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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砸場子是吧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在日本獨自修行

  當風間櫻上車的時候,看著月野弦的眼神還有些依依不舍。

  也很正常,畢竟成長的過程就是不斷的失去,才沒有了初吻自然需要更多的心靈慰藉。

  當然,月野弦也不是那種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人,插科打諢了好一段時間才將這個女孩在末班車之前送上了車。

  其實本來是沒有刻意想著到這一步的,但是總是不輕不重的吊著人家也不好。

  就像是你跟人談生意,總是要一步一步給個甜頭,讓人看到一些希望。

  更何況當時氣氛也差不多到了,也就沒有刻意忍耐的必要。

  至于已經上車的女孩,已經是拿出手機,紅著臉記錄下來了這個特別的日子。

  本來是沒有想著會有什么收獲的一天,但是卻發生了自己沒有想到的事情.怎么說呢,人果然不能太處心積慮,因為想要得到什么,而刻意的用盡心機去謀劃。

  太聰明的女孩似乎并不討喜。

  隔著車窗,她抬起頭來。今晚的夜空很漂亮,不僅僅是月光,還有星光點點的斑斕。

  她還是會忍不住想,月野弦是基于什么原因,在那個時候吻下來呢。

  是看到了自己的窘迫。

  還是因為他也無法忍耐了呢?

  似乎不管是哪個都好。

  她無比喜歡,也無比珍惜現在的生活。家庭不再帶來那么大的壓力,正常的日子,有了可以盼望的未來。還有這個少年和自己一起,仿佛他永遠不會消失。

  不會隨著時間而漸行漸遠。

  偶爾還會像是今天這樣,帶給自己一些意料之外的驚喜。

  這似乎就是最好的生活了,要求更多,只能是欲求不滿的奢望。

  所以接下來呢.

  她想了想。

  然后微紅著臉,操作手機,發出一條訊息。

  舌頭被你咬疼了。

  看著內容,月野弦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就是純純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他回復道:那回家讓你媽給你包扎一下。

  風間櫻:???

  帶著笑容收起手機,月野弦轉過身。

  沒有選擇在這里搭車,而是走向了旁邊一個垃圾桶附近,有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看起來還算年輕的男人正在看著手機,抽著煙。

  他似乎沒有感覺到有人的靠近,直到少年在他面前腳步停了不知道多久,久到他無法刻意忽視的地步,他才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抬起頭。

  看向面前這個帥氣的讓男人都不忍直視的少年。

  “你有事嗎?”

  月野弦看了他一眼,“這里不準抽煙,有牌子。”

  三角眼有些明顯的青年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旁邊,貼著禁止抽煙的標志。但是他沒有掐滅手中的香煙,而是狠狠的猛抽一口,仿佛史詩級過肺體驗,接著挑釁的看了一眼月野弦。

  “關你屁事。”

  “你不怕被罰?”月野弦似乎很好奇。

  就像是沒見過世面,對整個世界都懵懵懂懂的乖寶寶。

  青年嗤笑一聲,“有個屁處罰,你看看有人管嗎?”

  “哦”月野弦點點頭,然后伸出手,“給我來一根唄。”

  “???”男人微微睜大眼睛,似乎像是看到了一個傻子。“你特么不會自己買?”

  “我是學生,買不了香煙。整一根唄。”

  少年恬不知恥的笑著說道,青年瞪了他一眼,“學生抽什么煙?”

  “你都能在禁煙的地方抽煙,我學生抽根煙怎么了?來一根。”

  “你行。”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青年的眼睛轉悠了一下,還是掏出了一根萬寶路。

  少年接過煙,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再借個火唄。”

  “你怎么什么都沒有?”

  “我沒煙哪來的火啊?”

  月野弦理直氣壯的反問。

  “.媽的。”

  青年罵了一句,但還是掏出了打火機來遞給月野弦,就看著這個長得明明很青澀,似乎什么也不懂,只有一張好臉的少年當著自己的面就點燃了香煙。

  然后相當嫻熟的吞吐一口,一個漂亮的煙圈從他嘴里彌漫出來。

  宛如一副老煙槍的姿態。

  “你還真會抽煙?”青年的注意力似乎一下子被吸引,在煙霧繚繞中的少年看了他一眼,“這是什么很困難的事情嗎?”

  “你一個學生,抽的比我還老道,不可思議。”

  青年如此說道。

  月野弦笑了笑,來到馬路邊隨意的蹲下。

  就像是這個都市里隨處可見的那些不良少年一樣,總是要做些自以為特立獨行的事情來彰顯自己的個性。至于會不會給人帶來麻煩,至于對自己的身體是好是壞壓根不在乎。

  青年猶豫了一下,跟著走了過來,蹲在他的身邊笑著說。

  “剛才上車的是你女朋友?”

  “怎么了?”

  月野弦問。

  “沒什么,看起來挺正點的。還有沒有類似的女孩子,給哥介紹一個唄。”

  “你還真是敢想啊。”

  青年就看著月野弦順手將他的火機踹進了自己的口袋,他眼角抽搐了一下。

  “我都給你煙抽了,這點小事都舍不得幫忙?”

  青年似乎有些不滿。

  月野弦沖著他笑了笑,然后吞吐一口煙霧,幾乎全都噴吐在了這個青年臉上。這個動作很顯然是一種挑釁,本來脾氣就不好的青年剛準備發作,就聽到這個少年云淡風輕的聲音。

  “你也跟了我一路了,抽你一根煙你很虧嗎?”

  這句話出來。

  青年的眼睛瞬間瞪大,他立馬起身,撒開腳步就要狂奔逃跑。

  可是才邁出一步,就像是命運的脖頸被死死扣住。他的身子非但沒有往前沖出去,反而是被一股強橫的力道連拉帶拽直接拉了回去!

  “砰!”

  月野弦收回放在他衣領后的手,然后落在了他前頭,咽喉位置。

  看著此時仰面躺在自己身邊,表情驚恐的青年。

  少年最后抽了口煙,然后在腳下熄滅,當這個青年的面隨手一拋,就落入了垃圾桶中。

  他的手指逐漸用力,給予這個青年一點點窒息的小小震撼。

  當然,街道旁是有一些人的。不過看這個青年的打扮,以及動作利落的少年。還以為是什么不良青年的街頭沖突,根本沒有人敢上前多管閑事。

  生怕惹火燒身。

  “你你干什么!”

  青年簡直要嚇破膽了,但是這個時候他明白自己只能虛張聲勢,裝作無辜。

  月野弦微笑著看著他,“我才說一句話你就跑,心虛的要不要太明顯?你就不怕我是在詐你?”

  青年的表情古怪起來,他似乎好像在認真思考這件事情。

  但是月野弦搖搖頭,“不過現在不重要了。好了,說說看,是誰讓你這么跟著我的。”

  從離開烤肉店之后沒有多久,月野弦就察覺到了有人跟蹤自己。一方面是自己的感知很敏銳,另外一方面就是這個青年的跟蹤手段的確不高明。

  對于到底是誰派來的這個可能性,月野弦有幾個猜測。不過他懶得去猜了,有些東西不如讓他們自己印證。

  青年立馬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跟著你,你趕緊松手!不然我要報警了!”

  “報警?”

  月野弦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直接拽住這個青年的衣領,然后起身,就像是拖一條死狗那樣,往最近的警察廳方向拖去。

  “等下.你干什么!你要把我帶去哪里?!”

  “你不是說報警嗎?我帶你去見警察。”

  月野弦自然是有恃無恐,他才不怕警察呢,何況自己上面有人。

  但是這個青年就不一樣了,做這樣的事情他自然身上不干凈,別看平時囂張的跟什么似得。看到警察廳瞬間就腿軟了,仿佛是老鼠見了貓的本能。對法律并不了解的他只覺得自己只要進入這個地方,沒個三五年就出不來了。

  “等下!有話好商量,你等下!!”

  “愿意說了?”

  月野弦低下頭冷漠的看著他。

  毫無抵抗之力的青年點頭如搗蒜。

  “那個.能不能換個地方,大街上實在是有點”

  “那就去跟警察說。”

  “我說我說!!”

  月野弦松開了手,冷冷的注視著癱坐在地上的青年。

  豆大的汗水落在地面也無法去管,他嘴唇微微顫抖的說,“我是白峰會的.”

  月野弦提前想過幾個可能。

  白峰會,這是最有可能的,畢竟川上真一郎之前就提醒過自己。

  還有就是如果望月美姬不死心的話,也有可能動用其他的力量。

  還有最后一個隱蔽的可能,那就是朝霧家.不過如果是朝霧家那邊,大概不會采取這么拙劣的手段。

  “白峰會的誰讓你來的。”

  “我老大”

  “讓你跟著我干什么?”

  青年一臉的苦澀,“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給了我你的照片,然后讓我最近盯著你.看你都去哪兒了,接觸了什么人,及時的匯報”

  看到月野弦沉默的表情,青年立馬說,“其他的真的沒有了,我真的不知道到底為什么要我跟著你,我只是按老大的要求辦事.”

  “行了,一個大男人還要哭了一樣。走吧。”

  “去哪兒?”

  青年迷茫的看著少年,不明所以。

  “帶我去見你們的老大。”

  “啊?這這不太好吧?”

  月野弦懶得跟對方廢話,“去見警察還是你們的老大,你選一個。”

  “哥,這邊走”

  點頭哈腰,宛如帶路的罕見。

  又是地鐵又是車,差不多快一個小時的路程。月野弦都覺得是不是這個青年跟自己耍心眼了。

  不過這個青年路上倒是沒有想著逃跑,也是一定程度的識時務者了。

  終于。

  他們來到了一處較為偏僻的街區,這里周圍似乎沒有多少的住戶,到處都是顯得許久不開門,貼上了轉讓標志的店鋪、工廠。

  “就是這里了”

  來到了一處似乎許久不開門的汽車修理廠門口,青年停下腳步。

  月野弦微微瞇起眼睛。

  他看到了卷閘門的縫隙中,微微透出來的光線。

  不僅如此,他還聽到了里頭隱隱約約的揮拳聲響。

  “開門吧。”

  青年猶豫了片刻,還是上前,用力敲擊卷閘門大喊道。

  “開門!我是阿澤!”

  很快里頭傳來聲音。

  “叫什么叫!來了!”

  “咣嘰.”

  當卷閘門一點點的拉開,光線越來越明顯。

  月野弦并沒有在此刻刻意的控制這個青年,而在卷閘門打開足夠大的縫隙之后,自稱阿澤的青年一個箭步就沖了進去。

  一邊跑一邊大喊。

  “來人!!砸場子的來了!來人啊!”

  里頭頓時一片動亂。

  月野弦動都沒動,單手插兜站在門口,當卷閘門徹底打開。

  清晰可見,里頭站著一排身材健碩或者精壯的男人。

  有的手持扳手,有的拿著鋼管,還有的拿著棒球棍。

  正充滿警惕,或者虎視眈眈的看向自己。

  阿澤正一臉緊張的注視著自己,沖身邊一個紋著帶魚啊不是,紋著青龍穿著黑色背心的男人說。

  “就是這個混蛋!小心點.他有點身手。”

  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阿澤口里的老大,但是看得出來,很講義氣。

  當即手持鋼管就朝著單手插兜的少年走來。

  一邊走一邊罵。

  “媽的.敢來我們白峰會的地盤找事兒?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啊!!”

  “鐺。”

  男人手中的鋼管在地上蹦跶兩下,然后停止了滾動。

  至于那個紋身男,現在已經掛在了眾人身后搭建的擂臺邊緣。宛如晾在晾衣繩上的帶魚。

  剩下的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走進來了兩步的俊朗少年。

  他微微偏過頭。

  “讓你們老大來跟我說話,哦,如果剛才那個是你們老大的話,就麻煩你們把他扶下來吧。”

發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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