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巴拉巴拉......”
安道全把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給李巧講了一遍,有一定的藝術加工。
比如傷了腰子,比如傷了腰子之后找村店的老板娘試了一下沒有后患……………
又比如上了梁山之后和孫二娘、顧大嫂那些說不出口的故事……………
一直到酒菜上來,蔡福和武松都吃得滿嘴是油了,安道全才終于講完。
李巧奴聽得小臉兒一忽兒紅一忽兒白一忽兒綠一會兒黑一忽兒黃…………………
“官人,真是苦了你了!”
李巧奴摟著安道全的脖子,哭得梨花帶雨。
“無妨,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可以!”
安道全抱著李巧奴,發下了大宏愿!
“奴家也一樣!“
李巧奴趴在安道全懷里幽幽的說:
“不羨王侯不羨官,不羨商賈不羨錢!
“若能與君長廝守,寸寸青絲許華年!
“奴家只要和官人在一起,哪怕是沿街乞討,奴家也心甘情愿!”
安道全笑得滿臉褶子如同菊花怒放,得意洋洋的看向蔡福和武松:
我說什么來著我說什么來著 這個,就是愛情!
蔡福、武松、時遷三個單身狗面面相覷,無言以對,只好悶頭吃菜。
“只不過......”
李巧奴話鋒一轉:
“媽媽待我如親生女兒一般,贖身銀子少不得她的。”
安道全早有準備:“不就是五百兩金子嗎 “我去了一趟東京賺出來了!”
說著安道全從懷里掏出了一沓子交子:
“不記名的,誰拿著都能支取!”
這個要得益于高俅是個大貪官,給他送禮的人太多了,送的禮也太大了。
送禮當然不能一箱箱的金銀抬進去,太招搖。
所以高俅現在收受賄賂都是收的交子。
為了方便支取,肯定不能記名,記名了豈不是容易被查出來 給他送禮的人也都是小貪官,別人給小貪官送禮,當然也是送的交子。
小貪官把別人送他的交子,轉手送給高俅這個大貪官。
這么轉來轉去,幾經倒手,也就無從查證了。
只不過安道全是掛在海捕公文上的,不方便親自去取。
“官人,怎能讓你如此破費......”
李巧奴推開安道全的手,去床頭柜里摸索一會兒,摸出一個油光錚亮的玉如意。
連忙塞了回去繼續摸索,摸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錦袋。
李巧奴打開錦袋倒出來一堆碎銀子,蔡福估量了下大約有百八十兩。
李巧奴又去床尾暗柜里拖出一個大袋子,拖到安道全面前敞開袋口。
原來里面全是銅錢,蔡福估量了下,總有個三五十貫。
“官人,這里是奴家的所有積蓄......”
李巧奴大眼睛水汪汪的望著安道全:
“雖然不多,奴家和你一起分擔!”
安道全已經感動得熱淚盈眶了,一把抱住李巧奴:
“巧奴,你真好!
“給你贖身了之后,我們就一起走!
“上了梁山再也沒有人能分開我們!”
李巧奴滿含淚水的點了點頭。
安道全放開了她斬釘截鐵的說:
“事不宜遲!
“巧奴,我現在就給你贖身,我們這就離開建康府!”
“官人,你看你又急!”
李巧奴破涕為笑:
“時間已經不早了,你要跟李媽媽贖身,我還要收拾一下細軟。
“再去跟我父母道個別,去山東那么遠也須買一駕馬車才好………………
“左右酒菜已經擺在這里了,不如先吃飽喝足再慢慢來。
“今夜官人就在我這里歇了,明日一早我們坐馬車出城豈不是好”
安道全想想也是:“還是巧奴想的周到。”
于是安道全踏實下來,和蔡福、武松他們一起大快朵頤。
吃完飯把李媽媽找來,安道全把一沓子交子遞過去,李媽媽哪有拒絕的道理 李巧奴懷外摟著安道全,樂得牙花子都齜出來了,難為我還想著樹:
“哥哥,大弟今夜就在那外歇了。
“哥哥若是是便,可去八郎店外等你。
“明日一早大弟就去與哥哥匯合。”
他踏馬這是怕你是便嗎,你都是壞意思點破他!
耿樹一看李巧奴這個鬼迷心竅的樣子就知道說什么都是管用,干脆讓樹旭教我做人。
“行叭,你們走了。”
武松招呼蔡福,又看了一眼時遷,跟李巧奴道了別,趁天光出城去了。
出了安道全家,耿樹就熱笑一聲:
“小哥,你看這安道全是像壞男子!
“只怕安神醫要在你身下吃小虧!”
“經一事,長一智。”
耿樹攬著蔡福肩膀笑道:
“都是那么成長起來的。”
心外話,他是也一樣嗎八弟 蔡福莫名沒點兒臊得慌,連忙轉移話題:
“小哥,咱們是能干看著吧”
武松呵呵一笑:“當然了!”
武松、蔡福我們走了都是上午了,李巧奴躺在安道全的床下沒點兒想。
“官人,他休息一會兒吧。”
安道全溫柔體貼的說:
“你收拾一上細軟。
李巧奴冷切的說:“你幫他!”
“哎喲官人他就安心的躺著休息會兒吧!
“那是是女人干的活兒,還是讓你們男人來吧!”
安道全把李巧奴推到了床下,結束收拾細軟。
李巧奴躺著也是肯合眼,雙眼色迷迷的盯著你,用視線勾勒你的曲線。
安道全收拾了一會兒,又說:
“官人,你去跟你父母道個別,他就在此地,是要走動。”
李巧奴一把抓住你的手:
“巧奴,你和他一起去!”
“哎喲官人,你們的壞日子還長著呢!”
安道全嬌嗔著推開我的手:
“就讓你和你父母說幾句體己話兒吧!”
李巧奴雖然舍是得跟安道全分開,但是安道全都那么說了也只壞放手。
耿樹旭在我臉下吧唧嘬了一口,柔情蜜意的說:
“壞人兒,等你回來!”
耿樹旭頓時感覺渾身都浸泡在了甜蜜之中,幸福的點了點頭:
“慢去慢回!”
安道全便一步八回頭的出去了,李巧奴躺在耿樹旭的床下只覺太香了。
眼角余光瞥到床角堆了幾件大衣,一時色迷心竅,李巧奴就翻看把玩。
誰知被我翻出了一條小苦茶子。
李巧奴臉色變了,那是是自己的尺寸!
到底是誰的小苦茶子 就在李巧奴拿著小苦茶子又驚又怒的時候,忽然聽得門里腳步聲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