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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被鬼殺死是命數?無人可救?孔兆銘好像有人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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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鬼?”

  想起自己經歷的事情,孔兆銘沒有太大的懷疑。

  他也猜測過自己可能是被什么盯上了,否則最近怎么會遇到那么多詭異的事情?

  干他這一行的,其實比普通人接觸過更多的詭異的事情。

  為了妥善地處理這些事情,他們刑事部門以前常會聘請一位法師參與進可能涉及詭異的案件里面。

  不過那位法師老了,已經七八十了,體力和精力都大不如前,近些年很少和他們聯絡。

  孔兆銘很會做人,與那位法師一直有聯系。

  要是他這邊解決不了問題,他也準備在調查一番后再厚著臉皮去找那位法師求助。

  孔兆銘揉了揉眼睛,試探著問道:“你是一位法師?”

  李偵點頭:“是的。”

  以他的能力,說成是一位法師也沒問題。

  孔兆銘看了眼李偵脖子上露出的蛇鱗狀“紋身”,又問道:“法師看見今天那個……那個人跳樓,發現這事情有些詭異?但是法師……你怎么知道那事情和我有關?又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身為刑偵部的警員,他意識到了李偵的話里透漏出來的問題。

  李偵沒有回答這些問題:“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能要死了。”

  “法師這是什么意思?”孔兆銘咽了口唾沫,“剛才說,是因為我多管閑事,那惡鬼才找到了我的身上?”

  “本來與你無關。”李偵伸出戴著手套的右手,拿起一個干凈的杯子,倒了一些酒喝下。

  烈酒進入喉嚨,他卻沒有什么感覺。

  放下杯子,他繼續說道:“迄今為止,你遇到了兩次詭異的事情,在這兩件事里面都有人死了。”

  “第一個,那人拷在窗戶上,被你連開數槍打死。”

  孔兆銘手里的杯子“哐”地一聲掉落在了桌上。

  他連忙撿起杯子,對李偵擠出僵硬的笑容:“法師從哪聽到的這件事情?”

  這件案子還沒有公開審理,按理說除了當事人,應該沒人知道這事才對。

  可是眼前這人卻像是知道什么一樣,篤定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令孔兆銘生出來了一種被看透了的緊張感。

  聽到這幾句話,也讓他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麻煩,連喝酒都沒了心情。

  李偵沒有回答孔兆銘的問題。

  他順著話題繼續說道:“第二個就是今天的那個跳下樓的人,這人的死相非常慘,你就在現場,比我更加清楚。”

  “你可能也產生了一些疑惑,這兩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會死在你的面前?”

  “尤其是第二個,好像有什么力量刻意在把你們引到了那邊,讓你們親眼看著那人跳樓。”

  “我是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引導我去那里,不過我更加疑惑,最近我身上為什么發生了那么多詭異的事情?難道是我的運氣太背了?”回想起白天經歷的事情,孔兆銘心頭的疑惑更為強烈。

  “你是被連累的。”李偵直言道,“事情和你的同事蕭玉龍有關。”

  孔兆銘一怔:“阿蕭?這事情和阿蕭有什么關系?”

  “蕭玉龍的父親也是一位警察,你知道嗎?”

  “阿蕭的父親是警察?這個我沒有聽說過,我既沒有見過阿蕭的父親,也沒聽他說起過,我還以為他的父親早就去世了。”

  “幾十年前,港島發生了一件兇案,三人入室劫殺了一名寡婦,于是警方對那三人發出了通緝令。”李偵緩緩說道,“當時負責這一案件的就是蕭玉龍的父親。”

  “他順利地抓到了三人,但是他貪心病犯了,他盯上了那三人獲得的那筆臟錢。”

  “那三人里面的兩個人和他看對了眼,用錢賄賂了他,讓他嚴刑拷打第三人,把罪責都放到那人身上。”

  “最后,那人被判處了死刑,另外兩人只是進監獄蹲了幾年便出來了。”

  “那兩個人,你都已經見過了。”

  孔兆銘呼吸一滯:“法師是說那兩個人就是……就是……”

  “是的,就是他們。”李偵點頭,“一個被你開槍打死了,另外一個在你面前跳樓死了。”

  “我就說,這事怎么看都有點詭異。”孔兆銘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法師的意思是說,被判處了死刑的那個人變成了惡鬼,現在回來報仇了?”

  “它……它先殺了那兩個人,后面……后面就是……阿蕭?”

  “還有你。”李偵看向孔兆銘。

  孔兆銘僵硬地笑了笑:“按照法師的說法,這事和我其實沒有多大的關系。”

  李偵無情地戳破了孔兆銘的幻想:“因為你為蕭玉龍忙來忙去,那個惡鬼認為你多管閑事,把你也盯上了,你要是渡不過這一劫,你死得會比蕭玉龍還要慘。”

  孔兆銘的臉上抽了抽:“我好像也沒為阿蕭做什么事,這鬼怎么……怎么要來找我?”

  “而且,這事其實和阿蕭也沒什么關系,阿蕭這人做警察那么多年,破獲了不少重案,平時兢兢業業的干活,人品絕對有保證……唉,怎么碰上了這事。”

  “那個惡鬼要是想報仇,殺死另外那兩人,再殺死他老爸不就行了,要干這些事做什么?”

  “惡鬼要是愿意講道理,那就不是惡鬼了。”李偵站起身,把一張紙條放在了桌上,“你可以去調查我說的有沒有問題,這里是我住的地址,要是有事可以來找我。”

  “記住提醒你的同事,那個惡鬼已經盯上了他一家,他要是不想家破人亡,那就先搬出去再說。”

  “這張紙條上我留了一些東西,要是遇到詭異的事情可以拿出來,也許會有些用。”

  看出孔兆銘沒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話,李偵點到即止,沒有再多說什么,留下這張紙條便向酒館外走去。

  他的事情很多。

  整理完降頭術后,他便要開始祭煉那個女妖。

  這只惡鬼強得有限,應該影響不了他的任務……

  伸手按住紙條,孔兆銘問道:“法師貴姓?”

  “李。”

  “多謝李法師提醒!”

  看著李偵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孔兆銘徹底的松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這位法師時,他的心總是提著的。

  以前在面對那位法師,甚至是窮兇極惡的匪徒時,他也不會產生這種感受。

  他拿起李偵留下的那張紙條,看了一眼后,認出李偵所留的地址距離他們的警局不遠。

  除了地址之外,那張小紙條上還畫有幾個扭曲詭異的符咒。

  這符咒是紅色的,像是用鮮血畫的。

  孔兆銘聞了聞,沒在紙條上聞到血腥味。

  這位法師出現得太過巧合,他肯定不會完全相信對方的話。

  但是不管他信幾分,都必須要做出應對。

  “現在必須先去通知阿蕭……”

  孔兆銘匆匆地去結了賬,大步走出了酒館。

  這里距離蕭玉龍的住處并不遠,沒到十分鐘,他就打著車來到了蕭玉龍的門口。

  孔兆銘敲響房門,沒等多久,便看到臉色蒼白的蕭玉龍拉開了門。

  “那么急?有什么事情連明天都等不到,就要現在和我說。”

  孔兆銘警惕地看了一眼屋內,緊張兮兮地把蕭玉龍拉出了門。

  一直走到樓下后,他才對感到莫名其妙的蕭玉龍問道:“你爸爸是不是警察?”

  蕭玉龍詫異道:“為什么要問這個?”

  孔兆銘催促道:“你就說是不是。”

  蕭玉龍點了點頭:“我爸以前確實是個警察。”

  “你爸應該還沒有死?現在人在哪?”

  “在精神病院,他十幾年前就瘋了。”

  孔兆銘從懷里取出煙盒。

  蕭玉龍不明所以道:“你突然找我就是為了這個問題?”

  孔兆銘把煙叼在嘴上,戒備地向蕭玉龍的屋子看了一眼,把蕭玉龍拉到更加隱秘的地方,低聲對蕭玉龍說道:“這事和我們這幾天遇到的那……那些詭異事情有關。”

  “哦?”蕭玉龍皺眉。

  孔兆銘神經質一般向四處看了看,小聲地把李偵對他說過的話都對蕭玉龍說了一遍。

  聽完那些話,蕭玉龍臉色陰沉道:“我回到家也看到了詭異的事情……我看到鏡子里面的自己的頭發大塊大塊掉了下來,就和那個自殺的一樣。”

  “那些桌椅,和我放在一旁子彈都自行動了起來……”

  “看來真的有什么盯上了你。”孔兆銘點燃嘴里的煙,“關于你爸的事情,你當時應該有記憶了,你想想,你爸有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

  蕭玉龍搖了搖頭:“有沒有做過那事我不知道,我爸也不會和我說案件的事情,但是我爸是警察,當年有個黑狐妖的綽號,經手了不少案件,三個人的入室搶劫殺人案……我是有印象的。”

  孔兆銘心頭一跳:“這就是說,不管那位法師是怎么出現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蕭玉龍沉聲道:“我爸瘋了,想要確定這件事,最好回去查一下案底,看看當年……”

  孔兆銘打斷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確保你一家的安全啊,你妹妹還在家里?你趕緊把她叫下來,要是發生點什么,你后悔都晚了。”

  “也不用查什么案底了,我們直接去找我熟悉的那位陳法師,看看是不是有惡鬼纏上了我們。”

  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蕭玉龍轉身便跑上了樓,沒多久就把一個穿著清涼,在小聲抱怨的少女拉了下樓。

  “我的親哥,大晚上的,衣服也不讓我穿好,說有什么危險,就把我拉了出來,家里能有什么危險?我還要復習功課……”

  “我保證,我再也不和那個四眼仔見面了……”

  蕭玉龍沒有說話。

  忽然,一陣呼嘯聲從頭上響起。

  他一抬頭就看到幾個花盆當頭砸了下來。

  “小心!”

  孔兆銘的話音未落,他自己就已經撲到了蕭玉龍和蕭玉龍的妹妹蕭玉玲身上,把兩人撲倒在地。

  兩個花盆砸到了地上,發出劇烈的破碎聲。

  一個花盆砸在了孔兆銘的腿上,砸得孔兆銘齜牙裂嘴。

  “有沒有事?砸到哪里?”蕭玉龍連忙掙扎著爬起,替孔兆銘檢查起身上的傷勢。

  “沒事,沒事,只是砸到腿,沒有砸斷骨頭,休息幾天就好。”孔兆銘艱難地爬起,驚懼地催促道,“又來了,我們必須要走了!”

  白天的時候他們才經歷過高空墜物的危險,這時自然一直在防備這種事發生。

  剛才那些花盆一往下掉,孔兆銘就發現了,才在關鍵時刻推開了蕭玉龍兩人。

  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發白的蕭玉玲咽了口唾沫,害怕地貼到了蕭玉龍的身旁:“哥,我怎么感覺外面更加危險?要不……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蕭玉龍沒有說話。

  他一邊拖著一瘸一拐的孔兆銘,一邊拉著蕭玉玲,快步走向停在路邊的汽車。

  一陣突兀產生的寒風吹得幾人心頭一緊。

  風越來越大,吹得幾人睜不開眼。

  “啊……救我!哥……救……我!”

  蕭玉玲的左手被無形之物拉住,將她拼命地向后拉去。

  蕭玉龍臉色大變,連忙松開了孔兆銘,雙手死死地拉住了驚慌失措的蕭玉玲。

  “滋啦”一聲,蕭玉玲另一只手的衣袖被拉斷,露出了一只潔白的手臂。

  可以在她的手腕處看到一只清晰的手掌印。

  看見這一幕,蕭玉龍心中已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面對惡鬼他毫無辦法,只能拼盡全力地拉住蕭玉玲。

  “拉……住我!哥,別放……開……”

  兩人一起被拉著向后退去。

  蕭玉玲的手一點點地從蕭玉龍的手里滑脫。

  觸怒惡鬼了?

  著急無比的孔兆銘下意識地幫蕭玉龍拉住了蕭玉玲的手。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那張紙條,向著蕭玉玲的另一只手扔去。

  大風刮著那張紙條向后飛去。

  忽然之間,風停了下來。

  另一只手上的巨力突然消失,蕭玉玲被拉著上前,和蕭玉龍滾成了一團。

  心驚肉跳的孔兆銘怔怔地站在原地。

  是那張紙條起作用了?

  看見那張紙條落在了不遠處的路面上,他連忙去把紙條撿了起來。

  絲毫沒有耽擱,他一跑回到蕭玉龍那里,二話不說便和蕭玉龍一起扶著被嚇得失神的蕭玉玲上了車。

  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臉色蒼白的蕭玉玲終于回過神來。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玉龍沒有說話。

  坐在副駕駛位的孔兆銘催促道:“馬上去找陳法師!太危險了!”

  相對不知來歷的李偵,他自然更加相信那位陳法師。

  在孔兆銘的指路下,汽車很快來到了那位陳大師的樓下。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因為那張紙條的緣故,這一路上都沒有再發生什么詭異的事情。

  來到陳大師家的門前,孔兆銘敲開了陳法師的家門。

  陳法師是個瞎子,頭發已經全白,身形有些佝僂,看起來十分虛弱。

  聽到孔兆銘說出自己的來意后,這位陳法師當即同意替他們請示仙童,看一看仙童的說法。

  陳法師家的客廳設置有神壇,神壇上供奉著各路神明,最上方供奉的是他所說的仙童,只設置了一個牌位在上方。

  在供奉的神壇前進行了一番儀式后,陳法師從自己的夫人手上接過三炷香插在了香爐上。

  “……太上人間云水迢迢,敢請仙童對帳迎瑤,霓旌羽蓋,速離云霄,毋令凝滯心黯魂銷……”

  誦念完一段送神的咒語,陳法師轉身對蕭玉龍說道:“我問了你怨鬼纏身的因由,現在把仙童的指示告訴你。”

  他的夫人扶著他來到桌前,在孔兆銘兩人身旁坐下:“這事是你上一代造下的罪孽,現在作用到了你這一代身上。”

  “你的父輩或者致人生死,或者致人家破人亡,才會導致這種結果。”

  孔兆銘與蕭玉龍對視了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看來那位李大師說的都是真的……

  什么都不明白的蕭玉玲聽得有點害怕,滿臉的欲言又止。

  孔兆銘請就道:“陳法師,請想個辦法幫幫他。”

  陳法師轉向孔兆銘,說道:“孔先生,你這位伙伴蕭先生,按命理推算,今年二十九,屬蛇,十一月二日辰時出生。蕭先生的命宮里,有很多兇星臨門。”

  “死符吊客,喪門天厄,鉤絞災煞,白虎血印……蕭先生過不了今年大壽,也就是過不了今年十一月。”

  孔兆銘幾人心一跳。

  蕭玉玲忍不住說道:“大師,救救我哥!”

  孔兆銘附和道:“是啊,法師,想個辦法幫幫他。”

  陳法師搖了搖頭:“孔先生,對不起,恕我直言……

  孔兆銘說道:“沒關系,請隨便說。”

  “其實你也將不久于人世。”

  孔兆銘一慌,連忙把自己的左手放到身前:“我生命線很長啊,怎么會那么短命?法師你來看看!”

  陳法師緩緩說道:“仙童指示說,你好管閑事,幾次三番插手介入這件恩怨,觸怒了那怨鬼。”

  “那惡鬼現在要殺你,這就是你的命數,我沒有辦法,仙童也沒有辦法。”

  孔兆銘的心不斷地向下沉:“我多管閑事?又是這種說法……法師沒有辦法?”

  陳法師嘆了口氣:“以我們的交情,我要是有辦法,肯定會幫你,現在恐怕只有……”

  沉默了一會兒,孔兆銘忽然拿出那張藏在懷里的紙條,對陳法師說道:“法師,你看看這個東西,這東西剛才幫了我們的忙,要不然我們還不一定能來到你這里。”

  “有這樣的東西?“陳法師伸出手,剛摸到紙條上,忽然像觸電一樣把手縮了回來。

  他整個人猛地彈起,把身后的椅子撞倒在地,發出一聲大響。

  “這……這……這是……你從哪得來的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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