團天地本源神光,只見一道魔影竟是在神光內部不斷隱現,時而化成人形,時而又像是黑霧一樣散了開來。
“一道殘念,抑或是殘魂。”
古飛盯著天地本源神光內部的那道魔影,不禁沉吟了起來,這道魔影被禁錮在光團內,就是他也難以用神念來感知這道魔影的狀態。
“你是誰,竟然敢打我開辟的小天地的主意,想死嗎。”
黑霧凝聚,一道魔影出現在了天地本源的光團之中,一股神念波動竟是從那團神光內傳了出來。
“什么……”
古飛聞言,頓時吃了一驚,這個家伙竟然是滅神魔宮的那位早已消失了無盡歲月的始祖嗎。
滅神魔宮的始祖竟是在這團天地本源神光之中留下了一道烙印不成。
古飛一瞬間便想到了很多。
“哼,是你的末日到了,我這就送你上路吧。”
古飛沒有猶豫,直接便引動山河圖之力,要煉化天地本源神光內部的那道魔影。
只見道道極道神光從天而降,向著古飛身前的那團天地本源神光沖去,像是道道不朽的神鏈,向著那團神光纏繞而去。
鏗鏘之聲不斷響起,那團天地本源神光隨即便被山河圖之力化成的神鏈纏繞了起來,下一刻,道道極道神火從那些神鏈之上透發而出,向著天地本源神光內部燒去。
天地本源神光沒有受到威脅,但是神光里面的那道烙印卻是受到了莫大的威脅。
“吼。”
天地本源神光之中的那道魔影在咆哮,極道神火直接便燒了進去,那道魔影只是掙扎了幾下,便被極道神火燒成了一道青煙,消散在了虛空之中。
磨滅掉天地本源之中的那一道滅神魔宮始祖的烙印就是這樣簡單。
然后,古飛施展仙道九秘之一的神奪秘術,分化神念之力,凝聚成一道烙印,直接烙印進了天地本源之中。
隨后,一道模糊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天地本源之中,盤坐在了哪里,看不清模樣。
這個時候,山河圖的力量已經消失,這團天地本源神光不再受到封印,古飛的那道烙印已經取代了滅神魔宮的始祖的位置。
“成了。”
古飛從虛空之中站了起來,然后右手一招,那團天地本源神光立時便向著他飛了過去,落在了他的手中。
動念間,他的身前便出現了一道門戶,他直接一步邁出,走進了這道門戶之中,他瞬間便來到了自己的內天地之中。
然后,一道劍光從他的身上飛了出來,沖天而起,向著遠方的一座山峰飛了過去,直接落在了這座山峰之上。
山峰之巔的一塊大石上,盤坐著另一個古飛,那把紫金神劍直接從天而降,插在了他前方的地面上。
盤坐在大石上的另一個古飛卻是連眼都沒有睜開來看一下,依舊一動不動,像是一座石像一般。
這是古飛的分身,坐鎮在內天地之中。
他之前將魔鵬女一族的祖地搬進了自己的內天地之中,那畢竟是一片魔宮,沒有人知道魔宮之中有沒有強者潛伏,所以,他的一具分身便持紫金神劍守在這里。
那片魔宮之中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就是那片宮殿之中傳出來的魔道氣息卻是越來越強盛了。
魔宮所在的地域,被魔氣侵蝕,仿佛成了一方魔域。
有紫金神劍在這里,相信魔鵬女的傳承祖地之中就算潛伏有強大無比的魔族強者,也翻不起什么風浪來。
這個時候,內天地之中的孟氏一族的所有族人都已經全部經過了化仙湖的洗禮,血肉筋骨蛻變的更加強大了。
化仙湖,那是羽化登仙的圣湖,湖畔還生長有準不死神藥蟠桃樹,這個時候的蟠桃林里面,卻是彌漫著一股子的清香。
每一棵蟠桃樹上都結著一顆顆的蟠桃果。
這是準不死神藥,藥效雖然比不上真正的不死神藥,但是,也有生死人而肉白骨的作用,也可以提升修士的修為。
古飛在內天地之中轉了一圈,并沒有驚動任何人,然后便離開了這一方天地,出到了山河圖內部的天地之中。
然后,他伸出右手在身前的虛空之中一劃,一道空間裂縫立時便出現在了虛空之中。
古飛沒有猶豫,直接便一步邁出,穿過虛空裂縫,出現在了外界。
當他出現在外界的那一剎那,一股強大到了極點的氣息立時便撲面而來,令他吃了一驚,連忙凝神一看。
只見前方的高天之上,幾道極度強大的身影在虛空之中快速移動,在激烈大戰在了一起。
“這是……”
古飛見到這一幕,不禁吃了一驚,那滅神魔宮的始祖已經被他解決掉了,但是這一方小天地之中怎么還有如此強橫的存在。
這時,古飛發現倉缺正在一旁抱著雙手觀看著這一場大戲。
這種級數的大戰,對倉缺來說,已經沒有什么,但是對于古飛來說,他卻是看得如癡如醉,仿佛困擾了自己多時的各種難題,全都迎刃而解了一般。
古飛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轟隆隆……”
天地震動,魔鵬女與三大魔皇一邊戰一邊走,所過之處,大山崩塌,地面沉降,簡直如同要滅世一樣的恐怖。
這個時候,倉缺已經感應到古飛的存在,連忙向古飛所在的地方沖來,瞬間便來到了古飛的身旁。
“到底怎么回事,這三個家伙是從什么地方跳出來的。”
古飛向倉缺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三個家伙是從什么地方跳出來的。”
倉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