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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前所未見的神奇生物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驅魔筆記中不許夾帶情書

  江湖傳言楊頌賢年近五十的時候娶了第十八房姨太太,身邊沒名分的女人無數。

  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好說,反正自稱是他兒子的楊蟬確實挺年輕的。

  雖然是香江首富的兒子,看起來也沒撈到什么好處,居然只是在家族產業的酒店里做迎賓經理,平時做的都是迎來送往點頭哈腰的工作,一點都不體面。

  太平山腳下的香江大酒店,雖然在名聲上不如山頂大酒店響亮,但服務水平和內部裝修是一點都不差的,按照未來的標準至少也是五星級起步。

  這一次辦理入住手續就簡單了許多,楊蟬全程陪同,基本沒費多少功夫。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差錢,每個人都是單獨的高級套房。

  只有李沐沐和小蝶住在一起,主要是小蝶比較自閉,沒有李沐沐照顧連飯都不吃,就一個人縮在角落里發呆。

  楊蟬強烈要求擺酒席給陳天君接風洗塵,但被陳天君毫不客氣地拒絕。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我憑什么去吃你這頓飯呢?

  陳天君平時在蓬萊看起來只是有一點點的性格變態,出門在外就變得冷傲了許多。

  也可能是被洋人給氣的,心里這股火到現在還沒發泄出去。

  在各自的房間里簡單收拾了一下,所有人都聚集到陳天君這里。

  陳天君手里端著香檳酒杯,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外面的風景,對周天君說道:“老周,麻煩你了。”

  香江有鳳凰蛋現世,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往小里說,這就是大師兄季言的個人隱私問題,指不定就是他過去跟哪位女子有過什么露水姻緣,然后突然發現自己多了這么一個孩子……

  這是最安全的一種假設。

  就好比方說你在某聯邦大都市雙子塔下的人口流動密集區遇到一位背著鼓鼓囊囊雙肩包,黑紗蒙面的陌生女子,神神秘秘把你拉到角落里,跟你小聲說了一句安拉胡阿克巴。

  往好里想,她也許只是想跟你問個路。

  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

  但就像陳天君對季言說的那樣,如果真跟你有血緣關系,而你又不知道,那問題就大了。

  那意味著時間線出了問題。

  雖然說這年月時間線出問題,不能叫做新聞。

  但問題與問題之間亦有差距。

  你出門一圈把身份證丟了,和你爸媽出門一圈把你丟了,肯定是不一樣的。

  鳳凰與龍一樣,作為華夏古代知名度最高的神話生物,在神秘學上的象征非比尋常。

  具體有多不同尋常,李沐沐不是鳳凰科的,完全不了解,但看陳天君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應該不只是想吃蛋炒飯這么簡單。

  由于涉及到時間線的問題,她過去一直以來的知曉因果能力,也變得不是那么好用。

  這個時候就要請出更資深的專業人士——周天君。

  周天君點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季言一眼,然后抬起右腳輕輕一頓。

  整個世界驟然縮小。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周圍的房間消失不見,他們頭頂璀璨星空,腳下俯瞰著整個香江。

  夜幕下的香江流光溢彩。

  這并非是褒義的形容,因為流光溢彩的不是什么霓虹燈。

  一道詭異的紫色瘀痕橫貫在整個城市上方,就像是被女人在臉上撓出來的傷口一樣尖銳狹長。

  而在那道紫色瘀痕之下,還有各種不同顏色的光芒在爭奇斗艷,彼此呼應。

  明國新政府上臺至今不過三年,偌大的帝國疆域之中,還有許多州府郡縣尚未被新政府完全掌握,香江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此地龍蛇混雜,各方勢力犬牙交錯。特務局在此建立的分支機構可以說是名存實亡,這也是陳天君來香江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官方機構的最主要原因。

  指望不上他們。

  周天君十指微微撥動,從腳下的城市上方掀開一層層如同蟬翼般的細紗。

  “找到了。”

  “走!”

  陳天君說了聲走,周天君抬手向下一按,眾人腳下世界瞬間放大,轉眼之間就降落在一條漆黑無光的小巷子里面。

  李沐沐抬頭望去,看到旁邊是一棟簡陋骯臟的廉價旅店。

  三樓左側的窗口處,似乎閃爍著微弱的燭光。

  幾乎就在他們抵達這里的下一刻,戰斗突如其來地爆發。

  數十名手持利刃的蒙面忍者從樓頂跳下,將他們團團包圍其中。

  雙方都很懵逼。

  他們,什么地干活?

  “怎么辦?”

  有人小聲用日語問了一句。

  “滅口!”

  忍者首領一點都沒有猶豫,馬上就下達了命令。

  然后他的腦袋咻地一下就飛了出去。

  “這里交給你們,我和老周上去看看。”

  陳天君根本沒在乎這些刷新出來的野生忍者,只是對學生們吩咐了幾句,就自己帶著周天君走進了旅館。

  這邊都沒勞煩李沐沐動手,那幾十名氣勢洶洶的忍者已經被徐長歌殺得人仰馬翻。

  刀鋒過處,人頭滾滾。

  而徐長歌本人甚至還沒有移動半步,只是在不斷撥動著手中長刀的刀鐔。

  抱大腿的感覺可真好啊。

  李沐沐拉著小蝶的手在旁邊默默感嘆。

  雖然說之前也不是沒抱過大腿……

  但冰冰姐的大腿冰冰的,手感一點都不好。

  夏語冰作為幽魂法門的修煉者,所掌握的神通大多與陰陽生死有關,對死者亡靈的克制極大,但在正面戰場上就很難發揮出直觀的戰斗力。

  看起來就像是老年人互毆一樣,打半天都打不出傷害。

  徐長歌這就是純粹的武力展示了。

  她并非是十二法門體系內的修煉者,而是萬化御主座下的首席神巫女,技能表和上杉梨紗差不多。

  但同樣的招數放在不同的人手里,威力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語。

  正常的神武技名叫做八刀連斬,顧名思義要一口氣砍出八刀。

  這一招到了徐長歌手里,根本沒有什么數量上的限制,她只不過微微撥動手中的武士刀,那些忍者的尸體就從川上順流而下。

  這屬于是滿級大號回新手村虐菜了。

  陳天君來到301房間門口,伸手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擰,里面反鎖的房門被她輕松推開。

  這是一個極其簡陋的房間,里面甚至連洗手間都沒有,只有不到十平米的空間,里面放著一張簡陋的床鋪。

  雙目呆滯的女人抱著懷里的孩子,坐在床上嘴里不知道念叨著什么東西。

  赤著半身的男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將蠟燭擺放在他剛剛畫好的法陣節點上面,正要用小刀割開自己的掌心放血,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驚恐地轉過頭來。

  “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

  “你在做什么呢?”

  陳天君頗為好奇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法陣和床上婦人抱著的孩子:“你的孩子病了,這是在給她續命?”

  男人心中一驚,沉默片刻,點頭道:“是……不知閣下是何方高人,還請高抬貴手,我并未害人,只是想用自己的血給女兒續命……”

  “誰教你的法子?”

  “是個游方道人。”

  陳天君搖頭道:“這法子倒是有效,但治標不治本。你現在雖然沒有害人,可以后你女兒需要的鮮血越來越多,你自己供應不上,那就只能去害別人了。”

  男人驚怒道:“先生難道要因為我還未做過的事情來處罰我嗎?”

  “不不不,你以后要是忍不住去害人,自然會有法律制裁你,我今天不是沖著你來的。”

  陳天君將目光投向婦人懷中雙目緊閉,一聲不吭的孩子,嘖嘖稱奇。

  “老周,你怎么看?”

  “有點意思。”

  男人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突然之間福至心靈,恍然大悟,趕緊跪倒在地一個響頭磕在地上:“還請先生救我女兒!不管什么條件我都答應您!”

  “你女兒這不是病。”

  陳天君兩眼放光,伸手去摸那孩子的小臉。

  “生命可真奇妙啊,居然還會有這種形態的……”

  她話音未落,周圍的世界瞬間破碎。

  “不要害怕,小東西,讓我看看!”

  陳天君吸口水的聲音在耳邊若隱若現。

  三成熟的菲力牛排切開之后,滲透出新鮮的血紅蛋白。

  當然你要說是血水也沒什么問題。

  李沐沐嘴里嚼著牛排,突然愣住。

  唉?等會兒!

  這給我干哪兒來了?這還是國內嗎?

  很明顯不是。

  看著窗外晴朗的藍天白云,沙灘上來來往往的比基尼女郎,剛剛注射完藥物,站在原地佝僂成一只大蝦的流浪漢,以及空氣中彌漫著的二手葉子煙味道……

  不是哥們兒,我剛才在哪兒來著?

  錨定成……錨定失敗!

  “不要叫救護車!”

  季言看著倒在自己面前,血流不止的華裔少女,又看了看自己手里巴掌大小的玻璃法器。

  再看看周圍的陌生建筑,什么情況?

  這里莫非是……未來時代?

  看著不像國內啊。

  “姑娘,你……”

  還不等她開口,眼前的年輕女孩只重復了一遍別叫救護車,就昏死了過去。

  姑娘你這是槍傷啊!

  人在異國他鄉,眼前躺著一個不知道跟自己有沒有關系的陌生少女,季言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如此的窘迫。

  他是岳麓書院出身的讀書人,既不懂醫術,也不懂洋文。

  不對,洋文多少還是懂一點點的,點頭yes搖頭no,見面問好說hello,這些他還知道。

  但是沒用啊,這特么給我扔哪兒來了?

  剛剛晉升成為地仙的季言自覺天下已經少有敵手,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察覺到自己是什么時候中的招。

  那現在怎么辦?

  季言下意識地摸了摸褲兜,只有幾張綠色的鈔票,沒有平時隨身的丹藥。

  地上倒是有一包散落的,散發著可疑光澤的半透明晶體,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不敢亂喂。

  實在不行的話……試試那一招吧。

  鬼車自有本命神通,不過他也不能確定自己現在還能不能使用。

  簡單嘗試了一下,發現自己的法力還在,季言頓時放下心來。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與其被動承受,不如主動迎接,這本就是他在蓬萊時已經做好的心理準備。

  隨手在自己脖頸上劃開一道傷口,流淌出些許的鮮血。

  這血液在他手心中一轉,便凝結成一枚血紅色的丹藥。

  鬼車本就是鳳凰后裔,身具鳳凰真血,血液之中蘊含起死回生之力。

  季言蹲下身,將丹藥喂到少女口中,以法力助她吞咽下去,又隔空牽引出她體內的兩枚彈頭。

  雖然不認識手機,但子彈他還是見過的。

  挨了兩槍都沒有打中要害,也不知道該說這姑娘是幸運,還是在國外留學,培養出了子彈抗性。

  沒過多久,那姑娘便蘇醒過來,睜開眼睛,坐起身來,猶自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傷口。

  “姑娘,我想跟你打聽一下。”

  “叫誰姑娘呢?你當我死了啊,跟我玩什么失憶梗?”

  姑娘的脾氣十分火辣,發現自己好像沒事了,馬上把那包不明晶體撿起來揣進兜里,站起身蹦跳了兩下,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顧青,顧青,你看我是不是覺醒超能力了?”

  神特么超能力。

  季言咳嗽一聲,正色說道:“姑娘你可能有所誤會,我本名季言,并非顧青……”

  他廢了半天口舌,才跟眼前這位姑娘解釋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況,然而對方卻并不相信。

  廢話,鬼才會信呢。

  “你是昨天晚上磕大了,還是熬夜腦子看傻了?”

  季言無奈,只能當著她的面給她表演了幾個花里胡哨的小法術,哄得姑娘一愣一愣的。

  “你也變種了?”

  “什么叫變種?”

  “沒事沒事,咱們回去再說,這里太不安全了,那些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回來。”

  少女抓著季言的手就要跑,剛跑了幾步突然停下來:“你還記得怎么開車嗎?”

  季言面紅耳赤。

  汽車長什么樣他知道,也坐過,但要說開車……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平時只顧著讀圣賢書,修煉法門,幾乎沒掌握多少生活技能。

  沒有經驗的穿越者,簡直就像是個二等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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