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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羅浩,年二七,與狄戰于馬州,陷陣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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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任務,而是種族……種族被動技能?

  羅浩看見自己的屬性面板數據全部暴增,甚至包括幸運值,都從132510(祥瑞)提升到163510(祥瑞)。

  狂化么?還是冷靜狂化?

  羅浩已經再次進入心流狀態。

  在種族技能冷靜狂化的加持下,羅浩發現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的進入普通心流狀態。

  還不夠!

  他隨即點開系統技能心流。

  再加上種族被動技能——冷靜狂化,羅浩沒有逃,徑直沖了上去。

  “該死的蟑螂!F!”遠處,查克·馬威尼組裝完槍械,趴在地上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瞄準鏡里,那個黃皮膚的年輕人身后的車輛已經咬住他。

  這回他插翅難飛!

  一個多小時的追擊戰,狙擊隊伍換了至少7次位置。

  但鎖定后,卻又每每被那個黃皮膚的年輕人躲開。

  作為軍方精銳狙擊手,查克·馬威尼從來沒碰到過這么棘手的對手。

  正常情況下,只要被咬住,瞄準鏡里對準,扣動扳機,查克·馬威尼就能看見對方身上升起一朵鮮紅的花。

  可今天晚上查克·馬威尼像是遇到了超自然力量一樣,每次在瞄準鏡里看見黃皮膚的年輕人后,他的身影都會模糊,讓查克·馬威尼很難精準捕捉到目標位置。

  真是見了鬼!

  不過現在步兵班已經跟上,遠近結合,那個黃皮膚的小子肯定要轉身逃走。

  查克·馬威尼在狙擊上有著超出常人的天賦以及臨場經驗。

  他已經掌握了黃皮膚小子的速度。

  這次狙擊,查克·馬威尼沒有瞄準那個黃皮膚的小子,而是把槍口對準他身后。

  估算距離,只要那個該死的黃皮膚的小子轉身逃走,肯定要撞上自己的子彈。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然而,當查克·馬威尼調整好呼吸,整個人進入最佳狀態后,他卻沒在瞄準鏡里看見人影。

  人呢?

  人呢!

  2秒后,查克·馬威尼駭然看見那個黃皮膚的小子手里握著的斯普林菲爾德武器局型手槍冒著青煙,正拎著福特suv里的人……不,尸體!

  他在挨個補槍。

  查克·馬威尼的瞳孔急劇縮小。

  發生了什么?!

  在阿富汗類似的小型戰斗查克·馬威尼經歷過至少50次,他和陸戰班組配合默契,每次都能干掉那些讓人棘手的家伙。

  可他卻從來沒見過像黃皮膚的小子一樣的存在。

  2秒,最多3秒,一隊人就死了?

  而那個黃皮膚的小子竟然在冷漠、冷酷的逐一補槍。

  一朵朵鮮花盛開。

  直到最后一槍,黃皮膚的小子抬起頭,看著自己。

  查克·馬威尼在瞄準鏡里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他沒有開槍,因為他不知道對方的身影為什么是模糊的,即便貿然開槍的話也不會命中對手,反而會暴露自己的位置。

  可是在瞄準鏡里,那個黃皮膚的小子好像笑了一下,他隨后抬起手,手里沒有槍。

  伸出手指,假做是一柄槍,對著自己“砰”了一下。

  查克·馬威尼下意識挪開眼睛,迅速用手捂住瞄準鏡。

  一顆心砰砰砰的跳動著,查克·馬威尼甚至感覺那一刻自己被死亡籠罩。

  雖然對方只是“作勢”給了自己一槍,但查克·馬威尼偏偏就覺得自己已經被命中。

  一槍,入魂,正中眉心。

  見鬼!

  當查克·馬威尼拿起望遠鏡的時候,那個該死的黃皮膚的小子的身影已經消失。

  而現場有兩個人正在摸尸。

  他們的腳步虛浮,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查克·馬威尼心里大罵,巴爾的摩到處都是那種淡淡的臭味!自己今天看東西模糊,一定是受了這種味道的影響。

  狹巷,短兵,相接。

  羅浩完勝。

  羅浩,年二七,與狄戰于馬州,斬首四級。

  留下一段話后,羅浩揚長而去。

  種族被動技能——冷靜狂化好用到爆。

  所有數據大幅度提升,至今羅浩還沒覺察到冷靜狂化有什么副作用,系統也沒有提示。

  不管了,哪怕有副作用跟自己也沒有多少關系。

  羅浩只希望冷靜狂化的時間能長一點,再長一點。

  離開狹巷短兵相接處,羅浩關閉幻視,瞥了一眼系統面板。

  系統沒有提示冷靜狂化的時間。

  難道說自己當時殺一個夠本、殺倆賺一個的念頭觸動了種族被動天賦技能?

  這倒是有可能。

  冷靜狂化這個被動技能太逆天,平時也用不到,羅浩從來沒想過自己身體里還蘊藏著這么強大的一股力量。

  這是一股可以隨時讓自己進入心流狀態的強大力量!

  去不了巴爾的摩內港,羅浩的計劃被打的粉碎。

  不過羅浩也不在乎,間斷開啟幻視,一直開啟隱匿,估算著經驗值能扛多久,羅浩和對方打起了巷戰。

  已經狂化的羅浩似乎是天生就為了巷戰而生的戰士,雖然他第一次來到巴爾的摩,沒有一條街區是熟悉的,但羅浩偏偏如魚得水。

  夜已深。

  草坪周圍有激光設備,不時空氣中會冒氣一團微小的火花。

  激光滅蚊設備把草坪附近的蚊子清理的干干凈凈。

  蟬鳴聲響著,夏日的午夜本應舒適,但老人的表情已經凝重。

  屏幕里看不見狹巷短兵相接的戰況,只有紅色標記代表羅浩,綠色標記代表追兵。

  原本老人認為這個荒謬的事情會在10分鐘內結束。

  但一個10分鐘過去,兩個10分鐘過去,到現在10幾個10分鐘都已經過去。

  紅色點在屏幕上若隱若現,消失的綠色越來越多。

  老人是不信羅浩能殺光所有人的,只是他爆發出的強悍戰斗力讓他想到了什么。

  就像是他和羅浩對話的時候說的那樣,分辨黃種人國籍的方式很簡單,那些來自中國的人看見身著軍裝的自己的時候,眼神里遏制不住會迸發出來一種躍躍欲試的“錯覺”。

  對,就是躍躍欲試。

  這種目光在不久前,他在羅浩的眼睛里見到了。

  該死的家伙。

  老人默默的看著屏幕,要不是有c4系統,他怕是已經到了巴爾的摩內港,然后偷偷的上船,和貨物一起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巴爾的摩。

  但哪怕有世界頂級的c4系統,能“預知”到他下一步的去向,卻依舊無法順利把他干掉。

  畢竟這里是巴爾的摩,不是阿富汗,也不是伊拉克,不能隨意用一些威力巨大的東西。

  該死!

  今天晚上,老人已經不知道罵過多少次該死。

  “先生。”身邊的人聯系完,束手站在老人身邊。

  “有什么計劃。”老人淡淡說道。

  “c4給出最好的計劃——把他逼到巴爾的摩大橋。”那人沉聲說道,“他就像是城市里的老鼠一樣,難以捕捉。他可以借助整個城市的建筑作為他的掩體,到現在我們已經誤傷了32個路人。”

  “巴爾的摩大橋附近空曠,利于狙擊手設伏。而c4給出的方案還有征用一艘貨輪,對他進行意想不到的伏擊。”

  老人沒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他已經累了,身心俱疲。

  原本老人以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下午茶,就像這些年所有的暗殺一樣,簡簡單單就能讓那個叫羅浩的醫生變成新聞里的一行字。

  可新聞發布了,羅浩卻遲遲不肯變成一行字,甚至還給行動部門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真是該死啊,老人心里想著。

  他從不懷疑c4的正確性,當年找不到的本·拉登就是c4在茫茫如海的資料里自行推斷出來藏身之處的。

  C4已經給了計劃,應該是照顧到方方面面后得出來的最優解。

  巴爾的摩大橋么?真是個好地方。

  以后有時間自己要去巴爾的摩大橋,看看那個小家伙死的地方。

  2個小時后。

  羅浩沒有覺察到疲倦。

  冷靜狂化還在開啟著,它沒有帶來任何負面效果,就那么冷靜的掛在系統面板上。

  仿佛和它的名字一樣——冷靜狂化,冷靜的狂暴,永無止境。

  它不是系統技能,有著各式各樣的限制。

  它是種族天賦,刻在羅浩dna里的傳承。

  羅浩很冷靜,他已經覺察到對方的意圖。

  就像最開始一樣,對方在把自己往一個位置逼去,估計那里的話對方要撒網捕捉到自己這條小魚。

  而只要不著急,不在乎普通人的傷亡,自己總會落網。

  在無視普通人生命的這一點上,對方展現出極強的專業性。

  羅浩甚至都沒再看到有福特suv出現在射程之內,只有不知藏身何處的狙擊手的槍聲間斷響起。

  經過一段時間的試探,羅浩很清楚對方的意圖,對方也沒有試圖掩藏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巨大的實力差距并不是系統的加強與血脈中隱藏天賦的加成能彌補的。

  天時地利,羅浩都沒有。

  漸漸地,羅浩看見了巴爾的摩大橋。

  黑夜中,巴爾的摩大橋就像是一只怪獸似的伏在水面上。

  那就是自己離開這個世界的地方么?

  羅浩有些無奈。

  但要是不躲避的話,或許下一秒就要死在巴爾的摩街頭,成為新聞的佐證。

  至于是泥頭車還是背部中槍自殺身亡,他們不會在意。

  越是荒謬,就越是能彰顯力量。

  或許這也是他們的種族技能。

  這是民族認知上的差異,羅浩漸漸的越來越明白他們行為做事的方式。

  熬了幾個小時,從太陽西沉,一直到午夜時分,之前積累的海量經驗值已經在隱匿與幻視中消耗的差不多了。

  要不是有種族天賦加成,羅浩知道自己早就死在巴爾的摩街頭。

  現在系統空間里只有一張經過催化后合成的超級霉運符。

  但羅浩根本看不見人影,霉運符的作用范圍最多千米,效果也未知。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召喚符。

  羅浩試圖召喚竹子。

  可這張符和羅浩想象中不一樣,竹子并沒有被羅浩召喚來。

  所謂靈寵,也就那么回事,根本不是想象中的樣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羅浩被無力感縈繞全身,他已經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扛一秒是一秒,這是羅浩最后的倔強。

  身邊的墻壁間斷被狙擊槍的子彈掀起塵土,羅浩一秒都沒有停,只要一停,至少有3柄狙擊槍的瞄準鏡會落在自己身上。

  直到上了巴爾的摩大橋,借著兩根鋼柱擋住狙擊手的視野,羅浩這才有了片刻喘息之機。

  海浪聲傳來,像是拍打在羅浩心頭一樣,一陣又一陣的心悸。

  什么三青、杰青、最年輕的院士、三院院士,羅浩自己規劃好的成長路徑在三青就這樣忽然間戛然而止。

  真想給母上大人打個電話,真想給大妮子打個電話,羅浩心里有著無數想做的事兒。

  可現在他一件事都做不好。

  “tui!”羅浩tui了一口。

  早知道對方能精準預測到自己的行動軌跡,手機不丟就好了。

  自己剩下的時間已經論分鐘甚至論秒計算了,對方無論通過什么手段攻擊,自己身陷絕境,還是絕境中的絕境,都插翅難逃。

  可惜。

  還有那么多事兒沒做。

  羅浩現在只后悔沒有給那個老人來一發霉運符,導致自己現在手握霉運符都無處施展。

  還是沒經驗,羅浩甚至有些惋惜,自己在老人發布死亡通知的時候還覺得對方有可能只是開玩笑。

  羅浩深深的吁了口氣。

  感知在冷靜狂化的作用下覆蓋的面積更大,羅浩已經能感受到對方在蠢蠢欲動。

  估計還有幾分鐘對方就要展開決戰。

  而自己已經山窮水盡。

  羅浩覺得無聊,聽著水流聲,腦海一片空白,輕聲唱到,“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

  唱著唱著,羅浩鼻子有點酸。

  可惜了。

  哪怕是開了掛,個體力量也極為有限。

  面對龐大的機器,自己無能為力,根本逃不走。

  好在已經夠本了,羅浩只能用此來安慰自己。

  感知到危險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目力范圍內,有一艘貨輪駛來。

  貨輪上,隱蔽的暗影角落里,羅浩隱約看見有人正在瞄準自己。

  羅浩把所有技能都打開,也不準備留下什么,該用的都用掉,總不能留給敵人才是。

  他就像是獨自堅守陣地的戰士,燒毀文件,砸爛不用的槍械似的。

  霉運符夠不到那艘貨輪,羅浩干脆直接扔出去,砸在巴爾的摩大橋上。

  用不掉的都毀了,反正也帶不到下面去。

  下一秒,羅浩愣住。

  在羅浩的意識里,霉運符是用在人身上的,倒霉倒霉,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他從來沒想過霉運符能用在毫無溫度的鋼鐵上。

  但事實卻讓羅浩目瞪口呆。

  隨著被催化、合成后的霉運符落下,一道藍色的光弧出現在巴爾的摩大橋上。

  光弧像是銀蛇一般游走,無聲無息,但羅浩耳邊卻仿佛能聽到沙沙聲。

  只是光弧的顏色有些詭異,像是一部恐怖片。

  很快,所有的光弧深入巴爾的摩大橋。羅浩感知到大橋在顫抖,不知道哪里升起的黑氣籠罩在大橋四周,氤氳蕩漾,詭異離奇。

  第一個被霉運符命中的倒霉鬼是自己給治了病還要投訴自己的玻尿酸男。

  他后來好像被婁老板攆走了。

  第二個是章教授。

  沒想到第三個竟然是巴爾的摩大橋,它承受的還是催化、合成后最強大的一張霉運符。

  羅浩一怔,一股生機出現在心底。

  要是這樣的話,天知道會有什么變數。

  “砰”

  迎面一槍,卻沒有命中羅浩,而是打在羅浩身邊巴爾的摩大橋的鋼梁上。

  貨輪上也有狙擊手,羅浩清楚的看到。

  但此時此刻羅浩卻有一種古怪的念頭,狙擊手之類的已經不重要了。

  黑霧蔓延,雙向奔赴,貨輪駛入肉眼難以察覺的黑色霧氣之中。

  下一秒,貨輪上所有的燈同時熄滅。

  貨輪似乎也失去了方向,龐大的船身開始搖晃。

  還能這樣?

  竟然還能這樣!

  羅浩怔怔的看著那艘貨輪。

  不光是巴爾的摩大橋,連同駛入氤氳黑氣之中的貨輪都開始“倒霉”。

  貨輪上的船員在拼命自救,大呼小叫,遠遠的看去,應該是印度人。

  印度啊,羅浩笑了。

  論不專業,他們可是最專業的。

  沒多久,大約5秒后,船員啟動應急電源,貨輪上的燈光再次亮起。

  但和羅浩的刻板印象沒有一點區別,論不專業,印度裔是最專業的。

  啟動應急電力后不到2秒,貨輪上的燈光再次熄滅,整艘貨輪也不受控制,直接撞向巴爾的摩大橋。

  羅浩曾遠遠的看見過巴爾的摩大橋的全貌,設計的很合理,哪怕貨輪橫著過來,也撞不上橋墩。

  建成后這么多年,每天走那么多船只,也沒見出過事兒。

  這不是有霉運符么。

  羅浩微笑。

  原來還有這種情況,自己不僅拉了幾個墊背的倒霉蛋,最后還能拉著巴爾的摩大橋一起走。

  值了!

  羅浩開心起來。

  羅浩,年二七,與狄戰于馬州,陷陣于此。

  羅浩在巴爾的摩大橋上留下陷陣的字樣。

  先登、陷陣、斬將、奪旗,可以換來族譜單開一頁。

  羅浩終于釋懷,不在遺憾。

  他一點都不懷疑那艘貨輪會“碰巧”把巴爾的摩大橋撞塌。

  霉運符,加強版的霉運符在起作用,羅浩甚至在靈魂深處能聽到巴爾的摩大橋的慘叫。

  撞塌了自己也要死,但畢竟是陷陣,羅浩覺得值當。

  還有什么?

  最后剩了一張召喚符。

  自己死了,竹子也要死,這是羅浩的遺憾。

  可惜,羅浩不是修士,根本不知道竹子到底是怎么成為自己的靈寵的,自然也沒辦法解除。

  至于什么“契約”這類西方式的說法,羅浩更是找不到在哪。

  召喚符也不能把竹子召喚過來,羅浩放棄了這個想法。

  看著搖搖晃晃直奔著巴爾的摩大橋沖過來的貨輪,羅浩心里一片安靜。

  就到這兒了,那就這樣吧。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又或許是種族隱藏天賦,連系統都無法給出判定的高等級種族天賦,羅浩在貨輪撞到巴爾的摩大橋橋墩之前召喚符。

  系統界面忽然有了改變。

  可供召喚的魚類——……

  嗯?召喚符是這么用的么?

  羅浩一怔。

  之前羅浩只想著召喚竹子,然后像蚩尤一樣騎著竹子鏖戰,最后和竹子一起戰死沙場。

  沒想到召喚符是這么用的,之前自己的用法不對。

  羅浩來不及腹誹系統,都沒有個新手教程,他開始一目十行的挑選召喚魚類。

  大白鯊!

  美國東海岸特有的大白鯊,5米左右的身體,體重一頓。

  就它了!

  再大的海洋生物,也進不來。

  大白鯊,召喚符消失。

  隱隱的,羅浩聽到水天之際仿佛傳來一聲回應。

  羅浩也不知道會有什么用,但總好過束手待斃。

  貨輪上的人慌亂,但電源已經不再提供電,動力系統關閉,整艘貨輪就像是命運的安排一樣,徑直撞向巴爾的摩的橋墩。

  仿佛計算好的一樣。

  就算是計算好的,在一群印度裔船員的操控下,應該都沒辦法這么精準。

  羅浩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福特suv的聲音從巴爾的摩大橋兩側傳來,沒有警笛,只有肅殺。

  可現在羅浩只覺得他們可笑。

  現在沖上來的人,估計都要跟著巴爾的摩大橋一起掉到海里。

  至于能不能活,要看他們的命了。

  瞥了一眼幸運值,163510(祥瑞),羅浩唇角上揚,ak都壓不住。

  比命好,自己從來沒怕過誰。

  更何況自己還有陳勇的祈福以及竹子的祥瑞加成。

  系統空間空空如也,羅浩最后的底牌也已經打開。

  隨著貨船進入幻視的范圍,很快所有船員都開始撞了鬼一樣做出各種不同的舉動。

  沒人管貨船會不會撞巴爾的摩大橋,他們也沒這個能力。

  貨船不出意外的撞在巴爾的摩大橋的橋墩上。

  令人牙酸耳澀的聲音傳來,不絕于耳。

  橋身坍塌。

  羅浩一躍而起,在那艘不知名的貨船上打了個滾,隨后忍著劇痛跳到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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