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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晉王扮豬吃老虎,打了雞血的李泰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大唐:從太子李承乾到諸天圣皇!

  “稚奴。”

  “你這是做什么?”

  晉王府中,長孫無忌充滿了壓迫感的目光落在李治身上,大聲質問道。

  “是啊,殿下。”

  “東宮提出來的建議,您為何要同意。”

  “原本只是東宮和吳王一方,只要我們與魏王不同意,陛下自然不會允準。”

  此時此刻,褚遂良同樣也感到很無語。

  關隴門閥只知道他們支持晉王上位,卻不知道這一切都只是晉王自作主張。

  這樣一站出來,就像是太子、吳王、晉王三方逼宮,魏王黨羽反而做出了最符合他們利益的選擇。

  總而言之,他們這些人平白給太子助力,一點好處沒落到,等于白打工。

  “舅父。”

  一如往常,李治小臉依舊一副怯懦模樣,弱弱道:“我娶親那日是嫂嫂在張羅,我”

  ‘唉!!!’

  見狀,長孫無忌、褚遂良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這倒霉孩子純粹就是想幫一把東宮還人情。

  “稚奴。”

  看著李治,長孫無忌苦口婆心道:“你是晉王,你是陛下嫡子。”

  “普天之下有資格坐上那張皇位的除了太子、魏王,就只有你了。”

  “太子行事癲狂不羈,魏王迂腐,受山東士族擺布,他們上位,那這天下還有希望嗎?”

  “唯一的希望就在你身上,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做什么,提前跟我商量。”

  “還望殿下多聽趙國公之言。”

  褚遂良直接幫腔,完全沒有將李治看作是一個成人,一個親王、皇子。

  “舅父。”

  “我錯了,我下一次不會了。”

  李治有些自責的低下了頭。

  “天也不早了。”

  “我和登善須得去應對諸王回京之事。”

  “就此告辭。”

  說話間,長孫無忌完全沒有等李治回答,徑直同褚遂良走出了晉王府。

  “他們怎么敢?”

  注視著二人遠去的身影,晉王司馬李敬玄義憤填膺。

  “呵呵!”

  李治抬起頭,俊雅的面龐上不負方才怯懦,有得只是沉穩和堅毅,柔和的眼眸中彷佛星空般幽暗深邃,讓人根本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趙國公、長史越來越不把殿下放在眼里。”

  “看來,關隴門閥的力量已經開始有所轉變,他們急了”

  “殿下猜的不錯,有些人正在下注,有些人還在觀望,朝局的變化與天下情勢息息相關。”

  “太子看似游離在外,實則東宮的影響力與日俱增,平滅薛延陀,收草原為己用,只此一條便足以讓太子名留青史,蓋壓歷史上任何一個帝王。”

  “于大唐而言,邊疆將領、朝中文臣何嘗對太子不是崇敬有加。”

  角落處走出來的李義府始終一副陰惻惻的表情,如同隱匿在陰影中的毒蛇一般伺機而動。

  “這才哪到哪。”

  回到了正殿主位上,李治神態悠閑的端起一杯清茶,笑著說道:“趙國公、褚先生以為本王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兒,打著本王的旗號拉攏朝臣,聚集關隴門閥之人。”

  “殊不知,沒了本王這個由頭,這滿朝文武有幾人會聽從他們的話。”

  “奪嫡之爭,本王是文德皇后親出嫡子,可不只是一個令人擺布的傀儡。”

  李敬玄、李義府不由得望著李治。

  “若本王今日不站出來,大兄何以知曉我和四兄并非一類人。”

  “盡管大兄遲遲未曾露面,但這長安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曾脫離他的控制。”

  “東宮的動作難道只是偶然,本王不這么認為。”

  微微一笑,李治展露出了一名帝王之子的氣度和謀略,似幼龍般啼鳴。

  “臣贊同殿下之言。”

  李義府拱手說道:“朝堂所謂的奪嫡之爭只是一個遮掩幌子,太子與陛下較量,這才是事實。”

  “吳王為何出現在殿上,一度逼得魏王束手無策,以至于殿下才會出現。”

  “山東士族、關隴門閥、江南士族,這便是三顆棋子,天下庶族同樣是一顆棋子。”

  “就目前來看,陛下以山東士族、關隴門閥為棋子,太子以江南士族、天下庶族為棋子,二者無所謂誰占據上風,只是太子完全看穿了陛下的手段,徑直跳出了這方棋盤。”

  “與其說陛下失去了分寸,倒不如說是太子把世家門閥全部算計在了其中。”

  “這一點從江陵蕭氏三方下注來看,足可見太子英明決斷。”

  “殿下,江陵蕭氏嫡女”

  李敬玄有些拿不準。

  “要,為何不要?”

  “江陵蕭氏可是蘭陵蕭氏主支,單單有關隴門閥的支持,本王還不足以站穩腳跟。”

  “他們若是進來了,那該著急的反倒是趙國公、褚先生。”

  聳了聳肩,李治故作調侃的說了句。

  “殿下睿智。”

  李義府、李敬玄對視了一眼,顯然是贊同李治這一行為。

  為君者自然不能為臣下所擺布,關隴門閥又如何,要不是晉王羽翼未豐,何至于一直以孱弱面貌示人,引入另一股支持勢力恰恰是維持平衡的最佳手段。

  “司馬。”

  “本王叮囑你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就在這時,李治詢問了聲。

  “稟殿下。”

  晉王司馬李敬玄表情一肅,正色道:“依唐制,親王傅一人,從三品;諮議參軍一人,正五品上;友一人,從五品下;文學二人,從六品上;東閣、西閣祭酒各一人,從七品上。”

  “親王傅掌傅相贊導,諮議訏謀左右,友陪侍規諷,文學讎校典籍,侍從文章,祭酒接對賓客。”

  “臣已知會吏部,遷御史中丞劉祥道為諮議參軍,舉弘文館直學士上官儀為晉王友,舉安德縣男高昱、裴宣機為晉王文學,明經及第士子裴炎為東閣祭酒,汾陰縣男薛元超為西閣祭酒。”

  “大善。”

  這些人里面,李治聽過名字的并不多,只有高昱、裴宣機、薛元超,這三人分別是高熲的兒子、裴炬的兒子,還有薛道衡的孫子,這都是前隋乃至大唐的名臣。

  “關于王府典軍。”

  “臣舉薦并州參軍張文瓘、中書舍人高季輔。”

  “哦?”

  挑了挑眉,李治來了一些興致。

  玄武門之變后,皇帝對于親王、郡王多有限制,不似此前那般開府建衙,實際上就是一個小朝廷。

  像王府長史,從四品上;司馬,從四品下;掾,正六品上;屬,正六品上;主簿。從六品上;史二人,記室參軍事二人,從六品上;錄事參軍事一人,從六品上。

  還有錄事一人,從九品上;功倉戶兵騎法士等七曹參軍事各一人,正七品上;參軍事二人,正八品下;行參軍四人,從八品;典簽二人,從八品下。

  這些都需要吏部遴選,而后由尚書省遞交至御前,皇帝親自允準方能確認的王府屬官。

  除了晉王司馬李敬玄、隨扈李義府之外,晉王府屬官都是長史褚遂良同長孫無忌商榷之后任用的官吏,這也是李治為什么一定要任用一批自己人的原因所在。

  “張文瓘乃是西漢留侯后裔,治書侍御史張文琮胞弟,參加科舉,以明經及第,補任并州參軍,屢受英國公稱贊,知兵理政,頗具才德。”

  “高季輔出身渤海高氏,年少時勤奮好學,精通武藝,以孝母聞名,前隋末年曾糾集數千人,參加瓦崗軍,武德元年歸順大唐,先為陟州總管府戶曹參軍,貞觀元年擢為監察御史,因其彈劾大臣,不畏權貴,陛下遷其為中書舍人。”

  李義府對于這兩人知之甚詳,補充道。

  “好。”

  李治聽得眼睛直放光,一個張良后裔,一個事母至孝,二人都文武兼備,有他們二人任王府典軍,晉王府的護衛力量就不用擔心了。

  “還有兩名從五品上的副典軍,十六名執仗親事,十六名執乘親事。”

  “臣以為從軍中挑選身家清白之人為最佳。”

  李敬玄補充了幾句話。

  “言之有理。”

  小手擺了擺,李治直接放權:“王府副典軍人手,由你挑選。”

  “至于執仗親事、執乘親事及三百三十三名親事,待張文瓘、高季輔到任后,交由他們負責。”

  “屆時再行報之兵部,一應甲胄兵刃、糧餉均由朝廷負擔。”

  他這個晉王攏共一千戶食邑,素日里做什么事都得摳摳搜搜,遠不及李泰、李恪身家厚實,像這些朝廷在冊的王府官員、護衛,自然不能自己來養。

  “是。”

  李敬軒立即應聲,連忙記下了人名。

  “義府兄。”

  “我記得你是貞觀八年被劍南道巡察大使李大亮表薦為門下省典儀,后又得到劉洎、馬周的舉薦,改任監察御史,這才成為了本王的隨扈。”

  “可愿入王府任職?”

  突然間,李治看著李義府,問了聲。

  李義府真正的官職應是正八品上的監察御史,然后又領了親王隨扈這份散職俸祿。

  “臣任親王傅,還不夠格吧。”

  微微一怔,李義府有些猶豫的回道。

  親王傅可是從三品下的官職,比之從四品上的王府長史還有高出整整三個職銜。

  別說他只是一個監察御史,就算是御史中丞恐怕都不夠格。

  “嗐!!!”

  迎著他的目光,李治搖了搖頭,解釋道:“從貞觀年間起,朝廷再沒有任命過親王傅一職。”

  “不過,東宮有太子洗馬一職,主要掌管東宮經史子集四庫圖書的刊緝貯藏,為正五品上。”

  “本王亦可向父皇要一恩典,設晉王洗馬一職,司掌晉王府一應典藏書籍。”

  “多謝殿下。”

  李義府心神一動,連忙行了一禮。

  正五品上的晉王洗馬,品階只在晉王長史、晉王司馬之下,不可謂不權重。

  更重要的是晉王李治愿意為了他去找皇帝,新設立這樣一個王府官職,他又怎能不感動呢!

  “好。”

  “那就這么定了。”

  面帶微笑,李治結束了這場王府夜談。

  同一時間,魏王府陷入了歡聲笑語中。

  “哈哈哈哈!”

  身形臃腫的李泰端坐上首,開懷大笑:“尚書左丞今日此舉可謂是妙極!”

  “東宮苦心孤詣算計如此之多的都督府,到頭來不過是為本王做嫁衣。”

  “縱然太子有四大都督府在手,那又如何,不過是十萬人。”

  “關內道府兵26萬,本王只需要掌握了長安,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這十萬人攔在外面。”

  “殿下所言極是。”

  杜楚客、韋挺、劉洎、蘇勖等人同樣笑意盎然。

  秘書少監蕭德言忍不住開口道:“蒲州刺史、商州刺史已經換成了我們的人。”

  “要不了多久,兩州府兵就完全被我們控制,進出中原、江南的要道牢牢把控在我們手上。”

  “只是這樣一來,委屈了河東郡王。”

  ‘欣兒!’

  擺了擺手,李泰不在意道:“無妨,回來就回來吧。”

  “左武衛將軍離開長安已有三月之久,太子仍然沒有消息,這未免讓人懷疑。”

  魏王府功曹參軍謝偃出言道。

  ‘咯噔!’

  在場其它人臉色微變,李君羨可是百騎司統領,他的下落不明可不是一件小事。

  “諸位多慮了。”

  誰知,魏王李泰完全不在乎,嘲諷道:“孤的大兄喜愛突厥玩意,成日里在東宮著胡服,習胡舞,此前就被父皇多次訓斥,這一出了長安,來到草原,難免故態重發。”

  “浩瀚廣闊的天地間有太多他能玩的東西了,他還不得玩個高興。”

  “李君羨手中又沒有父皇的詔書,不過是口頭言語,怎么奈何的了他?”

  “呃呃!”

  頓時,在場眾人都回過神來,不禁覺得魏王言之有理。

  “現在最要緊的事是抓緊準備,我們的命已經捆在了一起。”

  “還望諸位通力合作,支持本王上位。”

  “他日,本王若登九五,必不負諸位。”

  魏王李泰赫然起身,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大有效仿李世民之舉的前兆。

  “請殿下放心。”

  “臣等一定竭盡全力,不負殿下所托。”

  在場群臣齊齊出聲,一個個臉上充滿了熱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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