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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和尸魔商議蠱術的創造與張元安等人對于李偵的看法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諸天恐怖從蠱開始

  身體中的邪氣依然在消磨天雷,偶爾在李偵沒有注意的情形下,會從他的下丹田冒出絲絲雷電。

  這時候做什么都不大合適。

  把所有的東西都安置好后,李偵來到了蠱族老祖的身旁。

  被封印的蠱族老祖安靜地站在角落里,沒有發出一丁點動靜。

  但是李偵卻發現貼在蠱族老祖身上的符咒有一些變成了灰色,已經被腐蝕。

  在李偵離去后,這東西肯定在想方設法地擺脫封印。

  這東西和魔胎有點像,雖然不是很強,但都是極難殺死的那種存在。

  李偵又在蠱族老祖的身上貼了幾張符咒,將蠱族老祖封得死死的。

  在去任務世界之前,他從把和蠱族老祖一起得到的那種可怕的細小的蟲子一分為二,在裝在罐子里的那部分滴入了自己的鮮血,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對其造成影響。

  過了那么多天,應該產生了一些結果。

  李偵拿出那個罐子,打開蓋子后,看到罐子里面所有的空間都被一種像是霉菌一樣的黑色絲狀物填滿。

  這絲狀物質像是沒有活力一樣,一動不動,與之前不斷蠕動的模樣完全不同。

  死了?

  李偵皺眉。

  他從自己手上的傷口中擠出了幾滴鮮血,滴入到了罐子里面。

  猶如久旱逢甘霖一樣,鮮血立即浸入到了灰色的絲狀物之中,將其染成了暗紅色。

  被鮮血沾染的地方的蟲子終于發生了復蘇。

  那些絲狀物向鮮血方向瘋狂地涌去。

  即使以肉眼,李偵也能看到那些蟲子的蠕動的動作。

  不知道是這些蟲子餓急了,還是他的血液對蟲子具有一種可怕的吸引力。

  整個罐子的蟲子都涌向了他滴落的那幾滴血液之中。

  等到蟲子把那血液吸食完后,罐子里面又恢復了生機。

  帶上了絲絲暗紅色的蟲子在罐子里面不停地蠕動著,看起來像是罐子在不停地變化。

  感受到了那些蟲子的激動情緒,李偵嘗試著伸出手,在罐子里面摸了一把。

  將手指放到眼前,他看著在自己的指尖蠕動的微小的蟲子,心中有點詫異。

  原先的蟲子除了蠱族老祖之外,只要見到能吃的絕對會直接吃掉,就連培養這些蟲子的大祭司都無法避免這一點。

  可是此時這些蟲子竟然沒有攻擊他,反而對他表現得相當溫順。

  這是由于鮮血對這些蟲子的影響,還是因為自身變得更強了的緣故。

  心念一動,李偵釋放出自身的惡念,令自己的手指上的蟲子逐漸產生了變化。

  此時,他的元神也變得更強。

  在元神、血液、以及惡念的扭曲下,這些蟲子應該能夠產生一些有趣的變化……

  過了不少時間,有些疲憊的李偵轉頭看了一眼從外面回來的尸魔。

  尸魔受到趙駿的意識的控制,因此他沒有對尸魔進行太過嚴格的控制,以免對方產生逆反心理。

  之前他回家的時候,這尸魔就沒有跟著他一起回來。

  李偵已經重建了與尸魔之間的聯系,只要尸魔不反抗,他就能夠感知到尸魔在什么地方。

  在他忙于觀察手中的這種蟲子時,尸魔就在這附近轉悠,也不會驚擾到其他人,所以李偵也就沒有管它。

  轉悠到現在,這家伙終于回來了。

  它沒有回棺材中,而是站在李偵的身后,默默地看著李偵。

  在觀察著手中蟲子的李偵頭也不回說道:“我需要一些尸油,你要是方便,等一會兒從你身上取一些給我。”

  尸魔沒有回話。

  李偵補充了一句:“最好是用蠟燭烤你的下巴,從那里取一些。”

  尸魔發出了晦澀的聲音:“讓我烤自己的下巴……取尸油,你認為這樣合適?”

  說話的肯定是趙駿。

  “有什么不合適的,尸體又不是你的。”李偵說道,“地上還扔著一具尸體,你有時間幫我把它搬到角落里面去,在它的身下設置一個養尸法陣,用你的尸氣滋養一下它。我希望在兩三天內讓它恢復到巔峰。我也會為它準備人血。”

  趙駿吐出一口尸氣,猩紅的雙眼閃爍了一下:“我不是……你的仆人。”

  李偵轉頭看了一眼尸魔,淡淡道:“我沒有把你當做仆人看待,但你多少也承了我的情,幫我做事也是應該的。”

  趙駿一言不發地走到了那具尸體前,按照李偵所說的進行了布置,隨后又從自己的下巴上取了一些尸油交給了李偵。

  “你修的……都是邪術……”趙駿看著李偵說道。

  李偵回道:“蠱術而已,算不得多邪。”

  忽然想起一事,他轉頭看向尸魔:“這是一種可以吞噬人體的蠱蟲,非常可怕,但它不是我培養出來的,不受我的控制,我想要讓它受我的驅使,嘗試了很多方法,結果都不大理想,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趙駿的雙眼劇烈地閃爍起來,好像在問,你問我這個問題合適嗎?

  李偵安靜地看著趙駿的雙眼。

  片刻之后,趙駿聲音沙啞道:“你不會用符嗎?”

  李偵心念一動:“用符來驅使這些蠱蟲?”

  趙駿微微晃動了一些腦袋:“符箓的作用……有時在于驅趕,警告……就算沒有神力,也能讓……鬼物忌憚,害怕……符箓是一種提示,鬼物勿近的提示……有些人驅使鬼物就是那么做的。”

  李偵的腦子里產生了一些想法:“你是說,我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來驅使這些蟲子?”

  “你可以試試。”趙駿說道。

  轉頭看向罐子里面的蟲子,李偵心中產生了不少靈感。

  和趙駿這種精通諸多法術和符箓,受過系統性訓練的正規修行者一交流,果然能有所收獲。

  血咒也可以和這家伙討論一下,應該也能獲得一些不錯的想法。

  符箓……

  警告……

  用手指從罐子里面抹出了一些蟲子,李偵若有所思地看著蟲子不停地在手中的蠕動。

  蘇醒的張元安坐在了一輛房車的豪華沙發上休息。

  這房車是玄圭老道安排的。

  車窗都已經拉上,從車內看不見外面的漆黑,也隔絕了一切目光,但張元安卻覺得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自己落荒而逃的龍虎山下任天師。

  張元安的身體上沒有任何外傷,但臉色蒼白,雙目無神,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神采,看起來就像是丟了魂一樣,與剛到東陽時的意氣風發完全不同。

  天師印就放在他的身邊的桌上,與他一樣,也失去了神采,變得黯淡無光。

  “師父,該喝藥了。”一個年輕道士小心翼翼地一碗藥湯遞到了張元安的手中。

  張元安接住藥湯,一口將其喝下,又接住紙巾擦了擦嘴。

  等那弟子去收拾空碗和煮藥的設備后,他嘆了口氣,苦笑著對坐在自己兩邊的靜之道人和明虛道人說道:“讓兩位見笑了,我自從修道以來,一直順遂,從未經歷過這種挫折。”

  “在打坐之時,我以為就算有挫折發生,我也能一笑置之,未曾想,真有這種事情發生時,我也和普通人沒有多大的區別。”

  “不需要妄自鄙薄。”神色同樣難看靜之道人搖了搖頭,“換成別人,站在你的這個位置,經歷同樣的變故,也沒有人能有你做得好。”

  虛和道人咳嗽了兩聲,直言道:“這件事其實與你無關,我們那么多人聯手一起上,也敗在了他的手里,不管換成誰,都難以改變結局。”

  “你之所以難堪,只是因為你所站的位置比我們高點,更為吸引他人的目光罷了,其實無須在意那些目光,以往的龍虎山天師也不是沒有敗過。”

  一向直率的虛和道人把靜之道人沒有說出來的話大喇喇地說了出來,讓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靜之道人暗自搖頭,開口轉移到了另一個話題上:“在這樣的天地下,真的能夠養出那么恐怖的僵尸?還有那人,正邪難分,氣勢卻驚人的可怕,真的是在這個年代修成的么?”

  他這話一說出來,成功地吸引了靜之道人和張元安的注意力。

  靜之道人沉吟道:“我只在典籍中見過那么恐怖的僵尸,也許傳聞中的飛僵也不過如此了。”

  張元安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我們所見到的未必是那只僵尸的全力?”

  這話把靜之道人與虛和道人都嚇了一跳。

  “此言何意?”靜之道人忍不住問道。

  連續咳嗽了好一陣,用紙巾擦干凈咳出來的鮮血后,張元安才緩緩說道:“那只僵尸有些古怪,身上……身上設置了多道封印。在和我交手時,還有一半的封印沒有解開……”

  “這不可能!”虛和道人打斷道,“那僵尸如今已經足夠駭人,要是你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豈不是……”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靜之道人說道:“這種說法著實有些嚇人。”

  張元安微微搖頭:“我不是故意出驚人之語,想要嚇唬兩位,我確實看到了那只僵尸上的封印。”

  “在我以天雷震住了那只僵尸之后,那僵尸在暴怒之下,試圖從封印中掙脫,全力出手。”

  “那個人便在這時出現,壓住了那只僵尸,沒有讓它從封印中掙脫。”

  靜之道人和虛和道人想象著當時的場面,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張元安嘆了口氣:“我之所以沒有把這件事說給其他人聽,就是擔心這事嚇到他們。”

  “如果那只僵尸處于封印中就能爆發那么可怕的實力,可想而知,它在全盛時期有多可怕。”

  “如果真是這樣,那……著實可怕。”靜之道人沉聲道,“那已經不是普通的僵尸,或者已經超過了飛僵?”

  “這不可能!”虛和道人斷然否決了這種看法,“旱魃出世是什么場景,你們不知道?那僵尸沒有厲害到那個地步。”

  輕咳了兩聲,張元安皺眉:“在如今的天地環境下,為何會有那么恐怖的僵尸出現?”

  靜之道人說道:“在我看來,這僵尸居然能夠使用道法,能夠御使那種邪異的雷霆,更加讓我吃驚。我活了那么多年,也沒見過這種僵尸。”

  “何止。”虛和道人附和道,“我看了那么多典籍,也沒有看過那么邪異的僵尸。那僵尸之中說不定是個邪道……”

  張元安說道:“那僵尸所用的雷法十分高深,且能虛空畫符,看路數和我龍虎山有點相似,我可不知這天下哪里有那么一個邪道。”

  “那僵尸雖然強,雖然難以處置,但更加恐怖的還是那人。”

  “與那僵尸一樣,那人也強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在這天地環境下,真的可以修出那么恐怖的修為?要不是修煉出來的,那人又是從哪里來的?”

  聽到張元安又說起“那人”,靜之道人和虛和道人又陷入了沉默。

  一時間,這房車之中只剩下了咳嗽聲。

  好一會兒之后,靜之道人才說道:“那人……確實不可思議,能在人間修煉到這等層次,要是放在以往,那肯定是有望于飛升。”

  虛和道人反駁道:“不可能!那么邪異的人怎么能夠飛升?我們飛升的歷代祖師哪一個不是仙氣飄飄的存在?”

  靜之道人搖了搖頭:“修煉到了那等層次,想要看破皮囊,見到本真還難嗎?那等人物,恐怕一轉身就能悟透大道,見得真道。”

  虛和道人沒有反駁。

  這是實話。

  能夠修到那種層次的人物,怎么會拘泥于所謂的邪道與正道?

  在那人和張元安交手時,施展的那種術法其實已經有了一些超脫邪道的風采。

  張元安深深地吸了口氣:“最后那些話,毋庸置疑,是他想要告訴我們,他只想追尋仙道,讓我們不要去打擾他,否則他不會問那些問題。”

  “盡管他可怕至極,但想要追尋仙道,最終肯定是一場虛妄。”

  “南方經歷了吳啟元的一番折騰后,氣運大減,連長山都有沒落的跡象,想要有氣運支撐,是不可能的。”

  靜之道人又嘆了口氣:“所謂的氣運也只是第一道枷鎖罷了,我們進行了那么多次的嘗試,還不足以表明,這根本就沒有成仙的環境嗎?”

  “強行追尋仙道,最終恐怕只會被天道反噬,傷及己身。”

  “那么可怕的一個人物,要是發現自己走不出最后一步,進入絕望的境地……我不敢想后果有多嚴重。”

  “對于最可怕的結果,我們必須要做出預案。”

  虛和道人的神情更為沉重,顯然也覺得靜之道人所說的事情十分的嚴重。

  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說道:“這事只有老天師能夠拿主意,先去龍虎山見一見老天師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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