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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 影帝一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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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圓滾滾的竹子慢悠悠地晃進了深山,毛茸茸的背影一扭一扭的,連頭都沒回一下,顯得格外瀟灑。

  指揮中心的兩塊監控屏幕實時切換著不同視角。

  一塊是無人機在高空俯拍的廣角畫面,翠綠的山林間,一個黑白相間的圓點正緩緩移動。

  另一塊則是安裝在熊貓項圈上的第一人稱視角,隨著它笨拙的步伐,畫面有節奏地上下晃動,偶爾能瞥見它毛茸茸的前掌撥開灌木叢。

  此刻竹子正邁著標志性的內八字步,頭也不回地向著深山老林進發,仿佛身后的人類觀測站根本不值得它多看一眼。

  “狗東西,都不回頭戀戀不舍?”陳勇低聲斥道。

  “總是要長大的。”羅浩微笑,嘴里喃喃的說著,有些欣慰。

  竹子的確長大了,當了爹,還拿到了優先配偶權。

  羅浩站在竹子的視角看,秦嶺才是家,只是這里沒有自己和大妮子。

  大妮子在哈動照顧竹大竹二竹三它們,沒跟著過來,也不想眼淚汪汪的。

  忽然,竹子站起來,猶豫了一下后迅速爬上一棵樹。

  “竹子看見什么了?”陳勇疑惑。

  “不知道啊。”羅浩也不沒看見。

  “你這靈寵養的,你倆沒有共享視野?”

  “這不是共享了么,科技改變生活,科技改變修煉。話說啊,你算命準不準?”羅浩問道,“能不能算一下竹子的命?竹子好像也有生辰八字。”

  “不建議。”

  “為什么,來的時候路上你不是說給你師父做了個算命的軟件么?”羅浩看著屏幕里竹子的視野,有瞥著無人機的視野,一邊閑聊,一邊想知道竹子到底看見了什么。

  “當你嘗試觀測命運的時候,就已經站在因果里了。”陳勇很認真的解釋,“我那是哄我師父玩,他隨便寫點什么,也嘗試一下ai,但真的算命的話……我不推薦。”

  “哦?因果?現在都能原地穿越了。”羅浩笑道。

  “秦末的時候一個相士和魏國的公子魏豹說,你這老婆以后能生天子。”陳勇馬上舉例。

  “哦哦,我知道,后來被韓信滅掉的那位,他老婆是誰?”

  “薄姬,被韓信送給了劉邦,成了劉邦的老婆,后來還給劉邦生了一個兒子叫劉恒,后來文景之治中的漢文帝。”

  “相士算的很準啊。”

  “那當然,從前的相士能聽到山川大河的低吟,這是我師父說的。”

  羅浩懂,這里的師父是秋老先生而不是姜文明。

  “有意無意改變自己命運的行為,恰好構成了未來本身。”

  “哦,我聽青青說量子系統里解釋說時間其實不存在,如果真的定義時間的話,它也不是線性的。”

  “你懂?”陳勇死死盯著屏幕,竹子這時候好像已經看見了什么,一松手,從十幾米高的樹上直接摔下去。

  “艸!”羅浩罵了一句。

  “下次回來,你改改這個破毛病吧。”陳勇道。

  “嗯。”羅浩點頭,陳勇說的話有歧義,但羅浩知道這貨是讓自己改一改竹子下樹的時候習慣性摔下來的習慣、毛病。

  這也太危險了。

  不過竹子沒有絲毫危險,它的視角一陣旋轉,隨后快速跑進深山。

  “這是遇到小朋友了?”羅浩也有點好奇。

  他還有時間,準備在這兒看看竹子。

  畢竟人世間的離別是很難的,羅浩舍不得。

  “應該是,問你話呢,你懂量子力學?”陳勇問。

  “我哪里懂,他們也不懂,我倒是覺得真懂量子力學的事你師父——秋老先生。”

  陳勇瞠目。

  這玩意聽起來相當詭異,的確是師父說話的風格。

  “葉青青還和你說什么了?”

  “過去和未來是同時產生的,相互決定的,或許在某一個時間點,命運就已經定下來了。不過我倒是覺得還有改變的機會,畢竟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你是這么理解這句話的?真是鬼才。”

  “怎么理解無所謂,要讓我知道這輩子做什么事兒都是固定的,我就覺得活著沒什么意思。”羅浩微笑,“還是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比較符合我的審美。”

  “你還有審美?”

  “多少有點,你不覺得竹子長的越來越好看了么?”

  羅浩和陳勇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語氣輕松得就像在手術室里配合手術時那樣自然。

  監控畫面里,竹子橫沖直撞的身影讓羅浩直皺眉——這小家伙一路上不知撞斷了多少樹枝,粗暴的開路方式看得他心疼不已。

  “這孩子怎么這么莽撞!“羅浩暗自嘀咕,決定等竹子回基地后要好好“教育“它一番。

  令人驚訝的是,看似笨拙的熊貓在山林間竟能以八十公里的時速靈活穿梭,那嫻熟的架勢活像羅浩開車時的樣子,每一個轉彎、每一次加速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當竹子翻過一座小山頭時,遠處的林間突然出現兩個模糊的人影,他們正舉著設備,似乎在拍攝著什么。

  “有人?!“陳勇的聲音瞬間繃緊,整個人像觸電般直起身子。

  監控畫面里那兩個模糊的人影讓他后背發涼——要知道,上次竹子拍打那只叫東北虎時,可是鬧得地動山搖。

  要是這小祖宗對著不知情的游客或者驢友來上那么兩巴掌的話,那就有熱鬧看了。

  陳勇有些緊張。

  雖然依竹子的性子,大概率不會主動傷人,但這事誰說得準呢?畢竟那可是能一巴掌拍斷樹干的“熊“孩子啊。

  “得趕緊想個法子“他喃喃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控制臺,眼睛死死盯著屏幕上那兩個越來越清晰的人影。

  “不對啊,我感覺到的是有一只大熊貓在那面。”羅浩也滿腹狐疑,難道自己感應錯了?

  那倆驢友看見竹子飛奔過來,宛如洪荒怪獸,嚇傻了眼,怔怔的看著竹子,躲都沒躲。

  “吼”

  竹子突然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與平日里在哈動撒嬌賣萌時“嚶嚶嚶“的軟萌模樣判若兩熊。

  這聲怒吼讓連一向鎮定的羅浩都怔住了——難道竹子真的野性復蘇了?

  可下一秒,竹子的行為卻出乎所有人意料。

  它對近在咫尺的兩位驢友視若無睹,反而猛地調轉方向。

  隨著項圈攝像頭的視角劇烈晃動,畫面中赫然出現了一只腹部圓潤、行動遲緩的母熊貓,看那隆起的肚子,分明是即將臨盆的狀態。

  “原來是這樣!“羅浩恍然大悟,竹子這是在尋找待產的同伴。

  監控室里所有人都長舒一口氣,但隨即又為這只即將誕生的新生命緊張起來。

  “啊?”旁邊的工作人員下意識的啊了一聲。

  “你認識?”

  “是一貓。”

  “害。”羅浩放心的坐下,原來一貓和竹子是朋友啊。

  竹子突然一個箭步沖上前,毛茸茸的前掌一把拽住那只待產母熊貓的后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了個標準的過肩摔!

  “砰——“

  沉重的悶響在山谷間回蕩,激起一片塵土。

  兩只黑白團子在地上滾作一團,竹子還用腦袋親昵地蹭著對方——這分明是它獨特的打招呼方式。

  “喂!羅浩你還不快管管!“陳勇急得聲音都變了調,一把抓住羅浩的肩膀,“那可是快生了的母熊貓!哪經得起這么折騰!“

  監控室里頓時亂作一團,所有人都被竹子這出人意料的“熱情問候“嚇得魂飛魄散。

羅浩剛要說話,卻見畫面中的母熊貓竟然慢悠悠地爬了起來,不但沒生氣,反而親熱地和竹子碰了碰鼻子  “假的。”羅浩道。

  “什么假的?”

  “一貓是雄性大熊貓,它就是會演戲。”

  “???”陳勇極少有看走眼的時候,卻沒想到被一頭野生的大熊貓給騙到了。

  “我看錯了,那倆人是瞎的么?”陳勇不解。

  “陳醫生,一貓是七仔的爸爸,就是那只棕色的大熊貓。”工作人員解釋道,“2015年殺青的紀錄片《野性的呼喚》里,出鏡的懷孕大熊貓就是一貓。”

  這事兒陳勇完全不知道,他愣愣的看見那頭叫做一貓的野生大熊貓干脆不起來,趴在地上耍賴。

  “在《秦嶺守望》里面,一貓飾演的是青年大熊貓。”

  “我艸,還能演戲?”

  “嗯,一貓的演技特別好,看起來幾乎沒什么區別。當然,也和基本沒人見過懷孕的大熊貓有關系。”

  “它怎么叫這么個名字,是不是還有二貓、三貓、四貓……七貓?”陳勇問道。

  “是啊,七貓沒有,那是網站。不過知道有七貓這個網站的時候,我們都笑,說是它家的大老板肯定是七貓成精,拉來投資建立的網站。”

  “還真有!”陳勇感嘆,“羅浩,跟你起名字的水平差不多,竹大竹二。”

  “一貓從05年被發現的時候就不怕人,還很配合拍攝。”羅浩沒理會陳勇diss自己起名字的水平,而是解釋道,“一般來講野生大熊貓都有自己的領地意識,看見人不攻擊已經算是性格好的了,就別說協助拍攝。”

  “可它是怎么學會聽懂人話的?”

  “誰知道呢。”羅浩哈哈一笑,“不過一貓老了,還能這么拍么。”

  竹子也沒摔第二下,羅浩便沒啟動對講裝置,而是靜靜看見竹子蹲到一貓的身邊,薅住它的耳朵吼吼吼的叫著。

  “竹子說什么呢?”

  “竹子問,有沒有誰欺負一貓。”羅浩道。

  “除了它之外,還有誰欺負一貓。”

  “那可不一定,野生大熊貓是很強,但還不至于天下無敵。秦嶺里受傷的大熊貓多了去了,被發現的送到救助站還能治好,沒被發現的就死在深山老林里。要是那時候夏老板不出面,竹子現在墳頭草都一丈高了。”

  這倒是,陳勇想起竹子耳朵里的寄生蟲,去年發現它的時候,竹子的日子過的可是不太好。

  野生只是看著自有,和有編制過日子各有各的難。

  這么看竹子似乎還不錯,半年在動物園里,半年在秦嶺,陳勇想到這兒,有些欣慰。

  一貓很快爬起來,也不管那倆拍攝的驢友,帶著竹子飛奔。

  但畢竟一貓已經老了,它年事已高,跑的慢。竹子嘗試背起一貓,但換了幾個角度都不行,一貓還是有些害怕,最后只能跟著一貓一步一晃的走進深山老林。

  羅浩轉動無人機的視角,看見那倆驢友怔在原地,估計還在回憶剛剛竹子飛奔而來的駭人場面。

  剛回到秦嶺就遇到了老朋友,這樣的話羅浩就放心了。

  最起碼竹子不孤單,有小朋友、老朋友可以一起玩。性格不孤僻,不恃強凌弱,這是羅浩最看重的。

  就是一貓的年紀有點大了,羅浩看了一下午都沒看見竹子和一貓想要做什么。

  但羅浩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前隱約的焦慮蕩然無存。

  “走了。”羅浩見竹子打開背包,拿出行李要準備休息,就起身拍了拍陳勇的肩膀。

  “羅教授,竹子現在……”工作人員怔怔的看著屏幕問道。

  “哦,它在噴防蟲液,哈動里經常用的款式。”

  “不不不,我是說竹子是野生大熊貓。”

  “害,野不野生的總得防蟲不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竹子能帶懷孕的雌性野生大熊貓回來,難到不是么?”

  “是是是。”工作人員連連點頭,可看見竹子手里拿著噴霧劑在噴,那種嘶嘶嘶的聲音就仿佛在耳邊回蕩,工作人員有些愣神。

  這還算是野生么?

  這是去郊游的吧。

  竹子被羅教授養的有夠嬌氣。

  屏幕里,竹子鋪好了“床”,還拉著一貓過來一起睡。兩頭憨憨厚厚、雌雄難辨的大熊貓就這么睡去。

  視野已經相當模糊,畢竟深山老林里光線微弱,沒有光污染,甚至說伸手不見五指也毫不夸張。

  “那我們先走了。”羅浩和工作人員一一握手,叮囑竹子這面要是有異常,不管什么時候馬上給自己打電話,這才離開。

  出門,去食堂胡亂的吃了一口。

  羅浩習慣性的刷著論文,陳勇剛打開手機就興奮起來,“羅浩,竹子又上熱搜了!”

  “哦?”羅浩旋即想起了那倆驢友。

  他們有這么快出來么?

  有,絕對有!那倆驢友錄下飛奔而來的竹子,為了發視頻、剪輯視頻直接下山。

  羅浩點開視頻,看見一屏雙野,一面是在哈動的竹子,溫柔乖巧;一面是猛虎下山,有如洪荒猛獸一般沖過來的竹子。

  區別之大,讓人產生一種錯覺——這是兩頭截然不同的大熊貓。

  羅浩,暫停,仔細看竹子,又拉回到視頻最開始。

  原本驢友正在錄制一貓“懷孕”的樣子,轟鳴聲從耳邊傳來,平地驚雷一般。

  鏡頭轉過去,遠遠的看見竹子的身影。

  樹枝橫飛,塵土飛揚,宛如千軍萬馬。

  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油然而生。

  攝像者的手在發抖,可正是這種抖動印證了所有觀看者的內心的想法,大家都是一樣一樣一樣的害怕。

  竹子沒了在哈動、在冰雪節時的溫和,獠牙反射陽光,匕首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攝像的人撲倒,生吞活剝。

  雖然只有一頭熊,卻跑的虎虎生風,跑出了千軍萬馬。

  但竹子并沒有傷害攝像者,它直接奔著一貓跑去。一個過肩摔,正沉浸在“劇情”中的一貓就像是破麻袋一樣落在地上。

  那股子彪悍勁兒和旁邊視頻里溫溫和和坐在哈動熊貓館里曬太陽的竹子宛如兩熊。

吼吼吼嚶嚶嚶  剪輯視頻的人沒忘記把竹子的吼聲的區別也剪進去。

  一邊嘶吼著,開山吞日;一邊嚶嚶嚶的賣著萌,像是個乖寶寶。

  即便羅浩這個主人看見這視頻也啞然無語。

  竹子,還真是長大懂事了。

  “平時見的多不覺得什么,這么看,竹子是真懂事啊。”陳勇感慨道。

  “是啊。”

  “你能不能說點別的?”

  “竹子本來就懂事,要不然也不會只在秦嶺里殺豺。”羅浩道,“牙膏帶的多么?”

  “啥?你什么時候給竹子帶牙膏了?”陳勇一怔。

  “我偷偷塞進去的,帶了五管牙膏,不知道竹子能用到什么時候。對了,我得叮囑一下工作人員,要是竹子牙膏用完了就告訴我,我來秦嶺給它送。”

  羅浩像是老父親一樣喋喋不休的盤算著竹子用的牙膏、毛巾、驅蟲劑等等。

  這是野生么?

  這特么是度假好不好!

  陳勇看著羅浩的表情,心想這貨要是有了孩子,到底得慣成什么樣。

  大妮子看樣子也不是個嚴厲的母親,到時候家里兩人比著慣孩子。

  “你說七貓的老板是不是大熊貓成精?”羅浩忽然問道。

  “應該不是吧,我聽師父說建國之后就不允許成精了,真要是渡劫得去深山老林,上次白帝成渡劫靠近省城,差點沒惹了大禍。”

  “真假?”

  “你看你,我跟你八卦幾句,你還要問我是真是假,你咋就這么沒勁。”陳勇鄙夷道,“修行界的那群人裝逼的多,我懶得跟他們交流。”

  “哦?”羅浩把手機放下,他是實在不能再看竹子了,要是再看下去的話羅浩都怕自己這就回去帶著竹子回省城。

  哪有讓孩子吃這么多苦的!

  郊游頂多兩三天,去嘗嘗鮮也就算了,竹子可是要在秦嶺住大半年。

  不過冬天說什么都要把竹子帶回去,可不能讓孩子在野外過冬,感冒了怎么辦。

  “你為什么不跟他們交流?”羅浩努力不去想竹子,估計那貨現在已經睡了,羅浩盡量安慰自己。

  “雷擊木,都是雷劈出來的,他們非說工業化用電和天上的雷電不一樣。不一樣個屁!就是老子有,他們沒有,心里面嫉妒。”陳勇一撇嘴。

  “是啊,原理在哪擺著呢。”羅浩附和。

  “是吧是吧是吧,還說什么雷擊木要用紅色的綢緞纏上,還要靜養七七四十九天。唯心,簡直太唯心了。”

  唯心?你就不唯心了?羅浩差點沒笑出來。

  “就是人為制造門檻,好顯得他們手里面祖傳的那幾塊破雷擊木值錢似的。”陳勇一臉不屑,“這種,遲早都要被丟進歷史的垃圾堆里。”

  “呦呵,你還會這個。”

  “當然,以后修仙都是ai修行。對了,我不是給我師父做了一個ai算命的軟件么,我師父用了之后說好。”

  “你不剛說不能隨便算卦么?”羅浩問道。

  “寫和算命能一樣么。”陳勇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以后修行肯定要和ai,要和新技術聯系起來。對了羅浩!”

  羅浩心里一沉。

  說話的時候只要對方說“對了”,那肯定是蓄謀已久,絕對不可能是臨時起意。

  “你說。”羅浩凝神。

  “你別緊張,我沒啥事兒。”陳勇很輕松的說道。

  越是這樣,羅浩越覺得陳勇一直在惦記,肯定沒什么好事兒。

  “上去去救老崔的時候,不是找到了一只蠱王么,你還記得吧。”

  “記得。”

  “我記得你說蠱王也能隨便養,用ecmo模擬人體,血制品里注入各種養分。”

  “你準備用ai和現代化工廠養蠱王?”

  “難道不行么?”

  “關鍵是你養出來怎么用呢?”羅浩審慎的看著陳勇,“可不能在醫院弄。”

  “寄生蟲病的一種治療方案,以后你走進去,伸手一摸,蠱王就落在患者身體上,進入身體,清理完寄生蟲后再出來。”

  羅浩一怔,隨即瞇起眼睛。

  “是吧,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那幫南洋的傻逼抱殘守缺,認為要用人血才能養蠱王,一個ecmo多便宜,不比成百上千的人便宜多了。”

  “不不不,蠱王你能找回來么?”

  “嗯?”

  這回輪到陳勇不安了,他能想到羅浩會同意,但絕對沒想到羅浩竟然這么積極。

  看樣子,他一天都等不了。

  “喂,你要干嘛?”陳勇小心翼翼的問道。

  “青青要去環月衛星做量子迭加態的試驗,給她第一只。穩妥么?會不會攻擊主人?”

  陳勇嘆了口氣。

  羅浩這個狗東西真是寵孩子啊,不管是竹子還是葉青青,他有什么好東西都要給孩子戴上,生怕受了欺負。

  竹子都幾乎武裝到了牙齒,陳勇甚至覺得哪怕把竹子扔到庫爾斯克,竹子都能成功存活下來,并且成為吃雞的贏家。

  就這,羅浩都不放心。

  要知道這里是秦嶺,已經沒有大熊貓的天敵了!

  “要是可以,竹子也第一只,是不是就不怕寄生蟲了?”羅浩問道。

  說話的時候,羅浩的眼睛里閃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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