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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I'm so sorry ......”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北美暴警:從抓捕吹牛老爹開始!

  年幼喪母,加入黑幫,成年入伍,退役當警察,直到被陷害后才看清這個國家的真相,亡命逃亡的同時對著敵人接連不斷的反擊。

這一路上,許多人都曾向羅夏伸出援手:愛爾蘭兄弟、格里芬局長、金妮、杰克、菲利普、韋斯利、哈羅德  這份名單長得讓羅夏時常在深夜輾轉難眠。

  但捫心自問,羅夏覺得自己從未辜負過任何人的恩情。

  每一個在他墜入深淵時拉過他一把的人,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幫助,他都銘記于心。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用自己的方式加倍償還。

  就像前幾天被構陷入獄的格里芬局長。

  羅夏一眼就看出這是個針對自己的陷阱,但那又如何?

  為了救出格里芬,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在所不惜。

  這就是羅夏二十多年來恪守的人生信條——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星火之仇,燎原往復!

  唯獨羅根和琴這對老夫婦,讓羅夏每每想起就心如刀絞,并且自責不已。

  那個逃亡之夜,這對善良的老人明知他的身份,卻依然收留了他,給他食物,指明方向,送他踏上逃亡之路。

  可他們最終卻慘死在自己面前。

  每次想起那一幕,羅夏都感覺胸口像壓著塊巨石,猶如一團野火在五臟六腑間灼燒,燒得他夜不能寐!

  即便已經手刃佩拉里報了仇,他依然無法原諒自己,因為這對善良的老人再也等不到他報恩的那天。

  正因如此,在結識哈羅德和機器后,他第一個請求就是幫忙尋找羅根被拐的孫女麗茲。

  然而即便是機器這樣監控全美的超級AI,也找不到任何關于麗茲的蛛絲馬跡。

  這些日子,羅夏雖然很少提起,但麗茲的下落已經成為他心頭的一根刺。

  他總害怕有朝一日自己倒在復仇路上,在天堂見到羅根夫婦時,要面對他們充滿期盼卻又失望的眼神。

不過此刻  海濱步道旁,斯嘉麗還未來得及起身,一只粗糙的大手已經鉗住她的手臂,將她猛地拽了起來。

  斯嘉麗本能地想要掙扎,卻在抬頭時撞進了一雙如炬般灼熱的眼睛。

  不知為何,她突然喪失了反抗的意志,只能怔怔地望著對方,唯有緊蹙的眉頭泄露著內心的不滿。

  羅夏的目光如掃描儀般細細描摹著女孩的面部輪廓。

  確實雖然少了那些俏皮的小雀斑和微微突出的虎牙,但這張臉與照片中的麗茲竟有七八分相似,莫非真是同一個人?

  不過這件事對羅夏而言意義十分重大,所以他并沒有著急立即確認,而是試探地問道:“你認識麗茲嗎?”

  “麗茲?”斯嘉麗的表情瞬間凝固。

  “沒錯,是一個和你一樣紅頭發的女孩,除此之外,你知道地屬芝加哥的加里山區嗎?羅根?琴?”

  羅夏的問題如連珠炮般拋出,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這正是FBI審訊課程中著名的壓力審訊法,旨在打亂嫌疑人心理防線,迫使其露出破綻。

  雖然沒受過專業訓練,但這些基礎的審訊手段羅夏早已爛熟于心。

  但出乎意料的是,斯嘉麗聽完后并未給出任何有效回應。

  這紅發小妞突然緊閉雙眼,雙手抱頭蜷縮在地,面容扭曲得像是正在承受某種酷刑。

  羅夏一時間也有些愣神,不過就是問幾個問題而已,這架勢怎么像是突然發病一樣。

  就在他考慮著要不要先把對方帶到酒店控制起來時,斯嘉麗突然抬起了腦袋。

  那張原本青春靚麗,氣質干練的面孔上已經蒼白無比,唯有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在劇烈震顫,瞳孔收縮如針尖。

  “我想起來了”

  斯嘉麗的聲音嘶啞得像是砂紙摩擦,“我是麗茲,麗茲·郝麗特,出生在加里山,父親是杰·豪利特,爺爺是羅根·豪利特,奶奶”

  她如數家珍般地回憶著,每一個字都讓羅夏的表情更加凝重。

  雖然這些信息他從未向她透露過,但也不能排除她通過國土安全局提前獲知的可能性。

  羅夏沉思片刻,繼續試探道:“那你還記得童年最深刻的記憶嗎?”

  斯嘉麗微微一怔,沉默片刻后輕聲回答:“爺爺常開一輛藍色皮卡,帶著我和一只銀色牧羊犬去山上放羊。他說山里人可以什么都沒有,但不能沒有一輛拉貨車和一條忠實的狗。他答應等我成年后,會送我一輛車和一只牧羊犬。”

  “那只狗叫什么名字?”

  “露易絲,是只母狗。”

  “.明白了。”

  羅夏抿緊嘴唇,一時語塞。

  至少現在他可以確定,眼前這人應該就是羅根失蹤十多年的孫女。

  她對老羅根性格的描述分毫不差,甚至還記得布萊恩的母親,那只早已離世的老牧羊犬的名字。

  “我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羅夏斟酌著措辭,準備告訴她關于她家人的事。

  但斯嘉麗突然打斷了他:“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因為現在我都想起來了。”

  “我是被國土安全局從小帶走洗腦培養的工具,我記憶中的過去都是假的,真實的記憶只停留在我被帶走的那晚。”

  女孩臉上寫滿悲傷,卻突然想到什么,激動地抓住羅夏:“既然你有這個吊墜,一定見過我爺爺他們!他們現在還好嗎?還住在山里嗎?”

  羅夏注視著她激動的神情,沉默了良久后,還是硬著頭皮緩緩開口道:

  “我還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十幾分鐘過去。

  當羅夏講完自己在加里山區遇到老羅根夫婦后的遭遇后,面前原本還充滿期待的女孩已經呆滯在了原地,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見她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羅夏既自責又心疼。

  就像他一直所認為的那樣,如果自己當時沒有停留在那間農舍外,或者當晚就直接離開,一定不會發生這樣的慘劇。

  老羅根夫婦究根到底是為了自己而死,因此現在他在面對斯嘉麗時才顯得如此的局促與不安。

  那種愧疚感并不是簡單道歉,就可以輕易抹去的。

  “我知道同樣的話,你剛剛已經聽了很多遍,但我還是要說I’msosorry”

  羅夏輕撫著女孩的后背,想要給她一點寬慰,但此刻的斯嘉麗身體僵硬的像是一尊石雕,對他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

  “如果當時我在的話,可能就不會.他們就不會死了。”斯嘉麗突然開口說道,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帶著深深的自責。

  但羅夏聽到后卻沒有附和她。

  “不,即便當時你在場,死的人也只是多一個而已,這和你沒關系!”

  羅夏皺眉打斷她的話,他很清楚斯嘉麗說這些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將自己家人的死承擔上自己的責任,但羅夏卻堅決反對,不愿讓她背負這份愧疚。

  “這件事從頭到尾責任都在我,怪我太過自大,也怪我太掉以輕心,我雖然為老羅根和琴報了仇,但是永遠無法彌補這個遺憾。”

  羅夏看著斯嘉麗,認真地承諾道:“我虧欠他們夫妻倆太多太多,也同樣虧欠你許多,雖然我的身份有些特殊,但如果以后.你無論遇上什么麻煩,都可以找我,只要我能幫助到你的地方,絕不推辭!”

  他的話說的很重,但這也的確是他的內心的真實想法,不容置疑的承諾。

  然而斯嘉麗聽完后卻無動于衷。她深深凝視著羅夏,許久才緩緩開口:“我父親呢?他真的是因為海難離世的嗎?”

  “這個.我也做過調查。”

  羅夏回憶著哈羅德提供的資料,沉聲道:“事發當天,氣象預報根本沒有惡劣天氣預警,而且警方態度含糊,死亡證明開得異常迅速,尸體打撈上來后一小時內就被火化,連基本尸檢都沒做。很明顯有特權機構在背后操控。”

  斯嘉麗突然問道:“你說我父親是在洛杉磯的卡塔利娜海峽失蹤的?”

  “沒錯,我反復確認過多次。”羅夏斬釘截鐵地回答。

  斯嘉麗沉默片刻,聲音顫抖道:“按時間推算,那時我正在卡塔利娜海峽參加安全局的集訓。”

  羅夏瞳孔驟縮,緩緩點頭。

  “這件事交給我,我會替你父親報仇。”

  “不,這次我要親手了結這一切。”斯嘉麗最后看了羅夏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盡管很多話她都沒有說出口,但她確實無法輕易原諒這個間接害死她爺爺奶奶的男人。

  然而剛走出幾步,斯嘉麗突然又轉過身來。

  “終結島的事現在應該已經快要傳出去了,你不回紐約待著,還待在佛州,是有什么其他的計劃嗎?”

  “是有一個,不過和國土安全局沒關系,目標基本上是一幫猶太權貴還有華盛頓的政客。”

  一聽這話,斯嘉麗頓時不著急離開了。

  她駐足原地,靜靜地看了羅夏少許,緊跟著嘴角咧出一絲冰冷的笑容:“那能不能讓我也一起參加?我想先為我父親收回一點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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