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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4 墮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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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息影像中的羅浩抬頭,瞇了一下眼睛。

  “老板,經過計算,這么做就足夠了。”

  “計算?”周老板皺了皺眉。

  類似的東西很多年前就有,但都是用于術前,而且主要是神經外科在精密手術之前使用。

  通過計算機斷層掃描得到的數據進行數字化,術前設計入路,盡量減少對人體的損傷。

  只是這種模式在國內不是很適合,哪家神經外科一天不得一堆手術,根本沒時間做的這么細致。

  而且這種術前模擬系統出現不到10年的時間,各種微創手段分沓而至,所以類似的模式一直都沒推廣開。

  但眼前羅浩非但能模擬出來手術的全過程,受者是3d打印出來的機器人,看著和患者極像,而且他竟然還能模擬術后康復的過程。

  這是不是太復雜了一些?現在的技術能達到么?周老板覺得有些恍惚。

  “羅浩,你有把握么?”周老沉聲問道。

  “九成。”

  周老沉默,點了點頭。顧懷明一怔,剛剛還在腹誹羅浩說70的把握太過于樂觀,這可倒好,他竟然給出了一個九成的概率。

  “老板,需要的話我帶人回去。”羅浩微笑。

  回去一詞讓周老感覺很舒心,羅浩這狗東西心里是有912的。

  “行,我們再研究一下的。”周老板淡淡說道。

  關閉全息投影會診系統,周老摘掉眼鏡,揉了揉眼鏡。

  科技的爆炸的確是指數級別的,至少周老板當年在沙場上的時候絕對想不到自己退休后竟然能看見這么科幻的一幕。

  “老板,您看行么?”顧懷明有些遲疑。

  羅浩言之咄咄,但那患者畢竟是梅奧回來的,顧懷明心里會相信梅奧,而不是羅浩。

  “梅奧,也就那么回事吧。”周老板似乎讀到了顧懷明的心思,淡淡說道。

  “嘿。”顧懷明有點小尷尬,但馬上舉例說明老板說得對,“前年,江浙那面有一個服裝廠的女老板得了直腸癌,我聽協和錢主任說,她來協和會診,都準備住院手術了,突然告訴錢主任她不在國內做了,私人飛機直飛梅奧。”

  “哦,那件事啊,我記得。”周老板點了點頭。

  身邊有人不知道,好奇的問道,“主任,后來呢?”

  “別提了,太特么的扯淡了,我剛聽說的時候都不敢信。”顧懷明嘆了口氣。

  “本來應該直腸用的藥,結果被用在y道里,耽誤了治療。患者前前后后耽誤了極長的治療時間,最后腫瘤擴散,錢主任也做不了手術了。”

  “我艸!”

  “是梅奧?真的假的?!”

  “梅奧還能干出這么逆天的事兒呢?!”

  示教室里,眾皆驚嘆。

  畢竟不是心胸外科的疾病、患者,他們也都不知道。

  “嗯,美國在醫療前沿科技領域的實力,尤其是藥學領域,目前肯定是毫無疑問的霸主地位。但是其醫生臨床技術及經驗,除了驚才艷艷的某些極特殊的人,大部分醫生真的是不如國內。”

  顧懷明很賊,說了前沿科技領域的實力,后面又加以補充,給足了自家老板面子。

  但他想說的也都說清楚了,人家老美才是前沿科技領域的大佬,國內屬于后發,還沒到能和老美比肩的地步。

  周老聽的明白,微微一笑。

  顧懷明有多油滑,他心知肚明。

  估計小螺號有些毛病都是跟自己這位徒弟學的,以至于有青出于藍勝于藍的征兆。

  “現在這種事兒叫什么?”周老忽然沒頭腦般的問道。

  “祛魅。”顧懷明馬上回答道。

  “呵呵,對,祛魅。”周老板道,“再牛逼的醫院,也就那么回事,什么病能百分之百?央視的那個主持人,鼻咽癌,走之前的大會診我參加了。”

  哦,是他。

  所有人都知道周老說的是誰。

  只是那位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周老沒提名字,給與死者尊重。

  “病沒什么,手術難度不大,留下來在同仁做唄。00年的時候李雪健的鼻咽癌在潘家園做的,效果不也不錯。非要去梅奧,結果一年多人就沒了。”周老道,“就這樣吧,小顧你跟患者家屬說一下,看看家里愿不愿意拼一把。”

  “行。”顧懷明點頭。

  周老板起身,背著手去換衣服回家了。

  顧懷明很清楚自家老板的意思,拼一把意味著要給小螺號留足空間,一定不能說肯定行,而且最好小螺號都不出現在跟患者家屬交流的內容里。

  這的確有點難。

  在顧懷明看來,那患者就安安靜靜的等著,什么時候一口血噴上房頂,穿衣服送殯儀館是正經的。

  走的安詳是最重要的,再多的治療都是遭罪,完全沒必要。

  至于羅浩說的那些,是有點道理,但也僅限于有點道理而已。

  雖然現在醫學界公認外科手術國內最強,其他療法要看美國。

  他想了很久,這才把患者家屬叫到自己辦公室來。

  “小尤,老爺子的病你們怎么看?”顧懷明親切的“聊”道。

  “唉,別提了。”患者家屬嘆了口氣,“人各有命,一旦不順起來,真是什么都不順。”

  “你別這么悲觀么。”顧懷明勸道。

  他剛想說主題內容,患者家屬卻又長長的嘆了口氣,一臉愁苦,“顧哥,我前些年去山里面拜過,也是運氣好,領了一條靈寵。”

  顧懷明一怔,這是人話么?靈寵?他不是再跟自己開玩笑吧。

  “顧哥,我對自己是有認知的。”患者家屬似乎有一肚子話想說,逮住顧懷明,開始滔滔不絕發泄著心中的憤懣,“現在這世道,容易被干死的富二代們都有挺大的弱點。”

  “哦?”顧懷明心里想著靈寵,順口敷衍了一句。

  “除了用錢開路之外,別的就不會什么了。特別喜歡用消費邏輯解決掙錢問題,然后大概率就掉坑里去了。”

  “讓我跟泥腿子們拼身體?咱也沒那必要,我的長處是籌碼足夠多。”

  “咳咳”顧懷明見他越說越遠,咳嗽了兩聲,打斷了患者家屬的話。

  “害,說遠了,說遠了。”患者家屬醒過神,連忙歉意的說道,“我請了一條墮龍當靈寵。”

  “哦?怎么講?”顧懷明對此還是很有興趣的。

  “就是泥鰍,在山里面的水里養著,大師跟我說我有這個緣分,就送了我一條泥鰍……墮龍。”

  “……”顧懷明怔怔的看著患者家屬,他腦子是不是有包,怎么會說出這種話。

  “顧哥,你是不是不知道泥鰍養熟了之后叫墮龍?”患者家屬見顧懷明的表情詫異,直到他不懂,便解釋道,“有龍性、龍運和龍骨,但卻沒有龍形、龍命和龍相。

  泥鰍生活在底層的淤泥中,一生只能仰望風云,卻終究不能成龍,因此被稱為“墮龍”或“墜龍”。”

  “墮龍有靈性,能聽懂我的話。給你看看我家清風的視頻,您老幫我掌一眼。”

  清風,這名字起的,顧懷明特別無奈。

  患者家屬打開手機,找到一段視頻。

  是家里的魚池,在院子里,碧波蕩漾,上面幾點清荷把池塘點綴的生機盎然。

  不知是哪的霧氣飄蕩,在池塘上飄蕩,看起來宛如仙境一般。

  錄制視頻的人應該就是患者家屬,他伸手如池塘里,喊了一聲清風。

  一條泥鰍從池塘里游出來,在患者家屬的手指間來回穿梭,仿佛在和患者家屬嬉鬧一般。

  我艸,那條泥鰍竟然似乎真的有靈智,能聽懂人言。

  而且它的顏色也有點古怪,不是菜市場、飯店里賣的那種黑漆漆的顏色,而是有些泛黃,著實有些古怪。

  “我聽人說,平時咱能遇到的有四大靈寵,墮龍就是其一。

  它跟四大靈寵之一的鯉魚正可謂是同根不同命。

  鯉魚有龍相,通龍性,只缺龍形,正應潛龍,也就是潛伏起來,等待時機的龍。

  而泥鰍卻是個墮龍,也就是被罰墮泥犁的龍,它有龍性,卻無龍形,有龍運,卻無龍命,有龍骨卻無龍生只能仰望風云,卻終究不能成龍,也不得升騰。”

  “那你為什么不養鯉魚?鯉魚好像養的多,最近幾年都說錦鯉錦鯉的。”顧懷明問。

  “害,顧哥你聽我說啊。泥鰍雖然聽起來很慘,但卻并非沒有根骨,只是不聞大道,無法脫困而已。

  養一只泥鰍,每日念誦一段金剛經給它聽,以助其開竅通靈。此物生性圓更會把用不上的運數定心極大,很難認主。我這算是命好,而且你沒看見它的顏色都變了么。”

  “是啊,黃色的……金黃色,跟小元寶一樣,一定招財吧。”

  顧懷明想要捧著誰說話,一定沒問題。雖然他也不懂,但現在這社會,只要說招財就沒有得罪人的。

  患者家屬終于有了些生機,他連連點頭,“對對對,顧哥,的確是這樣。”

  “后來呢?”

  “唉,幾個月前,前腳墮龍生病,后腳我爸就……你說,艸!”患者家屬憤憤的罵了一句。

  “!!!”顧懷明見多了類似的事情,多少還是信的。

  “我知道我爸這次屬于在劫難逃,沒辦法。咱梅奧也去了,那面真特么的黑!”患者家屬嘮叨著。

  顧懷明心中一動。

  “你知道國內獸醫的大佬么?”

  “啊?這不是獸,不是獸。”患者家屬連連辯解。

  “你想不信給墮龍治好病?”顧懷明干脆攤牌,直接問。要是順著這位的意思,怕是一個小時都聊不到點子上。

  “想啊。”

  “我給你介紹一位,軍隊的,從軍馬到軍犬再到軍鴿,人家夏老就沒有不熟悉的。”

  夏老板,患者家屬也聽說過他的大名。

  “不是夏老板本人,是夏老板的學生,青出于藍,對了,冰雪節的吉祥物竹子,你知道吧。”

  “知道,那頭熊貓有點邪性,看起來跟人似的,不像是動物。”患者家屬道,“我雖然最近沒時間,可打開app,給我推送的就是竹子。

  說實話啊顧哥,我每次看見竹子都覺得它跟我家清風像。我感受不到其他的,但就那種氣質,通靈的氣質,看著就一模一樣。”

  “呵呵。”顧懷明笑了笑,“竹子,就是夏老板的學生養的,說養之前竹子根本不會野生,耳朵里挑出來的寄生蟲都好幾十條,再這么下去就得死在野外。”

  “啊?!”男人一怔。

  “羅博士接了這個活之后你再看竹子,那特么哪是野生動物,這狗東西簡直就成了精。對了,我家老板還帶竹子拍了個紀錄片,你看了么?”

  “看了幾眼,那是真的?!我還以為是后期制作出來的!”患者家屬更驚訝。

  顧懷明給他從頭到尾講了一遍,雖然有些簡略,但這事本來就離奇,再加上養泥鰍當寵物的人心里大多都信點什么,顧懷明還沒說完就已經跪了。

  “顧哥,顧哥,你是我親哥!”男人激動了起來。

  “我問問小羅博士,要是行,他來把你的問題解決,順便可以試試你家老爺子的問題。”

  “啊?我爸?梅奧都說治不了。”男人沮喪,搖頭。

  “靠,你是榆木疙瘩啊!梅奧梅奧,一邊說著梅奧一邊還要養靈寵。你咋不把你的靈寵送到梅奧診所看病呢?你這腦子也該換了。”

  “……”患者家屬愣住。

  他萬萬沒想到這之間竟然還有聯系。

  不過仔細想一想,顧懷明說的還真有道理。

  “你家泥鰍什么樣,給我看看。”

  “是墮龍!”

  “好好好,墮龍,清風,給我看看。”顧懷明無奈敷衍。

  患者家屬起身,拿著手機出門,估計是讓家里的人給錄個視頻。

  趁著這個時間,顧懷明撥通了羅浩的電話。

  “小羅,有事找你。”

  顧懷明也不啰嗦,把這面的情況講了一遍。

  “陳勇!”

  “怎么了?”

  “泥鰍能當靈寵么?”羅浩問道。

  “能啊,墮龍,招財的。還有別的用處,但大多都以招財為主,挺靈的。你想養?你不是有竹子了么,養墮龍干嘛,不如竹子。”

  “有個患者家里養了一條墮龍,說是生病了。”

  “哦,正常治,你把你獸醫的那套拿出來就行。沒什么特殊的,除非已經長龍鱗了,但那種墮龍國內十年沒見了。”

  “沒什么忌諱?”

  “沒有。”

  羅浩也沒捂話筒,他和陳勇之間的對話讓顧懷明聽的清清楚楚。

  “顧主任,我看一眼,要是行的話就治,沒多難。”

  “哦?一般是什么病?”

  “夏老板有個學生,研究養泥鰍,都是經濟型的養殖,常見的疾病包括赤皮病、腐皮病和小瓜蟲病。”

  顧懷明心里輕輕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小羅博士到底哪來的那么多精力,他似乎在醫學的各種延伸領域都所有建樹,自己這面說起泥鰍,他就直接給出常見病……

  顧懷明忽然一怔。

  玄學方面,羅浩問的陳勇,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他才說的什么赤皮病、腐皮病和小瓜蟲病。

  本來就毫無破綻、六邊形戰士的羅浩又一次進階了!

  媽的!

  顧懷明心里罵了一句。

  “那一會你看眼,患者家屬準備放棄,要是能治好的話有機會手術。”

  “害,患者家屬都準備放棄了,那咱別強求。”羅浩道。

  顧懷明啞然。

  這里面的彎彎繞他都懂,羅浩越是這么說,他就越是覺得羅浩有把握。

  醫不叩門,羅浩心里可沒那么多一定要治病救人的執念,找到自己就做個手術。

  找不到自己頭上,那就算了,毫不勉強。

  這個狗東西一點都沒有新技術在老板面前顯擺一下的想法,尤其是梅奧診所都說不能治的患者,他根本不會有什么爭雄的念頭。

  “小羅博士。”顧懷明沉聲道。

  “顧主任,您講。”

  “患者連梅奧診所都放棄了。”

  “梅奧啊,也就那么回事。

  前幾天有位在梅奧的師兄說,一個印度裔的助理醫師把一大堆患者的檢驗結果弄錯了,他剛一發火,那個印度裔的醫生的上級醫生找上門,把他一頓罵,憋氣的很。”

  顧懷明一怔。

  羅浩和下面的小醫生家長里短的八卦,他們可不會跟自己說這么多。

  “不管是哪,只要印度人多了,肯定沒什么好事。”羅浩笑道,“梅奧診所、克利夫蘭的確有無數大牛在,可架不住基層骨干已經被印度給滲透了。

  顧主任,爛了,爛透了,真的。”

  這都扯哪去了。

  “他愿意治,那就治,不愿意我也沒辦法,我這面也忙得很。”羅浩實話實說。

  “好吧。”顧懷明點了點頭,掛斷電話。

  羅浩也掛斷電話。

  “誰啊,怎么還顧主任親自打電話攛掇你去手術呢?”陳勇好奇。

  “估計是顧主任想看看用計算機算出來的數據準不準吧。”羅浩倒無所謂,“到哪弄一套自己的算力系統呢?總是蹭人家工大的不太好。”

  “你想的可真多。”陳勇問道,“我不知道那玩意到底要多少錢,但肯定不便宜就是了。而且吧,應該是國家出面解決,有私人的算力中心了么?”

  “錢是小事,里面還涉及很多東西。不行,只能走所里的手續了。”

  陳勇的口罩動了動,估計是對羅浩凡事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琢磨感到不爽快。

  一點年輕人的朝氣都沒有。

  羅浩也沒理會陳勇,而是坐下,拿起手機準備刷論文。

  手機響起,羅浩,原來是顧懷明拉了一個群,陌生人應該是患者家屬。

  一個視頻發到群里。

  羅浩,打開視頻,沒第一時間和那人客氣。

  陳勇湊過來,“呦呵,都養成淡金色的了!厲害啊。”

  “這玩意有說法么?”羅浩一邊看視頻里的泥鰍,一邊問道。

  “當然有,不過你不喜歡聽,我就不說了。”

  “勇哥,剛聽說這東西招財?”莊嫣問。

  “是啊,淡金色的,很少見。”

  “要不我在科里養?咱們組的泥鰍。”

  陳勇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莊嫣,這貨是想什么呢?小組模式養靈寵?估計也只有莊嫣這種外行才能有類似的想法。

細菌性爛鰓病  羅浩打出一行字。

  沒等對面反應,羅浩在手機上開始打字,速度極快。

  “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手速是和多少人同時聊天練出來的。”陳勇戲謔道。

  略有黑色,尤以頭部為甚,游動緩慢對外界刺激反應遲鈍,呼吸困難,食欲減退。鰓絲腐爛發白,尖端軟骨外露,鰓上有污泥,多黏液,鰓蓋有透明小孔。

  一行字發出去,對面才遲遲發來一條信息——羅博士,您是怎么判斷的?

  羅浩的回復和患者家屬的疑問放在一起,顯得格外古怪。

  但羅浩似乎并不覺得什么,繼續打字。

  用爛鰓靈散拌餌投喂,每千克體重1g,按5投餌量計,每千克飼料用本品20g,1天1次,連用3天。

  外用與內服相結合效果更好。

  外用土霉素35g/m3水藥浴,內服土霉素1g拌1kg飼料,投藥餌為1次/d,46d即可。

  羅博士,麻煩您幫著掌一眼,看看怎么治療。

  患者家屬和羅浩的話交織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有趣。

  “羅浩,你這么簡單粗暴么?”

  “養泥鰍的飼養戶、種植戶不要聽為什么,只想早點上藥,早點治好。”羅浩笑了笑,“哪有你們說的什么龍那么金貴。”

  “墮龍,墮龍!”陳勇強調。

  “知道了。”羅浩揮揮手。

  羅教授,我按照這個方案治療就行么?

  嗯,抓緊時間,細菌性爛鰓病的時間太長了。

  羅浩沒有埋怨,但陳勇和莊嫣的腦海里響起后面的話——怎么不早點來看。

  把手機關上,羅浩笑了笑。

  “羅浩,你的方案有譜么?”陳勇問道。

  “正常養殖還要用生石灰徹底清塘消毒或全池潑灑生石灰使池水呈25g/m3的濃度。

  魚種放養時用1020mg/L高錳酸鉀溶液浸泡1530min,或用23的食鹽水浸浴510min。”

  “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啥都不懂,就知道旺財。”羅浩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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