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你來這里做什么?”宮名望盯著秦秋問道。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連個招呼都不打,闖入我的地盤做什么?”秦秋大聲說道。
“什么時候這靈墟秘境變成你秦家的地盤了,是誰把靈墟秘境劃給了你們秦家,誰同意了?”宮名望冷聲說道。
“靈墟秘境以后是不是我們秦家的不好說,但是現在這里就是我秦秋的,你不會連巨型巢穴公約都不知道吧?”秦秋平靜地說道。
“這里有你們秦家的巨型巢穴?”宮名望微微一怔。
他自然知道巨型巢穴公約,這是因為之前靈墟秘境太過混亂,以十大家族牽頭簽訂的一個公約,就是在已經有主且經過認證的巨型巢穴附近的范圍內,其他勢力不得有捕獵行為,也不得相互攻擊。
這是為了保證巨型巢穴能夠當作交易平臺使用,否則人人都沒有安全保障,誰又敢去那里交易。
秦秋指了指他來的方向:“自己去看。”
宮名望走到偵查用的虛空望遠鏡前,向著秦秋所指的方向,真的看到那里有一個類似于沒了葉子的梧桐巨樹樣式巢穴。
“就算這里有你們秦家的巨型巢穴,我們沒有破壞公約,沒有獵殺秘靈,也沒有與人沖突,秦大公子你也管不著吧。”宮名望說道。
“既然你們什么都沒有做,那你們來這里做什么?”秦秋問道。
“我們做什么,和你秦大公子沒什么關系吧。”宮名望說道。
“我沒看到,自然就與我無關,我看到了,那就與我有關。”秦秋理所當然似的說道。
“你想怎么樣?”宮名望皺眉。
“帶著你的飛龍騎士團,立刻離開這里。”秦秋到也不是要為難他們,只是想要讓他們離開。
“走與不走,我們說了不算,你得問他。”宮名望身邊的副團長李輝,指向了陳觀說道。
秦秋微微有些意外,目光看向了陳觀,卻發現這個人他并不認識。
“你是天虛宮的哪位?”秦秋回憶著問道。
宮家地位比宮名望的人,秦家都有資料,秦秋也都看過,其中并沒有這個人。
所以秦秋才會以為,他是天虛宮的高層,天虛宮是宮家的勢力,但是也招攬了不少的外姓強者。
“在下紫東來,不是天虛宮的人。”陳觀說道。
“那就奇了,既然你不是天虛宮的人,那這天虛宮的飛龍騎士團,怎么會是你說了算?”秦秋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陳觀問道。
“把他們打服了,他們自然就要聽話。”陳觀一點也不客氣地說道。
宮名望和那李輝的心思,他又豈能看不出來,所以陳觀根本沒有給他們留任何顏面。
秦秋聽了笑起來:“原來飛龍騎士團是被人俘虜了,這還真是有意思的新聞,別家知道了,肯定都會十分開心。”
“紫東來,你這個人不錯,不過可惜,我現在有事在身,不好與你多聊,麻煩你帶上你的俘虜,現在就離開吧。”
“我們在這里并沒有觸犯規矩,不知道為什么要讓我們離開?”陳觀沉吟著問了一句。
“若是平時,你在這里也無妨,不過現在我們幾家要在此處研究嘗試打破嘆息之墻,恐波及到你們,也怕會被妨礙,所以只能請你們先行離開。”秦秋說的坦誠,但也有些霸道。
“不知道我能夠參與你們的研究嗎?”陳觀心中一動,開口問道。
這嘆息之墻太過詭異,他不敢拿自己的邪靈血劍去冒險,若是能夠參與到秦秋他們的計劃當中,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們與天虛宮沒什么合作。”秦秋說道。
“我也不是天虛宮的人。”陳觀說道。
“那就報上家門。”秦秋說道。
“若是說不清楚來歷,秦秋不可能讓我參與這個計劃,可是我又不能透露真正身份。”陳觀心念一轉,看著秦秋說道:“能否請秦公子進屋里一敘,我的身份有些特殊,只能說與秦公子一人知曉,還望秦公子能夠為我保守秘密。”
“這個人向來不喜多言。”秦秋對于竟然有能力且敢于俘虜飛龍騎士團和宮名望的人,相當的感興趣。
當即秦秋三人就收了自己的巨型寵物,落在了巡海巨龜的背上。
“秦公子請。”陳觀把秦秋讓進了殿內。
秦秋讓另外兩人在殿外等候,跟著陳觀一起進去。
藤名麗在外面把門帶上,守在門口,以防止有人偷聽。
宮殿內,陳觀對秦秋說道:“今日我所說之話,只在這里有效,出了這個門,無論秦公子如何說,我都不會承認,還望秦公子見諒。”
“無妨。”秦秋點頭道。
“我家那位姓靳,名桃花。”陳觀看著秦秋說道。
秦秋聽了露出訝然之色,立時就信了幾分。
女魔頭靳桃花,可以算是神州公敵,就算是想要隱秘身份,應該也不會有人會想著冒充女魔頭的人吧。
“我聽說靳桃花生的極美,在她的左眼角有一顆淚痣,更是讓人心生憐愛過目難忘,不知是否確有其事?”秦秋到是沒有因為陳觀是女魔頭的人就翻臉。
陳觀知道自己應該算是過關了,他之前與女魔頭相處的時候,聽她提起十大家族的時候,對于宮家還有其他幾家多有不敬,但是對于秦家等幾家,卻并未有不敬之語。
想來圍攻她的人當中,并不包括秦家,所以陳觀才會有此一試。
若是猜錯了,那到也無妨,若是秦秋要與他為難,正好就把秦秋拿下,順便把他們的成果收為己有。
“秦公子怕是記錯了,我家那位并無淚痣。”陳觀與靳桃花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對此自然很是清楚,不怕秦秋的考驗。
秦秋點點頭:“不知紫兄弟和靳桃花是什么關系?”
“桃花是我家內人。”陳觀平靜地說道。
秦秋愣了一下,怔怔地看著陳觀,半晌才說道:“紫兄……當真是坦蕩之人……”
他實在想不出來,有什么人會冒充女魔頭的丈夫,而且敢劫天虛宮的飛龍騎士團,若非與女魔頭有極深的關系,也干不出來這種事。
“秦兄,不知能否讓我參與你們打破嘆息之壁的計劃?”陳觀問道。
“到也沒什么不可以的,不過紫兄這身份,以后還是不要亂說的話,出了這個門,我什么都沒有聽過。”秦秋笑著說道,他與靳桃花沒有什么仇怨,但也不想沾上與女魔頭結交的名聲,只當作不知陳觀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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