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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籃球場風波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起混過的日子

  第二天大課間的時候,我正在班里跟浩哥聊天,旭哥電話就打過來了。我一接,聽見里面說:“六兒,去籃球場,有事。”

  我問他:“咋了?”

  旭哥說:“趕緊去,快點。到那見了面再說。”說完了以后就直接掛了,也沒等我的回話,很著急的樣子。

  我掛了電話跟浩哥說:“籃球場,出事了。”接著我就跑出去了,浩哥吼了一聲,偉哥跟小李子也跟著我們跑出去。我們幾個到了籃球場,正好看見兩撥人推推搡搡的。周圍好多圍觀的。籃球場總共有4個籃框兒。兩個場,打籃球的基本都是半個場半個場的打。但是這回是兩邊的人都聚集在中圈附近。好象出了什么矛盾。

  我看了半天:“這哪有旭哥他們的影子啊。這是哪跟哪兒啊?”

  浩哥說:“夠熱鬧的哈。還有個我們體育隊的呢,你打個電話問問旭哥啊。”

  我撇了眼浩哥:“沒看我一直在打么。沒人接。不知道干嗎呢。是不是正往過跑呢”

  話剛說完,就聽見后面有人喊:“六兒。”

  我轉頭看見旭哥跟臣陽小朝,還有3,4個人就跑過來了。

  旭哥到了我邊上,跟我說:“草他媽的,那邊,走過去。我們班的,平時跟我關系不錯,剛給我打電話”

  我想了想說道:“不是要在大籃球場打架吧?”

  旭哥說:“那你說怎么辦。”

  臣陽接著就說道:“先過去看看,要是打的話,咱們拉著惹事的去操場那邊的廁所打。”

  我看臣陽道:“行,我看中。”

  接著旭哥就過去了,我們幾個就跟著過去了,到了旭哥那個哥們邊上以后,旭哥拍了下他那個朋友說道:“怎么回事?”

  那人往地上吐了一口:“他媽的,我們打的好好的,那邊過來就搶我們的場地。本來大課間就30分鐘,玩會得了,他們還沒完沒了。搶他媽場的還有理了。”

  接著對面的那個人用手指著旭哥旁邊那人就說:“今天他媽就搶你們的場了,怎么了?讓你們幾個讓讓,怎么就這么費勁”

  我聽完了以后就沖著那人說:“哥們,你真搞笑,你三個鼻子三個眼是怎么著?憑什么我們就要把地方讓給你們?就你自己是親媽生的?”

  那人看了我一眼:“這有你什么事,你是哪來的?”

  我樂了樂:“你管的著有沒有爺的事么?”

  那人沖著我就走過來了,到我邊上,沖著我:“你他媽嘴干凈點。”

  我還沒回話,旭哥一拳就打過去了。直接就打到了那個人臉上,我跟著轉手一拳也又打到了他臉上,接著兩邊人就都沖過來了,就混戰到一起了。我們幾個每次打架目標都很明確,都是按著一個來。這次臣陽最積極,沖過來一把抓住這人的頭發,沖著我們就喊:“拉廁所去,這邊人太多。”說完了以后抓著他頭發就往廁所拽。

  那個人低著頭,罵街。我跟小朝還有旭哥,上去就抓著那人衣服使勁一用力,就把他拽出了人群,從地上拖著他,就把他拽到了廁所里面,在廁所里面,臣陽一用力,一把就把他甩到最里面的角落了。接著我們幾個人上去就一陣踹。踹完了以后旭哥蹲下,拉著他脖領子,說道:“以后,你他媽注意點。不服氣的話,可以來找我,我叫輝旭,聽見了么?”說完了以后拿起拳頭沖著這人一拳就打過了,打完了以后,站起來拍了拍手。

  小朝把煙拿出來,點著了,給我們一人扔了一根:“外面的事,解決完了么?

  旭哥抽了口煙:“肯定沒問題,咱這邊這么多人,打外面的那幾個,太簡單了。”

  臣陽走過來,笑著說:“媽的,多大點事,因為籃球場的問題,還能打起來。”

  旭哥說:“就是啊,陳濤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說他了。這么大人了,還能因為這么點事打起來。”接著,我們打的那個人從里面趴起來了,看著我們。

  旭哥轉過頭去,沖著他說:“記好了,我叫輝旭,這事兒,我抗了。你什么時候來都行,歡迎。隨時恭候。”然后跟我們說:“走吧,出去看看,差不多了應該。”

  于是我們幾個就出去了,出去了以后,籃球場已經很亂了,沒有打架的痕跡,只有些警衛,還有些老師。旭哥把電話拿起來,打了個電話,說了會話,掛下,對著我們說:“沒事了。學校來人了,就都跑了。咱們這邊完勝。”

  我靈通響了,我一看,是飛哥,我就沖著旭哥他們說:“小飛飛來電話了。”旭哥他們就開始笑。

  我接起來,就聽飛哥說:“干嗎呢,別他媽上了,我自己在網吧,好無聊啊。出來幾個,咱們c會”

  我聽了就樂了:“找網吧跟人打你的cs吧,我們都是有學業的人,能跟你比么?你天天叫喚,也還就那點水平,你行么。”

  接著旭哥就把電話搶過去了,對著飛哥說:“中午血死你。”

  飛哥在里面嚷:“現在就來,一把10塊錢的。”

  旭哥樂著說:“寂寞死你,爺們就不出去。”

  我把電話搶回來接著說:“就是,就是,寂寞死你,想讓我們陪你上網啊,不去。”

  飛哥說:“草,你這是又給林然過完生日了,是吧。又用不著我了,是不?媽的。你們趕緊來吧,你們不來的話。沒人陪我上網,我又該去過圣誕節了。”

  我一聽,圣誕節,挺納悶的,就問飛哥:“過什么圣誕節?”

  飛哥樂著說:“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我接著問:“你又從哪發明的這個詞,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肯定跟女的有關系。”

  飛哥說:“你不明白圣誕節的意思?你還老過呢。”

  “你少他媽放屁,我從來不過那洋玩意。”我罵道。

  飛哥聽了以后回答:“你肯定過,你叫聲哥,我就告訴你。”

  我喊了聲:“飛哥好。”

  飛哥樂了樂:“全插進去了,不就剩下蛋了。”

  我聽完了以后,沖著飛哥說:“行了,我明白了,你太專業了。中午見吧,真出不去。”在飛哥的一聲“草”中,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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