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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造福皇族,雍正賜明黃蟒袍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家父雍正,我是乾隆?

  “福惠給四哥請安!”

  養心殿外。

  福惠笑嘻嘻地朝弘歷走了來,扎了個千。

  “起吧。”

  弘歷扶起了他,拍了拍他瘦削的肩膀:“還咳嗽嗎?”

  “不咳了。”

  福惠回答后,就因見傅恒來了,便拉著傅恒先進了殿。

  弘歷看著這一幕,不禁笑了笑。

  他是最早知道福惠好轉蘇醒的人之一。

  這讓他也著實松了一口氣。

  因為,這說明福惠得的病,即便是什么流行性瘟病,想來也不是不能抵御的。

  而福惠表現的非常嚴重,只是因為他本就可能有什么基礎性疾病而已。

  既然福惠都能依靠藥物挺過來,那他和其他健康的人,自然也就更容易些。

  弘歷甚至覺得,或許歷史繼續在往好的方向改變。

  福惠可能不至于像原歷史上一樣夭折。

  不過,弘歷不知道的是,因為福惠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重病,雍正也被嚇得就要頒布遺詔。

  只是,福惠突然好轉,讓雍正沒有再這樣做。

  而允祥在知道福惠好轉后也松了一口氣,在內閣對允祿笑了笑,又對弘歷笑了笑,且說道:

  “你們別看四哥冷面寡淡,但內心脆弱的很,真要是福惠有個不好的結果,真不知道他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現在福惠能好,自然是社稷之幸!”

  接著,允祥為此感嘆起來。

  弘歷跟著附和說:“十三叔說的是,大清現在還離不開汗阿瑪,自然也就離不開福惠。”

  “弘歷說得對!”

  允祿附和了一句。

  弘晝也在這時跟著笑了笑,且說道:“只是某些見不得汗阿瑪好的人要失望了。”

  弘皙這時就感到很失望!

  在知道福惠已經好轉后。

  鄭家莊。

  “退燒蘇醒過來了?”

  弘皙因此露出一臉驚愕的神色。

  王廷成也如喪考妣地點首道:“聽宮里的人說,八阿哥已經連續七日未發高燒了,已能下床走動,可見已經大愈。”

  “真是白興奮一場!”

  弘皙不禁嘆息了一下。

  王廷成又道:“據聞,還是四阿哥和五阿哥研制的藥發揮了奇效,真正是解熱鎮痛的良藥。”

  “又是弘歷!”

  “他總是能得奇功!”

  弘皙皺起了眉頭。

  被囚禁在暢春園的滿都護也在一個月后,失魂落魄的對延信說:

  “看來,既沒有貴人薨逝,也沒有國喪出現啊!”

  “不然,外面不至于這么安靜,這園子里的護衛也不至于還都沒換衣服。”

  延信也慘笑了一下:“這么看來,他雍正這樣做,在天上的先帝的確是同意的,所以才一二再而三的庇護他,替他以及他的子孫擋著邪祟。”

  “也是,先帝素來也不喜歡老八!”

  滿都護點了點頭。

  大學士蕭永藻也在得知福惠痊愈、雍正也沒有什么事后,而望天一嘆:“蒼天還是這么無眼啊!我大清也不知何時才得清明之治!”

  “可能,蒼天乃至列祖列宗是有意如此吧!而只愿等著弘歷將來登基后,才能布施仁政。”

  廣善對此說了起來。

  蕭永藻沒有多言。

  而弘歷和弘晝在福惠痊愈后不久,就被雍正召了去。

  雍正在見到兩人后,就很是感慨的對他說:

  “這次,幸而有你們讓人研制的那個阿司匹林,不然你們八弟只怕沒那么容易痊愈。”

  “這主要是五弟的功勞,兒臣只是提供了思路,讓五弟根據古籍去楊柳皮里提取出此物來而已。”

  “兒臣們也是見八弟身子羸弱,十三叔和十七叔也素來容易傷風,便在醫藥方面多費了些心思。”

  弘歷這時謙讓起來。

  弘晝也跟著謙讓道:“但要不是四哥,兒臣是想不到這些的。”

  “朕也聽你們十三叔說了,弘歷你還遣僧道給福惠祈福延壽。”

  雍正這時也看向了弘歷,說著就笑著道:“難得你們兄弟精誠友愛,同心一體,朕豈能不嘉獎?”

  “弘歷你已是親王,爵位自然是不可再晉,便賜你穿明黃立蟒五爪袍,以后祭祀大典之事,多替朕分擔。”

  “弘晝便晉為貝勒,賜承澤園。”

  雍正隨后就說起了如何嘉獎兩人。

  “兒臣領旨謝恩!”

  弘歷倒是沒想到,雍正會因為福惠如此重賞他們。

  特別是他,直接獲賜明黃蟒袍。

  這可是舊太子礽曾經才享有過的超規格待遇,而且就算是礽當年被康熙如此厚賜,也引起了諸多阿哥不服。

  當然,弘歷獲得雍正如此厚賜,倒是不會有阿哥對他不滿。

  首先,弘時已經被過繼,弘晝也無心大位,而福惠又還小。

  而按照雍正的意思,是讓弘歷可以因此在將來代他參加更多大典。

  很明顯,雍正是越發篤定要讓他繼承大位,而干脆也借此更加懶得動彈了,只想待在宮中抱著狗嗅著鼻煙,處理實政。

  與康熙喜歡出門不同的是,雍正是偏愛宅在家里的。

  從他當皇子時就這樣。

  現在雍正年紀大了,倒是有越發明顯的跡象。

  不過,弘歷也感受到出來,經歷福惠這一次差點就生離死別的事,也讓雍正在他們這些兒子面前的心更加柔軟了不少,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厚賜。

  “都起來吧,坐到朕身邊來。”

  “讓福惠和傅恒也來。”

  雍正這時一臉和煦地笑著說了起來。

  “嗻!”

  弘歷便和弘晝坐到了雍正近前。

  不時,福惠和傅恒也被馬佳·云錦引了來。

  傅恒來后就規規矩矩的站在了弘歷身后。

  但雍正還是讓他和福惠坐在了一起。

  而他,似乎有意對傅恒這個從小沒見到父母的富察家孩子,予以特別的優待,讓其只覺得自己好像也是大清的皇子。

  弘歷見此微笑。

  他對此可以篤定的是,這會讓傅恒在成年后,更加把天家的事看得比自己富察家的事還重要的。

  雍正不僅僅讓傅恒與自己幾位皇子同坐于御前,還在看見傅恒后,也笑著說:“傅恒這些日子也沒少跟著弘歷一起來探望福惠,為福惠祈福,誠心難得,亦當有所賞賜。”

  雍正說著就對弘歷吩咐說:“朕聽說,他現在已開始練騎射,回去時,你帶傅恒去上駟院,讓他自己選一匹好馬回去!”

  弘歷起身彎腰:“嗻!”

  傅恒更是起身拍了一下馬蹄袖,然后跪下謝了恩。

  雍正讓福惠把傅恒扶了起來,且對傅恒說道:“就把宮里當你的家,別太拘謹!”

  “嗻!”

  傅恒應了一聲。

  接著,雍正就讓弘歷等去給皇后請安。

  弘歷等便告辭而去。

  而雍正自己則看著弘歷等離開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揚起嘴角來。

  福惠的痊愈,讓整個宮廷皇家的陰霾被一掃而空,而皆更加歡欣起來。

  對于負責宮廷日常運轉的整個內務府上下職事人員來講,福惠的痊愈,也讓他們著實歡欣不少。

  且不說,直接參與伺候福惠的都得了賞賜,關鍵是這樣也不用擔心作為主子的雍正在失去愛子后也變得不好伺候,而讓他們不得不更加戰戰兢兢。

  更重要的是,弘歷對內務府三織造局放開經營權后,內務府的收入也的確大增。

  許多內務府官員也因此多得了不少來自織造府的孝敬。

  同時,內務府的收入大增,也讓雍正高興不已,而在次日就在弘歷陪同下來巡察內庫時,便看著新進的大量金銀銅說:“沒想到,你才整改內務府這一項,就讓盈余開始增加,且增加這么多。”

  弘歷道:“兒臣這也是托阿瑪的福,若非阿瑪勵精圖治,我大清現在經濟也不會更加繁盛,兒臣也不至于只是對三個織造局放開經營限制,就能讓三織造局賺取如此多錢財。”

  弘歷說的是實話。

  若不是雍正前期改革,調整分配制度,大力發行銅錢,乃至每年購買數百萬斤洋銅以促民生,讓民間消費能力大增,他是真不可能靠一個主意就能讓內務府收入大增。

  正所謂,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弘歷的政績是建立雍正的政績基礎上的。

  所以現在,弘歷看著又新增的五處內庫庫藏,便清楚,他當皇帝后的世界,肯定會越發的海闊天空。

  而他現在這么努力,自然也并不只是在為雍正,而是為他自己將來的帝業打基礎。

  當然,隨著越來越多的商利通過織造局的擴大經營而進入內廷,民間士紳對雍正的不滿也在甚囂塵上。

  上層王公大臣間還好些,沒有感覺到這種不滿有多明顯。

  曾靜作為待在民間的士大夫,察覺到的這種不滿就很明顯了。

  所以,他非常相信,大清即將大亂,岳鐘琪肯定會聽從的起兵。

  而實際上,雍正在這不久就收到了岳鐘琪送來的急遞,提到了曾靜遣張熙去勸他謀反,還會組織人在云南、貴州、湖廣等地響應的事。

  雍正收到此密奏后,臉黑如烏云壓境,當即把允祥、弘歷等議政王大臣召到了養心殿,讓他們知道了此事。

  “果然立場不同的人,是不可能握手言和的。”

  而雍正在這時則先開口說了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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