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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干一行,愛一行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人在陽間,你說我陰司當差十年?

  小張老師緩緩飄起。

  在臨近那一道虛幻的“生死門”時,忍不住回頭最后看了一眼這個世界,最終投入了門戶之內。

  顧景輝這才小跑了上來,問道:“老陳,小張老師去哪兒了?”

  “去她該去的地方。”

  陳陽從腰間摘下攝魂鈴,輕輕搖晃——

  攝魂鈴內一道陰氣飛出,落地后化作了一個孩童。

  這孩童身高1米,腦袋大、身子小,正是當日老上橋醫院的那只大頭鬼嬰!1

  大頭鬼嬰乃是怨靈。

  它初步誕生時身體就有兩米多高。

  但隨著身上的怨氣、怨念被陳陽以“攝魂鈴”強行煉化,實力倒退,便只剩下了一米高。

  顧景輝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頭鬼嬰嚇了一跳,連忙躲在了陳陽身后。

  大頭鬼嬰則是嗦著手指頭,流著口水沖陳陽傻笑道:“爸爸……”

  “我艸!”

  顧景輝瞪大眼睛,驚道:“老陳,這你兒子?他……怎么變成鬼了?”

  “滾犢子!”

  陳陽無語道:“我特么都沒女朋友,哪里來的兒子?”

  “這是上橋醫院的那只怨靈,被我煉化了怨氣之后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看向大頭鬼嬰,陳陽道:“你因為父母沒有將你生下來見一見這個世界而心生怨恨,化作了怨靈……其實我想說的是可能有些男女的確不負責任,但有些或許也是無奈之舉。”

  “爸爸!爸爸!”

  大頭鬼嬰換了根手指嗦,沖著陳陽直傻笑。

  “…………”

  “算了。”

  “反正你的怨氣都化解了,和你講這些大道理沒什么用……到了下邊好好做鬼,爭取投個好胎!”

  陳陽一個助跑,飛起一腳……

  “走好嘞你!”

  那大頭鬼嬰直接被踹的飛起,“啊啊啊”大叫著轉著圈兒飛進了門戶之中。6

一坤年后,主角看著屁股上有著自己腳印狀胎記的大頭兒子,欲哭無淚  “搞定,收工!”

  陳陽念頭一動,天上黑云散去,那一道“生死之門”的虛幻門戶也隱匿無蹤。

  他轉頭看向顧景輝,見顧景輝目瞪口呆,忍不住罵道:“還愣著干嘛……找人,挖尸骨!”

  “………”

  顧景輝回過神來,給蘇建軍打去了電話。

  蘇建軍聽到那只厲鬼已被陳陽“除掉”,不由一喜,道:“好,我這就派人過來。”

  十幾分鐘后,蘇建軍帶著手下刑警來到了后村。

  王林、何萬忠也跟來了。1

  陳陽指著一處橋墩,道:“那位小張老師的尸骨就鎮在橋墩之下,我答應了她,要將她的尸骨送回老家落葉歸根……大家幫個忙挖出來。”

  蘇建軍道:“陳大師,要不要我叫法醫來?”

  “不必了。”

  陳陽道:“小張老師是被逼死的,況且已經過去四十多年了,叫法醫來干什么?”

  蘇建軍命人拉起警戒線,他親自帶頭下了河。

  河水僅有一米多深。

  橋墩處要更淺一些。

  陳陽沒動手挖,但也跟著下了河。

  他仔細觀察,發現橋墩底部附近有一個小洞,也不知道是什么動物挖的,僅有拳頭大小,河水流動時會有水流灌入洞內。

  小洞之中,有著淡淡的“黑氣”冒出。

  這時“小張老師”殘留的陰氣。

  陳陽指著小洞,道:“從這里挖。”

  吳城地處“黃土高原”,土質疏松,哪怕是小河邊,也沒太多的石子砂礫,幾名刑警輪換開工,很快便有人道:“蘇隊,挖到了……”

  一名刑警,挖出來了一個破舊的軍綠色帆布包。

  顧景輝激動道:“沒錯……是小張老師的東西!”

  幾名刑警好奇的看了過來。

  他們并不知道顧景輝先前做夢之事。

  顧景輝也沒理會,他跑過去將那個軍綠色的帆布包從從土里掏了出來……然后遞給了陳陽。

  “你拿著吧……順便再找把傘,找塊黑布,雨還沒停,別淋著小張老師。”

  陳陽叫停了幾名刑警,上前誦念安土地咒,念完后方才道:“挖吧。”

  一旁。

  何萬忠眼神閃爍不定。

  安土地咒!

  他家祖孫三輩,當年都曾走街串巷幫人“看事”,自然懂得安土地咒是什么……

  “等等……”

  “陳陽到底是什么?”

  何萬忠迷茫了。

  之前大家以為陳陽是紅衣厲鬼……可在老上橋醫院,陳陽說自己并非是鬼,只是修煉的功法特殊,何萬忠信了。

  可在方文和家的別墅中,自己的法器羅盤指針一直跟著陳陽轉……這又讓何萬忠懷疑起了陳陽的身份!

  但……

  如果他真是鬼,怎么這么多講究?

  破土起尸骨,還念安土地咒?

  轉念間,又有刑警道:“陳大師……骨頭!”

  這次挖出來了頭骨。

  “找來的黑布呢?”

  陳陽道:“找個干燥點的地方,鋪平!”

  他親自動手,將尸骨一塊塊起出,擦拭掉骨頭上的土,一一擺放在了黑布之上。

  就在這時……

  河岸邊,一大群山水村的村民沖破了警戒線。

  現場的刑警根本攔不住他們。

  村民中的為首之人,乃是方文和的兒子以及得知父親死訊后才剛剛趕到的女兒,還有村中的一些老人!

  “放下尸骨!”

  “誰讓你們挖的!”

  “這具尸骨害人不淺……它殺了我父親,母親,還殺死了老張叔和老馮叔,就該被鎮在女鬼橋下永世不得超生,你們休想帶走尸骨!”1

  方文和的兒子要跳下河里,被刑警攔住。

  他身后的村民老人卻是拉扯起了刑警,那位年輕刑警呵斥道:“松手……你干什么?再拉我一下就按襲警算!”

  那名老人雙手一伸,梗著脖子道:“襲警怎了?來抓我啊,有本事把我抓走!”2

  一大群老人,把那位年輕刑警迅速圍住了。

  還有一位老大媽躺在地上,哎喲哎喲叫了起來,呻吟道:“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還有村里的一些年輕人舉著手機瘋狂拍攝!

  “都干什么?”

  蘇建軍上了岸。

  他到底是刑警隊長,中氣十足,大喝一聲后那些老人都安靜了下來。

  他的目光在那群村民身上掃過,冷冷道:“辦案現場,也敢胡鬧,就憑你們強沖警戒線這一條,按法律我能把你們全部拘了!”

  方文和的兒子見村民們不吭聲,帶頭喊道:“來啊,有本事就全拘了我們……我父母慘死家中,尸骨未寒,害死我父母的兇手就是女鬼橋下鎮壓的那只女鬼,你們不去捉拿兇手,反而將她挖了出來,天理何在?法律何在?”

  如今人們普遍都有一定的文化程度。

  再加上網絡發達,村里的這些人也都知道法不責眾的道理。1

  所以這群人才敢跟著方文和跑來沖警戒線!

  最重要的是……

  當年逼死小張老師的那些人,并未全部過世,有相當一部分還活著,如今已六七十歲,在見到了方文和夫妻以及村里的兩位老人慘死之后,他們害怕小張老師會找上自己,自然不允許警方將尸骨挖出來!

  甚至……

  他們還打算加固女鬼橋,繼續鎮壓小張老師!

  唯有如此,才能睡的安心。

  蘇建軍聽到方文和的兒子所言,冷眼看了過去,道:“方總,你應該懂法,你帶頭鬧事,妨礙警察執行公務,情節嚴重,甚至可以判你刑!”

  “蘇隊長。”

  “何必和這群刁民講道理?”

  不知何時,陳陽也走上了岸。

  他來到蘇建軍身后,目光從村民們身上掃過,冷笑道:“一群刁民,不知死活,你們以為當年的事情就沒人知道?”

  “方文和夫妻和村中另外兩位死者會死,是因果報應……至于他們干了什么,那具尸骨是如何死的,想必你們這群人心知肚明!”

  “你誰啊你!”

  一位村民憤怒道:“你說誰刁民呢?你這是看不起我們農民!”

  還有人將手機對準了陳陽。

  “喲?”

  陳陽看了過去,發現那位村民六七十歲的樣子,冷冷笑道:“咱們大夏,往上數幾代,誰家里沒當過農民?”

  “你這種刁民,也配給農民抹黑?”

  他屈指一彈——

  一道陰氣飛出,直接將對準了自己拍攝的手機擊的四分五裂,喝道:“老不死的東西,你當年有沒有朝小張老師扔過石頭?有沒有辱罵過她?”

  “如果有,那你便是逼死她的兇手之一!”

  那老大爺被嚇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你胡說,小張老師是自己上吊的,和我有什么關系?”

  “她勾引方文和,不守婦道,就是該死!”

  和這些刁民,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陳陽明白這一點。

  他掏出一根煙,放進嘴里。

  手指一搓……

  一簇綠油油的鬼火從指尖冒出,點燃了香煙。

  抽了一口,陳陽吐出了幾個煙圈兒,而后笑道:“老大爺很勇嘛……小張老師的尸骨就在那里,你們當年逼死了她,又建橋鎮壓了她,如今她已脫困,化作厲鬼回來索命了!”

  “你猜……你這樣辱她,她晚上會不會去你家找你聊聊?”

  老大爺打了個哆嗦。

  不只是他。

  人群中不少老人都是眼露驚懼之色,不敢再言語半句!

  陳陽又看向方文和的兒子,發現他的身上有著一層……蒙蒙的灰氣!

  這股灰氣肉眼難見,死沉沉的,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所散發的死氣。

  這個人……

  快死了!

  陳陽心中明悟,開口道:“你是方文和的兒子吧?你父母的死全是咎由自取,你別蹦跶了,回去后盡快給他們處理后事吧……”

  “記得給自己也置辦一口好棺材,你離死也不遠了。”

  說到此處,陳陽話音一轉,道:“對了,在市里開了家喪葬店,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我也認識棺材店的老板,可以給你打個9折!”

  做生意嘛。

  還是要打的!

  干一行愛一行,不能只靠嘴說!

  “你……你!”

  方文和的兒子只覺得怒火攻心,臉都紅溫了,咆哮道:“你的警號是多少?我要投訴你……我要投訴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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