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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 蝴蝶寶貝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白衣披甲

  監測到異常基因。

  監測到異常基因。

  監測到異常基因。

  羅浩皺眉,面色凝重。

  這回有系統蓋戳認證,可以證明陳勇的御獸決是如假包換的術法。

  不過異常基因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羅浩不懂系統的警告到底是什么意思。

  系統閃爍紅光戛然而止,一股暖流洋溢全身。

  之前的警告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而到底發生了什么改變羅浩也沒發現。

  就這?

  就這?

  羅浩腦海里閃爍著無數的問號。

  到底發生了什么?

  羅浩下意識活動了一下身體,沒覺得有什么改變。

  目光落在系統面板上,羅浩一下子愣住。

  幸運值132510(祥瑞)。

  祥瑞?!

  這是個什么鬼?羅浩迅速回憶,大熊貓網傳是蚩尤的坐騎,號稱食鐵獸,算是兵主的坐騎,應該是兇獸才是,怎么算祥瑞呢。

  看著自己幸運值后面一連串的“標識”,羅浩覺得有些荒謬。

  尤其是祥瑞有10點幸運加成,讓羅浩有些無語。

  但幸運值提升就好,而且根據羅浩的經驗,陳勇每次升級、祈福后自己的運氣好的不是一點半點。

  絕對不會只有5那么簡單。

  類比下來,祥瑞加成也絕對不會“僅僅”10。

  沒想到竹子竟然還能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一個大禮包。

  羅浩還記得書里面說主人和靈獸之間可以有某些共享,他沉心靜氣體會了一下,發現都是扯淡。

  一點新鮮的感受都沒有。

  如果竹子異常死亡,估計祥瑞10也就沒了。

  原來是這樣。

俗話說男人至死是少年  羅浩接起電話。

  “羅浩,你有什么感覺么?”陳勇的聲音疲憊不堪,但強撐著,言語之中有些焦急。

  “沒感覺,你那面完事了么。”羅浩平靜說道。

  “嗯?怎么會沒有感覺?”陳勇疑惑。

  “如果非要說有改變的話,我覺得運氣又好了。就是一種感覺,你懂的。”

  “大熊貓是祥瑞,就竹子這樣,哪怕比不上黃河水清,也屬于一等一的祥瑞。你運氣肯定會越來越好,放心吧。”陳勇有些不耐煩。

  “那我該有什么改變?”羅浩試探著問道。

  “我哪知道。”陳勇有些失落,“掛了,我歇歇。幸好竹子有良心,對我和以前一樣,要不然我得多傷心。”

  掛斷電話,羅浩看著132510(祥瑞)的幸運值,嘴角露出一絲笑。

  強悍!

  羅浩心里夸了夸自己。

  雖然年少沉穩,但羅浩看見自己的幸運值也頗為驕傲。

  畢竟十幾點幸運值就可以讓自己財務自由,如果不是后面遇到一些事情的話,羅浩完全可以躺平。

  現在不光屬性點翻倍,還有陳勇的祈福和竹子的祥瑞加成。

  羅浩感覺自己有點飄。

  飄才是正常的,羅浩畢竟還年輕,氣盛。幸運值已經高出天際,現在還有祥瑞加成,羅浩真有一種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的感覺。

  來到醫院,羅浩在門口遇到了沈自在。

  昨天晚上喝酒喝到很晚,沈自在眼圈發黑,看著有些疲憊。

  畢竟年紀大了,羅浩后半夜睡覺屁事沒有,沈自在卻熬的不行。

  “小羅,來了。”沈自在也發現了這一點,拍了拍羅浩的肩膀,好像在和從前那個年輕的自己打招呼。

  “主任,沒睡好就多睡會。”

  “唉,咱醫生這行可不行。”沈自在強打起精神,“咱是吃得苦中苦,伺候人上人。”

  羅浩哈哈一笑。

  沈自在開始發牢騷了這是。

  “還是年輕好啊……唉,正義能遲到,但上班不能。走吧!”

  沈主任今兒怎么這么多怪話?

  羅浩上下打量沈自在。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沈自在勉強露出一絲笑,“比不得你們年輕人嘍,心累,感覺自己要心梗。”

  “沈主任還年輕。”

  “小羅,可不是你說兩句好話我就返老還童的。”沈自在笑了笑,“其實吧,最典型的一點我不做夢了。”

  “哦?”

  “就像是現在那些老姑娘們,天天看大紅書,做夢有霸道總裁會娶自己。我是真羨慕,真的。”

  一時間,羅浩竟然聽不出來沈自在說的是真是假,是譏諷揶揄還是在坦誠說出內心深處最不可言的事兒。

  “現在我真實到看見這種想法就憋不住想要告訴她們世界的真相。”

  “真相?”

  “只有黨才會精準扶貧。”沈自在鄙夷道。

  “噗嗤”羅浩笑出了聲。

  “連做夢都不敢,不是老了還是什么。”沈自在嘆了口氣,“所以我現在面對現實,不上班我還能干點啥,人生真是無趣。”

  “主任,您從前會做夢能親手擼貓么?”羅浩問道。

  沈自在一怔,搖了搖頭。

  “您看,現在能親手擼貓,想擼多久就擼多久。日子好的讓你做夢都想不到,厲害吧。”

  “你說的倒也是,能擼貓是好事兒。”沈自在精神一振。

  他對竹子是“真愛”,甚至有想法連主任都不干,想去當奶爸。

  從前當奶爸比較難,但現在么,似乎有了改變。

  羅浩想到被竹子拐回的野生雌性大熊貓,要是生了熊貓幼崽的話,沈主任真心可以去當奶爸。

  但羅浩不會提這種事兒的。

  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沈自在沈主任幫著自己看患者,盡心盡職,羅浩怎會自斷臂膀。

  袁小利屬于系統標注的牛馬,沈自在卻是沒有標注但承擔了所有的潛在牛馬。

  來到病區,遠遠的,羅浩聽到嗚嗚嗚的哭聲。

  哭聲中摻雜著壓抑不住的笑聲。

  這是怎么了?

  沈自在也聽到了聲音,聽聲辨位,皺起眉。

  “護士值班室?”

  “好像是。”羅浩點頭,沒換衣服直接來到護士值班室外面。

  羅浩有些拘束,但沈自在不管,敲了敲門,大聲喊道,“有人換衣服么?”

  “主任啊,沒人換衣服,您進來吧。”

  沈自在推門而入,羅浩微微猶豫了下,跟在沈自在身后進去。

  “啊?”

  沈自在愣了一下。

  “哈哈哈哈。”隨即沈自在哈哈大笑。

  “嗚嗚嗚嗚”

  哭聲傳來,夾雜著沈自在的笑聲,格外詭異。

  羅浩側頭,看見一個小護士嘴唇腫的跟香腸一樣,正在嚎啕大哭。

  具體點,就像是東成西就里的梁朝偉。

  不能說是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嘴唇腫的極大,又厚實,看起來特別可笑。

  心念一動,系統診斷ai開始轉動,過敏的診斷出現在羅浩眼前。

  過敏分幾種,只要不是急性喉頭水腫這類的都問題不大。

  “孫斌,怎么弄的?”沈自在問道。

  “我昨天晚上下小夜,回家叫了一份外賣,吃了就這樣。本來以為是被辣的,嗚嗚嗚嗚睡醒后就這樣了。”

  能哭,不著急,羅浩有著自己的判斷。

  “吃的什么?”

  “海螺絲,辣炒。”

  說著,小護士呲溜了一口口水。

  羅浩無奈,聳了聳肩。換做是普通人的話羅浩覺得沒問題,但這里是醫院,這么明顯的過敏都不知道么?

  “主任,過敏,先給藥吧。”

  “嗯,地米、非那根,伱們自己給,抓緊點時間。”沈自在隨口說道,強忍著笑,“真是,過敏還要睡一覺再來醫院,這也就不是喉頭水腫,要真的是的話,現在人都該涼了。”

  說完,沈自在給護士長使了一個眼色,轉身離開。

  羅浩見沒別的診斷,沒安慰小護士,微微一笑也離開了病房。

  換了衣服,陳嬌剛從醫生辦公室出來。

  她揚了揚住院通知書,和羅浩招呼了下。

  “陳嬌,這么早。”

  “嗯,來找孟老師辦理住院,反正閑著也沒事兒。”

  陳嬌比從前開朗多了,羅浩甚至感覺系統給了一張復活卡,自己已經用在她的身上。

  但只是想一想,羅浩很清楚陳嬌還有無數的路要走。

  哪怕幸運值巨高,還有祈福祥瑞的加成,羅浩也不知道能不能讓陳嬌真的復活。

  “快去吧。”

  羅浩沒和陳嬌多聊。

  兩人有微信,平時陳嬌幾乎每天都要匯報自己的情況,羅浩說不上了若指掌,也差不多。

  交班、查房、手術,羅浩感覺還是手術室更讓自己開心。

  這里簡單明了,能做就是能做,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中間的模糊地帶很少。

  社會上,幾乎都是模糊地帶,這讓羅浩很不開心。

  還是手術室好。

  下午,羅浩悠閑的坐在辦公室里,正對著門口,手里拿著手機刷論文。

  哪怕已經有了系統,但羅浩依舊習慣性的刷論文,掌握最新的動態。

  和他上學的時候沒什么區別。

  羅浩,干嘛呢?

  大妮子的微信發過來。

  在看書,你呢?

  我遇到了一個可憐的孩子,正在哭。

  誰哭?你哭還是孩子哭?

  我,看著真可憐啊。

  隨后王佳妮發來一張圖片。

  羅浩看見圖片,怔了一下。

  蝴蝶寶貝,相當典型的蝴蝶寶貝。

  所謂蝴蝶寶貝指的是——遺傳性大皰性表皮松解癥(EB)。

  它是一類遺傳性大皰性皮膚病,由基因突變引起,又名半橋粒大皰性表皮松解癥。

  主要特點是皮膚或黏膜摩擦或輕微外傷后出現水皰或大皰、糜爛,皮膚脆性增加。

  稍微一碰,孩子的皮膚就破潰,這是一種極為棘手的遺傳疾病。

  在哪?

  醫院對面的小胡同。

  王佳妮說的小胡同是距離醫院最近的一處老舊破樓。

  這里在市中心,拆遷費用巨高,所以一直都沒拆動,變成了無數狹窄逼仄的出租屋。

  來醫大一院看病的患者、患者家屬要是住不進院,有些手頭不寬裕的患者、患者家屬會選擇住在這個小胡同的出租屋里。

  里面的房子都被打造成小旅店,正常房型用隔斷隔開,能躺一兩個人。

  這里的優點是距離醫院近,而且費用不高。

  住快捷酒店,一天至少要100200,還是郊區的快捷酒店,坐地鐵來醫大一院要一個半小時左右。

  而住在小胡同里,一天頂多20塊錢。

  行,我知道了。

  羅浩給王佳妮留言。

  然后呢?

  我聯系一下,然后看緣分。

  很明顯王佳妮對羅浩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但她畢竟從事過一段時間醫療相關行業,直到羅浩能幫著聯系一下就已經算是行善積德了,不能要求更多。

  稍等。

  羅浩只是簡單回復了兩個字,便關上手機,起身。

  “老孟,你忙著,我去趟院里。”

  “好咧!”孟良人清脆的應了一聲。

  自從來到醫大一院跟羅浩一組,孟良人的精神狀態看著越來越好。

  他,再也不是在傳染病院的那個萬年老主治。哪怕每天帶著笑臉,但卻給人一種生活不如意的感覺。

  哪怕在醫大一院每天又忙又累,孟良人充實著呢,滿面紅光,看著年輕了至少十歲。

  羅浩只是交代了一聲,走出醫生辦公室。

  走著走著,羅浩腳步頓了一下。

  接下來呢?

  直接去新生兒肯定不行,這種患者新生兒不愿意接,要不就是接了,沒治好。好不容易勸出院,不肯再接。

  唉,自己還真是多事兒,羅浩微微揚眉。

  道理羅浩都懂,如果是其他疾病的話羅浩大概率會表示理解、尊重、同情、惋惜,卻并不會做什么。

  只是蝴蝶寶貝這種患者羅浩有點小小的經驗。

  穩了穩心神,羅浩又看了一眼132510(祥瑞)的幸運值,底氣十足的拿起手機。

  “馮處長。”

  “哦?小羅你又要跟我請假?青長不是剛申請完么?這次要去哪?”馮子軒剛接電話,一連串的疑問就砸了過來。

  “不不不,馮處長,我要跟您匯報一下工作。”

  “等我20分鐘,辦公室見。”

  掛斷電話,羅浩緩步走去機關大樓。

  一路上羅浩和各色人打招呼。

  在院里面羅浩早已經名聲鵲起,一件一件的事兒擺在那,不由人不服氣。

  所有人都知道羅浩肯定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還是年輕的恒星,樂得打個招呼刷下臉。

  羅浩一邊打招呼,一邊沉思大妮子遇到的蝴蝶寶貝該怎么辦。

  的確是沉思。

  這事兒屬于貓捉耗子,多管閑事。

  哪怕是刷了臉,最多也只能解決一時的危難。

  而且要是硬來的話,會有點不舒服,無論羅浩還是兒科都如此。

  羅浩在琢磨該怎么辦,略有想法后拿起手機開始聯系。

  20分鐘,馮子軒如約而至,一分不差。

  “院里面走臨床現場,耽誤了會,你有什么事兒?”馮子軒和羅浩漸漸熟稔,說起話也直接了很多。

  “馮處長,周老板那面找我有點事兒。組織上要求傳幫帶,就是開視頻會,講一下某些疾病的診斷和治療。”羅浩有些不好意思。

  他演技逼真,不好意思的神情絲毫不作偽。

  馮子軒隱隱覺得不對勁兒。

  雖然羅浩說的那些都有可能發生,但自己沒聽到信兒。傳幫帶?

  醫院?

  古怪。

  他回頭看羅浩,羅浩臉上的表情真摯而清澈,寫滿了“不好意思”四個字。

  馮子軒不再狐疑,哈哈一笑,“小事兒,心胸外科么?咱醫大一院和縣市級醫院比算是醫療的天花板,但要是和912比,的確屬于幫扶對象。”

  “心胸外科任務做完了,是兒科。”羅浩說完,解釋道,“您知道,現在一個三四五線城市能有兩三家可以看病、有兒科的醫院就不錯了。”

  “哦,行啊,什么時候?”馮子軒這回一點都不懷疑了。

  羅浩不喜歡兒科,這事兒馮子軒是知道的。他甚至記得羅浩說,要是去兒科就直接辭職,也不知道是不是記憶偏差。

  “現在吧。”

  馮子軒也不啰嗦,給幾個兒科的主任打了個電話。

  他的語氣強硬,與同羅浩說話時的態度截然不同,根本不容拒絕。

  馮子軒只是通知她們,不是商量。

  “走吧。”打完電話,馮子軒語氣自然而然的緩和。

  “謝謝,馮處長。”羅浩客氣著。

  “這也是咱需要的。”馮子軒微微一笑,羅浩的客氣讓他覺得有點不舒服,但似乎羅浩對自己的態度從來如此。

  “對了小羅,前幾天隔壁省院有倆主任吃飯聚餐的時候打起來了,你知道這事兒么?”

  “不知道啊,因為什么?”

  “我考你一下,倆主任,一個是內鏡的,一個是胃腸的,你猜為什么?”馮子軒來了興致。

  這倆科室的關系比較復雜,羅浩對其中的細節知之甚詳。

  但要說打起來的話……羅浩仔細想了很久。

  雖然馮子軒只是閑聊,賣了一個關子,但羅浩卻很認真的在思考。

  大約2分鐘后,羅浩沉聲說道,“做腸鏡檢查的時候,有的胃腸鏡醫生會‘多事’,把卡在闌尾入口的糞石取出來。”

  馮子軒本來在笑,他想看羅浩“演戲”要演到什么時候。

  然而,羅浩卻給出了“標準”答案!

  這特么的!

  羅浩會讀心術么?怎么能這么精準!

  馮子軒差點沒跳起來。

  “這種事兒憑緣分,糞石太大取不出來,會卡吸引器。而且吧,費力不討好,還要浪費內鏡室的耗材。如果遇到老護士,會不高興,資歷特別老的護士會直接就罵。”

  “拿大家的錢去做好事,這就和……和同學聚會,吃完的時候忽然有個男同學提議男a女免一樣。”

  男a女免,馮子軒被羅浩的隱喻弄笑了。

  不過好像是這么回事。

  “小羅,厲害啊!”馮子軒由衷的贊道,“醫院里的這點小心思、小伎倆真心瞞不過你。”

  “我也是內鏡醫生啊。”羅浩笑笑,“看著糞石卡在闌尾入口位置,闌尾已經有發炎的趨勢,取出來呢就不用做手術了。不取,可能沒事,但大概率幾天、十幾天后要做闌尾切除術。”

  馮子軒微笑。

  “這事兒吧,不好說誰對誰錯。現在醫保那面還沒給詞條么?”羅浩問道。

  “沒有,不是常規手術,愿意取就取一下,不愿意就那么回事。”

  “可也不至于打起來。”羅浩有些遺憾。

  “取一個,闌尾炎的患者就少一個。”馮子軒的笑容有些怪異。

  羅浩也清楚績效這類的詞匯本來不應該出現在臨床。

  說多了都是眼淚,和自己沒關系,羅浩又看了一眼幸運值,心里感慨著要是自己沒有足夠幸運,還在臨床摸爬滾打,會不會也因為這種事兒和人鬧翻。

  “小羅,這種事兒你怎么都門清兒?”馮子軒問道。

  “多看就知道了,我在帝都的時候配合秦主任做過一些胃腸鏡。秦主任多霸道,一橫眼睛沒人敢說話,但每次他取糞石出來,護士多少都有些情緒改變。”

  “取一枚糞石大約要花80塊錢左右,這筆錢是沒辦法入賬的,只能科室自費。秦主任完成了人生價值的實現,患者也不用近期就做闌尾切除,但代價是護士群體的利益受損。”

  “社會么,無非就是利益二字,沒什么花樣。”

  羅浩很平淡的說著不平淡的話。

  馮子軒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小羅,給你講個八卦,別外傳。”

  “哦哦哦。”羅浩連忙微微躬身,耳朵湊到馮子軒身邊,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勢。

  “最近省城艾滋病患者數量忽然有一個飆升!”

  “哦?”羅浩皺眉。

  “你知道怎么回事么?”馮子軒習慣性的“考”羅浩,但這次他直接解釋道,“隔壁醫院的一個護士長是源頭。”

  “四十多了,一直不老實安分,我高度懷疑她有垂體瘤。”

  “哈,馮處長您還知道垂體瘤的并發癥。”

  “我可是醫務處長。”馮子軒笑道,“其他亂七八糟開imp的事兒就不說了,她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開始報復社會。”

  “不是四十多了么。”

  “害,你懂的。”馮子軒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隔壁醫院的幾個院長被推倒,也都得了。所以呢,傳播了將近100人。”

  羅浩為這個數字震驚。

  應該只有幾個月的時間,看樣子這些人壓根就沒閑著的時候。

  就這,還得排除有安全措施的行為。

  有些人的確多吃多占。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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