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就是這樣的。2
實力。
修為。
背景。
潛力。
等等這些。
任何一點提升，都能帶來地位、待遇的不同提升。
祁勝最開始表現第一節氣精通時——
馬菡只是等價交換。
張瓏忠誠，守著于言。
等祁勝在來小寒山的路上，展現出前四節氣精通后——
張瓏夜半登門，主動，熱情。
當祁勝指點張瓏做出突破后——
馬菡！
也登門了！
她真的不相信祁勝一視同仁嗎？
她真的不相信無論睡與不睡祁勝都會一樣的盡心指點嗎？
不見得。
但她還是不相信。
那樣她就能跟祁勝建立親密關系。
而對祁勝而言——
吃掉張瓏也好。
不收馬菡也罷。
無論吃與不吃，收與不收。
這都是他實力與潛力提升之后，才能有的資格。
吃不吃不重要。
收不收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
“我得有做決定的權力。”
祁勝愈發清楚：“只有不斷提升自己，才能做更多的主，才能更加從心所欲。”
自身實力。
至關重要。
祁勝想著心思。
再看跟前難堪的馬菡，笑道：“菡姐想尋求進步，我理解。”
“但睡覺就不必。”
“我們不妨簽一個契約——”
“我盡心指點你。”
“而你往后二十年，既要聽鞠英的吩咐，也要聽我的。”
“事無巨細。”
“赴湯蹈火。”
祁勝看向馬菡：“你可愿意？”
不用睡？2
那也行！
賣身二十年？
這都不是事。
馬菡忙道：“我愿意！”
次日清晨。
祁勝抽空指點馬菡練功。
鞠英看到，翻了個白眼。
于言看到，心底泛冷笑。
游芷看到，低著頭避開。
張瓏看到，笑著打招呼。
至于柳蓉蓉——
她沒什么。
她還以為，祁勝依舊是收費指點馬菡。
就跟之前在外門時一樣。
渾然不知，這兩人早在昨晚達成了某種交易。
別人以為是睡了，但其實沒有。
祁勝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問心無愧即可。2
他全心指點馬菡。
其實早在外門時，祁勝就已經給馬菡摸過底。2
但那時他的武道造詣有限，第四、第五、第六節氣都未曾圓滿，不能更全面的認識馬菡。
直到這回徹底摸底。2
祁勝終于找到馬菡最擅長的一面——
“春分。”
“身法。”
“以活為要。”
“以明陰陽變化為妙。”
“第四節氣。”
祁勝指點。
與馬菡貼身糾纏，身法交鋒細致教導，為她糾正、示范。
馬菡一開始還受不住那些人的目光。
但很快祁勝的引導與帶領下，全身心的投入到第四節氣的修煉中。
沉浸。
明悟。
不知不覺。
不知多久。
馬菡身如清風——
疾行間，如風一般，不可捉摸，在身后扯出一道道殘影。
快到極致。
妙到極致。
第四節氣——
身法要領。
陰陽變化。
一瞬間盡在心頭，不斷翻涌靈感無窮。
第四！
破了！1
“……”
鞠英看不懂。
但一旁王潮能看出：“第四節氣，精通！”
他恨爹娘為什么不把自己生成女人！
真的。
看張瓏。
看馬菡。
王潮羨慕的眼睛都紅了。3
至于鞠英，她聽了王潮嘀咕，頓時冷笑：“還說一視同仁？”
睡了張瓏。1
張瓏突破。
睡了馬菡。
馬菡突破。
沒睡之前怎么不見她們突破？
這叫一視同仁？
一睡同仁還差不多！
鞠英冷哼。
甩著馬尾。
邁開大長腿，幾步就從祁勝身邊走過，看都不看。
“二爺。”
“主人。”
馬菡從驚喜中回過神來。
看看祁勝。
又看看鞠英。
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祁勝看向一旁王潮：“王哥前四節氣尚欠幾分火候，暫時都無法突破，但其中第二節氣的進度較快，我建議，不妨先主攻雨水掌。”
王潮聽的將信將疑。
雨水掌？
他沒覺得自己在掌法方面有多厲害。
在前四節氣中，他認為自己最強的腿法是驚蟄腿。
但祁勝建議他不能不聽。
張瓏。
馬菡。
已經兩人被他指點，各有精通。
這是神人！
王潮心念電轉，第一時間應道：“多謝二爺指點，我從今天開始，主修雨水掌！”
但他還是信心不足。
這時聽祁勝又道：“王哥要是想尋求更快進步，不妨今晚來一趟我房間”
在場，鞠英、于言、游芷、張瓏齊齊變色。11
來，把假發帶帶好 馮清退后一步。1
“二爺——”
王潮咽了口口水。
這祁勝男女不忌？！3
享樂。
指點。
都是閑暇。
祁勝更多時間仍在苦修。
自第六節氣圓滿后，他如今每天能增長24點功力。
半個月就能增長1年功力，進度比嗑藥都快。8
不過這個速度僅限于0~10年功力之間。
“武道功力。”
“十年一坎。”
“越往后，進度越慢。”
故而，丹、藥不可或缺，只不過基礎的小還丹滿足不了他。
“我需要更好的丹藥。”
更好的丹藥自然更貴重，因此祁勝還需要掙錢。
掙錢需要實力或是手藝。
其中又以手藝最佳，來錢最快最穩當。
是以，在二十四節氣功無法用功的當下——
“黃芽丹。”
“可以提上日程！”2
要煉丹不簡單，入門難度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器具。
“仙道，以烹煉金石、芝草為外丹。”
金石。
芝草。
這都好找。
但煉丹所需的器具繁多，質量參差不齊。
想置辦不容易。
首先丹爐、丹鼎就有門道。
此二者非一物。
丹爐即為丹灶，分為‘既濟爐’、‘未濟爐’等等。
丹鼎則是安置在丹爐內部的反應室，又名‘神室’、‘匱’、‘丹合’。有的像葫蘆，有的像坩堝。有的用金屬制作，有的用瓷制。
常見的有‘懸胎鼎’，內分三層，懸于灶中，不著地。
有‘水火鼎’可盛水。
丹爐。
丹鼎。
這是最基本的煉丹器具。
此外，水海、石榴罐、甘蝸子、抽汞器、華池、研磨器、絹篩、馬尾羅、……
等等這些種類繁多，都是煉丹不可或缺之器具。
祁勝想煉丹——
第一步，是鉆研丹方。
第二步，便是搜集器具。
而器具又要錢，又涉及到掙錢。
死循環。
“我的第一桶金，無法通過煉丹獲取。”
好在小寒山中自有生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