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漢青,韶山人。
這個名字,注定承載著太多人的期待與牽掛。
我是出生于書香之家的長子,父親是個名滿天下的大文豪。
同時,我也是抗美援朝戰場上最早的一批志愿軍戰士。
在這里,我選擇隱去身份,與千千萬萬普通戰士并肩而行。
入朝前,有人問我:“為何不用真名?”
我答道:“若身份暴露,戰士們待我特殊,我便不再是真正的戰士。”
于是,我以妻子的姓氏為名,寄托著對新婚妻子的思念,也藏起了那份難舍的柔情。
父親曾說:“誰叫他是大文豪的兒子?享受了榮光就得有擔當,他不去誰還去!”
這句話像一把火,燒盡了我所有的猶豫。
臨別時,妻子問我何時歸來,我無法回答,只能深深鞠躬,轉身奔赴戰場。
在志司,我的任務主要是是翻譯。
俄語和英語成了我與蘇聯顧問、美軍俘虜溝通的橋梁。
大榆洞的冬夜刺骨寒冷,電臺的滴滴聲與敵機的轟鳴交織。
我曾目睹美軍燃燒彈將陣地化為火海,也見過戰士們在零下四十度啃凍土豆充饑。
第七穿插連的伍萬里問我:“你怕嗎?”
我搖頭。
或許有過。
但更怕辜負了父親那句“千萬百姓的孩子能上戰場,我為何不能?”
為了祖國和人民,哪怕面對再強大的敵人我也不會退縮!
我攥緊拳頭,眼神中流露著堅決的說出了這句話。
此時的遠處,落日余暉,如血的殘陽掛在天邊,將云霞染成了熾熱的朱紅。
伍萬里同志看著遠處的太陽,贊嘆了一句真美。
我說舊中國時,那些封建王朝的皇帝,恨不得自己就是太陽,整個中國圍著他們轉!
但現在新中國了,沒有這種太陽,或者說每個人民都是太陽。
所以中國人民會拼命守護著這一切,而并非舊中國里魯迅筆下的麻木!
他說是的,每個中國人民都是太陽,都在努力的照亮著,守護這個國家!
說完,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嚴肅的警示了我小心美軍轟炸,他們第七穿插連已經因為轟炸犧牲過同志。
我聽進了心里,決定小心為上。
后來我主動申請,下放到第七穿插連,或者說叫鋼七連擔任指導員。
連長是伍萬里同志,他的成長速度令我十分震驚。
一個帶著連隊,殺進美陸戰一師指揮部,俘虜史密斯少將的軍事天才。
我十分期待著和這樣的英雄能將這支鋼鐵英雄連隊帶到什么樣的高度。
后來,我跟著伍萬里同志和戰士們全殲海豹突擊隊,打穿英軍29旅,閃擊漢城!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部隊,銳不可當,所向披靡,仿佛失敗已經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直到我們拿下漢城,站在青瓦臺上時,我內心無比的激動。
中國軍隊近代第一次攻陷他國首都,還是從號稱世界第一的美利堅手里解放的。
這是多么榮幸的一件事!
其中還有很多很多的鐵與血的驚險和感動,還有很多蕩氣回腸的瞬間,和快意萬分的大勝,但我實在沒有時間慢慢寫了。
現在,伍萬里已經成為了首長,鋼七連也不斷擴編,成為了現在的虎狼之師。
現在,萬里要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要帶著我們奔襲驪州!
那里可是重要的補給站和機場,這樣打相當于直插美五師和南朝鮮第八師的心臟!
一場朝鮮式千里躍進大別山的豪賭,太瘋狂了!
但是戰士們包括我都沒有害怕,哪怕氣溫冰冷,山路崎嶇,哪怕這樣的閃擊比奔襲三所里還要難一些。
但我們是中國人民志愿軍,肩上是祖國和人民賦予的重任,我們怎么能退縮?!
或許會跑死在路上,或許會被美國戰機炸死,又或許是下一次沖鋒中犧牲……
可無論結局如何,我都不會后悔。
戰場上沒有特殊身份,只有共同的使命。
若問我為何選擇這條路?
答案或許藏在長津湖的冰雪中,藏在戰士們咬緊的凍土豆里,也藏在被炸死的東北人民遺體了。
說句實話,我真想念我的妻子,還有我的父親……
部隊準備完畢,要開撥殺向驪州了。
若是此去必死,我希望是成為冰雕,而不是被炮彈炸的肉體橫飛,那樣有些太難看,哈哈。
最后,放句我很喜歡的話吧。
此生無悔入華夏,來世仍愿守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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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英雄宋阿毛絕筆信,上面是虛構,但這個是烈士生前一筆一劃親手手寫的。)
(原文:我愛我的祖國,更愛我的榮譽,我是一名光榮的志愿軍戰士)
(冰雪啊……我絕不屈服于你!)
(哪怕是凍死,我也要高傲的聳立在我的陣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