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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 無人醫院啊,已經開始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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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還早著呢。”羅浩笑道,“病歷庫的病歷雖然經過我家協和百年積累,但現在看還是不夠。”

  “你怎么這么狗。”馮子軒斥道,“我不管啊小羅,我跟你講,如果投入臨床試運行,咱醫大一院肯定是第一家,你要是把其他的小孟送到協和或者912,我跟你沒完。”

  “……”羅浩沉默。

  “你怎么想的?跟我交個底兒。”馮子軒見水燒開了,給羅浩泡了杯茶,殷切的問道。

  “我是想先用在無人醫院里。”羅浩實話實說,“在帝都,龐克莊那面,無人醫院已經開始動工了。”

  “走的是209所的路子,不是912,也不是協和。“羅浩平靜地說道。

  馮子軒聞言一怔。209所?這個數字編號的神秘機構他從未聽說過。但能讓羅浩繞過協和和912這樣的頂級醫院,這個“所“的分量可想而知。

  無人醫院。

  這個名詞在馮子軒腦海中回蕩,帶著幾分科幻色彩。

  “小羅,無人醫院是什么,進去之后都是機器人么?”馮子軒問道。

  “大概是這樣。”羅浩解釋道,“舉個例子,我前幾天做了第一臺遠程手術。”

  馮子軒點頭,這事兒他知道。

  羅浩眼中閃爍著理想的光芒,緩緩勾勒出未來的醫療圖景:

  “當無人醫院體系成熟后,整個急救流程將會是這樣——車禍現場,傷者通過智能終端自動觸發120響應,無人救護車或醫療直升機立即出動。

  抵達后,搭載多模態傳感器的醫療機器人率先完成傷情評估,同時將患者平穩轉運。“

  他停頓片刻,繼續道:“在轉運途中,車載自動化設備就能完成采血、快速檢測甚至交叉配血等預處理工作,為搶救贏得黃金時間。“

  “抵達醫院后,患者直接進入影像檢查通道,AI系統實時分析檢查結果,結合途中采集的生命體征數據,立即生成個性化搶救方案。至于手術環節.“

  羅浩微微一笑,“既可由經驗豐富的AI主刀,也能通過5G網絡由專家遠程操作,確保醫療資源無地域限制地覆蓋每個角落。“

  這番描述讓整個急救流程顯得行云流水,科技與醫療的完美融合躍然眼前。

  “信號沒問題?我聽人說5g信號就是扯淡,能用么?”馮子軒問道。

  羅浩笑笑,似乎在想什么。

  “小羅,你琢磨什么呢?”

  “婁老板在非洲建廠,您知道么?”

  馮子軒搖頭,又點頭,表示自己只知道一部分。

  “沒有找當地非洲人做工,因為基本素質不夠,那面的工廠是機器人在組裝。”

  “信號幾乎零延遲,有問題咱家這面提出,去當地的國內工程師解決。不過好像開始一個月了,問題出的就少了很多。”

  馮子軒怔住。

  這一切都是那么的科幻,根本不像現實。

  羅浩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向往:“馮處長,您想想看,無人化技術早就不新鮮了。十幾年前港口就開始實現自動化作業,現在全球吞吐量前十的港口哪個不是無人化操作?“

  他看著馮處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繼續道:“醫療系統確實更復雜,畢竟關乎人命,每一步都必須慎之又慎。

  但技術發展的大勢所趨,我們不過是順應時代,做了些基礎性的探索工作罷了。“

  馮子軒盯著茶杯沉默不語。羅浩這番輕描淡寫的說辭在他耳中簡直可笑——能把國家級重點科研項目說成是“基礎性工作“,這種“謙虛“分明就是在炫耀。

  無人醫院這四個字在馮子軒腦海中不斷回響,像是一個來自未來的信號,既令人心潮澎湃,又讓人隱隱不安。

  “其實沒那么不可理解,馮處長。”羅浩解釋,“我聽顧主任說,02年左右912開始實行數字化病歷,那時候醫生都吐槽還不如手寫的快。但是呢,也就半個月的時間,醫生們就發現了好處。”

  “那是,可以復制粘貼,從前來個患者手寫病歷,從首程到大病歷都寫完,至少要1個小時。就算是字跡潦草到書寫者都不認識的程度,也得40分鐘。”馮子軒道。

  “是啊,這是數字化的一步。接下來,就是智能化。”

  馮子軒沉吟,琢磨著羅浩所謂的智能化。

  “在非洲建的工廠智能化程度很低,只能做些基礎的組裝工作,畢竟有些內容涉密。”

  涉密,馮子軒又從羅浩嘴里聽到了涉密這個詞。

  “無人醫院屬于現在最高級別的智能應用,數據不能出國,保存在云貴那面我也不想,再加上我需要超算,所以就直接在龐克莊建了無人醫院。”

  “什么時候能看看?”馮子軒有些熱切。

  “很快,無人醫院不需要建成大型三甲醫院的模式,從最簡陋開始,畢竟我的科研經費有限。”

  都開始建醫院,弄超算了,給再多的經費也有限吧。

  馮子軒心里吐槽。

  這玩意幾千萬也算是起步,幾億、十幾億也算是起步,甚至百億規模,錢也不是花不出去。

  小羅的野心可是真大。

  “最近呢,醫院有什么能做的?”馮子軒簡略問道。

  “遠程手術。”羅浩道,“我需要更多的數據,場景采集。馮處長,咱院的外科系統有飛刀的醫生,可以試試遠程手術。”

  “你最近還有么?”

  “當然有!“羅浩眼睛一亮,拿起手機時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長南的方主任起初還猶豫不決,但上次觀摩完急診手術后態度就轉變了。他那邊正好有兩個適合遠程手術的病例,就安排在明天。馮處長要不要來觀摩指導?“

  “好,我這就安排飛刀專家團隊去學習。“馮子軒點頭應下,隨即話鋒一轉,“設備費用怎么算?免費試用?“

  “這個已經納入國家級重點科研項目的預算了。“羅浩從容答道,“我跟帝都那邊協調過,走設備租賃的流程。“

  馮子軒意味深長地看了羅浩一眼。

  他太清楚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了——以羅浩的身家,這點設備費用根本不算什么。這小子做事向來滴水不漏,該走的程序一步不落,該守的規矩絲毫不逾。

  這種近乎偏執的謹慎態度,在圈內實屬罕見。

  馮子軒暗自感慨:能把“愛惜羽毛“做到這種境界的,恐怕也就羅浩這獨一份了。

  誰還沒個愛好,或者貪財,或者好色,那都不是什么大毛病。

  但羅浩又不貪財,又不好色,找了個女朋友就安安心心的處著,聽說過年的時候已經下了婚書。

  他的行為就像是程序一樣標準,根本不越雷池半步,毫無弱點與破綻。

  羅浩之所以這么做,所謀必大,馮子軒知道。

  “行,那謝謝馮處長。”

  “不過小羅,我提醒你,現在你在醫大一院,科研成果最起碼也要分給咱醫院一點。”馮子軒道。

  “您放心,只要院里配合,到時候分粉蛋糕肯定不會少。”

  馮子軒一怔。

  羅浩這說話的語氣、內容、態度,分明已經把他自己拔高到和醫大一院肩并肩的程度。

  這小子。

  不過仔細一想,好像也差不多。人家手握國家級重點科研,還已經落地了,醫大一院可沒有。

  “那行,明天我帶著教授們看看。”

  羅浩把茶水喝光,離開。

  他的心情特別好,年后邁出的這一步相當重要。

  尤其是“小孟”的診斷,簡直超出了羅浩的預期,讓人眼前一亮。

  但一邊走著,羅浩一邊在心里“警告”自己,雖然順利,但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醫療涉及人命,真要是出了紕漏,山呼海嘯一般的輿情壓下來,上面迫于壓力或者眼紅,直接把無人智能項目給停掉是大概率的。

  哪怕自己背靠著209所紅旗研究室,也是不行。

  到時候落地至少要被耽擱20年!自己就是時代的罪人。

  羅浩不斷pua自己,讓自己冷靜清醒一些。

  回到病區,陳勇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正在閑聊。

  “少喝點,你看短視頻里的喝酒up主基本都死了,和擦邊大腿機車一樣。我關注了32個擦邊露大腿騎機車的女網紅,2年之內,連死帶傷24個,現在還有8個活著。”

  “喝酒的我看還好吧。”住院老總道。

  羅浩走進去,一巴掌拍在陳勇的后腦勺上。

  “你干嘛。”

  “別背對著門。”

  “哦,我算過,今天沒事,你放心。”

  話是這么說,但陳勇還是滑動椅子,背對墻,臉對門。

  “喝酒的網紅,飛飛一杯酒,24年就去世了,走的時候才34歲。”

  “啥病?”

  “心臟病。”陳勇回答道,“我愿意看他的視頻,酒類測評的,但他喝的也太多了。”

  說著,陳勇搖搖頭。

  羅浩走到自己的位置,打了個響指,二黑扭著屁股走過來,羅浩伸手盤二黑。

  “還有一個叫雨哥的,不太有名,是個吃播,但吃飯的時候要喝大量的酒,后來35歲的時候心梗走了。”

  “第三個,中原黃哥,跟人pk喝酒,直接沒了。”

  “差不多的時間,有個靠著pk喝酒出名的網紅,叫三千哥,也是34歲走的。”

  “說喝酒,還真是有點問題。”羅浩一邊盤著二黑,一邊說道,“我聽柴老板說,當年入世之后,物資豐足了起來,02年左右,科室里開始有人喝大瓶的可樂。

  每天不喝水,只喝可樂。”

  “那不得糖尿病了?”陳勇道。

  “是啊,但一年到兩年的時間里,的確有些醫生得了糖尿病,可他們基本都是又喝可樂又喝酒的。只喝可樂的,卻沒什么事兒。”

  說著,羅浩看向陳勇,“你想不信研究一下?”

  “不想。”陳勇很干脆的否定了羅浩的“建議”,“蹲試驗室,我這性子蹲不了。”

  “董菲菲那面,前幾天有個菌培養不出來,她們燒香磕頭,完事就培養出來了。”羅浩笑道。

  “你就封建迷信吧。”

  羅浩看著陳勇,這貨是怎么有臉說自己封建迷信的!

  他做著最封建迷信的事兒,卻把鍋甩到自己身上。

  這狗東西。

  “勇哥,勇哥。”住院老總鬼鬼祟祟的湊到陳勇身邊。

  “你離我遠點,有事兒就說,別靠這么近。”陳勇腳蹬地面,遠離住院老總。

  “勇哥,是這樣,我馬上就要不當老總了,想要相親,你給我個建議唄。”

  住院老總滿臉諂媚的笑,魚尾紋就跟刻在眼角似的,深深的,每一道紋理都透著討好。

  “嗯?問我干什么?”

  “勇哥您經驗豐富,身經百戰,我肯定要問您啊。”

  “害,我是憑著顏值抗打,你行啊。”陳勇鄙夷道。

  話,雖然是實話,卻有點難聽。可住院老總并不介意,他連連賠笑,雙手抱拳,示意陳勇教他點什么。

  “隨便說說吧,告訴你個神器。”陳勇想了想,道。

  “勇哥,您說!”

  “剛開始怎么讓姑娘對你感興趣,我不知道啊。真要是有,那就是下藥,犯法。”陳勇道。

  “嗯嗯嗯,這種爛事我不做。”住院老總保證。

  “好多呢,都斷在處也行,不處也行的階段,尤其是你這種沒有實戰經驗的小卡拉米。最后一層窗戶紙怎么捅破,這是個問題。”

  莊嫣停下手里的動作,回頭認真的看陳勇。

  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只有羅浩在盤著二黑,看文獻。

  “喏,這個叫音樂棒棒糖,骨傳導的。”陳勇在手機里找到了一樣新鮮事物,把手機交給住院老總。

  “呃,這有什么用?”住院老總根本沒搞懂陳勇的意思。

  “約會,我是指你倆都有好感的那種約會啊。”陳勇嚴謹的描述道,“你別鬧什么剛開始第一次見面就把音樂棒棒糖拿出來的事兒,到時候回來說我的辦法不好用。”

  “嗯嗯嗯,勇哥您放心,我……”

  “噗嗤”羅浩笑了。

  “你笑啥?”

  “勇哥您,這仨字好像哈動里面保安說——他黑哥。”

  “切,你這是羨慕嫉妒。”陳勇也不在意,繼續講到,“差最后一層窗戶紙的時候,你帶著這玩意去約會,聊著聊著,把音樂棒棒糖拿出來。這東西剛出沒多久,絕大多數人都沒見過。”

  “然后呢?”

  “塞女生嘴里。骨傳導的音樂……音樂你提前搜,找女生喜歡的。反正呢,這時候你用手捂住她的耳朵。她肯定想要拒絕,畢竟捂耳朵的動作太親密了,但是!”

  住院老總的耳朵都豎了起來,認真聆聽著。

  “她剛要拒絕,就聽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音樂聲。記得,一定要她喜歡的,千萬別弄巧成拙。”

  “嗯嗯嗯。”

  “她聽到歌聲,肯定一臉興奮,你這時候可千萬別低頭要去親吻,你認真的看著她,一臉真誠,問她——聽到了么?什么感覺啊。”

  “這時候,就到了分水嶺。”

  “什么分水嶺?”

  陳勇描述的詳細,有畫面感,住院老總已經沉浸其中,似乎已經和女生親密接觸了似的,滿臉洋溢著幸福。

  “要是女生有意,就會把棒棒糖給你,然后你把棒棒糖放到嘴里。”

  “要是女生無意,跟你描述半天,你可以要一次,如果被拒絕,那就證明你是自己發癔癥,純屬于舔狗。”

  “呃……”

  “給你了,你聽一會,就可以試探著說,那是不是證明什么什么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莊嫣問道。

  “別鬧啊。”陳勇哈哈一笑,“到這里就差不多了。懂么?”

  “懂!”住院老總那個一臉興奮,已經開始下單。

  “買一根就差不多了,買了多也沒用。”陳勇道,“你要看女生對你怎么樣,別心里一點逼數都沒有。”

  “勇哥,還得說是你牛逼!”住院老總滿臉興奮的豎起大拇指,稱贊道。

  “那是,不過這些對我沒用。”

  “為什么?”住院老總很隨意的問道,根本沒走腦子。

  “因為,這都是女生對我用的招數,我跟你描述一下。我,陳勇,還用費腦子想這些?”

  “依依姐知道?”莊嫣問。

  “切,掃興。”陳勇回到自己的位置,“我開始干活了,小莊你的《新英格蘭》下周發表。”

  “呀,我重新說,勇哥你牛!!!史上最帥!”

  “一點誠意都沒有,一看就敷衍。”陳勇鄙夷。

  住院老總吧嗒吧嗒嘴,似乎音樂棒棒糖已經被女生塞他嘴里,他在回味著愛情的甜。

  都是天之驕子,沒人真的笨。

  陳勇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住院老總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順其自然,一點都不油膩,真是太棒了!

  而且還略有點小浪漫。

  要說勇哥的確是牛,這種招呼信手拈來,毫不費力。

  “對了勇哥,你去酒吧么?”住院老總想要投桃報李。

  “從前偶爾去,自從看見有人給我酒杯里扔了一粒藥,我就再也不去了。”陳勇道。

  “女生么?”莊嫣驚訝。

  “不是,那時候我還在青城山,去蓉城的酒吧,是男的給我下藥。都什么事兒!那之后,我就不去了,沒勁兒。”陳勇道。

  “!!!”莊嫣眼睛瞪得跟燈泡似的。

  住院老總驚訝,自己還沒說,以為是什么新鮮事兒,結果勇哥早都經歷過了。

  “那是什么藥?”

  “一般來講蓉城的話是0號膠囊,色胺類藥物。”羅浩解釋道。

  “色胺?”住院老總呢喃回憶色胺到底是什么。他只知道五羥色胺,是一種重要的神經介質。

  估計羅教授說的和五羥色胺類似吧。

  “總之,別接觸就是了。你聽這名字,0號膠囊。”羅浩沉聲道,“出去玩,杯子不能離手,離開視野,誰知道誰會往里面下什么藥。人心叵測,小心為上。”

  “是是是,我一同學去酒吧玩了一次,就感染艾滋了。”住院老總嘆了口氣,“估計就是被下了0號膠囊。”

  “嘎!”莊嫣驚訝。

  話風已經偏到天涯海角去了,從音樂棒棒糖說到0號膠囊。

  因為有莊嫣在,所以羅浩沒做更詳盡的解釋。

  這東西說多了羅浩都覺得緝毒警會破門而入,他也不想提。

  “明天手術,遠程,陳勇你上。”羅浩安排到。

  “行啊,是長南的么?”

  “嗯,我剛和馮處長說了一聲,他帶著咱院飛刀的專家去看看。要是可以,我提供設備,他們也可以在省城遠程手術。”

  “你這會不會太著急了?”陳勇問道。

  “害,就算是等幾年,還是要面對一樣的問題。沒事,工信部那面老板打過招呼,帶寬提升,不會耽誤手術的。”

  “行,明天我做遠程手術,你幫我盯著點。”

  “放心。”

  安排了事兒,羅浩這才靜靜的看論文。

  到點下班,回到江邊別墅,羅浩沒著急做什么,而是站在院子里看著天。

  的確有點快,可琢磨了半天,羅浩只覺得水到渠成,沒有半點刻意。

  挺好的。

  過幾天要送竹子去秦嶺,這貨終于能再次成為秦嶺之王。

  到時候要組織一個郊游項目,在深山老林里和竹子親密團建,想來會很有意思。

  第二天,一早,交完班后羅浩和沈自在趕去手術室。

  “小羅,遠程手術你就做過一例,真沒事?”沈自在還有些忐忑,他總覺得羅浩步子邁的太大,容易扯到蛋。

  “主任,遠程手術華西都快成常規了,不是我最早開展的。”

  “華西,那是華西!”

  “全國第二,世界第一。”羅浩說道。

  “啊?哈!”沈自在哈哈一笑。

  華西也有類似于協和的傳說,雖然總體被協和壓一頭,但華西有自己的優勢。

  畢竟不在帝都,有些項目可以開展,不用像協和一樣。

  比如說遠程手術。

  而且云貴川等西部、西南、西北地區的人口疑難雜癥都奔著華西去,人家的水平可不低。

  所以有這么一句玩笑話——全國第二,世界第一。

  “小羅……”

  “主任,您看一眼。”羅浩道,“為了這臺手術,昨天范教授已經去長南了。”

  這事兒沈自在知道,但他就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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