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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 老孟,小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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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6老孟,小孟?(第1/2頁)

  柴老板把銅鏡接過來,仔細把玩了一下,笑道,“老物件,有點東西,誰送你的?”

  “陳勇的師父。”

  羅浩笑瞇瞇的給柴老板講有錢補倉,沒錢補牙的故事。

  “老不修的,釣釣魚多好,非要去當金融消費者。他們這幫人就這樣,每個年代都要去習慣、適應、學習。”

  柴老板前后半句話互不搭調,但羅浩并不意外。從柴老板的話中羅浩大約和自己心里的想法相互印證,陳勇的師父和自家老板年輕時候大約有過一段交集。

  “你收著吧,這玩意我拿了一會就覺得心口發燙,的確是好東西。”

  “老板,您總夜釣……”

  “害。”柴老板把銅鏡放到羅浩腿上,等他停車的時候自己弄,“夜釣的多了,見過離奇的事情也多了,還要這東西辟邪?老子我陽氣旺得很,不怕。再說,老子能要你的東西?”

  說著,柴老板把銅鏡塞到羅浩手里。

  好吧,羅浩把銅鏡收回。

  柴老板一直通過車里的屏幕觀察周圍路人指指點點的表情,不過看多了也有些遺憾,“這要是在小區里轉一圈該多好。”

  “要不您那臺釣魚車再改一下?”

  “不用。”柴老板搖頭。

  “現在科技進步太快,各種新花樣、新概念也多。一年前送您的車,現在看就有些落伍了。”羅浩有些遺憾。

  “我就是開車玩,你那么上心做什么。給我講講,你現在各種項目怎么樣。你說你也是,專心一個項目多好,非要一口氣拿那么多項目。

  貪多嚼不爛,我還不敢說多,一旦多說點什么就感覺自己爹味十足,愿意說教。”

  羅浩心念一動,“老板,今天晚了,明天一早我去接您,咱去手術室看看。”

  “看什么?”

  “保密。”

  柴老板想了想,“是機器人的臨床應用么?那項目我建議你謹慎點。”

  “老板您都知道啊。”

  “我肯定要知道,否則你們鬧出什么破事多不好。你膽子真大!”柴老板撇嘴。

  “沒給患者做手術,現在還只到拉鉤、局部壓迫止血這方面。”羅浩小聲解釋。

  柴老板頷首,隨后關閉視頻,閉上眼睛想著什么。

  羅浩隱約能聽到自家老板在哼著定軍山。

這一封,書信來得巧,天助黃忠成功勞  來到哈動,已經晚上八點多,羅浩伺候著在熊貓館里喝了幾口茶。

  左面是羅浩,右面是竹子,大黑臥在身前,柴老板相當知足。

  手盤著竹子,品著茶。關上燈,看見天上的星河璀璨,仿佛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云臺站在一邊看的羨慕,眼吧眼望的羨慕。

  和老板告假,羅浩起身準備把那條魚送回去。

  云臺跟了出來。

  “羅浩,你這是特意給老板準備的?”云臺問道。

  “嘿,也不光是柴老板,還有周老板和其他人。只不過老板來的更多一些,他身體比周老板好,也愿意熱鬧。”

  “喂,我騎下竹子照個相。”

  “氣象?我看看啊,明天天晴,最高氣溫零下3度,最低氣溫零下12度。”

  羅浩說著,加快了腳步。

  “靠,羅浩你個狗東西!別跟我打岔,我不騎了還不行么。”

  聽云臺這么說,羅浩才緩了下來,笑呵呵的說道,“云教授,不是我小氣,我都舍不得,竹子可是我心坎里的寶貝。”

  “你個狗東西!”云臺追上來敲了羅浩兩拳,“給老板就舍得了?”

  “老板年紀都大了,尤其是周老板,受過傷,身體不好。”

  云臺沉默。

  “那面太遠,一會我不回來了,酒店就在隔壁,早點帶老板回去休息。”羅浩叮囑。

  “放心。”

  “明天一早我來接你們,不過手術就不上了,你跟陳勇做,我陪著老板轉轉。”

  “羅博士,你的機器人真的差不多了?”云臺問。

  “早著呢,誰跟你說差不多的?”

  “我看群里有人說起來,你們這面的機器人已經可以上臺做一些簡單的操作。”

  “瞎說的,要是機器人能用的話至少還要35年。現在?一點點嘗試罷了。就這,老板都嫌太快,不知道有多少反對的聲音都被老板壓下去。我這小身板,還是別給老板添太多麻煩的好。”

  羅浩說完,上車,回去放生。

  云臺看著黑漆漆的后備箱,這時候羅浩已經關閉了透明模式,完全看不見那條魚。

  可云臺心里面似乎能看見,那條魚緩緩的游著,有些開心。

  第二天一早,羅浩接著柴老板和云臺去醫院。

  周末的外請專家手術,介入導管室早就準備好了。這小一年的時間,云臺過來做了40多例幼兒頜面部血管瘤介入栓塞術,一切流程早都捋順。

  來到手術室,正換衣服,一人推門進來。

  “柴老板好,換衣服呢。”

  “嗯,這位是?”柴老板瞥了一眼,來的人比陳勇還要精致一些,看著不像是真人,倒像是漫畫的二次元被變成三次元。

  因為太過于完美,導致不像真人,所以看見的人都怔了下。

  “機器人?!”柴老板馬上意識到問題所在。

  羅浩微笑,“說話還是有問題,見老板之后不能這么隨意的說話。”

  “是,羅教授。”那人束手站在一邊。

  動作略有些許生硬,可不仔細看的話,并不會意識到。

  柴老板盯著機器人看了很久,想到一個形容詞——腦梗后遺癥,并不是很嚴重的那種。

  要通血管、針灸嘍,柴老板想著,臉上洋溢出笑容。

  沒想到小螺號這面的進度這么快,以至于機器人進來打招呼自己竟然沒有發覺。

  但就這活動度,做點糙活沒事,上臺做手術就差了點,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把精細度調高。

  柴老板上下打量機器人,搖了搖頭,“太俊美了,不適合醫院,盡量普通一點。”

  “這也太好看了吧。”云臺上下打量機器人,感慨道,“莫辯雌雄,真是擊中了我的審美。”

  “書童,那是舊社會才有的。”柴老板鄙夷道,“把你審美掰回來。”

  “嘿嘿。”云臺也就是半真半假開個玩笑。

  “老板,我也覺得有點太好看了。”羅浩點頭,認真的接住柴老板的那句話,“您說之前,我只是覺得哪里有點別扭,但現在知道了。”

  “好看點不是應該的么,你們那個普外科的主任叫什么來著?”云臺問。

  “陳巖陳主任。”

  “對,一臉絡腮胡子,一身護心毛,我看有一次他站在后面看不見屏幕,急的直揪護心毛。”

  “哈哈哈。”

  “輕點弄,真毛囊感染了也麻煩。”柴老板一邊嘮叨著,一邊上下打量機器人,“它叫什么?”

  “老板,因為迭代比較快,所以沒給起名字。有了名字,就有了羈絆。”

  “扯淡,沒名字你怎么稱呼它。機器人,也算是一種亞人,別高高在上的。”

  羅浩嘆了口氣。

  老板的真這身爹味兒真濃,濃的化不開。

  不過羅浩轉念之間想到葉青青的機器人,“老板,竹子的孩子和秦嶺那面約定只能回來4個,在哈動養著。從竹大到竹四,要不試驗型機器人統一叫竹五?”

  “嗯,行。”

  云臺一咧嘴,這一老一小起名字是真糊弄啊。

  哪管叫葡萄糖也好啊,要不就6542,總比竹子的大兒子叫竹大,二兒子叫竹二以此類推要強。

  真是一點都不走心。

  “老板,您看老孟怎么樣?”羅浩開了個玩笑,自己肯定不能搶葉青青的機器人的名字,“老孟方正,看著是普通人,但耐看,而且能給人一種安全感、信任感。”

  “嗯,他不錯。”柴老點了頭。

  羅浩眼前一亮,“那外表和老孟一樣的機器人統一叫小孟吧,也別按照現在的老孟做,按他年輕時候做。”

  柴老板點了點頭,去給機器人查體,相當好信兒。

  上次看見機器人的時候柴老板血壓都高了,導致逆行性遺忘了很多東西,這回看個夠。

  “老板,剛說到的陳主任一會想來看看您。”

  “看我干什么?”

  “您可是普外科的老祖宗,陳主任這不是想來說幾句話么。就算是不說話,在您身邊站站,拍張照片也是好的。”

  “能顯擺一輩子,以后抱著孫子,能給孫子講倆點。”羅浩補充道。

  “行啊,大周末的,愿意來就來吧。”

  進了手術室,云臺和陳勇進去手術,柴老板坐在椅子上看著。

  他不會做介入手術,但局部解剖已臻化境,看總是能看懂的。

  不過涉及到專業手術,柴老板的爹味兒煙消云散,不再置喙,只是靜靜的看著。

  很快,陳巖換衣服進來,一臉拘謹,和柴老板說了兩句話。

  柴老板很明顯對應付這種情況相當擅長,很貼心的讓陳巖坐下,問了問這面的情況,說了幾句勉勵的話。

  羅浩留了幾十張照片,到時候都發給陳巖。

  能和柴老板一起合影,陳巖家里的祖墳都冒青煙。

  “你們這代人屬于享福的一代人。”柴老板把正事忙完,笑呵呵的感慨著。

  “老板,都一樣,我這代人能接觸到更新鮮的東西。”

  “你懂什么,醫改,再晉職稱,要隨機抽調30份從前的病歷。看后臺數據,不能修改。”

  我艸!

  陳巖一下子愣住。

  柴老板隨便閑聊,竟然說出了醫改后的某些事情!

  為什么要隨機抽30份病歷?肯定是不想那么多人晉級,因為按照現在三明治的說法,副高職和主治拿錢不一樣。

  難怪。

  “后臺資料那么多,還得到當地去,沒那么認真吧。”羅浩道。

  “準備新的病歷?做舊?都考慮到了。”柴老板淡淡說道,“以后晉級,你們這還好說,帝都要做兩個鑒定,紙張鑒定和字跡堅定。”

  “造紙所跟著,不同批次的a4紙有區別,聽說抓到造假,510年不允許晉級。”

  連羅浩都愣住。

  這么嚴格么?

  “老板,另外一個呢?字跡鑒定?是打印機打印的區別么?”

  “嗯,比如說羅浩的羅字,上面那一豎聯想打印30個墨點,惠普打印35個墨點。諸如此類,醫生哪會這個。”

  羅浩啞然。

  “你手底下是不是有個老主治?”

  “是,他……在傳染病院應該有病歷不合格。在我這面,每一份病歷我都看,應該沒問題。”

  “嗯。”柴老板淡淡的點了點頭,也沒說更多的信息。

  陳巖豎著耳朵聽,都聽傻了。

  以后晉級要從既往病歷中抽調30份!

  這事兒是人能想出來的么!

  為了一時不給更多的錢,掐斷了無數人上升途徑,這無異于飲鴆止渴。

  “我正在提意見,不過估計沒人聽。”柴老板嘆了口氣,“咱中國人講的就是個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你不讓人晉級,搞什么搞。真把所有醫生的心氣兒都搞沒了,醫療體系崩塌怎么辦。”

  “老板,您別生氣,別生氣。”羅浩連忙勸到。

  真要是老板氣出心梗,那可咋整。

  羅浩給陳巖使了個眼神,也不管自家老板說起這事兒是不是因為要幫孟良人一把。

  真要是文件下來,自己再想辦法,現在看著老板是真生氣了。

  陳巖倒也機靈,“柴老板,兒孫自有兒孫福,沒事。我今天來,主要是有個患者診斷不清,想請您掌一眼。”

  柴老板鄙夷的看了一眼羅浩,“別以為我老眼昏花,不知道你們玩什么鬼把戲。”

  “什么病人,我看一眼,要是難度不夠,陳主任是吧。”

  陳主任是吧,這五個字像是五道炸雷一樣,落在陳巖的心頭,把他炸的外焦里嫩。

  柴老板這是要把氣撒到自己身上的節奏。

  媽耶!

  陳巖彎腰,他個子本來就矮,此時彎腰,還沒坐在沙發上柴老高。

  “老板,你別那么嚴肅。”羅浩湊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幫掌一眼。”

  “說吧,什么患者?”柴老板盯著陳巖,竟然不揉沙子,一點準備的時間都不給陳巖。

  陳巖有些慌亂,柴老板目光如電,死死的看著自己,像是兩把刀子。

  再加上本身的身份和地位,自己學的教科書都是柴老板編寫的,種種夾雜在一起,陳巖下意識的說道,“柴老,是一個17歲的女患者,5年前做過闌尾切除術,這次自訴右下腹疼痛入院。”

  柴老的目光柔和了一點,但還是宛如實質一般落在陳巖的身上。

  陳巖緩了緩神,整理了一下思路。

  剛剛只是簡介,既然柴老板不說話,那意味著他想要聽下去。

  “患者自述緣于1年前無明顯誘因出現右下腹疼痛,疼痛為持續性脹痛,陣發加重,尚能忍受,未行檢查治療、無發熱、寒戰,無惡心、嘔吐,無尿頻、尿急、尿痛,無便血及黑便。

  后上述癥狀間斷發作,可自行緩解,未予以重視。

  5天前上述癥狀再發加重,為進一步診療來我院,門診醫師檢查后以“腹痛、鬧尾殘株炎?”為診斷收入我科。”

  陳巖不愧是主任,情急之下把首次病程記錄都背下來。

  也不是背,相當于他口述了一遍。畢竟都是臨床摸爬滾打出來的,這點事兒只要冷靜下來,還難不住陳巖。

  哪怕和下級醫生書寫有差別,那也沒關系。

  見柴老的表情又和善了一些,陳巖繼續說查體與輔助檢查。

  不過b超和ct都否定了闌尾殘株炎的診斷,現在陳巖考慮小患者應該是高三,學習壓力大,對高考有畏懼心理,所以有些主觀感受。

  他說的很隱晦,沒有主動提患者是“裝病”。

  “嗯,裝病我倒遇見過。有個男性患者無名原因發熱,溫度倒也不高,37.8度左右。查了將近一個月也沒結論,后來找我去會診,我注意到患者有個搪瓷缸子,每天都抱著。”

  “熱水,手熱,握住體溫計的水銀頭?”羅浩很簡略的問道。

  “是。”柴老板微微一笑,“裝病么,很常見,不過你說的情況未必是裝病,我去看一眼。”

  說著,柴老板站起來。

  他看了一眼竹五,竹五有些茫然。

  還是和真正的人類相差很多,但柴老板相信只要竹五出現了,必然會在短時間內取得大幅度的——進化。

  這是必然的。

  換衣服,直奔胃腸外科。

  一路上陳巖數次給羅浩使眼神,但羅浩都想沒看見似的,低著頭和柴老板不斷交流著有可能的病情。

  聽他們做鑒別診斷都已經診斷到了腫瘤和風濕免疫類疾病上,陳巖欲哭無淚。

  那姑娘就是壓力太大,有逃避心理。

  雖然沒有確定診斷,但陳巖就是這么認為的。

  因為這個患者太年輕,還是高三的敏感期,家里特別重視,所以陳巖每次查體都自己親手查。

  正因為陳巖自己查體,所以發現了問題。

  壓痛時有時無,有時候自己和患者聊聊天,她的疼痛就輕了很多。

  這是很典型的裝病,或者說是精神癥狀。

  不過陳巖也沒有動不動就說人是精神病的做法,只是讓保守治療,觀察一段時間。

  但奇怪的是住院期間那姑娘還掛著耳機,每天坐在床頭柜前讀書。

  陳巖心中忐忑,但一想到有小羅教授在,他就好受了一點。

  哪怕得罪了柴老板也不怕,畢竟是小羅教授的關系,自己只要抱住這根大腿就好。

  至于柴老板,照片都找了,以后自己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柴老板還能管得著?

  想明白后,陳巖的情緒穩定下來。

  那個小患者讓柴老板幫掌一眼也好,畢竟是高三的學生。

  當過父母的都知道高三這一年意味著什么。

  陳巖手下有個帶組教授,孩子高三那年他一年沒做手術,整個人緊張焦慮到了極點,依陳巖的意思,教授應該送去精神病院看看焦慮癥。

  孩子高考順利,第二年他就好了,整個人樂滋滋的,恢復了以往的溫和。

  來到病區,柴老板和羅浩一樣,沒先去看患者,而是看了各種輔助檢查的資料。

  全都是陰性,白細胞、分葉都沒有增高,b超、ct也都未見異常。

  柴老板來到病房,給患者查體。

  “你準備考什么學校啊。”

  小患者蜷起腿,等著查體,柴老板搓手,和她閑聊。

  “我爸媽想讓我學醫,我不想。”

  “為什么呀。”

  “醫生要考博士,幾證合一的,麻煩的要命。最關鍵是畢業的晚,我同學都結婚了,我還上學呢,要多無聊有多無聊。”

  她正說著,柴老板把手搭在上腹部。

  “涼不涼?”

  “不涼。”小姑娘微笑。

  “那就好,你可以考我們學校的八年制本碩博連讀,畢業才25、6歲,你看羅博士,畢業后還能回老家玩兩年,然后再來醫大一院帶組。”

  “啊?”

  小姑娘一愣。

  這時候柴老板的手已經壓在右下腹。

  小姑娘沒感覺到疼,而是看著羅浩,“醫生,您是協和的?”

  “嗯,這位是普外科的老專家,教科書都是他寫的。”羅浩這才淡淡的介紹了一下柴老板。

  “呀!”小姑娘驚呼。

  的確,只有醫療行業普通人能看見這個行業金字塔最頂端的人。

  而且是國內醫療行業。

  柴老板這種國寶級的醫生彎著腰,面帶和藹的微笑給普通的小患者查體,這種事兒放在其他國家、其他行業都是不可思議的。

  就像是……喬布斯給人修手機,手機貼膜一樣。

  “行,問題不大,一會要做個腸鏡。你吃飯了么?”

  “已經好幾天沒吃飯沒喝水了。”小姑娘愁眉苦臉的說道。

  “灌腸,準備做腸鏡。”柴老板說著,走出病房。

  “柴老,您怎么考慮的?”

  “影像上有提示,不是你們影像醫生的失誤,也不是你沒看出來,我也只是懷疑。”柴老板先幫醫大一院開脫。

  哪跟哪啊,ct影像陳巖看過很多次,剛剛還陪著柴老板看了一次。

  完全沒有問題。

  “陳主任,老板懷疑是絳蟲病。”

  “ct影像上幾乎不顯影,但準確說是幾乎,要是仔細看的話,應該有所疑問,要做腸鏡排查。”

  “就在闌尾附近,您這面下醫囑,一會我給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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