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能躲幾次!”不服氣的希雅絲茜再一次舉起了帶著戒指的手臂,不過不等她發射第二枚魔法飛彈,她所發射的第一枚,也就是通過了精英水元素上半身裂縫的那枚魔法飛彈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直接砸向了被觸手魔藤保護在中間的奧戈羅斯,盡管后者身上擁有多個防御性的魔法物品,可是這枚由萊恩特制的魔法飛彈卻完全突破了這些防御,直接把奧戈羅斯的身體轟出了20幾米。()
“啊!”一聲慘叫傳來,奧戈羅斯的身體重重的撞在通道的石壁上,然后在鮮血的滋潤下無力滑落到了地面上,奧戈羅斯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胸前被那枚魔法飛彈撞擊出來的凹坑,正想開口說話,不料一開口就有大股的鮮血從他嘴巴里面狂噴而出,完全染紅了他身前的衣服。
由于召喚者受到了重創,那一只精英水元素的動作也受到了影響,于是希雅絲茜抓住這個機會釋放出第二枚魔法飛彈,這一回動作減緩的精英水元素再沒有故技重施,被魔法飛彈直接命中胸前,紫色飛彈中所蘊含的強力洶涌的沖入了精英水元素的身體,于極短的時間就把構造它生命的法力能量消耗大半,在沒有了這種魔法能量的支撐后,聚集在一起的單體水元素便很快分崩離析重新游離在了空氣之中,這只精英水元素也因此灰飛煙滅。
“咳咳!咳咳!”奧戈羅斯不停的咳嗽,他現在整個腦子一片混亂,完全弄不清楚為什么一個最低級的魔法飛彈居然可以穿透自己身上的那些強大的防御打飛自己,難道說他以前所接觸到的那些魔法規則已經被徹底的顛覆了嗎?還是說希雅絲茜的這顆魔法飛彈另有玄妙?
“唉,我真夠笨的!”希雅絲茜懊惱的在心中罵了自己一句,因為她突然想起萊恩曾經教導她的一件事情,在對付召喚師的時候,一定要優先擊殺召喚者,和對方召喚來的生物死磕那是最愚蠢的做法,很明顯她剛才能夠獲勝完全是誤打誤撞打倒了奧戈羅斯,不然就算她可以拼贏這只精英水元素,相信奧戈羅斯還會召喚出更多更強的生物繼續對付自己。
“哈哈哈哈!”蒼涼中蘊含著不甘心的嘶啞笑聲在通道中回蕩,坐倒在地面背靠著石壁的奧戈羅斯因為這笑聲又噴出了幾口鮮血,若不是他身上的那些魔法物品的保護,以奧戈羅斯的自身實力在那顆魔法飛彈的攻擊下肯定是當場死亡的,即便是這樣現在的奧戈羅斯也是骨斷筋折,眼看活不了多久了。
“有什么好笑的?”希雅絲茜不屑的看著瀕臨死亡的奧戈羅斯,開口說道:“死到臨頭的滋味怎么樣?”
“我這輩子,一共有三件事情是覺得非常遺憾的。”奧戈羅斯抬起了自己頭,露出了滿臉的鮮血,他看著希雅絲茜不緊不慢的說道:“第一件事情是我太熱衷權力了,以至于放棄了對自己實力的提升,以我家主的身份若是能夠潛心沖擊,未必就不能真的達到武器大師的境界。”
“哼,就算你達到了又如何?”希雅絲茜對奧戈羅斯的話很是不以為然,她反駁道:“而且多半也是鉆晉升規則的空子,然后依靠大量的魔法物品來充斥門臉而已!”
“嘿嘿!”奧戈羅斯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不過卻沒有接著希雅絲茜的話說下去,而是自顧自的說起了第二個后悔的事情:“第二個,是我太安于現狀了,若是早一點將我們奧比杜赫家族的產業分散出去,現在也不至于被緹茜莉斯死死的打壓住,更不需要犧牲你去交好托爾格列家族,這一點上我們不如妃凌萃家族,不過我們家族起家并不是靠著殺戮,在武力上和對軍隊的掌控自然沒辦法和妃凌萃家族相比。”
“你就直接說自己做家主之后一無是處不就結了?”希雅絲茜用一句話高度總結了奧戈羅斯所說的內容。
“當然不是!”奧戈羅斯的臉上原本因為失血太多而變得雪白,不過現在的他竟然在臉上出現了某種怪異的潮紅色,奧戈羅斯輕輕挪動了一下手臂,雖然這個動作因為他的身體受到重創而顯得是那么的無力,然后用一種得意的語氣說道:“其實這第三件反而應該說是我的一件非常得意的事情,那就是把你的母親搞上了,不過很遺憾的就是她死得太早了!你知道嗎,當初我在三個競爭者中本身就是最差的一個,大家都不看好我,可是我有一張王牌呀!”
奧戈羅斯的眼中露出了的表情,他似乎開始回憶起當年的情景:“那個夜晚,我帶著你的母親去拜見其中一個競爭者,那個白癡叫什么來著了?奧格瑞亞還是奧魯瑞亞?哈哈,我假意向他投誠,以幫助他獲得家主作為晉身的功勞,然后我留下了你的母親陪了他一夜。就在那個白癡以后可以將權勢和美女盡收囊中的時候,我卻將你的母親獻給了另一個競爭者,然而反過來朝著這個白癡哭訴,只推做是對方看中了你的母親強行搶走!”
“這兩個白癡和蠢貨,他們為了一個女人便正面對抗了起來,我游走在兩邊,不時的煽風點火,最終讓他們拼得個兩敗俱傷,而我則順理成章的繼承了家主之位!”奧戈羅斯得意的說道:“后來我繼承家主之位后,家族里面仍然有不少實權派不聽我的命令,結果他們全都拜倒在你的母親石榴裙之下了……”
希雅絲茜在聽奧戈羅斯說起這段往事的時候臉上就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當她聽到奧戈羅斯把自己的母親當成是交際花用來獲取和穩固權力的時候再也無法忍耐,于是大聲的打斷了奧戈羅斯的話說道:“你給我閉嘴啊!你這個卑鄙的家伙,到了臨死的時候還如此的恬不知恥!”
“你的聲音再大,也不能改變你的那個母親人盡可夫的事實。”奧戈羅斯的聲音非常清晰的傳進了希雅絲茜的耳中:“有的時候我都在懷疑,是不是你那個交際花母親習慣了每天都更換不同的男人,以至于生了你這個小雜種!希雅絲茜,你難道沒發覺嗎,你的眼睛和我那個親兄弟一模一樣;你的鼻子高高的,和我完全不同,反而和家族中負責祭祀先祖的戈洛驚人的相似呀;至于你的那張誘人的小嘴,每一次看到它都會讓我想起你母親匍匐在我前面為我……”
“你給我去死吧!”希雅絲茜滿臉赤紅的大聲吼了出來,在奧戈羅斯連續說出了侮辱自己母親的話語后她變得瘋狂了起來,血腥舞會也好,家族族長也罷,都被希雅絲茜拋到了腦海,她舉起手中的秘銀匕首,不顧一切的沖向了奧戈羅斯,而希雅絲茜的心底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刀一刀活活剮了眼前這個讓人異常厭惡的混蛋。
希雅絲茜才沖出十幾步,立刻被一大團柔軟的細藤纏住了尾鰭,隨即這些好像水蛇般的藤蔓順著希雅絲茜的腰肢飛快的朝著她的上半身游走,希雅絲茜僅僅掙扎了幾下,她的大半個身體就全被這團藤蔓緊緊的裹住了。看到這一切的奧戈羅斯突然發出了哈哈的大笑聲:“你這個胸大無腦的白癡,和你的母親一點分別都沒有呀,哈哈哈哈!”
“該死的!”希雅絲茜有氣無力的罵了一聲,不過卻不是罵奧戈羅斯,而是在罵自己過于沖動,她隱約記得這些藤蔓是剛才被奧戈羅斯召喚出來的,結果自己在被對方激怒后便徹底忘記了這一點,于是一頭扎進了陷阱之中。希雅絲茜用力的掙扎,結果越是掙扎身邊的藤蔓就捆綁的越緊,并且這些外表很纖細的藤蔓上好像類似吸盤一樣的東西,它們用力的吸附在希雅絲茜的身體表面,讓后者只覺得全身異常的瘙癢,這種感覺就好像死有無數可怕的水蛇拼命往自己身體里面鉆那樣。因為痛苦,希雅絲茜的一張小臉扭曲的不成樣子,可是她卻死死咬住了牙齒,哪怕是死也絕不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露出半點軟弱之情。
“這種觸手魔藤會像男人一樣把你死死的抱住,然后用力的刺入你的身體!哈哈哈哈,它們會像情人一樣慢慢親吻著你的肌膚,它們會慢慢將你的血肉和自身融為一體!”奧戈羅斯說到這一句后又連續吐出幾口鮮血,他的面部重新恢復了蒼白的表情,為了引誘希雅絲茜上鉤他剛才是強忍著身體的疼痛,不過現在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后,奧戈羅斯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他的身體一軟,一下子滑倒在了地上,不過他的嘴里還是用得意的語氣說道:“當初你的那個母親真夠蠢的,她居然求我放她和自己的情夫離開,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讓她出去丟我的人呢,于是我假意答應了她,然后親手將她和他的情夫剁碎,喂了家族的那頭深海烏賊,哈哈哈哈!”
“原來……我的母親……真的是……”希雅絲茜說到這里,再也忍耐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因為死死纏住她的觸手魔藤終于撕開了她的肌膚,鉆進她的身體,這種劇烈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即便是希雅絲茜抱著絕不在奧戈羅斯面前示弱的決心,依然無力抵御它對自己心神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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